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为什么都不长大……啊……轻点……”
话音刚落,他的臀肉便被人扇了下,亚瑟凑上来咬了他下唇一口,警告道:“说了多少次,不要计较这个。”
吉芬扑闪着眼睫,朝着人露出个甜甜的笑容,他的肌骨也如同精神体一样,香软高洁,衬着清秀恬淡的五官,有种飘逸出尘的美态,亚瑟心脏狂跳,脑海中回荡着某种沾染了贞洁之物的罪恶想法,他旺盛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干脆地将人推倒在宽阔的台面上,长臂一扫,桌面上的文件应声而落,吉芬喘得急了些,裤管已然掉了一截。
“啊……你记得……关了……”
向导羞涩地左顾右盼,他对指挥室的陈设并不熟悉,想来肯定是有广播系统的吧,要是被听了去就……
这可提醒了亚瑟,只见他坏心地兜起人半勃的性器,掌心裹着擦着,拇指技巧地按压旋磨,待人急得又问了两次,才不慌不忙地道:
“听就听吧,他们还得给我打钱呢。”
“!!!”
亚瑟哈哈大笑,覆下身来将那挣扎的小人制住,他怜爱地吮掉了人眼梢的泪水,柔声哄道:
“宝贝,宝贝你别急啊,我哪里舍得啊,刚刚都是诓你的……”
吉芬气得用莲叶卷织而成的藤条鞭他,只是皮糙肉厚的哨兵哪里会在意,权当情趣了,还不忘勾着人交换了缠绵的湿吻,口腔内的敏感点被周全地照顾着,津液的喂食也让对方得到了情感上的滋养,那向导被吻气喘吁吁的,断续地漏出软绵滴水的哼声,手脚自发地缠绕着他的健实的躯体,眼波迷离地任凭摆布。
“唔…………嗯…………唔…………”
蜜穴里湿得一塌糊涂,熟悉的痕痒让吉芬扭摆着腰肢催促起来,身体里仿佛有个无底洞,被填满多少次都无法满足,随着孕期的推移,他的欲望更是有增无减,也许胚胎需要父体的精气只是个幌子,实际上是他离不得人,想要那热得可以烫化一切、凶悍得能刺穿所有的肉物,想要他无时无刻都楔进来,成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花儿,我喜欢你这个想法。” 亚瑟往他耳廓里吹气,性感低哑的嗓音如同上等的春药,“腿张开些,让我摸摸你下头的花儿。”
“唔……不……快点……”
半裸的美人仰卧在浅色的近乎透明的桌面上,莹白的肌肤如同无暇的璧玉,只有一道鲜红的蛇形标记痕蜿蜒曲折,从右胸贯穿到肚腹,肉粉色的疤痕已经很淡了,在靠近会阴的位置,亚瑟用手反复摩挲着,像是在鉴赏名物,黏答答的肉穴在一张一翕,边沿还有些肿了,显然是饱受疼爱,笔直的玉柱在稀疏的草丛里坚挺,紧挨着隆起的肚皮,挂在他手臂上的美腿不耐地踢了踢,亚瑟会意,并着三根手指往那桃园水穴里装模作样地试探,湿润的穴壁贪婪地缠吮着他,吸弄的节奏让人心驰神荡,吉芬呜呜哼哼地吐息,只觉得腹部深处有种呼应的搏动。
“啊…………我…………它…………它动了…………唔…………”
向导的上身蓦地弹起,尖叫之中,他只见满眼的银光,粉屑翻飞,如同繁星闪烁,有什么凉凉滑滑的东西卷住了他的脚踝,有什么粗热硬挺的东西抵住了他的脆弱,尖细灵活的蛇舌扫过他的脸颊,艳红得如同日轮的眼眸锁定了他,他笑了,抛却了初次相见的恐惧和不安,心甘情愿地献祭了所有。
半兽形态的哨兵沉下腰身,对准了肉洞一杆贯入,噗嗤的声响如同鼓舞的战鼓,让他凶猛突进,直取核心,柔嫩的肠壁被他无情地破开,粗暴地碾压着、擦撞着反复抽送,拖拽之间,不少汁液被带了出来,带着莲科的芬芳,也有着隐约的爬行动物的腥气,那是他昨夜留存在人体内的精水,量多浓稠,还未被完全吸收掉,湿濡黏滑的甬道带来丝绒般的触感,亚瑟爽得不住低喘,律动的力度更是不
知轻重了,吉芬被他顶得在桌上前后挪移,细长的四肢无力地垂落,却囿于银色的环扣,可动的空间并不多,他被人插干得孕肚摇晃,舌头微伸,通身大汗淋漓的,连眼神也开始逐渐涣散。
“唔…………啊…………够了…………啊…………”
正面的体位很方便哨兵发力,更方便人欣赏,他居高临下地将人的痴态尽收眼底,那被吸得红彤彤的、如同烂熟的桃子般的乳首,那因他而起伏的、激动的胸腹,那彷如软泥般的、温暖而紧窒的肠穴,还有那孕育在深处的他们二人的爱的结晶,他根本无法控制进攻的频率,疯狂的捅干如同情感的宣泄,他只想要永远和他的爱人相连,就算战死了,化为飞灰,也要密不可分。
“啊呜…………不…………呜呜…………”
向导的耐力素来不怎么样,被翻搅鞭挞了十来分钟之后,已经汁水四溅地快要失去意识,他的肉物抖抖索索地去了两次,仿佛累极般耷拉着脑袋,细碎的白色泡沫糊在了两人交合之处,连毛发都纠于一起,隐秘的三角区域麻麻酥酥的,他被人往前拽了拽,摆成了腰部以下悬空的危险姿势,他吓得声音都僵硬了,泪眼汪汪地望向哨兵,男人只是甩着汗水朝他笑,压下身来的同时也戳刺得更狠更深。
“啊………………要…………要去了…………啊………………”
腹中的软肉也在同步收缩,来自胚胎的召唤让亚瑟不再坚持,他侧头含住了人一直在诱惑他的小舌,浓烈的噬吻伙同充沛的热液同时占有了向导上下两张嘴,那瞬间,美人花香四溢,眉心绽出了朵娇媚的重瓣紫莲。
意识与肉体交融的感觉美好得难以言喻,亚瑟也知道他身体沉,怕压着了人,就着相连的姿势歇息了一阵,就起身,慢腾腾地将孽根连汁带水地拔了出来,向导柔柔糯糯地呻吟,身上还带着他的银粉,失去了填充物的软穴简直像是泄洪般,白浊争先恐后地往外流,亚瑟咦了声,说道:
“花儿,你的吸收变慢了。”
“唔……我不知道……啊………腰好疼………扶我起来………”
亚瑟从善如流地带起他,勾过一旁的高背椅,轻巧地给人换了个背靠着坐在他怀里的姿势,吉芬扭了扭,也没多抗议,毕竟这样腰椎的压力最小,他探手下去握住人还未得到纾解的另一管阳具,干燥而硬热,像是刚出炉的烙铁一样,他瞥了眼光幕上还剩下三十分钟的倒计时,又想起他出征以来还未来得及做的准备功夫,商量着道:
“我忙着呢……只能给你十分钟……所以快……啊!”
争分夺秒的哨兵懒得废话,先插了再说,从下而上的攻击更显粗狂,原始的雄性力量不讲道理,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开了,吉芬呜呜咽咽的,连哭泣都溃不成军,然而柔美的花心却对人顺从地张开,那小片嫩肉被磨得要着火一般,他缩着内里,仿佛贪嘴的蜜獾在畅享蜂蜜,啧啧的水声将哨兵的性欲推到了最高,他眼前一片迷蒙,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落地玻璃上仿佛映照着漫天星河,又仿佛一晃而过全是他们紧密结合的身影。
啪啪啪的肉体交战旋律充斥着偌大的室内,吉芬人把持着,娇小的躯体完全窝在亚瑟宽阔的怀抱里,像是坐在不断起落的人肉椅子上,除了嗯嗯啊啊根本发不出第二种声音。
情动的花瓣掉落了一地,香气也经久不散,在第二次高潮来临之后,哨兵的手才从人肚皮上移开,转而托起那张昏睡过去的小脸,一再亲吻。
哨向的精神域里明烈浓郁的爱意无所不在。
【尽管战争残酷,但我永远会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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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写过最肉但最甜的一对
ps:蛇是双jj,但我还是不忍心一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