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盘子碎片,散落一地的大枣,被后进门的仆役手脚麻利的拾掇干净。一切恢复如常,而席清还坐在角落假模假式的掉眼泪。
为了做戏做全套,他还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间的嫩肉,真疼啊,这会儿肯定青了。
“等,等一下……”
贺风亭转过头,他的新姨娘仍是副被吓坏了的样子,小脸惨白,葱白的掌心怯生生的拽住了他的衣袖,像是一只迷路的猫。
“什么?”
“我……我怎么办?”
贺风亭余光瞄到炭盆里的白布角,蹲下身盯着他的脸,良久,唇角勾起恶劣的笑,“你既嫁过来,便是我的姨娘,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给我爹陪葬。”
席清面容一僵。
“不要……我不要陪葬……”
贺风亭欣赏着这张露出恐惧的脸蛋。
“不想陪葬?”他盯着了青年半晌突然捏住他的脸颊,啧啧两声,故意逼问青年:“那姨娘想要做什么?”
“我不要陪葬,求求你……我什么都能做的,我不要陪葬……”
“什么都能做?”
贺风亭的话听上去有些耐人寻味,但席清嫁到贺家到底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早就顾不上颜面了。他膝行至贺风亭的面前讨好的仰头看着他。
他急切的抱住了少年御史的大腿,眼尾坠着滴眼泪,要落不落。在面对和自己权利上差异极大的人时,席清非常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让他人心软。
“我什么都能做!”
贺风亭挑了挑眉,起身解开裤带,当着他小姨娘的面放出尚未勃起的阳物。阳具绵软,只是贺风亭的眸色却深的有些吓人。
“给我舔。”看上去不好说话的少年御史拍了拍席清的脸。
他的性器蛰伏着,即便并未勃起,但就是这样的阳物,却仍是分量不小,令人生畏。
闻言席清愣住了,仿佛一只刚被主人踩到了尾巴的小猫,一张脸上难以置信,却又带着万分的惊恐无助。
这一幕在贺风亭的眼中却是精彩纷呈。
真想把他弄哭。
贺风亭歪头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不是说什么都能做吗?”
说完他还用阳物轻轻拍打席清的脸。
席清咬着下唇,身子有几分僵硬,指尖掐入瓷白的掌心留下了一个个掐痕,胸膛起伏,像是随时可能奋起挠花他脸颊的小猫。
但最后,他的理智逐渐占了上风。所以席清到底还是妥协的收起了一双利爪,明智的没有和他起冲突。
席清直起了腰杆,用手掌圈了一下已是半勃的性器,气味很淡,但他还是能嗅到这若有若无的麝香味。
性器近在咫尺,席清忍耐片刻探出舌尖舔了舔龟头,又腥又咸,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
他当即便有些不适的蹙起了眉头。
席清是商贾之子,爹娘感情很好,即便他生来就是个不被外人看好的双儿,但爹娘疼爱,不像是其他人家为了衣食或是私欲而将孩子卖到青楼去。
以他这样的出身和他的生活环境,哪里做的来这种事。
贺风亭微微一弯唇角,吐出的话语却带着恶意和嘲弄,“姨娘,你这张嘴有没有给别人舔过?”
席清的眸光微闪,想回答他没有,不想刚一张嘴,还未发声,贺风亭就充满恶意的挺腰。将一柄肉刃直直怼进了他的喉咙。
“唔……”席清的眼中顿时溢出眼泪来。
“收好牙齿。”
老实说,贺风亭虽然没少和同僚们去青楼喝花酒,打打牌,但他实在对那歌妓,舞娘提不起多大兴趣。
当看到他们揽着挑选的妓子回房,他都觉得没意思,无趣的很。贺风亭觉得欢爱这种事实在有些麻烦,还要说些甜言蜜语,哄着人,但现在正好有一个现成的人供他玩乐。
还是他的小姨娘。
席清的伺候人的口活的确非常烂,只知道一味的舔,不会变通,甚至连牙齿偶尔还会碰到他的性器。不过第一次被人用嘴伺候,而且还是他的姨娘,心理上确实很刺激。
他的手指插在席清发间扣住后脑,肆无忌惮的挺胯,口腔高温,性器模拟着欢爱的动作在他口中进出,涎水在抽送间溢出嘴角。
“小姨娘,你嘴里真舒服。”
后者只是红着眼试图用眼泪软化他。
可惜,贺风亭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扣着席清脑后将粗长的性器抵在喉间,
喉管偏窄,精液射进他嘴中贺风亭还仍觉意犹未尽。
“咽下去,不许吐出来。”
贺风亭那物件本就粗长狰狞,不似常人。席清又没经历过,喉咙里火辣辣的疼,犯着恶心想吐出来。闻言他一边掉着金豆子,一边艰难的咽下去。生怕贺风亭再来为难他,哑着嗓子啜泣道:“现在……现在总可以了吧?”
贺风亭并未回答,只是俯身突兀的将他抱起来丢到床上,他身下的被褥上甚至还绣着大大的‘囍’字,十分抢眼。贺风亭在他惊惶的神情中晃动着胯下的二两肉跟着上了床。
他逼近了席清问:“小姨娘,你还会别的吗?”
“你,你要做什么?”
席清的身子紧绷,眼底十分不耐,姨娘这个称呼在反反复复的提醒着他:他嫁到贺家,眼前的人就是他的继子。席清从骨子里非常厌恶这个称呼。
“你这张嘴伺候人的活都做不好,好几次都磕疼了我。”
“哎呀,光是这样可不行啊。”
贺风亭的目光沿着他红肿的唇,尖下巴,到白嫩的脖颈……下头的性器便又有要抬起头的迹象来,他喉结一动,抬手去脱衣裳。
“你,你这是做什么?”
席清脸酸的厉害,连说话都别扭。
“子承父业。”贺风亭笑嘻嘻地道:“家中不可一日无主,我爹走了,偌大的贺家当然要由我来接管,而你,亦然。”
“今晚,就让我来给姨娘开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