李笙突然从后座扑上来,化身强盗——那种以前治安不好时严肃打击的抢劫司机的暴徒,白桃的车座被撞得呻吟惨叫,李笙一把提住白桃的手腕,太细,他这样使力,好像能折断一样,白桃想要尖叫,被捂住了嘴。
李笙就这般把白桃拖到后座来,抱紧了他,捂着他的嘴,白桃身子好软,软得发酥,比他做的梦软多了,还被吓出了一身薄汗,像沾了露水的蜜桃,身上有淡香味,好旖旎。
白桃的裙子凌乱不堪,裙摆全掀翻去他肚皮上,露出他细细白白长长的腿,李笙眼尖地看到白桃足踝上拴着的金饰,很衬肤色。
李笙更眼尖地看到白桃露出的三角棉内裤上,一条小鸡巴的形状。
李笙贴在白桃脸侧,粗热鲁莽的气息直窜往白桃耳朵里,一部分还沿着白桃白皙的脖颈流泻而下,刺激出白桃一阵接一阵的战栗。
李笙将挣扎扭动的白桃按死了,耳语问:“你男的女的。”
白桃被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唔唔唔。
李笙也没刨根问底,也不掩饰自己此时的感觉,想法,状态,嘴上依然是那套凶白桃的说辞:“你以后少提后妈两个字,别惹我生气。”
白桃鱼死网破一样挣扎,给李笙脸上身上手上挠出不少血条子,李笙松开手,白桃弹跳起来,扑出车外,狠狠摔上车门。
隔着车窗指着李笙的鼻子,满面红霞,发丝凌乱,奶子乱颤:“小兔崽子,我告诉你爸,你就等他打断你的腿。”
李笙一脸无所谓,白桃扭头就走。
白桃捂着衣襟,浑身隐隐发颤,大腿颤得最厉害,因为他刚刚屁股坐着的地方,是李笙梆硬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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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笙挎着书包,在车后座坐了十来分钟,手指摸着鸡巴旁边因为勃起而被撑得紧绷绷的校裤料子,那上面浸饱了半个巴掌大的水,指腹在其上摩挲着,摩挲着,黏糊糊,湿漉漉的,是白桃屁股里流出的水,是白桃的水。
李笙那次在浴室偷窥,见过白桃粉嫩的小鸡巴,但他一直不确定白桃到底长了副什么身子,现在他可以盖棺定论了,白桃有逼,白桃是双性。
他为什么今晚上白桃的车?其实不止今晚,昨晚,前晚也想过,白桃等他晚自习放课,等了一个月
,风雨无阻,今回李笙终于屈服了,不是向白桃屈服,而是向自己屈服,他没法再装一个月逼不理白桃。
他不想白桃继续白等,不是厌恶,是好心,可白桃用“后妈”刺激他,让他又原形毕露。
确实是原形毕露,李笙自己清楚着呢,“后妈”这词确实是他的禁忌,可他其实没有在白桃面前表现出来的那么生气,可能有一点生气,但真相是,他故意想欺负欺负白桃罢了。
想抱他,想用鸡巴蹭蹭他,这就是李笙的原形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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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李楚阳没有来打断他的腿,看来白桃什么也没给他爸说,李笙一点也不意外,因为他知道,他知道白桃喜欢他对他那样干,白桃给他流的水只是白桃喜欢的证据,在李笙抱住白桃那一刻起,他就知道白桃的肉体在和自己一起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