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贴着他耳朵吹气,沙哑的嗓音刻印着浓浓的欲望,怀特抖了抖,附和般溢出了细碎的呻吟,他用手摩挲着青年的后颈,像是一名游刃有余的驯兽师,只需要一个简单的指令,就能掌控着眼前这头勇猛无匹的巨兽。
青年像是虔诚的朝拜者般,不断地嗅吻着他精致的轮廓,大手占有地在他背脊和后腰上逡巡,怀特被他舔得湿嗒嗒的,又生出了几分痕痒,便努了努嘴,娇态可掬地揪了揪人头发,言不由衷地抗拒:
“才……才中午呢,你不能……嗯……唔……”
“是吗?”
青年垂眸低笑,捏着他下巴辗转吮吻。两人之间的性引力如同陨石碰撞,不消片刻便是火花四溅,一直嚷着没吃饱的青年伏下身来,熟稔地打开了美人的身体,先对着那粉嫩挺翘的玉柱一番啜吸,榨取今日份的甘霖。
“啊…………慢点…………唔…………”
怀特的手指穿梭在青年的白发间,天鹅颈后仰,舒服得美目微眯,他细腰款摆,似乎是因为备受冷落而在耍脾气,胸前也传来阵阵酥痒,让他忍不住抬起手来,胡乱地抓捏。
“唔…………这里…………不…………唔…………p…………”
他软糯地喊着青年的代号,眼眸湿湿的,像是撒娇的小奶猫,青年呼吸一窒,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他重重地吮了口那冒汁儿
的肉头,腥涩的白液一股股地冲进了他的口腔,对他而言,支配者的体液就是万金难求的解药,他身上的毒素不少,却因着美人不间断的投喂而维持在安全的水平。
怀特尖叫着软了下来,高潮冲刷着他的躯体,他香汗细细,连断续的喘息都带着魅惑的钩子。
“啊…………啊…………”
虽然胯下雄枪急不可耐,青年还是耐着性子用舌头给人做着清洁,高潮后的贵族大人最为敏感,一点点刺激都能让他痴态毕露,青年想着昨儿玩得有点过了,今天还是稳妥一些,便低笑着往那软湿的后穴里探进两指,左旋右拧地做着开拓,那软穴里头黏哒哒的,似乎还残留着昨晚的余韵,越往里面走,温度越高,时不时还会缠吸一下,青年曲起指节在那水润的穴壁上刮了刮,就听得人叫高了一声,上身猛颤,肩背上挨了两下打,他凑上去与人耳鬓厮磨,那美人羞恼地瞪他,盘在腰间的两腿一夹,将他又拖近了几分。
“你!磨叽什么!唔!糊……要……唔……”
青年不和他多费唇舌,直接以吻封缄,那处频繁使用的蜜穴有些红肿了,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翕的,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青年内心的自责一闪而过,他其实也觉得怀特最近的表现得太过粘人,就好像上瘾了一样,往日那高贵端方的面具瓦解了,袒露出最忠于欲望的自我。
“p……快……啊……”
进攻的号角再次响起,几乎没有犹豫的时间,青年抱起春情欲滴的美人,分腿提跨,紫红的阳根与湿濡的肉洞精准对接,噗嗤一声全根没入!
“唔…………好胀………啊………”
粘膜相触的勾缠水声听得人血脉偾张,埋在他怀里的人儿顺从得不可思议,从内到外都为他无条件地敞开,湿热的甬道弹性十足,只需要简单的扩张,便轻易地纳入了青年尺寸可怖的肉棍,两人彷如天造地设般无缝嵌套,贪婪的肠壁还抖颤地吮吸着,像是舔食心爱糖果的小孩,青年闷哼了声,手臂使力,箍紧了怀中那趁机作乱的美人,虎腰狂摆,直接开始了暴风骤雨般的无情操干!
“啊…………唔…………等…………唔…………轻点…………啊…………”
青年的性癖很单一,在情事里,他更倾向于闷头苦干,有力的腰胯彷如永动机般,一直贡献着高质量的抽插,汗水滴落在怀特的脸上,那被操软了的美人已经无力攀附他,身体半挂地随着他的顶送摇摇晃晃,湿透了的薄衫黏在胸前,隐隐约约地透出下头娇粉的肤色,两点诱人的凸起像是静待采摘的果子,青年眸色变深,百忙之中,还俯下身去叼住了一边。
“呜啊…………呜…………不…………唔…………”
怀特的身体蛇一样扭摆起来,青年的撞击似乎每一下都深得直刺心房,原始而单调的律动像是特效药一般,驱散了萦绕在他心头的不安,一直以来的惶恐和空虚被信赖和满足所取代,他无法形容此刻复杂而紊乱的感受,既想大声哭出来,又想用尽办法留住眼前的青年,他不要分开,一刻都不要,自从他们的命运绑到一起,他们就是两位一体的,理当同生共死!
在青年外出打猎的间隙,怀特也曾探秘过楼下的工作室,青年在做加密仓的事他也知晓,背后的盘算他大概能猜到,他知道春宵苦短,也明白命运裹夹,无能为力。他只是恨他们相遇得太晚,为什么偏偏是走投无路才心有所属,为什么四平八稳的时候,前来定亲的人不是他!
是的,他后来陆续地也知道了很多青年的事情,了解到他其实是“刀锋计划”的精英成员,这个组织隶属于帝国军部,直接听命于皇族,拥有很高的权限,他们是一批精心培养的杀戮兵器,为了帝国出生入死,疯狂卖命,他们站在服从者的顶端,只差一点功绩就能晋升支配阶层。相对的,他们也拥有很多特权,其中包括可以从贵族阶层里挑选伴侣。
而怀特,便是那待价而沽的娇美花朵。
要是当时能遇到他……
这个念头只存活了片刻,青年霸道的鞭挞便夺回了他的注意,翠绿的眼眸紧紧地锁住他,张狂的白发被汗水润湿,贴在额上颊侧,此时的青年五官深邃,英俊逼人,怀特几乎要醉到在那爱意满溢的一汪深潭里,他短促地呜咽,挣起一点力气去迎合那让人无比欢愉的抽送,交合处被撞得酥麻发痛,汁水被研磨成了泡沫状,还不住地有更多粘液溪流般从甬道深处慢慢渗出,青年被这汨汨水流润得心潮澎湃,忍不住在他耳畔调笑:
“大人,您今日吸得好紧啊,唔,这是做菜剩下的小香瓜吧,都被您的水打湿了呢……”
“啊…………别…………唔…………”
青年随手捞起那只剩半截的香瓜,拉姆星的农作物很少,土壤也偏酸性,因此结出来的果实大多粗短,这小瓜算是长得好了,约莫有两指宽,长度嘛……青年蓦地停了动作,勾着人下颚安抚地湿吻了半晌,在人控诉和不满的情绪中缓缓抽身,那粘糕一般的美人恋恋不舍地箍着他,嘴上乱嚷着不要不要,却逃不过贪吃的小嘴里被喂上了生冷的香瓜,那显然短小了许多
的物事惹得人怒火腾起,踢着腿大喊他混账呆瓜,青年笑了出来,趁机架着腋下将人抱到了隔壁的小花厅。
路上沥沥淅淅的,洒了一路的滴答爱液,那小瓜却被吮得紧紧的,直到青年小心翼翼地探手抽出,还发出了留恋的啵声,怀特羞得简直要冒烟,用软枕遮着头不敢去瞧他,此时两人身处于花厅的单人沙发上,环境安逸软绵了很多,只是姿势却更羞耻了——怀特的长腿被分架在两边的扶手上,被操得如花般盛放的嫣红私处直接暴露在青年的视线下,兀自翕张着,像是在呼唤它的专属住客。
“啊…………唔…………你…………”
青年毫不浪费地咔嚓咔嚓几口便吞吃掉那截被爱液短暂地温养过的香瓜,他舔了舔唇,意犹未尽地呢喃:“好香甜,果然是大人的味道。”
怀特突然身体一震,肉柱挺起,毫无预兆地又交代了一拨稀薄的白液,他仰躺在沙发上,腰腹线条紧实,毫无赘肉,比起从前那白糖糕一样的绣花身材可谓是脱胎换骨,青年骄傲地扫视过他每一寸外露的曲线,大手占有地覆上,从锁骨一路往下,最后停驻在那微微起伏的小腹上。
“我听说,有的基因改造人即使是男性都可以生孩子。”
他故意在重新挺入之时抛出这个敏感的问题,怀特疯狂地摇头,却更癫狂地手足并用缠住了他,青年不再多言,直来直往地作最后冲刺,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顶得那沙发前后摇摆,像是风中凌乱的蒲柳,厚厚的地毯为他们火爆的激情做了片刻的缓冲,怀特的尖叫逐渐变得气若游丝,呻吟一缕一缕的,像是飘散的花瓣,却都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对的人的心尖上。
“大人,无论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热流灌注的瞬间,怀特得到了他一直渴盼的宝贵誓言。他阖着眼,心满意足地晕了过去。
他所不知道的是,青年这回的射精居然持续了很久,浓稠的白浆让他的小腹微微隆起,香汗淋漓的美人被抱在怀中,又换到了旁边的沙发上继续征伐。
直到天色转暗,斜阳西沉,青年才餍足地拥着他睡去。
临睡前,他还招出了监控系统,将预埋在星球后山里的所有干扰设备功率全开。
就放手一搏吧,青年想,即将到来的星际大风暴是他最强的掩护,他一直武运昌隆,这次大抵也不会例外。
他会和他的大人好好的,白头到老。
在难得的梦中,青年又回到了帝国那馨香摇曳、灯影婆娑的晚宴会场,他作为前皇储的影卫,隐蔽在花园的一角,静静地望向不远处的露台。
那里忽然出现了一抹纤瘦的身影,彷如迷路的兔子闯入了狼群,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眸里闪过了掩不住的惊恐,青年并非没有恻隐之心,只是他身负任务,不能擅离,他只能远远地关注着那人,看着他在庸俗繁琐的上流交际里无所适从,却无从靠近。
幸好这只是一个梦,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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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抒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