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成贤却在他身子覆上来时皱了眉,抬脚抵在他的胸膛上。
但不料,霍长洲突然反其道而行之,先发制人抹了下眼睛,控诉道:“成贤,你欺负我。”
“……”
“长洲,我下面只是涂了滋养的药膏,没、没有和别人做,反正……我只和你做过这事,总之你以后别瞎想。”
少年眼神太炽热,齐成贤一面解释,一面烦躁的抓着头发。
再说了,他几乎整日待在郡王府里,哪有时间跟别人厮混。
“你的脸好红。”
傻王爷开了窍般,竟发现他说完后,脸上飘过可疑的红晕。
齐成贤瞪他,“滚。”
该死的,就不该解释这些有的没的。
“不滚。”霍长洲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吸吮上头缀着的樱果。
他厚着脸皮去拉齐成贤修长的双腿,扶着阳具又埋进蜜洞。
阳具将他刚射进去的白浊挤出穴口,霍长洲的喉结一紧,性欲高涨,当即架着身下人的两条长腿快速抽送起来。
“嗯……你轻点……床都要塌……啊……”
霍长洲俯身亲他,胡乱舔着他的唇,毫无章法却十分虔诚。
他像只幼犬一样把齐成贤亲了个遍,就差没朝他摇尾巴了。霍长洲的阳具碾着他穴心,抬头冲身下青年展露一个看上去傻兮兮的笑容,他说:“成贤,我好高兴。”
“高兴什么?”齐成贤硬邦邦的问。
“不知道。”霍长洲思索一番无果后,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就是很高兴,和你。”
和你在一起就很高兴。
你愿意和我解释我也很高兴。
又来了。
齐成贤见不得他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青年偏过头去,用手臂盖住了眼睛,口中低不可闻的嘀咕。
“傻子。”
齐成贤眯着眼睛,双腿一晃一晃的,乌黑的长发铺了满床。
“哈啊……长洲,再用力点操我……”
霍长洲呼吸一乱,“不是怕床塌吗?”
闻言,他毫不犹豫勾住少年的脖颈,不甘示弱的咕哝道:“啰嗦!”
等二人做到尽兴,齐成贤浑身黏腻,闭着眼嘟囔着要清理。于是乎,从来没有伺候过别人的傻王爷便主动请缨,打湿了毛巾给他擦拭。
看到笨手笨脚却一脸认真的霍长洲,齐成贤缓缓垂下眼睫。
替他清理了身子,霍长洲眼见着齐成贤又去拿玉势往穴里送,自然不会让他如愿的,嫉妒的抢过玉势丢到一旁,脑袋蹭着他肩膀,撒娇卖乖。
“不要它,只能放我的。”
霍长洲态度强硬,趁着他愣神之际,抬手便挖了一块枕边没来得及收起来的软膏,涂满掌心,随即自上往下在他半硬的阴茎上一撸到底。
“嗯……你……”
霍长洲的阳具比他的玉势粗长不少,即便两人才刚刚做完,但当那事物又埋入销魂洞他仍是绷紧了身子闷哼着。
“别,太胀了,王爷……你出去……”
后庭饱胀感强烈,青年想叫他出去,不然今夜都睡不踏实。
“不要。”霍长洲想都没想一口回绝,见齐成贤没什么反应,还义正言辞的强调道:“我是王爷,你不能欺负我。”
齐成贤登时哽住,行啊还小看他了。
他突然挑眉问:“你知道什么是王爷?”
霍长洲面上迟疑,只是干巴巴的说:“反正你不能欺负我。”
没想到他居然发现下人待他不一样,明白自己和别人不同。
不过现下这幅样子到底是谁欺负谁。
齐成贤推不动他,却发现体内的孽根反而有逐渐勃发的趋势。眼见霍长洲面上潮红,呼吸还越发的粗重了起来,吓得他立马就收手了。
没办法,青年只得任由他胡作非为,以至于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记不得了。
只不过翌日一早,齐成贤却是被后庭难耐的快感生生弄醒的,没睡饱的人带着怨气,半睁着眼却瞄到了霍长洲。
“啊……你怎么……哈啊……”
齐成贤一要开口,少年就动的厉害。
他插了几回下来,青年便阳物硬挺,像株菟丝花一般攀着他的肩嗯嗯啊啊的呻吟,长睫轻颤,说不出完整话来。
霍长洲正在兴头,一张脸深陷情欲,看向他的眼神始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浓浓情意,霎是好看。齐成贤喉结滚动,自此便再移不开目光。
男人在情欲中都是这个样子,无需多想。青年努力说服自己,但又不得不说,少年这副模样还是大大刺激了他。
齐成贤睡意全无,舒服的射了一回,盯着霍长洲俊美的脸偷偷咽口水。一时间,他竟然大着胆子期期艾艾的道:“长洲,我想在上面。”
齐成贤在宫里问诊时无论是男是女,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而且京城里花团锦簇,美人不少,一想他阅人无数,却生不出什么兴趣来。
现在,他和少年稀里糊涂搞在一起,霍长洲的年纪比他小,而且一点经验没有,都能在上面,他又没少点什么,偶尔换一下怎么不行。
便宜不能都让他占了。
霍长洲一脸错愕,似乎想要说什么。
许久等不到回应,就在齐成贤心中叹气,以为没有希望的时候,却见傻王爷红着脸点了头。
少年的眼神闪烁,抚摸着他的大腿,脸上带着莫名的羞涩。
齐成贤大喜过望,顿时雀跃了起来。
但他没高兴太久,因为霍长洲有力的双臂就借着插入的姿势,把脸上满是激动之色的人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啊……太深了……不、不是让我在上面吗……”
骑乘的姿势让体内的阳具进的更深,齐成贤当即有些惊惶,却被傻王爷抱着向上顶弄。他连涎水都兜不住,红唇微张,语不成句的质问。
霍长洲一脸疑惑,舌头舔着他乳尖,双手箍住他的腰身,腰胯耸动,感受着包裹他的湿滑内壁,含糊不清的答:“现在你的确在上面。”
说着,还单手翻开了断袖图给他看。
这画册怎么在床上?
齐成贤只是瞄了一眼就挪开了目光。
现下,他早就被这柄肉刃操的爽利,哪里还能顾得上旁的。二人结合处打出白沫,泥泞不堪,将少年耻毛打湿。
“嗯……好深……”
快感在不断叠加,就在他快高潮时,身下人却突然停下了。
齐成贤双手虚环在霍长洲的脖子上,光裸的身子遍布痕迹。眼下正被体内作祟的大家伙操的意乱情迷的呻吟着,甬道内粗长的孽根却在这节骨眼上突然不动了。
“唔,怎么不动了。”
掐着齐成贤腰身的双手突然紧了紧。
青年正在兴头上,没察觉他的变化。
霍长洲的眼中蓦地闪过了一丝震惊,随即就看到齐成贤未着寸缕的跨坐在他身上,眼角飞红,而且全身上下的皮肤还有星星点点的指痕,掐痕和数不尽的吻痕。
“长洲,怎么了……你动动……操我……”
霍长洲一脸无措,迷茫的望着青年
,看上去并不似在作假。难不成,夜里强势让他含了一整晚粗硕阴茎睡过去,一早又趁他在睡梦中就挺胯一番好生奸淫的少年,不是他霍长洲一般。
见他毫无反应后,齐成贤无可奈何,心道:真是小孩脾气。却又低下头轻声唤他长洲,舌尖顺着唇缝探入,色气得很,还撑在他的肩主动提臀套弄着体内的阴茎。
怎么办,只能哄着呗。
“啊……长洲……好舒服……”
齐成贤眼帘半阖,双手搭在他肩上,霍长洲感觉包裹着他阳具的内壁不住的收缩,绞着孽根,而身上人还偏偏不知死活的凑上来要吻他。
霍长洲神情古怪,在感受到炽热的喘息直扑在他脸上时,微微偏头,齐成贤湿热的嘴唇堪堪擦过了他的脸颊。
好软,霍长洲鬼使神差的想。
齐成贤有些奇怪,但却并没有细想,感觉霍长洲的阴茎在甬道中逐渐变得更加硬挺,他还在少年耳边煽风点火,半真半假的向他抱怨:“下回不要一直插着,你太粗了,我晚上都睡不好。”
霍长洲脑袋里紧绷的弦一下子就断了。
“啊……射进去了……”
霍长洲抽出阴茎,让齐成贤跪趴着,白浊从穴眼涌出来,分外淫靡。臀瓣上留有红痕,是被少年掐揉出来的。
“长洲……”
齐成贤的身子可是被他亲手开拓的,早就叫他操到烂熟,越发敏感。现在他能感觉到少年毫不掩饰的盯着自己,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
一想到霍长洲在盯着他的身体欣赏,无疑让青年更加兴奋。
齐成贤脸颊泛红,穴口在他目光下,翕动着吐出一点白浊。
渴望更粗更长的东西撑开他的窄穴。
“嗯……长洲……进来……”
青年转过头看他,眉眼间满是春色,催促着他快些操进来。
俨然是早就习惯了和他厮混在一处。
霍长洲下颌紧绷,顿时自制力全无,欺身压着青年操进去。
齐成贤快感连连,被操的涎水直流,余光中却瞥见了画册。
居然还在他床上。
他心脏跳的飞快,不知犯了什么傻,竟伸出手去够断袖图。
霍长洲在他身后,见青年心不在焉,恶意的重重顶了两下。齐成贤只感觉五脏六腑都差点被操的移了位置,闷哼一声,被操的趴在床上,而他的脸正对着画册。
齐成贤长睫扑簌,不禁扭头埋怨他,“怎么突然操这么重……”
青年的眼眸氤氲,还定定的望着他,明明方才泄过一回,不足半晌,霍长洲只感觉对着齐成贤体内更加的燥热。
“不要了……长洲,你今日好奇怪……”
穴口有些麻木了,仍不见他停下来,青年不禁有些困惑了。
他今日太不一样了。
之前霍长洲虽傻,可是却很听他话,还从没有这般放纵过。
罢了,偶尔出格一两次倒也是无妨。
齐成贤舔了舔唇,伸手去翻断袖图,每一页都画的细致,栩栩如生。他一面瞧着画册,一面微张着朱唇呻吟,撅着屁股像只母狗般挨操。
霍长洲捏着臀肉,往两边轻轻拉扯,穴口褶皱被完全撑平。目睹窄穴吞吐他的阴茎后,对霍长洲的冲击不小,少年咬着牙小声说:“真骚。”
说罢,有些懊恼的射在他甬道深处。
齐成贤:“……”
二个人朝夕相处早已有好几个月了。霍长洲的脸皮子薄,十分较真,饶是兴头上的话,都会被断定是认真的,而他鲜少主动说调情的话。
即便深陷情欲中,顶破天是‘好舒服’,或是‘里面好紧’等等。
真骚。
他还是头一回听到少年说出这种话。
齐成贤一脸春情,以为被操到幻听。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听到这话,他的内心深处的确变得更加兴奋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