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任何约束道德统统都被他丢掉九霄云外去了。
人的欲望都是贪婪的,得到越多就越不能满足,几乎是觉得隔着一层障碍物
摸喳不过瘾了,大手在乳罩外面揉了几下,冷景辉便把手移了一下,到了女儿乳
罩底下,之后,便刺溜往前一伸,好似一条泥鳅一样,顺着女儿光滑的皮肤顿时
进入了一个更加温暖的空间。
他的手已经不再客气地就伸进了女儿的乳罩里,并且,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一
只软滑滑的大乳房!
手心里全是柔软的舒服,男人就开始大力地捏揉了起来,年轻女孩的奶子真
好啊!无论怎么用力,那一个坚挺挺的嫩乳又马上恢复原状,依然又大又尖地呈
现在男人的手心里,这样使男人把玩得痛快而过瘾!
圣洁无暇的乳房终于被摸了,这真是一种性的催化,随着父亲的或揉或搓,
整个宽大地手掌都覆盖在乳房上面,热热的气息,这样便使得本来就燥热难忍的
姑娘,更加欲火难耐,她的身体里真的像是在烧着一团熊熊烈焰,若是再不释放
出去,将火扑灭,她真担心自己下一秒就会自燃了!
「爸,来吧!女儿这辈子都是你的!要我吧,爸爸,我爱你!」她抬起白嫩
的胳膊,手掌温柔地覆盖着父亲那张丑陋怪异的脸庞上,可是此时此刻,她眼里
却全是迷恋和深情,还有依赖和信赖,这时候的女孩,真的是像新婚之夜的新娘,
在等待着成为爱人另一半的洗礼和蜕变。
都说父女之间本来就是上辈子情人的关系,那么这辈子,女孩就要将前世未
了的情缘和憾事落实彻底,她和父亲的结合,这是真正的相爱,是这么多年来相
依为命最好的见证!她对自己说,这是此时此刻,除却药力以外,她唯一仅存的
清醒理智。
被子掀开,一具只穿着内裤乳罩的美妙胴体就全部暴露了出来,而且,她的
内衣里还有一只大手仍在不停捏揉着那个肥嫩乳房,冷景辉现在已经完全管不住
自己了,就像他现在已经管不住自己藏在裤子里的坚挺肉棒一样,而很明显,仰
躺着的女孩也注意到了父亲小腹下的高高突起,异性相吸,她追随着自己的目光,
就大大方方地伸过手,用手掌盖在那一个硬邦邦的棍子上了,上下并且生疏地抚
摸起来。
现在,她再也不害怕自己大胆出格的举动会吓到父亲了,因为被性欲攻心的
父女俩都一样,都是想要急于释放,也是急于需要异性的温柔抚慰的。
正如父亲用力地抓着、揉着自己的乳房,女孩觉得很好,美妙至极!那么她
也要让亲爱的爸爸获得同样的待遇,也要让他舒服了。
隔着裤子,终究是一层阻碍,无法让父亲感受到自己的温柔,摸了几下那硬
邦邦的物体,女孩便旋转一下手掌,让白玉般的手指伸进父亲的裤腰里,再没有
一刻停滞,她单手一拉,顿时,那让她已经不再陌生,已经没有了害怕的东西立
刻迫不及待地弹跳了出来!就如同她想真正而大大方方见到东西一样的渴切心情。
这就是自己的制造之物!它就像一根枪管,直立而挺翘,末端是一堆漆黑的
毛,茂密而杂乱,再往下,还挂着两个类似蛋状物的球球,挺好玩的,摇摇晃晃。
看着那不算熟悉的东西,女孩便一时起了贪玩之心,便又伸出手,将温热软
滑的手心覆盖上了父亲那已经裸露无疑的两个蛋蛋上,五指轻柔地并拢着,捏揉
起来。
「呼……」睾丸突然被小姑娘如此温热地这么一揉捏,使得多年得不到那人
抚慰的冷景辉立即打个冷颤,从胯间,至驱赶,再到四肢百骸,他的全身就似通
了高压电一样,不住地发着抖,彻底忘乎所以了。
这时候的他,就犹如一饥饿的兽,兴奋使他布满伤疤的脸充血而涨红,激动
使他粗糙黝黑的身体变得燥热无比!他几乎摸够了那一只肥硕的奶子了,就抽出
了手,飞快地把自己脱了一丝不挂,挺着被女儿刺激得好像又胀大了一倍的粗硬
鸡巴,龟头通红,他猛地趴了下去,全部袒露的胸膛顿时感受到了一片舒爽,那
是女儿娇嫩的肌肤,以及高耸的胸脯!
他摩挲着,从女儿白嫩的腋下,到女儿挺翘的屁股,摸着每一处都无不在颤
抖,指尖无不在敲击着女儿每一寸细腻的皮肤,不规律而充满迷恋,最后,冷景
辉的手心终于摸到了一片薄薄的软滑布料,那是女孩的比基尼内裤!虽然是一个
小薄布片,勉勉强强地遮盖着女儿那处最神秘、最圣洁之地,但是已经亟不可待
要性交一次的壮年男人,却把它当成了莫大的阻碍,他大手一抓,向下并且用力
一扯,顿时,轻而小巧的布料就乖顺地脱离了主人的身体,被扔到到了地上,顿
时,女孩下体暴露了
出来,漆黑的阴毛长而茂密,已经被不断流出的水粘到了一
起,软塌塌地保护着女孩已守了二十三年的贞洁。
很明显地,热热的鸡巴顿时在父女俩的胯间跳动了一下,冷景辉显然是受到
了女儿阴毛的刺激,觉得柔软而舒服,他不由自主,也是觉得自己还没趴对地方,
就又提了一下身体,这样一来,他的丑脸就和女儿秀气的面庞面对着面,呼出一
口气,都能让彼此清晰地感受到,他裸露的下体,也正好卡在女儿毛茸茸的阴部
上,火箭一样热的通红龟头轻轻顶着女儿还在往外冒着水的肉缝上。
湿润润的美妙泉眼,一触即发的粗硬男根,几乎在这一刻有了十足的默契,
无需任何言语,就知道该如何去做,男人绷紧了肌肉,身子往下一沉,女孩张开
了双腿,向自己亲爱的爸爸敞开了所有,最后,她就感到自己最隐秘之地有了一
种充实,发胀而火热。
在药性的强烈刺激下,冷景辉的硬鸡巴便更大了一倍,也能更好地感受到女
儿阴壁的柔软和紧窄,如果在平时,对女儿疼爱有加,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愿看见
女儿有一点点疼痛的他,一定会小心翼翼的,缓缓潜入,一点点地将阴茎推到阴
道中央,直到女儿薄薄的处女膜承受不了他的坚硬顶压为止,再捅破那层膜,可
是此时此刻的他,头脑发热,哪里还顾得上这么多?肉棒刚刚进入,仿佛亟不可
待,就马上行动起来,已经裂开的龟头就好像钢锥一样,通畅地向里延伸着,由
于药物的副作用,姑娘的阴道里已经足够湿润了,所以根本不用生硬地突破,冷
景辉就已经占据了女儿一半的身体了——龟头停在了处女膜的前端!最后,没有
一点时间的停滞,便一插到底,贯穿了少女那整个柔嫩的阴道!
「啊!」尽管有药物的麻痹,尽管在性的驱使之下,女孩已然是意乱情迷了,
但那种皮肉相连而硬生生撕开的痛,还是使她发出一声石破天惊的大叫,两行失
去处子之身的泪水瞬间滑落,顺着眼角蜿蜒而下。
在哭泣中,她明显感到身上的男人停了一下,没再前进,几乎是在脑海里迟
疑了一下,思考着这是不是梦,之后,就像之前什么没都发生,他什么都没听见
一样,便又默不作声地动了起来,带着猩红血丝的鸡巴开始浅进浅出,逐渐加快
……或者现在,在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的潜意识里,大概认为这就是让他欲仙欲
死的梦境,让他重获温存的幻境,让他不可触及的仙境,娇软的肌肤,任由他尽
情地抚摸,丰满的奶子,由他任意地捏揉,温润的小穴,在里面紧紧挤压着他多
年得不到抚慰的粗硬龟头,这在白天,在那个人人理性和冷漠的世界里,如此美
妙的享受哪里轮得上他?这个除了一颗善心,却带着一副如鬼魅一般的,让人望
而生惧丑的男人?
这是老天爷眷顾怜悯他,在夺去他一个正常人的脸面的时候,在冥冥之中,
已然赐给了他这个如此孝顺漂亮,懂得自我牺牲的好女儿,给他安排了一个这样
真实的梦!
处女屄的挤压、摩擦、紧凑都给着肉棒快要融化的快感,冷景辉趴在女儿好
看并且变得粉红的身上,开始进入了忘我而极乐的状态,他以一个「大」的姿态,
双腿大张,中间黝黑的睾丸飞快地甩着,律动感十足地撞击着女儿软嫩的阴道口,
他举着双臂,分别按着女儿的双手,与她十指相扣!他低着头,嘴唇胡乱地亲着
女儿细腻如雪的皮肤,脖子上、肩膀上到处都留下了他的吻痕,甚至还有浅浅的
牙印,留下一串痕迹之后,那张嘴又与女儿最骄傲的部位不期而遇,他隔着比基
尼就开始咬着乳房,乳罩很快就被急切的嘴蹭到了一边,处女柔美的乳头终于粉
墨登场!已经硬了,直立在白雪雪的大奶子之上,就好像宝塔顶上璀璨的粉红宝
石,诱惑十足,再次低下头,冷景辉不客气地便含着一个乳头,并且连同女儿小
半个肥乳房都裹在了嘴里,完全没有父亲的身份就开始吃着女儿的喳喳,啧啧有
声。
而仰躺在父亲身下的冷岚,在阴道和乳房双重享受之下,也逐渐有了性爱美
妙舒服的感觉,逐渐感受着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上抽插的好,她不由自主地挺动着
雪白的身子,两个嫩嫩的大乳房因为身体的运动,也跟着一甩一甩的,形成了一
波波春光荡漾,软软的奶子肉还时不时地蹭着男人满是汗水的脸上,温柔的触感,
更加刺激了父亲男人的性能力,她只感到,自己体内
的东西运动得更加快了,也
更加硬了,硬邦邦地戳在里面真是舒服!
刚刚那份破瓜之痛早已被性爱快乐所取缔,淹没在女孩阴道里那一片汪洋大
海之中。
随着父女俩在床上逐渐忘我的配合,父亲的每一次下沉,将鸡巴全部埋进阴
道里,女儿都会主动地抬起白嫩的屁股,用着全身的力量去容纳父亲的硬东西,
让粗大的龟头恰到好处地戳着自己的子宫,次次都能传来酥麻的快感,而她,也
从张开的小嘴里发出一声声难以抑制的呻吟,娇媚动听,仿佛在诉说着由女孩脱
变成女人的快乐和享受,这时候,还在孜孜不倦吃着女儿软嫩奶子的冷景辉是越
插越兴奋,越插越起劲儿,突然,他黑黢黢的身体被女儿紧紧抱住,这样生猛的
撞击使得第一次的冷岚已经达到了性高潮!她弓起双腿,夹着父亲的腰,抬起的
上半身也是颤抖不已,仿佛舒服到了骨头里,骨头和光滑的皮肉都在一起跟着震
颤着,抖个不停,整个身体贴着父亲宽阔的胸膛,好几秒钟才结束。
初次的高潮使女孩彻底没了一丁点儿的力气,几秒过后,她又将自己重重地
撂到了床上,嘟着小嘴,从里面终于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像是在将今天一晚上的
欲火终于一口气宣泄了出去,精疲力尽,却感到轻松异常。
与此同时,冷岚的下体突然一阵滚烫的舒坦,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全部涌入了
她的处女屄!然后,趴在她身上的父亲也停止了运动,好似泄了气的皮球沉沉俯
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高潮之后,再也没有一点力气和意识,父女俩就这样裸着身子,重叠在床上,
躺在床单上的一片血红,酣睡过去……吃晚饭的时候,牛杨氏低眉顺眼的谁也不瞅,一人面前放了一只敞口的黑瓷
大碗,里头盛着冒过碗沿儿的红油凉皮,上面铺洒着零零星星的炸炒豆子和醋浇
葱管。金牛的目光顺着戴着银镯的洁手腕一直往上攀爬到她的胸口上,隐隐看见
两团诱人的大奶子在前襟里颤悠悠弹跳,往上再瞧瞧那张团团圆圆的杏子脸,平
日里那种死气沉沉的气色已然扫荡净尽,眸子里的神采明澈得通雨后的青山一般,
心就不由得「扑扑通通」地胡乱跳弹起来。
牛杨氏放下碗碟,一扭身底下两只秀溜的小脚麻利地扭摆起来,迈着及其轻
盈步子的出了上屋回到灶房去了。金牛滴咀嚼嚼着凉悠悠的面皮,又愉快地回想
起贴着那胸时的痴迷和消融,回想起那手的温柔和细腻来,一时胃口大开,便大
口大口地扒拉起来——这算是炎热的天气里最润心爽口的面食了。
要是她在旁边,金牛肯定会忍不住和她搭话的,可是直到吃罢凉皮,也不见
牛杨氏走近上屋来。金牛第一个吃罢,抹抹嘴巴走出来到灶房门口一看,只有灶
台上孤零零的蜡烛光焰在摇曳着,心往下一沉便失魂落魄地走出院子来,却看见
院门口的门墙上倚着一个黑影,那黑影低低地说:「金牛!等你爹睡下了就来哩!」
「嗯!」金牛应了一声,心里便有了得救似的喜悦,一路小跑向村子东头的
草房,一边反复琢磨着具体的行动方案。
推开低矮散破的木门踏进黑洞洞的家时,老爹在黑暗里咳了两声,浑浊粗重
的声音便从角落里传了出来:「娃哩!这麦子又收了一茬,金牛比你晚落地一个
月,到如今都受活了半年了,你就不着急?」
「爹哩!我着急也不顶事咧!咱和人家不能比……」金牛摸到他的那张草垫
子上躺了下去,将手垫在后脑勺上盯呆呆地定着裂开的瓦楞上泄下来的幽暗夜光,
他一直没有将忍牛炳仁做干大的告诉爹,怕爹多想,「炳仁叔说了,要是有合眼
的女子,结婚的一切开销由他全权置办!」他说。
「娃哩!虽说是同宗,那人说话抵如放屁,听起来响,却不算数,爹还不清
楚?」老爹重重地往黑里吐了一口痰,喘过气儿来又说:「你可别指望这样的空
话,牛炳仁那厮巴不得你在他家帮工一辈子,赌没女子看得上咱家哩!」
老爹说的话直刺人心,金牛默默地不吭声了,心渐渐沉到了谷底:要不是自
己无意中撞见牛炳仁和婆娘在灶房里干那事,那滑头怕也不会认他这个穷干儿的!
「干了今年,每年开春我和嘉仁叔到别的村子去谋活。」金牛想了想说。
「这就好!这就好!倒不指望你能多挣下几袋麦子,出去看看世道,多和女
子们接触接触也好!」老爹毫不犹疑地应允了儿子的计划,接着就这样建议儿子:
「你长年在牛炳仁家窝着,也见不着嘉仁叔的面儿,早间我见他进了村口,你要
是睡不着觉,也不妨走去和他坐坐,彼此熟络熟络些没坏处。」
金牛心里一喜,便下床来穿上鞋出去了——他本来想等老爹睡熟了再走的。
嘉仁叔家门缝还亮着光,金牛叫开了门,两口儿欢欢喜喜地将他迎进门去,又是
摆凳又是端茶地招呼他坐下来。金牛先是和嘉仁叔拉了些家常,最后慢慢地道明
了自己的打算,嘉仁叔满口承应下来,絮絮叨叨地教授在外面谋活需要遵守的规
矩:「金牛呀!人在外头谋活就靠俩字——「良心」,主家待咱好咧,咱要知好,
凡事都多长点眼色,甭叫人家先宠后恼……「金牛心不在焉地应着,看看夜深入
静,便告别嘉仁叔出来往牛炳仁家走去。
牛炳仁家四合院的后面和一般的四合院不一样,有一堵弓形的墙包裹着。金
牛这些年来可谓对主家的房屋格局了如指掌,他直接走到墙根脚的一棵碗口大香
椿树下,往上一纵吊住了枝桠爬到了墙头上,轻轻一跳便落在屋后的石子地上。
整个四合院静悄悄的,牛炳仁睡在前院的牛圈头上,金牛两口儿住厢房,上
屋里就只有牛杨氏一个人住着。金牛定了定心神,走到关死的窗户跟前,抬起手
来窗棂上轻轻地拍了两下,里头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嚓嚓」两声洋火活动,
屋里的蜡烛就亮堂了起来。右手边门闩「咔咔」滑动几下,金牛赶忙跳过去轻轻
推一下门,门一下就开了了黑洞,他一猫腰便钻了进去跟着一股奇异的香味走。
穿过堂屋拐到房间里,金牛才发现女人身上一根衫也没有,蓬乱着一头黑幽
幽的乱发在烛光的辉映下宛若一个妖冶的女巫。他长大嘴巴怔怔地看着女人转身,
看着她抓着夹门的木板「哐哐」地合上,哈喇子便便无声无息地从嘴角流淌出来,
扯着长长的丝线掉到了自家的裤腿上。女人关好门后,紧接着一个优美的转身—
—不待金牛看清——便张开双手吊到男人的脖颈上。
金牛的脑袋里开始「嗡嗡嗡」地眩晕起来,仿佛整个房间都在跟着旋转,他
不由自主地抬手搂住女人光滑细腻的腰身,急切地杵过嘴巴去亲她花瓤一样的嘴
皮——他还想吃那条香软糯滑的舌头。
牛杨氏却是个惯风月的老狐狸,吝啬地僵紧的口腔的肌肉,从似闭非闭的牙
齿缝里探出一星舌尖,让他够得着却含不住,更不要说进到口腔里去了。她拽着
急切的男人朝后退向床边,一边熟练地将他的短袖褂子上的布疙瘩纽扣顺次解开,
急不可待地从宽厚的肩头上拉扯下来后,那结实的肉块来便露在了眼前。
软鼓鼓的奶子贴着热烘烘的胸脯的时候,金牛不由得失声「哎呀」地叫了一
声,就死死地将女人拥在怀里来紧紧地箍抱着。这对奶子的温热,这对奶子的柔
美,让他浑身又潮起一股无法排解的燥热,意乱情迷地不知身在何处了。
牛杨氏的手像条柔软的蛇,无声无息地从男人的腰际环过来,在起伏不定的
小肚子上摸着了腰带的活头儿,轻轻一提拉便松散开了。她挣脱了有力的箍抱,
宽腰抓住裤腰将男人的粗布裤子抹到脚背上,趁着他从堆叠裤筒里抽出脚掌的空
档,一探手便准确地抓着了男人胯间昂起的鸡巴。
金牛觉着血液在全身急速地周流,浑身像充足了气一样,每根头发乃至每根
汗毛、每个指头乃至每块指甲都鼓胀起来,就快崩破炸裂了似的。
牛杨氏的尻子接着床铺,往后挪一挪就是一躺,下面的命根子被拽得生疼,
金牛便龇牙咧嘴地趴到了她的身上。
金牛不知所措地匍匐着,任由女人的手攥着他的肉棒往毛茸茸的肉团中塞,
这真是一个陌生的所在,暖洋洋的舒坦万分。猛乍间,金牛的脑瓜子倏忽地闪过
一道绚烂的彩虹,生命一下子进入到了却含混又陌生的福地里。
「嗯哟!」牛杨氏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抽出手来紧紧箍住了金牛的腰,同时
将舌头递进他的燥湿的口腔中。
还来不及慢慢地回味,金牛便觉着鸡巴膨胀到了极致,不可控制地在女人的
肉体中轰然爆裂开来,一波无可比拟的欢悦从中间蔓延开来,团团地裹着了他的
身子,顿时抖抖颤颤地化成了尴尬的水流。
「小心肝儿呀!你果然是个瓜娃娃,不曾日过屄的咧!」牛杨氏悻悻地笑道,
将他从身上掀翻在一边,低头看那穴里鼓出一坨坨白液来。
「干娘笑我,我……我是头一回嘛!」金
牛嗫嚅着,静静地女人身边细密柔
软的苇席上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女人拉过他的手去按在鼓胀的奶子上,他懒洋洋
地抚揣着便想起了小时候常唱的歌谣:「男人的牛牛,女人揉揉;女人的奶奶,
男人揣揣。」
「黑间我没给你吃饱呀!这样招呼干娘?!」牛杨氏不悦地拨开他的手掌,
翻爬起来用一只手的肘子支起上半身来,两个奶团子便悬垂成了两个木瓜,糙糙
的奶嘴子在他眼上、脸上、鼻头上不住地磨蹭。
当奶头蹭着干燥的嘴皮的时候,金牛想张口吮住,又觉着不好意思。女人用
食指轻轻地撬开他的嘴唇,他即刻就领会了她的用意,大胆地张开嘴来将奶头和
褐色的乳圈囫囵囵地包在的嘴中。
「啊嗬!」牛杨氏一声呻唤,身子便像水蛇一样一样地扭动起来,紧接着便
张着嘴巴「依依哟哟」地哼唱不已,一只奶子吮咂得鼓胀了,她便扯出来送上另
一只奶子去,呻唤声更加欢快,扭动也更加激烈了。
当女人伸下手去搓揉金牛的鸡巴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那死去的肉条子又复
活了,越窜越长,越长越大……重生的神奇魔力鼓舞着他翻腾起来,一忽儿将叫
唤中的女人裹到身子下面——再不需她的导引——就自作主张地闯进了原先领教
过的极乐的地,静静地匍匐着等待那至美时刻的到来。
牛杨氏轻轻地笑了,温柔地骂道:「金牛!你个瓜娃娃,晓得咋样犁地不咧?!」
一边推托着他的胯骨将尻子推上去,忽有松开了手让男人的尻子坍塌下来,一来
一回几个回合过后,金牛的鸡巴便领会了肉穴的好处,不由自主地耸动尻子抽插
起来,牛杨氏欣喜地说:「好干儿!你不是瓜娃娃,你会了!」
金牛得到了干娘的鼓励,双手一起抓牢了两个奶子,底下就疯狂地冲撞起来,
撞得「啪啪啪」地一阵浪响。女人搂着他的腰,欢畅地扭着喊着,尻子一抖一抖
地抬起来迎接他的冲撞,猛然间,那种愉悦的爆裂再次发生……射完射尽之后一
身的清爽,金牛「呼呼呼」地喘着,歪着头看那被淫水涂抹得油光光的牛子软塌
下去,又一次失去了生命无可奈何地蛰伏在两腿间了。缓过气来之后,一股羞愧
的感觉悄然袭来,他抓过自己的衣裤准备穿上溜走。
「甭走呀!金牛!」牛杨氏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衣裤来,一扬手抛到床头,一
个饿狗扑食将他扑倒在床上,翻身骑在他身上不住地亲他的脸颊,咬他的脖颈,
还将那条灵活的舌头吐进他的口中将的舌头搅裹起来卷进嘴里,「呜呜呜」地咂
出来。
女人的脸颊像烧了火一般得烫,不断地在金牛结实的胸膛上蹭磨着,小小的
舌尖像是一条湿润的蚯蚓,围着他的奶子调皮地旋圈,旋着旋着就旋到下面的肋
骨上、肚皮上、肚脐眼上、阴毛上……最后竟一嘴含着了他的鸡巴。
「噢噢哟……」金牛冷不丁一声吼喊,那火热的嘴巴密密实实地包裹住了龟
头,「嚓嚓嚓」地舔出了一阵阵酥麻酥痒,浑身止不住就着了魔似的抽搐扭动起
来,没头没脑地连连呻唤着:「干娘!干娘!我这牛子没洗过……」
牛杨氏也不嫌脏,兀自有滋有味地舔着咂着,只舔得那鸡巴又昂首挺胸地威
武起来。她歪着头看着那被沫子濡得油光滑亮得龟头,咧开嘴角来露出一丝得意
地的微笑:「再不济事的鸡巴!到了我的嘴巴里也得硬朗起来!」
金牛眼巴巴地看着那晃荡着的奶子提起来时,女人已经直起上身来了,笑盈
盈地将那倔强的鸡巴半过来掬住那滚圆的龟头,膝头跪在苇席上提起尻子来凑,
金牛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毛丛下有条滑腻腻的口子,这口子在一点点地吞没他的
牛子,舒服得他「嘘嘘呵呵」地吐出燥热的气息来。
牛杨氏挺直了身子往后一倾双掌往后拄在了男人的膝盖上,开始摇动着尻子
前前后后地磋磨起来。她摇得很慢,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摇一艘小船,把河水
划得「嘁嘁喳喳」地响个不停。
淫水沿着肉柱沁到了金牛的胯裆上,濡湿了他的阴毛的蛋囊,他耐不住性子,
鼻孔里「呼哧哧」地直冒着粗气,挺了挺尻子却不怎么如意,便哑着嗓子哀求道:
「干娘!干娘!你摇快些……我的头……皮痒痒……」
「好咧!」牛杨氏应了一声,开始改换了前后浪动的方式推磨一样地摇转起
来,摇着摇着就将速度加快了许多,越来越来,越来越快……最后竟花枝乱颤地
跳跃起
来,将乱糟糟的头发甩得像个鬼上了身得巫婆似的。
金牛的叫唤声女人再也听不到了,任由她可劲儿地摇摆晃动,直到他又一次
碎裂在了在女人肉体里。末了要出门的时候,女人咬着他的耳朵喃喃地说:「金
牛啊!明黑要来,后黑要来,以后夜夜都要来,就是被你日死了,干娘也不记惦
啥了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