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的叫声细细糯糯的,极为招人,维恩从未试过这种感受,仿佛不需要酝酿,欲望叫嚣着几乎要冲破肉体的藩篱,什么循序渐进,什么建立信任,他立刻就想要他的宝贝!立刻!
“唔……慢点……唔……这里……别……唔……”
煽风点火的始作俑者此时有些作茧自缚了,小草还未忘记这儿可不是随心所欲的系统呢,两人还在菲利奇庄园里,而且是个半露天的,四处都通风的小屋子!他羞得软手软脚地推却人,可惜维恩哪里肯让他退呢,好不容易挣开了唇舌的吮吸,后腰处又被撩起了衣衫,微凉的指尖弹琴一般沿着背脊而上,小草不堪挑逗地哑叫了声,眼睛水汪汪的,半挂在人臂弯里,连揪着人衣襟的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你……你看看……唔……看看场合啊……”
哎,自己的话怎么如此有气无力呢,仿佛在挑逗一般……
小草暗暗腹诽着,心里却甜丝丝的,那人垂眸看他,专注情深的目光像是在看待最珍爱的宝物。
“不怕,他们不敢进来的。”
维恩只是笑,并没跟人坦白说他早就先知先觉地清场了,方圆十里内都不会有人。胆儿很肥的小草却不管好歹,一扭头避开了人纠缠不休的索吻,气喘吁吁地哼:
“还……唔……还有没有礼节了……唔……等等……将军大人……唔……”
抗议自然无效,小草又被拧着下巴结结实实地喂了一顿亲吻,不断注入口中的津液仿佛带着催眠般的魔力,让他迷迷糊糊地软成了一滩泥,任凭那人将他抱到了里间的猫脚沙发上,回身又熟门熟路地不知摸出了什么,他双目迷离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褪去外衫,露出那被他抚摸和亲吻过无数次的精壮胸膛,现实里的线条一如系统中的完美,仿佛是古罗马时期的雕塑,他炙热的目光让男人报以一笑,扬了扬手中的两个玻璃瓶子,柔声问道:
“喜欢草莓味儿还是蜜桃的?”
“嗯?”
小草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是仿若怕冷般缩了缩身体——实际上,他是真冷啊,这房间只是临时歇脚用的,并没有太多讲究的装备,窗户大而明亮,天热的时候倒好,偏生昨晚起了些风,现在大日头下,也有丝丝沁凉透进来,他被人眼疾手快地脱了个衣衫半挂,白皙的皮肉在空气中过了过,冷得汗毛都起来了。维恩暗骂自己事多,随便挑了一瓶红色的,糊了满手地就急急地覆压下来,小草手脚并用地搂紧了他,像是总算觅到了暖炉一般,猫咪一样在他肩窝里蹭了蹭,哼哼唧唧地嘟囔:
“冷死我了……你……你这臭狮子……”
摸向人臀丘的手当即震了震
,维恩张嘴咬了人一小口,眯着眼立规矩:“要想三天下不了床,你就继续喊。”
“哦,”小草噘了噘嘴,搂着人脖颈的姿态很是娇俏,“那你记得给我请假,除了学校,还有打工的,我周六和周日是不同的店铺,你别搞错了啊。”
维恩不够他伶牙俐齿,只得专注于手下的开拓,沉声道:“腰抬高点。”
私处被钻进异物的感觉并不好受,湿湿黏黏的,还在到处扭动,小草揪了几下维恩的头发权当发泄,娇声命令。
“唔……好冰……啊……拿出来……”
维恩本就不熟练,被他这么一说,更是手忙脚乱了,只得哄道,“那不如我变成狮子吧?”
言下之意是他又故技重施,用热乎乎的大舌头给人舔个底朝天,小草羞得言不由衷的,一味只会摇头说不要,可惜身体的回应比嘴巴诚实得多,当那威风凛凛的白狮再次凭空出现在面前,他软绵绵地呜了声,细腰颤抖着,连前头未经抚慰的肉柱都冒出了欣喜的汁水。
那狮子轻柔地伏下身来,小心地用鼻尖碰触他,蓬松的鬃毛在微风中飘荡,四只毛茸茸的大爪子分按在身侧,软热的肚皮贴着他的,呼吸之间,一起一伏的触感勾起无边的风月旖旎,小草轰一声的,只觉得脑内嗡嗡作响,记忆彷如滔天巨浪将他淹没,他喘得一声急过一声:
“不……唔……那边……啊……舒服……”
猫科的舌头带有细密的肉刺,刮擦在肌肤之上,带来酥酥麻麻的痛感,维恩将力度控制得很好,周全地伺候着那羞涩的躯体,从头到尾,从上至下,仿佛对着心中的天神顶礼膜拜,又像是要用细水长流的恒心,一点点地瓦解人若隐若现的犹豫和戒备。
“呜……呜呜……轻点……啊……”
小草被舔得松松软软的,像是蒸熟了的白糖糕般,身体毫无防备地张开,敏感的肉物被人小腹上的毛发蹭磨得去了一次又一次,整片胸膛简直湿得不能看,混杂着大猫的口水,和他那羞于启齿的白液,他用指尖摩挲着人有些粗硬的浅色鬃毛,离得近了,他才发现那并不是纯白色的,在特定的角度下,会呈现出近乎透明的天蓝。
原来和他的眼睛一个色啊……小草轻轻地笑了,分开了腿,拱了拱腰身,暗示的意味很浓郁。
“唔,再等等。”
那大猫却很克制,灵活地往下一滑,舌头卷住了寂寞许久的阳物,像是吮吃冰棒般来回地啜,小草叫高了一声,呜呜呜地又被吸出了些水气,他软着两脚在半空中胡乱地蹬,白狮挨了几下打,倒是抬起头,双目炯炯地看向他,亲昵的戏谑在蓝宝石般的眼眸里一闪而过。
“你……啊……不要啦……”
拖长了尾音的小草更是加倍可爱,维恩沉沉地笑着,啜吸得尤为卖力,吞咽不及的水液顺着臀缝蜿蜒而下,本就有些黏湿的后穴食髓知味地翕张,连那几滴水珠都不放过,珍而重之地纳入其中,仿佛是终于凑齐了最后一片魔法拼图,又像是解开完整记忆的砝码总算落下,小草软哒哒湿淋淋地呻吟着,眼角眉梢春色盎然,汗湿的额上隐隐现出绿色的纹路。
“宝贝……我要……”
投入于前戏的维恩短暂地错过了这一转变,他象征式地向人请求意见,动作却已先行一步:舌尖再次造访神秘的甬道,先在细窄的入口处礼貌地旋了旋,就像是初次上门的客人,要摸清主人的规矩,小草的敏感点比较靠前,每回抽插的时候,只要他刻意放缓拔出的速度,那小人儿总会颤着声音回报他,眼角也渗出欢愉的泪珠,这个过程他演练过无数次,就算闭着眼睛都不会出错。坦诚的肉壁自发地卷住了他,一翕一张的,仿佛要将他锁住,维恩分出一只毛爪子按压在人腹上,以便更好地感知着人每一寸的放松,只是才刚放下,就感到上头有软软的触感,只听得小草呜呜咽咽地带着哭腔催促(威胁)他:
“呜……给……给我……再不来就……就滚蛋……啊……”
赤裸直白的求欢让维恩差点要被欲念吞噬,他的炽热的气息喷薄在小草的会阴,痒得那人儿呜呜地又断续叫了起来,他晃了晃满头毛发,尽管在情感上很想以兽形与人结合,但理智告诉他,这是初次,更应该慎重和温柔。
“我说过的,会挑衅的都是坏孩子。”
白光之中,他转瞬化回人形,俊美无双的面庞上,深情缱绻的表情和狮子如出一辙,他兜起人两条软绵的长腿,粗挺的雄起找到了专属的位置,对准了半开的肉洞,沉腰一耸,顺畅地贯了进去。
那句呼应的调情也被一波三折的娥吟所掩盖,“坏孩子……要被罚呢……”
夕阳的余晖为菲利奇庄园镀上了一层秀美的金色轮廓,饱经沧桑的石砌古堡也显露出柔和的风情,夜间有雾,让从属的牧场上的白色小屋彷如置身于异世界,和热闹的主宅隔绝开来。
当然,庄园的主人早就嘱咐过了,无论何事,都不准滋扰,只是没想到后面的精心安排,全都落了空。
维恩将军的原计划是,在小木屋里先把话说开了,随后搭上飞船,
在预定好的星河酒店里观赏初冬以来第一场天鹅座的流星雨,趁着气氛正浓,他郑重表白,也把见证着祖辈和父辈爱情的平安树胸针当成戒指与人山盟海誓。
唔,也许他的宝贝小草会觉得结婚为时尚早,他可以等,等人毕业了,等人觉得时机成熟了,再举办婚礼。
他把未来都规划好了,太平盛世,不再需要东征西伐,他会逐步地移交权力、退居二线,他可以在莫里森学院附近定居,每逢周末和假日,就与人躺在草坪上,晒晒太阳,看看云朵,长一些的节日可以飞往周边的星球,或是去普鲁士湾港看星鲸咏唱,又或是去胧月幽谷看斑斑萤火。
他是个很有规划的人,甚至一板一眼,然而他的小草却是兴之所至,总是为他的生命带来不一样的亮色。
譬如眼下,在酣畅淋漓的十数分钟高质量的抽插后,沉溺于欲海爱河的小草给他带来了这天的第一个惊喜:不自知地露出了精灵族的痴态——眉峰之上,有个小巧的、仿若莲花般的纹印,最初只是个水滴状的花骨朵,随着他坚持不懈地注入滋养,渐渐地花瓣舒展,就像那让他回味无穷的“淫纹”一样,既清纯又艳丽,既自然又魅惑。
维恩的眸色变得更深,他觉得自己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他要让这副身体彻底染上他的味道,隐藏的标记、天然的纹路,通通都要因为他而绽放!
精灵族的天赋本钱除了格外灵敏的听觉和嗅觉外,便是面容秀丽、身娇体柔,小草将这些优点传承得很好,嫣粉的肌肤被润泽得吹弹可破,挺翘的乳首仿若盛放的桃花,红艳得惹人倾身采摘,维恩甚至不敢太过用力,兽人族不知轻重,要是他的宝贝因此而磕碰青紫,他会心疼愧疚一整天的。
“唔……好深……啊……不……受不了了…………”
小草言不由衷地扭着腰肢,将他的肉棍吞吃得更深,渐渐蔓起熟红的身体如同传说里美艳的蛇妖般摆荡着,引得维恩心如擂鼓,几乎要控制不住挺插的力度。他们的下体紧紧相连,穴肉纹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阳根,甬道深处仿佛有股天然的引力,让他不能自拔地只想一再深插,继而在那能孕育后代的隐秘腔体里播种,就像在系统里所演绎过的那样,把人身体里隐埋的雌性基因激发出来,成为他的女人!
“呜呜…………不行…………你…………要…………啊…………”
哭唧唧的小草被他插着插着,顺势翻了半边身,侧入的体位让那根可怖的肉棍仿佛贯穿了胸肺,直来直去地在小腹深处翻搅,他泪水与津液齐飞,前头的肉物也一抖一抖的播洒着汁水,被扛到肩膀的白腿儿因为缺乏锻炼,腿根那儿酸得不行,羞耻的姿势和男人大开大合的猛攻让快感成倍地增长,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尖耳朵冒了出来,像是娇粉光滑的海螺般镶嵌在发丝里,平坦的小肚皮被人弄得一起一伏,隐约还能看见男人那雄伟的形状在里头穿刺突插。
“啊…………慢点…………唔…………”
“你要快点的。”
维恩用手覆着他的耳朵,怜爱地揉弄,轻微的酥痒让小草哼哼着,自发地往热源上凑,他还未知自己的精灵血统被人看光光了呢,只知道长时间的交合让他的皮肤磨得发热发痛,贵族的沙发虽然质地考究,但也耐不住这样反复摩擦啊,于是嘴一扁,委委屈屈地喊了出来。
“唔…………疼…………不要…………啊…………”
正是兴头上的维恩不疑有他,深吸了口气,缓下了挺送的速度,他调整了下位置,架着人腋下将那小可爱抱了起来,小草撒娇一般扑到他怀里,手臂绕着脖颈,脑袋垫着,蹭了又蹭,嘴上嚷嚷着坏狮子臭狮子什么的,未等人安排,便窄臀扭摆,又咕叽咕叽地把那粗挺全根吃入。
维恩被他一番小动作哄得心花怒放,看着手底下被磨得红红肿肿的皮肤,心里也直怨自己粗心呢,念及人初次承欢,他也不好太过放纵,便由着节奏又上挺了几百下,磨得那怀里小人软绵滴水,差点要晕过去,他重重地亲吻着人眉心的印记,精孔舒张喷射之时,同步表白:
“我爱你宝贝,我爱你。”
“唔…………”
小草甜甜地笑了,蓄起最后一点绵软的力气,凑上来对准人唇瓣啵了一口,“臭狮子……呼……我也……爱你……”
星珑花的淡香在室内浅浅袅袅,那是维恩最为偏爱的花,也是他敬爱的母亲所亲手培植的品种,年幼时的他不懂,为什么母亲会费尽心机栽培着每隔三年才会开一次的花卉,颜色也十分素雅,只得花瓣尖上有点点金纹,但它最为特殊的是花芯,那近乎透明的花管如同晶莹剔透的冰柱,在月圆的夜晚,会散发出星星点点的烂漫光芒。
后来他知道星陇的花语是“不问回报的付出”,也明白母亲一直以来所教导他的,以爱换爱。
真好,这一夜,他的花,他的爱情,全都一起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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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猜有没有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