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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妈 10-11(2 / 2)

得闲炒饭 迷迷迷 8725 字 2023-05-10

仿如传说中的石中剑,艾利顿那粗硬得可怖的肉物孤傲地矗立在下头,带着一股吓人的气势。陈强自然不敢往下看,仿佛是畏高的人被迫进行暴露疗法,理智上知道这是百利而无一害,身体却诚实地抗拒着,搂紧了人脖子细细地、委屈地哭了出来。

“艾利顿……不要……呜呜……我怕……”

托在后臀处的大手紧了紧,仿佛是在责备他胆小无用,艾利顿的指尖坏心地撩拨着那处滴水的入口,画着圈儿,一点点地往里深入。

“唔……不……要更粗的……唔……”

陈强哭着哭着就怒了,张嘴咬住了人肩头,所剩无几的体力也支撑不住抖得筛糠般的双腿,腰身一塌,会阴处擦过人热得烙铁般的柱身,坐到了肌肉结实的大腿上。

“不要?”

声音仿佛低了几度,艾利顿趁势抽出了手指,捻着指尖上那些清淡的汁水,语气中隐隐带了几分不耐。

他原想着,先前几次都是自己猴急地推倒了人,也没什么花样,沉默地提枪就干,这回正好有的是时间和氛围,干脆换个方式,好好地哄人。谁知这小奶妈不但天性胆小,还事儿特别多,让他抱着枕头趴好,又哼哼地说不舒服,让他侧着身子躺好,又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见不到他,艾利顿本就没多少招儿,想了想,干脆就让人自己骑上来,谁知,他却呜呜呜地哭得更厉害了。

“唔……我……”

陈强也知道自己有点矫情,但那么粗的东西啊,从上而下看更是可怕,他已经敏感地察觉到艾利顿星星点点的怒火,连忙软着身体黏上去,胡乱地在人脸上啜了几下,讨好地摆着腰,求饶地细细哼道:“我没用……唔……不如你……直接进来……”

“唔!”

后脑的头发被用力揪起,陈强被迫昂起头,直视那跃动着情欲火苗的深棕色眼眸。英挺的眉目,深邃的双眸,艾利顿的面容相当有男子气概,正正是陈强最容易为之倾倒的类型。在穿越之前,他一直隐藏着自己的性取向,加上生活奔波,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如今猛地全数送到面前,让他目眩神迷之余,也有些不知所措。

三兄弟里头,长得最好的自然是一直瞧不起他的三弟伯尔格,那是一种精致到彷如画中仙的美貌,二哥修斯为人最好相处,笑意盈盈,落落大方,但是这种游刃有余又让人觉得有几分距离感,只有这位沉稳可靠的大哥,不但相貌长在了他的萌点上,性格也让他十分欢喜,沉稳寡言,有礼可靠,只除了一点,那话儿简直是太……太可怕了。

“好。”

艾利顿向来是这种直接的回答,与之相反的,动作却是十分粗暴和迅猛。陈强只觉得眼前一花,身体被重重地掼倒在松软的床铺上,两腿被用力地折起,彷如抓小鸡一般,艾利顿的大手分抓着他两腿,几乎是将他上半身往上提起,那根等待许久的长剑终于出鞘,滚烫而危险地快速擦过他的臀缝,就着从上而下的气势和樱乃许久的欲火,居然霸道地撞入了小半截。

“哈…………啊…………”

嘶哑的叫声从高走低,陈强瞪大眼,泪水抑制不住地往下滚,仿佛是突然被兜离水面的鱼,空气争先恐后地从肺部剥离,五脏六腑却被滚烫粗热的东西用力挤压,身体仿佛要拆卸重组般,被一根突如其来的主心骨猛烈贯穿,劈开两半的错觉让他喉头漏出可怜的呜咽,身体痉挛一般抖动着,胸前的奶汁却小喷泉一般,诚实地达到了一个爆发的小高潮。

“呜…………啊…………啊…………”

艾利顿当然是乘胜追击,事实上肉物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升天,仿佛无数个小口在吸吮,连柱身上最细小的纹路都被妥当地抚慰着,柔滑的内壁仿佛最上等的丝绒,又暖又润,从深处更是慢慢渗出些汁水来,一点点地润湿着前进的道路,让他忍了忍,缓了缓,终于还是一鼓作气地挺到了最深。

“啊………………”

俯下身来的时候,他的肉头正好抵到了陈强最内里的软肉,两人额头相贴,湿漉漉的小脸又是疼又是爽地扭曲着,为了顺畅呼吸而大张的双唇中,嫩红的软舌微伸着,让他忍不住缠了上去,吸食橡皮糖般啾啾地啜吮起来。

自然,得尝所愿的下身并不会浪费时间,艾利顿的一手扣着人头顶,一手撑着身体,以免庞大结实的自己将这脆弱的身躯压坏,一面却毫不留情地高歌猛进,彷如疾风骤雨摧折着刚刚抽芽的小树苗,顶撞鞭挞,深入浅出,弹性极好的暖紧甬道被一再地反复撑开,抽送之间,密密层层的快感海浪般起起伏伏,席卷了两人为数不多的仅存清明。

“唔…………唔…………嗯…………”

陈强细小的挣扎更增添了他的性趣,这份绝对的受制和掌控让彼此都很快攀上了巅峰,结实的合金床铺被撞得彷如滔天海浪中飘摇的小船,而置身在暴风眼中的可怜人更是满身汁水,胸前的红缨被叼在口中用力吸吮,而寂寞的另一边却不住喷射,仿佛身后那饱足到陷入抽搐的小嘴般,脱离控制地露出最原始的反应。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响亮,倒是淹没了陈强那气若游丝的喘息,吸完了一边,艾利顿便换了另一头,软得筋骨全无的身体乖得彷如布娃娃一样,任由他肆意顶撞,无论什么角度,都能溢出汁水,都能唤起敏感的颤抖,都能带出细小的,让人心潮澎湃的诱人呻吟。

“啊…………哈…………不…………唔…………不行了…………”

陈强的眼皮又直往下掉,一副体力耗尽,即将要晕过去的模样,他浑身湿透,仿佛水里捞上来一样,声音哑得不成样子,白皙瘦削的身体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的手印和红痕,让他原本不算出色的五官带上一份凌虐的美感,衬着湿漉漉地贴在额上的黑发,居然有几分让人挪不开视线的引人姿色。

艾利顿正是干到兴头上,对他来说,这不过是漫长的性事中第一个小段落,香甜的奶汁滋润了他的心灵和体力,源源不断的魔力从两人交接之处传来,让他越战越勇,甚至觉得连续不断做个三天三夜也毫无问题。

从前他并不相信古老的东方所流传下来的“双修”之法,觉得所谓采阳补阴只是歪门邪道,但只从碰上了这位奇妙无比的异界人,他什么都相信了,不单万中无一地与他们兄弟配对,竟然还能助力他们修炼,增加魔法修为。

这美妙无比的,让他为之神魂颠倒的小妖精!

到底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神秘之处!!

艾利顿闷哼一声,被率先到达高潮的甬道夹得眼前阵阵发黑,他的尖牙磕破了人乳尖处娇嫩的皮肤,鲜血的味道让他神经亢奋起来,更是重重地挺动自己,利刃无情地破开收缩的穴壁,仿如刻字一般,占有般在最深处旋顶着。

“啊………………给我…………唔…………”

又痛又爽的陈强可谓是乱七八糟,仿佛身体所有能排水的闸门都被强迫打开了,眼里、嘴里、胸前、身下,全都听了艾利顿的指挥,不同程度地驯服地喷出各种汁水,腥臊的气味在室内久久不散,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丢脸地喷了尿,只知道艾利顿居然低笑着,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他抱了起来,抱娃娃一般扣在身前,开始了第二轮的进攻。

漫长的性事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像是此前的几次般,陈强再度昏迷过去,不知白天黑夜地被人欺负着,直到再次睁眼时,依然觉得身后满满的,持久坚挺的巨剑依然在鞭挞着,只不过变得温情脉脉了许多,姿势也变成了他背靠着坐在人怀里,被轻托着下巴逗猫儿一般细细地亲吻着。

“唔……唔……不要……”

他哑声细叫,换来艾利顿一声轻笑,贴着他耳朵缠绵地亲舔,还不忘揉着他肚皮,居然有违教养地口吐荤话。

“这里都被我射满了,还说不要?”

“啊……唔……你胡说……唔……”

徒劳无功的扭动之际,艾利顿玩心大起,变化出一面魔法之镜在两人跟前,让陈强得以一览如今的羞态。

他们的位置换到了窗边,从纱帘上透进来的光线,陈强猜已经是白天了,自己瘦长干扁的身体如今染上了一层熟透的肉粉,特别是微微鼓起的小腹,看上去真有几分丰腴之态,随着身后男人的轻缓抽动,居然真的有可怖的起伏浮现在肚皮上头,让他又惊又羞地呜呜两声,面条般的腿无助地晃了晃,被人单手按住了,顺着曲线摸到了交合处,卷了一小滩汁水送到了他唇边。

“尝尝自己的味道。” 艾利顿轻啃着而他的耳垂,声音放松而柔软,“我的……小奶精。”

他原想着要跟二弟叫人小强强,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够亲密,正好这磨人的小妖精能出奶,就地组合一下,干脆自创了一个昵称,说完之后,他自己脸上也火辣辣的,有几分不自在,谁知陈强却哄地一声,呆愣在当场,嘴唇抖了几抖,被人又啪啪啪地顶撞了几下,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口齿不清地辩驳道:

“才……才不是……你说什么……不许!啊……慢点……唔……不许叫……啊……”

身体仿佛是块吸满了水的海绵,只要稍稍动作,便能漏出汁液和喘叫,陈强靠着壮阔的臂弯,心里有股奇异的满足。

他之前念念不忘要回到自己的世界,但如今,似乎越来越远了。

至少在这里,他是被需要的,甚至是必不可少的存在。

至少在这里,他有亲密相拥的人,也能被关心着,关怀着。

至少在这里,他不用忧愁生计,吃饱穿暖。

也许就这样留在异界,也并非不好?

他的心和身体一样,逐渐开始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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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粗长一发。

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妈

chapter eleven

大纲文/异世界穿越/np总受/没有节操请注意

愉快的时光总是转瞬即逝,这边厢艾利顿与自家小奶精攀山越岭直上九天,那边厢却有人郁郁寡欢借酒消愁。

对于三兄弟间的微妙氛围,护卫队们自然有所感知,只是大家都很识时务,全情投入到眼前的篝火晚会中,载歌载舞,把酒言欢,不知不觉月上中天,大多数人都倦极睡去了,只余下零星几个,还在火堆边低声交谈。

大胜后的夜晚很是甜美,众人都有些浑然忘我,艾利顿从帐篷里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留意,他只是随便裹了件外套,连武器都没有带,先去二弟修斯的帐篷里说了几句,那替他周旋了一晚的少年也带着几分醉意,正准备换掉衣服上床休息。吃饱喝足的艾利顿精神气相当挺拔,看得那少年嬉笑着打趣了他几句,只是说着说着却叹了口气,有些担忧地劝他去看看三弟。

“小伯他今晚不太高兴,大哥你还是去瞧瞧吧,他最听你的话了。”

“好。”

艾利顿点点头,出来之后特意兜去后勤的帐篷里想拿些白桃酒。这是他的三弟偏好的口味,用当季的新鲜桃子所酿造,保鲜期很短,这趟出门也只带了几瓶,他去拿的时候,已经剩下

孤零零的最后一罐了。艾利顿眉头轻蹙,拿酒的手顿了顿,他这个弟弟虽然骄纵傲慢,却很爱惜羽毛,酗酒放纵的事情更是从来不做,看来这回的闹僵比想象中要严重得多。

他叹了口气,酒也没拿,径直往营地里最华贵最精美的帐篷走去。

才近得门前,便感觉到法阵有些凌乱,像是匆忙之间随意设下,就连他都能察觉到其中的疏漏。伯尔格的贴身仆从见他来了,急急地起身行礼,欲言又止的焦躁神态更坐实了他的猜想。

“怎么回事?”

艾利顿大步上前,低声问道,只是他立刻就闻到了答案,仅仅是立在门外,浓醇甜腻的酒气扑鼻而来。

“回禀大少爷,三少爷他……他喝了很多酒,之前还在里头发脾气摔东西,也不给我们进去,半小时前才静了下来。”

高大如山的男人脸色一沉,挥手让人退下,自己抬起手掌,破开法阵,撩起门帘踏进其中。

里头果然是一片狼藉,家具摆设砸的砸碎的碎,铺着绒毯的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不少空瓶子,那惯了挑剔讲究衣衫精致的人只着了件单薄的丝质内袍,发丝凌乱地歪在深红色的长沙发上,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吊在扶手上,两只白嫩秀气的脚掌半勾着蕾丝滚边的室内鞋,正在那醉醺醺地晃。

满室的萎靡不振让艾利顿板起脸来,语带责备地道:“伯尔格,起来!”

他长腿一扫,将脚下乱糟糟的瓶子都踢到一边,快步上前,扣着人手臂就要将他带起。

“你别管我!出去!”

谁知那烂醉如泥的人却恶人先告状地大吼一声,又是踢腿又是挥手的,反应有些不正常。艾利顿后退了两步,正斟酌着是一巴掌将人扇醒还是说几句好话哄着,没想到这小动作瞬间点燃了伯尔格的怒火,炮弹一样弹了起来,用力地揪住了他的衣领。

“不许退!!不许走!!我让你走了吗?不许讨厌我!!”

艾利顿被他没头没脑地喷了一通,不免有些怔愣,萦绕在鼻端的酒气夹杂着熟悉的青草芬芳,比他矮了一个多头的长发美人眼波潋滟,面若桃花,滚烫的身体紧紧贴着他,过分暧昧的姿势超越了兄弟的界线,让空气中那股违和感更加鲜明。

“你……”

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人,可是伯尔格的动作比他更快,修长的手臂缠了上来,垫起脚尖箍住了艾利顿的脖颈。灼热的气息急切地喷薄在颈边,向来清越优雅的声音被满溢的情感反复炙烤着,变了调哑了声,倾泻而出的时候,早就失却了向来的模样,甚至染上了几分迫切的嫉恨。

“哥……我……我有什么不好?我哪里比不上那只……那只弱鸡?你为什么不看看我,为什么?我们从小就在一起,你的事情我都知道,那只弱鸡他知道什么?他……就是会哭会装而已,我,我真的……喜欢你……你为什么不……”

“够了!”

艾利顿爆喝一声,制止了接踵而至的背德话语,他胸腔剧烈起伏,垂在身侧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脑里一片轰鸣,仿佛被几万伏特的天雷击中,荒谬和震惊让他的嘴唇都有些发抖,头一次无法顺利地调动四肢,让那陷入癫狂的美人变本加厉地扑了上来,捧着他的头脸,踉跄地印了一路湿吻。

“不……唔……伯尔格!你疯了!”

伴随着一下干脆的巴掌,伯尔格被打得跌坐在沙发上,他捂着脸垂着头,身体在不住地颤抖,缠打之间,他早就衣衫不整,莹白如雪的肌肤大面积地裸露着,整个人透着一种淫靡而魅惑的风情。可惜艾利顿并不来电,他咬牙忍了忍,将不留情面的责骂在肚子里圆了圆,稍微过滤了一下才释放出来,只是效果依然尖锐。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你还记得你的身份吗?你对得起母亲父亲吗?这么多年的贵族教育都被你吃了?你是疯了就趁早说,别给我们家丢脸!”

“是!我就是要丢脸!” 伯尔格猛地抬起头,执拗而错乱地与他对吼,“我要脸做什么?我哥都不要我了!你不要我了!!小时候你多疼我啊,我不舒服你就抱着我睡觉,我要吃什么你都会给我做,现在呢?你多久没和我说话了?一说话就骂我!!就为了那个弱鸡!!”

伯尔格竭嘶底里地表达着长久的积郁,眉头深锁,眼里泛着血丝,他的心脏仿佛被人拿着刀子割成了一片片,痛得他语无伦次,手脚冰凉,向来疼他疼到心尖上的人却只是远远地站着,并没有上前抚慰的意思,目光冰冷甚至带着难以置信的鄙夷。他高傲的自尊碎了一地,扭曲的感情泼水难收,仅有的恋慕和温柔耗尽了,如今身躯空荡荡的,仿佛连灵魂都忍不下去,难过地想逃之夭夭。

剑拔弩张的氛围被单方面的沉默所瓦解,长久的无声对峙后,伯尔格终于败下阵来,抱着身体缩成一团,崩溃地哭出声来。

艾利顿有些不知所措,几次举着手想上前安慰,但又踌躇着,生怕自己再做点什么,又会给予人多余的期盼。他总算明白了这些年来自家三弟对他的过分依赖,起先他只当是寻常,毕竟这个弟弟年纪最小,又长得娇柔可

爱,母亲生他的时候已经落下病根了,没多久更是撒手人寰,父亲将全副生命都寄托在深渊探索上,几乎从不着家,他兄代母职,对人宠爱得无边无际,没想到正因如此,才铸成大错。

他从小接受着最保守的精英教育,是个很正统的人,根本无法理解这种离经叛道的不伦情感。一个人怎么会对自己血脉相连的手足产生爱慕和情欲?他们继承了同样的基因,背负着同样的责任,是什么让他忘却了身份,全情投入到气短情长中去?

他最优秀最聪明的弟弟,是不是被什么人偷偷更换了?不然为何像个弱者一样抱头痛哭?

艾利顿觉得一秒都无法呆下去,他倒退着身体,逃兵一样从帐篷了跑了出去,慌乱和愤怒反复折磨着他,快要将他生生撕裂。他一路跑到了山谷深处,赤手空拳地对着黑峻峻的林子发泄,碗口粗细的树木应声而倒,惊起了不少入眠的魔兽,不怀好意的幽幽红光浮在半空,顷刻间便将他团团围住。

对于洛科洛兄弟而言,彼此均渡过了极为混乱的一夜,早起的修斯也不能幸免,手忙脚乱地找了一圈,总算拖回了浑身是伤过度亢奋的人,艾利顿推开前来搀扶的护卫,不发一言地走回自己的帐篷,从被窝里将仍旧睡得暖呼呼的陈强挖了起来,深深地抱在怀里,嗅着那让人安稳而眷恋的气息。

“唔……”

那过度劳累的小奶精还半梦半醒的,习惯性地在人宽厚结实的胸膛上蹭蹭,却被兜头兜脸的血腥味呛得连打了两个喷嚏,眨了眨眼睛,思绪开始聚焦。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上衣,上头遍布着层层叠叠的血痕,从左肩到右腰贯穿着一道狭长而狰狞的伤口,皮肉外翻,更有灼烧的痕迹,而手臂、小腹和大腿上就更不用说,细小而密集的伤痕多不胜数,陈强吓得整个人都僵了,上上下下打量了两次,才敢确认面前的血人还活着,并且没有性命之忧。

“艾利顿,你……你怎么了?”

他颤着手贴上了艾利顿的脸颊,柔和的光芒从手心里溢出,刚习得不久的木系治愈法术倾巢而出,他嘴唇轻动,无声地吟唱着咒术加持,心焦之下,还嫌太慢,熟稔地跨坐到在人身上,一面用法术治愈,一面挺起了胸膛,将自己微微肿胀的双乳送到嘴边。

昨夜的激荡缠绵让他体力透支,才吟唱了一阵,便有些支撑不住了,他不是这片大陆土生土长的人,魔力的储备到底差了许多,才治好了些轻微的伤口,已经软了下来,胸前的乳珠被人吮在嘴中,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自然而然地抱紧了怀里的脑袋,伏在其上,渐渐地乱了喘息。

“唔……嗯……”

亦步亦趋地跟着进来的修斯挑了挑眉,迅速补了个隔音的法阵,他抱着手臂靠在门前,目光里满是审视。

疗伤很快就结束,艾利顿所受的都是皮肉伤,得了乳汁的滋润,转眼间又回复到完整无缺的状态,他心不在焉地托起陈强的脸颊,有些粗暴地碾压着薄薄的唇瓣,大手敷衍地流连在人腰后臀尖,显然是皮肉好全了,精神却还未恢复。

“啊……不……不要!”

陈强的臀肉被捏得生疼,大着胆子推开了人,他能感觉到艾利顿的反常,气压低迷不说,周身还笼罩着一股不散的郁结,眼下挂着一夜未眠的青紫,紧绷的肌肉仿佛处于战斗状态。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明明睡前还是你侬我侬,这人还吮着他的唇瓣,一遍遍地呢喃着爱语,怎么转头就急转直下,情绪大变?

“你没事吧?”

余光瞥到了一身蓝衣的修斯稳步上前,陈强向他投去了询问的目光,后者回以一笑,揉了揉他的头毛,轻声道:

“等我来吧,你去洗个脸,早餐我让人送过来。”

“唔,嗯。”

修斯温和平缓的声音带着让人心安的力量,说来也奇怪,陈强虽然最喜欢最信赖艾利顿,但对修斯却有种特别的亲近,仿佛是知根知底的青梅竹马,有了心事也想同他讲,出了事情也第一时间找他,摸透了那些八面玲珑的花花肠子之后,修斯成熟细致情商高的特点表露无遗,和他相处起来特别的舒适放松。

“去吧,你看你睡得脸上都有压痕了。”

青年走近身前将他带起,亲昵地拍了拍人屁股,凑上去和他碰了下嘴唇。陈强被他撩得脸上有些发热,挽着人脖颈主动加深了这个吻,总是往外散逸的木系能量让他如沐春风,忍不住伸着舌头汲取,啾啾的水声中,仿佛陷入沉思的艾利顿有了些反应,沉实的躯体往后一躺,重重地砸在了床铺上,他四肢铺展,两眼直直地看着帐顶出神。

“唔……他……”

“没事,我会处理。”

陈强担忧地回身,小脸皱了起来,修斯怕他在这儿,会扰乱自家大哥的心绪,干脆将人拦腰抱起,三步并作两步地送到了一旁的洗漱区域,顺道拉上了帘子,落下封锁。

“小强强乖,让我和大哥待一阵。”

“哦,知道了。”

陈强在后头弱弱地应着,对着镜子露出了一个不安的苦笑。

他敏锐地感知到,这个突兀的变化一定和他有关,或许还会牵扯上一直没露脸的美貌青年,那总是对他横眉冷对的伯尔格。

总算创造了独处的机会,修斯却未语先叹,他从怀里掏出了一管药剂,递到了艾利顿眼前。

“喝了吧,你现在的精神气太差了。”

见人没反应,只好搁到床边,又从一旁搬来椅子坐下,斯斯文文地交叠着腿,像是知心大哥地发问:

“你和小伯是吵架了?还是说,他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庞大的身躯一震,艾利顿鲤鱼打挺般坐起,脸色阴沉地瞪着他,反问道:“你早就知道了?”

修斯坦然一笑,桃花眼闪了闪,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怕是只有你不知道吧,果然是块蠢钝的木头。”

“闭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说着还觉得不够气势,连捶了三下床铺,“你不劝诫他,还帮着他胡闹!”

“哈哈哈大哥,你啊,你这人就是太死板了。”

虽然面前的男人怒火中烧,彷如绷紧的弓弦,修斯却一点儿都没在怕,轻轻巧巧地继续说道:“大哥,你先听我说吧,说完了你再决定是否骂我。小伯喜欢你是人尽皆知的事,不单是我,宅子里上下大都是知道的。我说句公道话,你不领情也就算了,你有你的立场和坚持,我们都能理解,但他也有他的自由啊,你何必把人伤成这样?我早上去看他,眼睛哭得都肿了,跟个核桃一样,红通通的特别可怜,衣服也是皱巴巴的,从小到大,每次他的情绪波动都是因为你,但闹成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说罢又叹了口气,对着瞠目欲裂的人摇了摇头,“我倒希望你的拒绝说得够狠,不要藕断丝连的,平白让小伯还存着念想。”

艾利顿的脸颊隐隐抽动,膝上的拳头紧了又紧,修斯的坦然让他说不出话来,本以为会与他同一阵线的二弟却反过来谴责他,难道这个世界都疯了吗?兄弟相恋是正常的?还是他其实是从什么深山老林来的野人,对这惊悚骇人的风俗习惯一无所知?

“小伯还没醒,估计是临近天亮才睡下的,我吩咐了人给他弄醒酒茶和营养剂,待会儿他起来了我也会去看,大哥你就不用操心了。”

修斯兀自说了下去,声线没有一丝波动,他早料到会如此,伯尔格对大哥的痴恋他看在眼里,劝也劝过了,骂也骂过了,但他执拗的三弟油盐不进,一往情深,偏生又对上这块直硬的巨石,不来次硬碰硬的撞板,根本不会有进步。

他起初也觉得匪夷所思,可是后来也看开了,人生苦短,他们背负的使命已经足够沉重,也许会耗费他们大半生的精力,那为何不能在情感上有些让步?只要快乐便好,有没有背德,并不重要。

“今天就先不动身了,再休整一天,你们都给我调节好心情,马上就要进入九层了,这样神不守舍的就算有九条命都不够死!我出去和大家说这个决定,大哥你好好睡一觉吧。”

艾利顿逃避般闭上了眼睛,良久之后,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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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三兄弟里头,二哥最成熟可靠,改下bug,二哥修正为木系能量,大哥是土系,美人三弟是水系,小奶精无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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