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还真不了解你呢……」凶恶男子冷笑着看向低头的秉霆,说出了事实的真相:「小子,这婊子是在卖的啊!你要不要当他的客人,嗯?」
「秉霆他老子欠了一屁股债後就死了,他只能卖身来还」兀齐对呆愣住的赵策顗说道:「而且他卖身的钱还只够还利息,这辈子是没指望了。」他说话的语气彷佛在讲一个编造的故事那般平静,一点都不像故事的主角就是自己身边的人。
「这是真的吗?秉哥。」赵策顗转头问秉霆,只获得後者点头的回覆,他突然觉得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好像以前观察的事情都有了结果。
看着青年复杂的神情,秉霆只觉得对不起他,他已经三十岁了,也通透人事,他当然知道青年对自己的想法,但因为自己不堪的背景,他只能装傻,并与青年保持距离,如今被发现了,他反倒松一口气,并迳自说出事情始末。
「我爸欠了一大笔钱後出了意外死掉,於是债就落到我身上,这家伙」秉霆瞥了一眼凶恶男子然後继续说道:「介绍我去卖,卖的钱比之前打工多很多,总算不让债愈滚愈多,不过也只是够还利息而已。」
「除了晚上卖,我白天也在咖啡厅打工,不过兀齐很快就发现这件事,於是他成了我的客人,也成了我的房东,有时候我缴不起房租,就用身体还,倒也方便得,呵!」
「兀齐来店里的那几天,我总低着头、坐不住的原因是……他在我屄里塞了跳蛋,那些吃我豆腐的客人同时也是『这里的客人』,所以我只能放任他们。」
「懂了就赶快走,策顗……」秉霆说完话後转过身去,只留下一个看起来宽厚但实际上委靡的背影给赵策顗。
凶恶的男子瞥了眼呆愣住的赵策顗,然後迳自搂住秉霆的肩膀,与男人一同倒到床上,果不其然看到男人泪流满面的样子。
这似乎是不变的定律,每次卖身的事情被不知情者发现的时候,秉霆总会不发出一点声音得哭泣,这让他很愉悦,男人脆弱的样子总让他鸡巴硬的不行,巴不得马上来一炮。
「也说够了,来吧……快舔!」凶恶男子用手撑起半身靠到床头,腿间半软不硬的鸡巴等着让男人用他温软的小舌服侍。
其实秉霆做这样的事情已经很习惯了,本来他应该马上上前的,但想到青年还在这里他就做不下去,「庹鑫,等他走了好不好?」
「你明知自己别无选择。」
秉霆看向面容略带愠色的庹鑫,不敢不从,他以狗爬的姿势挪到庹鑫那,并把左手、左脚放在庹鑫的右腿右边,右手、右脚则放在庹鑫的双腿间,然後低头帮男人含,秉霆的上身压得低低的,一对比寻常男子还柔软的奶子就压在庹鑫腿上磨蹭,骚屄更主动靠到庹鑫的脚趾上,任男人用脚趾玩那湿淋淋的烂屄。
因为是这样跪趴的屈辱姿势,男人的肥臀被迫大大打开,也露出黝黑的屁眼,那里看起来仍旧紧致,但色泽看得出来是被人玩透了,一旁的兀齐休息够了便来玩这处,他从床头柜拿出一串拉珠肛塞,然後把润滑液抹在上面,接着就把它塞到男人穴里,看着男人用骚屁眼把愈来愈大的珠子一颗一颗吞进去,到底之後再无预警快速抽出,让男人爽到瞬间潮吹、春液
泄漏,更不自觉狠吸庹鑫的鸡巴好几下,让男人射到他嘴里。
「操!这婊子愈来愈骚了,玩个屁眼就喷,你说他会不会之後摸个奶就高潮?」庹鑫对着兀齐调笑,狂妄的笑声流窜在房内。
他和兀齐都爱死了这个骚宝贝,无论是自己玩还是看他被其他男人凌辱,都爽得不行。
「小子,要不要来玩一把呀?今天可以不收钱,让你体验体验。」庹鑫如恶魔一般对赵策顗发出邀约,他清楚得很,青年一定会同意的,这也是在秉霆身上必定会实现的定律……。
三个人的性爱不多时又加了一个人,带给秉霆身体更大的负担,却也带来更多的快感,赵策顗和庹鑫两人把秉霆夹在中间,一个人操他的骚屄,一个人干他的骚穴,兀齐就用男人的嘴,一段时间下来数波热液齐发,把人弄得凌乱不堪,秉霆再也承受不了,春液半点都泄不出来,乾高潮後竟用女屄尿出金黄液体来,一股骚味漫满不大的空间。
「哈!骚母狗尿了!」庹鑫恶劣取笑道:「我看你这根鸡巴算是彻底废了,撒尿、高潮都用这骚屄,和女人一样。」
「我听说黑市还有卖一种让男人产奶的药,用在秉霆身上倒好,产出来的奶必定香又甜。」兀齐的话听来亦真亦假,但又不禁让人起了遐想。
几人说说笑笑,埋在温热体内的鸡巴又在少许时间内硬起,他们不顾秉霆的身体能否承受,又接着操下去,这次更因为秉霆方才失禁,让他们起了一个恶念,於射精过後竟把尿也撒到秉霆体内,真把男人当成肉便器。
三个男人愉快但一个男人惨澹的一夜总算过去。
在这之後,原本对秉霆腼腆的赵策顗也愈发放肆,白天就在店里调戏男人,晚上就用赚来的打工费消费在男人身上,日子过得逍遥,不过也会有好几天他不快乐的日子,因为秉霆需要接其他的客人,而且数量还不少。
後来男人甚至被一个有钱的少爷看上,硬生生从庹鑫那包了秉霆一个月,让赵策顗只能看的到、吃不到,白天有钱的少爷就整天待在咖啡厅盯着秉霆,晚上就成了男人的入幕之宾。
再後来,有钱的少爷竟花了大把的钱把秉霆的债给还清,让庹鑫再也不是秉霆的债权人,也无法逼迫秉霆卖淫,至此赵策顗再无方法接近秉霆。
他也曾找上庹鑫,质问庹鑫为何会「放手」,庹鑫却只是摇摇头,无奈解释,那个看上秉霆的有钱少爷叫壬魁,是个军、政三代,势力大的很,不是他一个地痞流氓压得过的,没有硬抢人就已经很好了,哪还敢把人继续扣押。
在赵策顗知道事情後的三天,秉霆就从咖啡厅里辞职了,他看到来接男人的是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青年,并且和以前的自己一样,目光紧紧追着秉霆,似乎喜欢的很。
他不禁想到,要是自己也与壬魁一样有钱有势,是不是就能从庹鑫那里把秉霆救出,不至於沦落到现在的状况。
又过了好几年,他想起这个在他人生成为过客的男人,终於想通,其实秉霆把自己看成和兀齐、庹鑫一般,并非因为他一穷二白的家世,而是在那个晚上,他竟没有把持住,而是化身野兽与男人们一同欺凌男人,这才是压垮秉霆的最後一根稻草。
赵策顗不知道秉霆过得如何,但他会想到男人时,暗自为他祈祷,希望男人能过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