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抖着腰叫出一声凄媚泣音,被肏得一口气上不来,扬着雪颈再叫不出声。
男人发了狠,扣住美人大腿,一次次完全撤出,又尽数贯穿,直肏得那口屄穴无法合拢,媚肉裹挟着淫水儿,随着鸡巴抽出淅淅沥沥流出来,又被粗壮肉棒尽数捣回去。
坚硬小腹啪啪撞上浑圆臀瓣儿,弹性极佳的臀肉次次被撞扁,又迅速恢复成浑圆的弧度,臀尖儿上渐渐泛出了粉腻腻的颜色。
挨过几十下,身下的娇躯忽地抽搐着狠狠抖簌起来。
一大股滑腻春水喷涌溢出,尽数浇在滚烫的鸡巴头上,一圈圈的穴肉紧紧箍住发狠嘬吮。
酥麻快感从尾椎升至全身,刘绍祖粗喘着眯起黑眸,拢住身下娇躯又狠狠往深处肏了十几下——
“嗯啊————”
身下美人儿这才发出声濒死的哭喘,圆屁股哆嗦着抬起,大腿根绷紧,屄心儿朝天,艰难地嗞出一股细细的水液。
外面都嗞了出来,穴腔里汁液喷涌成了什么样更不必说。
刘绍祖难得地咬紧了牙根,硕大龟头顶在不断喷涌的花心上,故意发着狠来回碾磨。
直到又将那里逼出一股温热花液,他才松了精关,对着花心直直射出滚烫的精液。
被他喷浇着精液,美人儿又是一阵绷紧抖搐,柔躯泛起潮红,痉挛了好几下,才终于软了身子,瘫软在男人身下。
粗壮肉根略略撤出来,成股的清澈淫汁溢出来,夹杂着成团白色的浊液,淅沥沥挂在她屁股上,正缓缓往臀缝里流。
嫣红屄口一时无法合拢,在男人的注视下啵唧一口又吐出水儿,外翻的穴肉在连续高潮中失了力,软耷耷可怜兮兮露在外面。
男人看的眼热,铁臂又拢起她软绵绵双腿,将她双膝压到那张娇脸儿边上,让她屄心儿朝天对折柔躯。
他自己单膝跪起,硕大巨屌从上而下,直接捅穿了那口娇嫩肉穴。
“呜嗯…………”
身下人儿又发出一声模糊娇哼,媚肉层层叠叠缠上来。
“乖。”
男人语气轻柔,胯下力道却迅猛凶狠,劲腰窄臀啪啪啪打桩一样狠奸着身下的娇媚人妻。
“小子宫闭这么紧,是不是还没给肏开过?”
啪啪啪啪的肏屄声不绝于耳,刘绍祖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用在奸弄那口小屄上,双眸邪肆盯着可怜的媚肉一次次被他带出、又一次次被他卷进去,已经红腻湿滑的不成样子,却只能一次次被他撑开填满、生生受着他的肉刃屠戮。
“把子宫肏开,给老公用,好不好?”
鸡巴头从上而下,一下一下狠凿紧嫩花心,感受着花心被他奸得愈发松软,汁水横流,刘绍祖爽得眯起眼。
在他没有看到的地方,被狠奸着的美人儿不知何时,已经张开了双眼。
一双泪眸茫然没有焦点,身子随着男人的挞伐一下下晃动,她动了一下,视线里,是自己身体对折、屁股朝天夹着一根男性性器的模样……
“好……”小腹抖了起来,屄腔深处酸得快要炸开,分不清现实梦境的人妻被肏得失神呓语,“子宫……给老公用……”
*
阳光温热,落在眼皮上。苏柔眼珠动了动,艰难地睁开了眼。
这一觉,似乎睡得格外沉。
她茫然地望着天花板,意识和记忆一点点回拢——昨夜,她……
猛然想起什么,苏柔惊慌地抱住
胸口,然后才发觉,自己身上是一套崭新的睡衣睡裤,棉质布料柔软贴身。
不是昨晚那件见不得人的网格。
而她……被柔软的棉被拥着,身下床单干燥整洁。
没有被奸得反复喷水儿,没有黑人,更没有被肏透酥烂、灌满精液的子宫……
手伸下去,摸到的是平坦柔软的小腹。
就连腿心都干干净净,只微微有些肿胀,不像是受了一夜的奸淫。
“呜…………”
难受地捂住额角,苏柔蜷回被窝里,心中一片茫然。
难道脑海中那些画面——那些单是回想起来,都叫她浑身燥热羞耻的画面——都是她做梦幻想出来的……?
可如果不是那个男人救了自己、又奸了自己,她此时,是在哪儿呢?
正当苏柔茫然不知所措时,房门传来轻轻两下叩声。
她犹豫着,不知要不要让敲门的人进来,房门却从外面被人打开。
“姑娘,你醒了。”
走进来的,是个约莫五十来岁的老太太,衣着朴素,笑容憨厚,看到苏柔醒了,她走过去拉开了窗帘,口中絮絮叨叨:
“刘先生交代了,你要是醒了,我就送你回去——早饭也做好了,你要吃点儿吗?”
刘先生?
苏柔一瞬间想到那个把自己带去夜店的男人,可紧接着,便想到另一个高大结实的身躯压在她身上的情景。
不管是哪一个,她都问不出口……
像是看出她的不安和窘迫,老太太笑眯眯坐到床边,替她掖好被角。
“姑娘,你别怕,刘先生昨晚把你送来这里,就走了,是我给你洗的澡,你身上的衣服,也是我给你换的。”
怕她不信,老人家又解释道:
“我是刘先生家里的清洁阿姨,本来是不管这些的,但昨晚刘先生特意把我叫来,把你交给我,他就走了。你要是不信,刘先生家里都有监控,可以让他调出来给你看——”
“不、不用了……”
苏柔连忙摇头,要是人家真的救了自己、把自己交给阿姨就走了,自己又怀疑人家要看监控,怎么想都说不过去。
那些画面……难道真的是自己做梦?
“老人家,那位刘先生……真的……”她有些为难,问不出口,连忙笑着解释,“我昨晚醉得厉害,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老太太不以为意摇摇头,掏出自己的老人机,笨拙地解锁,划了几下。
“刘先生说,公司好像遇到什么急事,他把你送过来就走了,现在还没回来,好多事都是他发短信交代我的,你看——”
老人机的屏幕上,的确是署名“刘先生”的人发来的几条短信,内容也和老人说的差不多,就连显示的系统时间,都分散在凌晨的时间段。
既然他在那个时间发了这样的短信内容,就说明,这一晚……那个男人真的不在这里。
自己真的没有被他——所以那些画面,真的是自己梦到的……
天呐,自己怎么会梦到和只见了一次的男人做那样的事,那些姿势、那些话语……都完全不该是出现在她脑海里的东西!
苏柔一点点回忆起自己模糊记忆中的画面,脸颊愈发滚烫,羞得直接拿棉被捂住了脸。
等她好不容易捱过了自己心理这一关,才从被窝里出来,穿着睡衣下了床。
双脚踩上地面的那一瞬间,膝弯却是软得直接一晃,她当场坐回了床上,腰眼也被扯得一阵酸痛。
这样的反应,分明是……
苏柔怔了怔,本已经确信无疑,此时却又现出几分犹疑神色。
老人家煮了云吞面,细碎葱花飘在热汽腾腾的汤面上。
苏柔道了谢,白瓷勺舀起一只粉圆白净的云吞,张嘴吮了一下,入口润滑轻弹,肉汁鲜美,热乎乎沿着食管滚下去,熨帖了她的五脏六腑。
再一口鲜美清香的热汤,落进胃里后,全身都暖融融起来。
白瓷勺又是一舀,舀出一只白嫩嫩的半熟荷包蛋,蛋黄圆鼓鼓软乎乎的,苏柔眯起眼睛笑了,柔声朝老人家道了谢。
“小心烫。”
老太太笑眯眯嘱咐她,话音才落,门口却传来电子门锁打开的声音。
男人大步走进来时,苏柔刚好咬破了那只蛋黄,还没来得及吮,粘稠的蛋黄沾上她唇瓣。
她胡乱放下白瓷勺,局促地站起来,意识到自己的狼狈,低下头,嫣红舌尖探出来,飞快抿干净了嘴唇——
“刘、刘先生。”
“嗯。”刘绍祖冷淡点头,状似随意瞟了她一眼,“怎么还不走。”
那双唇瓣昨夜被他反复吮吻过无数次,连他的鸡巴也吃了,精液也喂了,甚至还被他夹着舌尖,将一条嫣红的小舌头都拎出来,把精液细细涂抹在上面,这具身子更是被他密密麻麻疼爱了一整夜。
此刻,她却客客气气站在那里,用那张被肏透了的嘴,
礼貌生疏地叫他——“刘先生。”
阿姨已经迎了上去,接过主人家递过来的外套,熟练地挂在一旁,转身去准备热水,还不忘回头替苏柔解释:
“等这位小姐吃完早饭,我就去送她——刘先生,您的房间已经布置好了,您忙了一夜,早些休息吧。”
男人隔着桌子,站在她对面,苏柔这才敢抬眼偷偷看他。
他刚从外面进来,身上还带着屋外微凉的气息,脸上有些倦容,看上去一夜都没有休息。
偷看的眼神忽然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视线,苏柔心头一颤,赶忙偏开了脸:
“抱歉,我不该留这么久的,我这就离开。”
不知怎么,她就是不敢看他,一对上那双视线,她就有种……溃不成军想要投降的冲动。
“好。”男人惜字如金,像是不愿多与她说话一般,又看了她几眼,就转身走进了卧室。
清洁阿姨安顿好了主人后,又开车送苏柔回市里的家。
一路上,苏柔心中忐忑,又多问了好几次昨夜的信息,却始终难以完全释怀。
直到快要回到家,她才猛然想起,自己一夜未归,不知该如何向丈夫解释。
所幸,回到家后,她看到手机上有丈夫发来的消息——
“阿柔,公司突然有事,我要赶去加班,今夜不回,勿念。”
看时间,是昨晚她离开家后不久。
丈夫昨夜没有回来——
虽然知道这样想不对,但苏柔心中第一个念头仍然是,太好了,不会被发现了。
放下了悬着的心,身体的疲惫涌了上来。
苏柔简单洗漱后,爬上床,缩进自己熟悉的那个被窝,放松地阖上了双眼。
脑中只剩唯一一个念头——
昨夜的事,好像真的是她的梦境。
都是她不对,竟然把梦里的事当真,那样恶意揣测人家。
而那位救了她的刘先生,实际上人家连话都不愿意和她多说一句,当真是一位举止有度的好人呀。
*
楚子航下午才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公司加班回来。
看到床上沉沉睡着、嘴角还挂着一抹羞怯笑意的苏柔,心中愈发涌起怒火。
——被黑人肏了还能笑得这么美,浪货!我辛苦赚钱养家,就是为了养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骚女人吗?!
他恨恨地想着。
反正苏柔都给黑人肏过了,给那么多人肏过了,被刘绍光玩也是玩,被别人玩也是玩,为什么——
不能由他自己、亲手把她卖给更多、更有权势的人呢?
洗漱过后,楚子航躺回床上,怀揣着出卖妻子的计划,雄心勃勃地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