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不乖的小东西,自然得好好教训一番。
这般想着,二少爷又故意抽出在里头放肆搅动的手指,松了自己的怀抱,仿佛要起身离去的样子。
沉浸在欲海中的术士自然不肯罢休,呜呜呜地叫唤着,软着手臂去挽留他,身前的肉柱也随之摇头摆脑,顶端湿润带露,仿佛是雨后新出的蘑菇一般,可爱得让人不忍松手。
“不要……啊……不要走……”
“哦?”
二少爷正是装模作样要哄人说几句羞耻话来的时候,不妨余光瞥见那狐狸少年正扒着那屏障、饶有兴致地在看,他突然就生起气来,大袖一挥,身上的袍子落在了术士身上,遮住了大片春光,而他自己则手指一弹, 将那看热闹的狐狸弹出了三里地远。
身后的术士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已经软趴趴地缠了上来,手臂贴着他的肩膀,小腰摆得让人心痒难耐,意乱情迷地嚷着:
“给我……啊……二少爷……给我……”
摸着人滚烫的腕子,二少爷不由得思维发散地想,这放了几百年的催情药就是厉害,就是不知能不能让人不会痛呢?
“宝宝,放松点。”
二少爷心知有点为难人家,心里仅存的那点怜香惜玉全化作嘴上的温柔,然而动作却霸道得很,不顾人手脚无力,硬是将人摆成了门户大开的姿势,自己挺直了腰身,用手托着那可怖的肉柱就急哄哄地往里送。
“唔……啊……好胀……”
那湿濡的小穴很是乖巧地吞了半头,犹自一缩一缩的,津津有味地将之往里盘,只是上头的人儿却没有那么享受了,先是被陌生的巨物逼得高叫一声,同时也带出了连串泪水,白嫩纤瘦的上身被插得一挺,两手在床铺上胡乱抓紧,整个人彷如被串在棍上的烤鱼般,动弹不得,身体也可怜兮兮地泛起了粉色。
“唔,放松点,别夹。”
紧致的内里实在是寸步难行,二少爷只得腾出手来,顺着人腰线来回抚慰,一边又俯下身去,含着人嘴唇吸吮,近距离感受那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无异于火上浇油,他忍不住粗喘了几下,捅入的动作更加急躁难耐,直把人逼得叫破了音,整个身体都发起抖来。
“唔……唔……”
等那非同寻常的肉刃总算全根没入,术士早已哭得嗓子都哑了,他仿如一件破败的衣衫般瘫在下头,任由二少爷将他对折了起来,臀部凌空地接纳疯狂的抽送。
“啊……呜……呜……”
细小的喘叫可怜至极,而那肉穴却欣喜若狂地吞咽着一次次的鞭挞,以至于室内漫起了黏腻暧昧的水声,也不知到底是先前的润滑汁水所致,还是因为术士天赋异禀,竟然也开始分泌水液。
肉体撞击的声响此起彼伏,就连这十分稳固的床铺也微微震动,陷在层层软枕之间的术士只露出了一点点挣扎的动作,二少爷的黑发披散下来,将他完全笼罩在下头,而那明亮如星的眼眸,此刻也冒着激动的火苗,紧紧锁住了他,带着寒意的汗水一再挥洒在他脸上身上,让人一边甜腻而痛楚地呻吟着,一边又扭摆着身体,想躲开这冰凉的水滴。
“唔……唔……太……啊……轻点……唔……”
小腹里头有奇怪的感觉在涌动,术士知道这回坏事了,他肯定也被催发出“那种东西”了,然而眼下却由不得他分心想别的,二少爷干了一轮畅快淋漓,提着他手臂将人换了个跪趴的姿势,整个身躯盖了上来,微凉的手掌挤压着他敏感的胸前,下头再次狂风骤雨地密集顶送!
背入的姿势进得太深,让术士有种要被捅得肠穿肚烂的错觉,二少爷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后颈,不时轻啃他几口,尖牙刺破皮肤,让他疼得一缩一缩
的,下头却连带地吸得更紧,肠壁被反复摩擦,仿佛要融化一样,身前沥沥淅淅地,喷出了不少奶白的汁水,那二少爷一边揉搓着他胸口,一边轻笑着在他耳边调戏。
“真可爱啊,被我插出来了,看到没有,出了好多呢。”
“啊…………唔…………别说了…………唔…………”
“要不要尝尝,嗯?”
二少爷一个猛顶,撞到了体内某个神奇的地方,让人呜咽一声,全身颤抖地收紧了后头,硬是给他掰回一城,差点就把二少爷夹出精。
“唔!宝宝不乖!”
二少爷抬手就掐住人脖颈,手腕发力,立马就将怀里人憋得满脸通红,他向来在情事里主宰惯了,所有来找他的哪个不是乖巧可人、要东不去西?就连出精的节奏也是由他掌控,如今头一回失态,自然脾气上来,一时不知轻重。
“呜……呜……不要……呜……”
可怜那个术士,早被这铁钳弄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色由红转紫,舌头无力伸出,眼看就要断气了。
然而下头的畅快却是不可抑止,那尺寸也不小的肉物争先恐后地连番出浆,白黄相间的汁水洒得满床皆是,后穴更是紧热得让人登上极乐——二少爷一边气恼被逼到如斯田地,一边却脑内发白地将自己金贵的热液交代在里头。
喷射的瞬间,他手腕一松,拧着人下巴将那急喘的小嘴夺过,一口精气渡了过去,心里头居然发散地想着,要不自己帮帮这小东西吧,给人多喂点精气,让人身体强壮些,好能捱住他层出不穷的玩法。
“唔…………嗯…………”
不知不觉间,溶溶月色已经铺满了这露天的台子,然而床榻上的两人依旧难舍难分地交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