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家小奶精一起的时候艾利顿总是特别放松,他一改从前的严肃,不但从修斯哪儿捻来了嘴皮子上的滑头,就连风流的动作也学了几分,一面搂着腰身将人抱到了腿上,一面勾起下巴,在那粉色的薄唇吮了又吮,鼻翼轻轻抽动,陶醉地赞道:
“好香,我的小奶精真是又甜又软。”
“唔……真的……不……唔……”
活色生香的交缠震得伯尔格都忘了身体的疼痛,也不知是出于对哪方的期许,积压多时的欲望快速腾起,他表情复杂地盯着二人,身体前倾,拳头紧握,一时拿捏不准是出手阻拦还是加入其中。
艾利顿自是顾不得这么多,他向来欲念深重,加之体力过人,仅仅一两次怎么能满足?最近战事频繁,又碍于陈强受了伤要好好调养,他总是三番四次的克制自己,眼下难得有些空隙,当然是抓紧机会、尽情尽兴。
几秒的时间,胸前漏汁的小奶精又被人剥得光溜溜的,架着腿扭着腰,一点点地往下吞吃着那尺寸可怖的青紫色雄起。粘稠的水声仿佛最上等的蛊惑,伯尔格显得有些呆呆的,像是中了魅妖的法术,又仿佛最为好学的学生,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的活春宫。
距离太近了,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家大哥威风凛凛的肉柱上的青筋凸起,蜿蜒曲折的纹路像是勇士的勋章,无论色泽和弧度都让人惊叹,特别是那圆润硕大的龟头,锤子一般猛地凿进汁水淋漓的洞穴里,媚红的穴肉翻出了一些,还挤出了几点晶莹欲滴的、粘稠的的水珠,他咽了咽口水,身体不由分说地燥热起来。
天啊……怎么可以吃得下……
心跳声响如雷鸣,伯尔格觉得甚至盖过了陈强那娇柔舒爽的呻吟。纤细的腰肢在肉物的长驱直入下弱柳扶风般震颤着,平坦的肚皮上依稀能看见波澜般的起伏,他的大哥熟门熟路,单手勾着人两条腿儿,摆成了小儿把尿一样的姿势,腾出一手来揉捏着胸前的沃土——要说那处,就更让伯尔格脸红耳热:嫣红的乳晕仿佛自带意识地轻抖,串串奶汁从那小孔里冒出来,仍旧带着刚刚治愈时那股心生好感的气息,缓缓蔓过腹部,顺着扭摆的动作,雨点般洒落到床铺上,很快就洇出了大片深色的痕迹。
“啊…………唔…………太…………太深了…………”
艾利顿的突然发情让陈强措手不及,有第三者在场呢,而且还是最为瞧不起他的美人三弟,怎么能……可是身体好舒服啊……消耗的法力似乎都在一进一出之间补了回来,体内的充盈让他泪眼蒙蒙,咕叽咕叽的响声中,他思绪抽离,醉酒一般,飘飘荡荡地直上云端。
“唔…………好棒…………啊…………再…………再来…………”
这般勾着腿抽插了一阵,艾利顿又将他换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两人交接之处黏湿一片,他的肉物早就去了两次,湿漉漉地歪着脑袋,被人大手收在里头,上上下下地、体贴地撸动着。他完全仰靠在人健壮的身躯上,火炉般的怀抱很好地调节着他稍低的体温,像是泡在温泉里一般,只除了身下的顶撞积极进取,翻江倒海的巨龙在他肠穴里横冲直撞,碾压着每一寸敏感的粘膜,为他带来一波又一波无法形容和拒绝的灭顶快感。
潮热的内里配合地溢出阵阵汁水,两人的交合越发的融洽,胸前的红樱被人用手指捏夹着,坏心地往上抽提,陈强呜咽一声,喘得可怜兮兮,然而奶汁却猛烈地从夹缝里喷射出来,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度,直直地落在了目瞪口呆的伯尔格脸上。
“啊…………不要…………唔…………”
艾利顿蹙了蹙眉,直觉这奶液被浪费了,他低下头去啃咬着人肩膀,在上头添上连串的暧昧红痕。这小奶精仿佛总是吃不胖,他和修斯用了多少天材地宝供养着,又几乎每日轮流地用精水灌溉,这些大补之物却彷如泥牛入海,只润得人脸颊粉粉,身体依旧是瘦削纤弱。
有时候他都不敢太过用劲,生怕一不小心就把人
给折了。这可是他们可遇不可求的唯一的治愈系法师,更是他心之所系,用尽一生去怜惜呵护的爱人。
修斯的心情他大抵能感受到一些,用情虽不及他,总归是难分难舍,就只有他的三弟……艾利顿在心里暗叹,觉得此事难以强迫,人各有志,就连他的弟弟要走上歪路也劝不回头,又怎能奢望他接纳这位特别的奶妈?
“唔……啊……我……啊……”
陈强像是煮糊了的意面般糯在人身上,早就漏得满肚皮都是白汁了,鼓鼓胀胀的前胸没有丝毫的缓解,肿得跟小发糕一样,颤巍巍地颠簸着,小腰扭得跟水蛇一般,贪婪地吞吃着粗硬的火棍,臀尖被撞得热辣发疼,就连内里都被干成了男人专属的形状,纹丝合缝地嵌套,连给淫水的地儿都没有,沥沥淅淅地随着拔出的空挡争先恐后地往下流。
迷迷蒙蒙的陈强哪里顾得还有人在啊,撒娇般侧过头去,嘟着嘴唇向人索吻。红彤彤的鼻尖喷着魅惑的气息,贴在脸颊上的汗湿发丝更显得他的小脸如同娃娃般精巧,原本只属于清秀挂的五官,在情欲的加持下,变得又美又媚,焕发着夺人的光彩。
艾利顿与他额头相抵,故意拖延地用鼻尖碰了碰,换来人焦急的哼哼,粉色的舌尖探了出来,渴求地描摹着他的唇线。
“艾利顿……给我……唔……”
泥泞的体内又热又紧,吸盘一样将他的顶端用力吮啜,艾利顿爽得脑内漫过白光,喉间滚过闷哼,只觉得腹如火烧,大量的法力如同开闸洪水,奔涌着向精孔而去。那娇娇软软的人用带着奶气的嘴唇碰了碰他,腻腻凉凉的,果冻一般,桃红的眼角含着情动的泪水,整个人彷如要嵌入他骨肉一般往后埋送,本就濒临绝顶地人哪里忍得住?在一声不属于他们两人的、糅合了挫败和不甘的喘息中,浓精灌入,再度填满了不知餍足的甬道。
“唔…………嗯…………”
四片唇瓣忘我地胶着,不时溢出些唔唧唔唧的细碎响声,仿佛是袅袅余音,仍旧沉醉在情欲中的两人如入无人之境,争分夺秒地交换着未散的情热。陈强的身体泛着熟虾般的嫣粉,以头颈和腰身扭曲的姿态,被人霸道地锁在怀里,昂着头承接着厚舌的丰沛的搜刮与需索,下头也吃着绵绵密密的蹭顶,满足得心花怒放,就连缺失的体力也逐步回笼,虽是四肢软绵,精神却很足,还可以再翻来覆去,多战几场。
似乎真的被他们所改造了。从身到心,都获得了强化与提升。在原来的世界里从未感受过的爱意让他不再怯懦,一直笼罩在头顶的乌云被驱散,让他挺起胸膛,感受生命的美好。对他而言,洛科洛兄弟就像是向日葵所追逐的光明,又像是冥冥中,早就安排好的机遇。他们重新塑造了他,给了他被需要的感觉,也给了他生存的意义。
回不回去,又有什么紧要呢?
他含糊地想起早上在茶点里发现的一张小纸条,这战舰上谁最希望他离开呼之欲出,只是他根本不会动摇啊。
“我的小奶精……真甜……”
艾利顿就像是热情的大型犬,不停嗅闻、亲舔着他全身,连身前的奶液也不放过,一点点地抹开了,让他的身体彷如涂抹了一层淡白的面膜。纳在穴内的硬棍也不甘示弱,才堪堪歇了一阵,就再次跃跃欲试地弹跳着,似乎比之前还胀大了一圈。
被撑得哼哼唧唧的陈强软着手去扒拉人,想着换个舒服点的姿势,艾利顿心领神会,架着人腋下将奶呼呼的人提了起来,失去了填充的蜜穴如同水帘洞般哗哗地下着密雨,插了老半天的肠穴根本合不拢,水色澄亮的穴肉外翻着,看上去就像是朵承露的娇花,艾利顿没浪费半点时间,将人扑倒在床上,勾了个枕头给人垫着腰,折起那白白嫩嫩的软腿,挺直了腰杆,噗嗤一声又挺回了原处。
“啊…………唔…………好胀…………”
陈强仰着脖子感受全根没入的爽快,连悬在半空的脚趾都蜷曲起来,艳丽的红色斑痕在肌肤上显现,像是缎带一般,毫无规则地绕过了脖颈,蔓至胸前,再从后腰处溜走,卷着大腿根儿,直下脚踝。艾利顿被这绝色美景激得如同发狂的野兽,仅仅顿了半秒,就扣紧了腰身肆意驰骋。
刚刚做的时候这人不知为何收了斑痕,白皙如玉的身体他当然喜欢,只是眼下这副……他不懂得形容,更是擭紧了他的心尖肉,又仿佛打开了什么神秘的开关,让他为之癫狂,为之不顾一切!
隆隆作响的床铺是两人爱恋燃烧的温床,而渐渐冷下来的却是一旁惊诧到木讷的伯尔格。他愣愣地看着手心里的白浊,耳边听着淫荡的靡靡之音,胯下的挺翘不受控制地昂起,他望向不分彼此搅做一团的两人,根本分不出自己到底是被谁吸引了,是他苦苦痴恋了十数年的大哥,还是那一直散发着让他失去理智的气味的、性感妖娆,如同盛开的罂粟花般的废柴奶妈?
就像他早已故去的姑母曾经抚着他头发所叹息的,“这世间最难辨清的,并不是深渊,而是自己的内心。”
暗自滋长的情愫让探索深渊的旅途变得更为朴素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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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斯:我就打了个酱油?
三弟:我就是个道具人
(三弟的感情之路还很长,不会突然转折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