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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千寻谅解,小河淫戏(2 / 2)

邪月神女 平行线 7418 字 2023-05-06

她终于反应过来,脸色不断变化,心绪十分复杂,回忆起娘亲帮着妹妹,强行操弄自己的场面,更有无尽的悲伤与迷茫涌来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江曼歌恰好觉得原先的姿势不太适合交欢,肉棒难以操进花穴深处,不能尽兴,便抱住花牧月的纤腰,将她放到花千寻的跨间,双手抱住那双皓嫩白皙的美腿,继续挺腰操弄。

花牧月螓首微偏,黑发散乱,只觉快感如潮,娘亲粗硕的肉棒填满了空虚的小穴,小腹变得鼓胀,传来强烈的满足感。

她神情慵懒,琼鼻轻耸,发出娇媚的呻吟,眸光一移,便见姐姐坚挺的肉棒,心里有了调皮的想法,小嘴凑近,啵啵亲吻棒身,又探出了湿软的嫩舌,舔弄突起的青筋。

「嗯……牧月……你干嘛呀……」花千寻本想独自静一静,理清纷乱的思绪,怎料肉棒忽遭妹妹红唇亲吻,随后又缠上了温热湿滑的香舌,间有灼热的鼻息喷洒过来,浓烈的快意直抵心头。

见到娘亲闻声看来,她香腮发红,轻咬粉唇,沾有唾痕与手印的酥胸起伏不定,幽幽说道:「娘亲,妹妹的小穴,操起来舒服吗?」

听出女儿的埋怨,江曼歌感到尴尬,默不作声,如同发泄一般,更加用力挺动跨部,肉棒每次都能操进花牧月小穴的深处,坚硬的龟头冲撞软嫩的花心,撞得阵阵发颤,仅仅片刻,腰部便是一麻,马眼张开,射出浓稠的浊精。

高潮过后,她失了力气,原地瘫坐,肩膀依旧挂着女儿的纤足,看着晶莹剔透的玉趾随着自己射精微微蜷曲,心里满是成就感,又因情欲得到宣泄,再看花千寻时,明眸含着浓浓的愧意。

大股精流冲击花心,强烈的刺激感涌来,花牧月同样忍受不住,膣道一缩,便喷涌出了淫液,泄了身。她娇躯剧颤,耳根通红,纤手紧抓姐姐肉棒,仍在撸动套弄,嘴里发出失神的吟哦声:「呜……牧月也去了……嗯……娘亲的精液……与人家的淫水……混杂在一起了……感觉……好美妙……」

言罢,她白皙的美腿紧夹又分开,在淫水的冲击下,花穴竟是噗呲冒出淫液,打湿腿心。趁着姐姐与娘亲交谈的时机,她强忍快意,张嘴含住眼前硕大的春丸,吸吮舔弄,俨然是要吸出阴囊里蕴着的浓精。

「啊……牧月……不要乱动……姐姐的身体……变得好奇怪……」才经历过改造,花千寻难抵花牧月的抚慰,惊慌失措中发出娇吟,小手放在身侧,紧握成拳,也不顾上再追问娘亲了。

不过数息,她便紧蹙着秀眉,难为情地偏过头去,肉棒却在柔嫩小手与湿滑红唇的侍奉下,颤抖发烫,马眼一张,猛然喷涌出浊白的精液。

花牧月早有准备,察觉到姐姐的肉棒出现异动时,便喜笑颜开,抬首抓住棒身,张唇含住红艳的龟头,贪婪吸食滚烫的精液。喉咙的吞咽显然跟不上射精的速度,她香腮撑得发鼓,眼眸冒出泪花,仍旧没有放松,反而仰起娇媚的小脸,盈盈看向身旁。

「嗯……」花千寻并不适应这淫乱的场面,小手掩面,发出羞涩的轻吟,一双诱媚的白丝美足轻轻抬起,玉趾张开,足弓紧绷,僵持许久,又重重放下。

见状,江曼歌变得心猿意马,埋首于花千寻的胸前,手口并用,玩弄那沉沉下坠、颤颤发抖的丰乳。

「呜……」花千寻下意识按住娘亲的螓首,不想要她乱动,视线所及,却见花牧月侧身而坐,手握自己的肉棒,神情淫乱,眼神柔媚,伸出丁香小舌,用香滑的舌面扫舔仍在吐露精液的马眼,舔得淫液飞溅,打湿了俏丽的小脸。

她陷入呆愣,过了许久,才恢复了神智,眉眼媚色消散无踪,冷着脸说:「娘亲,妹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得此言,江曼歌玉体一颤,不再玩弄女儿的乳房,而是抬起蜷首,美眸含着难言的意味,轻声回应:「千寻,此事说来话长,娘亲与妹妹意外变成了异人,不想你一人太过孤独,才做出了那样的事。」

花千寻无法接受这种解释,眼眶通红,银牙紧咬,面含痛苦与迷茫,声音沙哑:「我可是你们的家人啊!有什么事,不能明着说吗?为何要瞒着我,还……」

眼看姐姐悲伤抽泣,花牧月自然不是无动于衷,而是神色动容,起身靠近,俯身捧住那梨花带雨的娇靥,动情说道:「姐姐,都是牧月的错。如果不是我,你与娘亲都不会变成扶她。」

说话间,她想起自己不幸的遭遇,凄楚之意涌来,竟抱着姐姐,失声痛哭:「呜……不管怎么样……还请姐姐不要责怪娘亲……她也是为了牧月……才做这样的事……」

年纪幼小的女孩,骤然变成了扶她,怎会不感到迷茫?沉迷于情欲,试着拉娘亲与姐姐下水,也仅仅是不知所措,缓解消极思绪的手段罢了。

三人坦诚相待,长谈一番。花千寻虽然并未完全释怀,但毕竟心地善良,勉为其难原谅了娘亲与妹妹。

爱干净的她浑身沾满淫液,夹紧双腿不敢放松,害怕精液流出,带给自己奇怪的感觉,红着小脸忸怩一番,才提出了前去清洗身体的要求。

河边,流水潺潺,午后的阳光如碎金一般,洒向水面,河岸树木青葱,不时传出鸟兽的叫声,颇为静谧。

花千寻背对娘亲与妹妹,红唇轻抿,神情不太自然,细细清洗浑身的污迹。她香肩微缩,白皙玉体暴露在外,微微发颤,察觉到身后炽热的眸光,感觉十分紧张,不敢回头,动作加快。

视线触及胯间瘫软的肉棒,她眼中浮现一抹嫌弃,依旧俯下身去,捧起一汪清水,握住棒身,轻揉搓洗。龟头沾有浓精,呈现出淫靡的白色,她小心翼翼剥开包皮,用濡湿的指尖轻刮敏感的嫩肉与微张的马眼,试图清理干净。

受到触动,粗硕的肉棒猛然抖动一下,传来异样的感受,花千寻琼鼻微皱,动作僵硬,稍作适应,才继续下去。

这一过程中,她不免产生好奇,悄然回首看去,发现妹妹与娘亲并未注意自己,便重新低头,一手握住棒身,一手托住阴囊,仔细端详一番,暗自想道:这便是男子的性器吗?长得好丑!

花千寻想到妹妹抚弄肉棒时,自己感受到的快意,心中生出一丝旖念,急忙摇晃螓首甩去,又将河水洒向棒身与阴囊,小手轻揉,洗得油光发亮。

花穴与菊穴曾遭蹂躏,此时黏腻不堪,她秀眉紧蹙,双腿分开,手指探入膣道,轻轻抠出里面的浊精,做完这些,还蹲下身子,美臀沉入河水,强忍异样的感觉,任由水流冲刷红艳的膣肉,清洗残余的痕迹。

另一侧,江曼歌顾忌羞涩的女儿,倒没有立刻下水,而是在岸边与花牧月磨蹭了片刻,才褪去了衣物,准备进河沐浴。

小脚沾到冰凉的河水,她下意识低头,却见包裹跨间肉棒的轻薄茎套已经不成样子,通体都被精液染白,表面布满细细的褶皱,粘住棒身,极度不适。

花牧月离得极近,注意到娘亲的目光,面上绽出明媚的笑意,径直半蹲下去,一手握住肉棒根部,另一手轻轻撸动棒身,捋平发皱的茎套,便轻巧脱下,随手扔掉。

向姐姐阐明事情的原委后,她不再有顾忌,此时欲念上涌,腿间肉棒挺立,心急如焚拉着娘亲滑嫩的玉臂,走向水里,娇声说道:「娘亲,轮到牧月服侍你了。」

她显然还记得方才突兀的交合,想要报仇,进了河,便伸出环住娘亲纤腰,将其摆成双手撑着草地、美臀高高翘起的姿势。

江曼歌未得抚慰,花穴淫水泛滥,滴至河面,溅起阵阵水花。她秀发散乱,遮掩温婉的面容,唇角勾出淫乱的笑意,摆腰晃臀,诱惑身后的女儿。

苦等许久,都没能等来肉棒的操弄,她面色焦急,抬起裹着黑丝的美腿,轻蹭花牧月的腰肢,声音娇媚:「牧月——怎么还不操进来?娘亲的花穴都湿透了呢!」

花牧月本在偷窥姐姐美丽的背影,听言回首,看到娘亲丰润圆满、煜煜生光的翘臀,当即忍受不住,手扶纤腰,猛然挺胯,只听滋的一声,肉棒挤开阴唇,操进花穴。

她一面猛烈操弄,一面伸手拍打娘亲白皙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响声,留下红色的手印,出声调笑:「嗯……娘亲……牧月是不是……操得你很美……你的花穴……都紧紧夹住了人家的肉棒……不舍得放开呢……」

江曼歌胴体轻晃,沉沉下坠的丰乳翻涌出壮丽的乳浪,乳尖轻触草地,带来瘙痒的感觉,臀间更有肉棒操进抽出,鼓胀的棒身撑满了窄紧的花穴,硕大的龟头肆意冲撞,能够抚慰到每一处瘙痒的膣肉。

受到如此戏弄,作为母亲的她还是感到害羞,发烫的小脸埋在光滑的玉臂间,乌黑的发丝散落香肩与胴背,享受抽插,小声回应:「啊……牧月的肉棒……又粗又大……自然能够满足……娘亲瘙痒的花穴……」

花牧月垂下蜷首,看到自己粗硕的肉棒在娘亲花穴内进进出出,每次都挤开丰润的阴唇,挺立了大半截,棒身抽出之时,表面还裹有红艳蠕动的膣肉,快意十足。

兴致涌现出来,她轻咬着贝齿,双手抓住娘亲艳臀,抓得丰盈的臀肉都在手里溢出,用力将那窄紧的花穴套向自己的肉棒,饱满的阴囊同时拍打紧致的大腿,四处翻飞,发出啪啪的响声,与自身诱人娇吟相混:「啊……娘亲……啪……牧月要……狠狠地……操烂你的花穴……啪啪……你的小屄……好紧……啪……快将人家的精液……榨出来了……」

江曼歌身材高挑丰腴,此时扭着纤细的柳腰,细密的发丝落在精致的脸颊旁。她朱唇轻启,随着花牧月的操弄,发出沉闷的呜咽声,一双黑丝美腿剧烈颤抖,纤柔玉足踩住鹅卵石,会有轻微的打滑,只是每次将要倒下时,都被女儿用力抓住了臀部,狠狠撞向坚硬的肉棒。

数百次操弄后,她感受到了浓浓的快意,小脸微微抽搐,尽是忘情的神色,一手依旧支撑身体,另一手却伸向胸前,抓住那双颤巍巍、沉甸甸的乳房,不断搓揉把玩,抓得乳肉发扁,又掐住鲜红的蓓蕾,扯成长条,才骤然放开,带给自己更深的刺激感。

交合产生的动静自是引起了花千寻的注意。她正蹲在河水里,本想快速清洗好花穴与菊穴,回家休息一番,平复心情,整理思绪,没曾想,娘亲与妹妹竟然连这点时间都不放过,只得轻啐一声:「娘亲与妹妹,真不知羞!」

她起初并不想理会,依旧探出细长的手指,借着清凉的河水,小心扣弄花穴膣壁遗留的浓精。然而两人交合的靡靡之音不断传入耳中,她渐渐有心慌的感觉,指尖触碰膣肉,甚至能带来疼痛外的快意。

异样感受下,花千寻不满蹙眉,抽出小手,转而清洗菊穴。只是洗着洗着,她竟走了神,回想起妹妹将自己按在身下、狠狠操弄的场景,顿时红了俏脸,呼吸急促。

她终于忍受不住,转首看去,同时轻声呢喃,好似要说服自己:「我只回头看看,娘亲与妹妹,到底在干什么。」

言罢,她的视线触及河岸,眼前场景令她心惊,竟没有把握好力度,用于扣弄精液的整根手指都挤进了菊穴,带来异样的感觉。她害怕娘亲与妹妹被惊动,急忙捂住嘴唇,眼眸却是水汪汪的,又羞又恼。

青草萋萋的河岸边,花牧月身段娇小,胯间却挺着与年龄不符、足有三十公分的大肉棒,正用双手扶住江曼歌的圆臀,卖力操弄。平坦的腹部撞击弹软的臀肉,撞出飞溅的淫水与诱人的臀浪,赤裸的胴体相互交缠,场面当真淫乱至极。

恰逢此时,花牧月粉颈一仰,娇吟出声,纤腰猛然前挺数次,肉棒深深凿进花穴,又噗呲一声抽出,硕大的龟头喷射出大股的浊流,落到水中,清晰可见。

江曼歌则是娇躯颤抖,无力瘫倒,白皙胜雪的肌肤涔有细密的香汗,嘴里呼呼喘气,纤细的柳腰下,圆臀布满红痕与淫液,花穴膣肉洞开,仍在收缩蠕动,朝外冒出浊白精液。

花千寻从未见过如此淫靡的场景,竟变得失神了,面容发怔,深陷肠道的手指正在无意识地抽送,并未扣出精液,起到清洗的作用,反而如同自我抚慰一般,勾起潜在的情欲。

幸亏指尖触碰到了伤口,传来疼痛的感觉,令她恢复了清醒。她小脸紧绷,轻咬红唇,回首继续清理,不再去看那激起心里旖念的画面,只是身体依旧起了反应,肉棒挺立,紧贴小腹,还在剧烈颤抖,蠢蠢欲动。

成为扶她过后,花牧月的体质得到了增长,仅仅休息片刻,肉棒便再度硬挺。她伸手摸去额间香汗,望着娘亲无力瘫软的诱人胴体,内心火热,竟趴在那光滑的胴背上,胯部一挺,重新操弄起来。

柔嫩媚肉忽遭袭击,立马紧紧夹住肉棒,只是有着精液与淫水的濡湿,龟头很快顶进花心,细细研磨闭合的子宫颈,俨然有破宫的趋势。

「呜……牧月……不要……娘亲……没有力气了……」察觉到女儿的意图,江曼歌惊慌失措,小手后伸,试图推开那猛烈摆动、撞击自己美臀的胯部,不想在花千寻的注视下,放任肉棒挤进子宫。

只是她的动作非常乏力,扬起的手反而被花牧月抓住,十指相扣。后背压着幼女娇柔的胴体,花穴又遭粗硕肉棒的操弄,根本难以坚持下去,不过须臾,她便放弃了挣扎,埋着红艳的小脸,任由龟头叩击子宫,甚至微微撅起美臀,以作迎合。

见状,花牧月呼吸急促,生出了征服般的快意,毕竟又有谁能如她一般,尚在年幼时,便能将丰腴成熟的娘亲压在身下,狠狠操弄呢?

她一手仍与娘亲相牵,另一手却平平伸出,摁住面前披有秀发、透着红晕的脖颈,随后猛挺腰胯,大力操弄,龟头轻而易举破开子宫,带着肉棒狠狠搅动窄紧的膣腔。

「啊……娘亲……牧月操进……你的子宫里了……要在这里……射出大股的精液……好教你……怀上……牧月的孩子……」

闻言,江曼歌心情激动,丰满乳球压得发扁,却按不住怦怦乱跳的心脏,只觉坚硬的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棍一般,填满了空虚的花穴,抚慰了瘙痒的膣肉。

「嗯……啊……」她被操得说不出话,端庄的鹅蛋脸不再带有温柔,而是深深的淫乱,红唇圆张,流出晶莹的唾液,汇成细流,滴落到草地上,光滑细腻的胴背更是冒出豆大的汗珠,在阳光照映下闪闪发亮,十分淫靡。

花牧月摁着娘亲操弄,忽感龟头周遭软肉收缩,仿若婴儿小嘴,正在亲吻吸吮棒身,狭窄的膣壁也在剧烈蠕动,一收一张,似要榨出精液来。

「呼……」她深吸一口气,停止操弄,忍耐射精的欲望,怎料又有一股浓稠的淫水自花心喷出,冲击敏感的龟头,带来难言的快意。她终于按捺不住,腰眼一麻,在娘亲的子宫里灌满滚烫的精液。

「啊……娘亲……牧月射出来了……精液……都灌进你的子宫里了……嗯……你可要保管好……将来为我生下孩子……」

听了这话,花千寻难以保持平静,急忙回首看去,果真见到妹妹压着娘亲,胴体阵阵抽搐,显然合乎言语,正往曾生育她的子宫里灌注精液。

她面色一慌,心有浓浓的荒谬感,下意识回过螓首,试图继续清理身体,只是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娘亲与妹妹,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万一真怀孕了,那岂不是……

想到此事后果,花千寻黛眉轻蹙,顾不上那么多,径直起身,想要前去阻拦,怎料蹲了太久,双腿已经麻木,方一站起,整个人便朝河里倒去。

好在花牧月收拾了残局,走到了心心念念的姐姐身旁,顺势搂住她的纤腰,抱在怀中,纤手还不安分,握住那粗长坚挺的肉棒,轻轻撸动几下,惹得美人嗔目看来,才放开手。

她眸光游移,注意到姐姐水嫩的双腿间,花穴肉瓣微微张开,小巧阴蒂充血翘立,显然是动了情,不禁暗暗想道:看来姐姐也并非对性事全无反应,想来只要隔阂消除,再动用手段,便能实现一家同欢的目标。

一场淫戏过后,花牧月与江曼歌终于平静下来,清理好身体,穿戴好衣物,便与花千寻一同向妙音主持告别,踏上归途。

途中,斜阳挂在天际,洒下昏黄的阳光。路上行人三三两两,皆是徐徐行走,姿态悠然。两侧种着高大的树木,兼有清淡的山影略过,风光明媚。

江曼歌与花牧月走起路来不太自然,小脸泛着红晕,抿起湿润的樱唇,不时将手伸到腿间,拨弄一下。她们脱去了茎套,粗大的肉棒正与轻薄的亵裤相触,随着走动产生摩擦,带来阵阵刺激感,敏感的龟头同样如此,马眼甚至渗出了粘稠的蜜液,粘住腿心,极为不适。

花千寻也是有苦难言,刚下过雨,地面泥泞不堪,布满小小的水坑,一踩上去,便会打湿鞋履。她只好迈着大步躲避,偶尔还需跳跃,才能完全避开,这般动作牵扯到了饱受蹂躏的花穴与菊穴,强烈的疼痛感令她皱着眉头,走路愈发小心,姿势怪异。

她穿的襦裙与丝袜都被撕烂,浑身裹着轻薄的衣物,是江曼歌放在庵里、给花牧月备用的。因为害怕触碰到伤口,她并没有完全清理干净花穴与菊穴,此时尝到了苦果,行步之间,大量精液流出,汇成浊白的精流。

花千寻自然注意到了此事,面色一变,遮遮掩掩地伸手擦拭。只是精液极多,源源不断往外冒出,糊住腿心,顺着小腿下滑。

虽有斗篷遮掩,但毕竟走在行人繁多的路上,她还是难以避免地产生羞耻的感觉,总是慌乱看向四周,同时死死收缩膣肉,防止精液流出。

只是堵不如疏,她一时没忍住,膣道霎时舒张开来,花穴与菊穴洞开,发出噗呲的轻响,喷出大股乳白色的浓精,在地面落出了精斑,显眼至极。

幼女长发盘成双螺髻,齐眉的刘海下,面容精致娇美,肌肤白皙水嫩,娇小玲珑的胴体裹着轻薄的衣物,此时跟在家人身后,轻抿朱唇,小步行走,气质清纯娴雅。

只是无人知晓,她幼嫩的小穴,此时正冒出了滚滚浊精,修长交并的双腿间,亦有浓稠精流滑落,甚至染白了小路泥土,留下了清晰可见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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