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住堂嫂的肉臀,挺动肉棒做着最后的冲刺,猛的一干到底,顶着堂嫂的
深处喷射了!随着我肉棒的脉动,一股一股的精液强有力的射进堂嫂的身体,那
种感觉比做神仙还享受,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要昏厥一样。
堂嫂早已被我的精液冲击搞得软瘫在沙发上,身体还在不停的抖着,嘴里发
出含糊不清的呓语,体验着长久以来被内射的快感!
歇了有两三分钟,我抽出了自己的肉棒,随着肉棒的离去,堂嫂的肉穴发出
「噗」的一声,仿佛在排除里面的空气,一丝丝液体随之流出体外,那是我的精
液还有堂嫂的淫液,顺着她的肉穴滴落到沙发上,中间形成一条晶莹的丝线,闪
着淫乱的光泽!
我做倒在沙发上,把堂嫂翻过身来,她面目潮红,眼神涣散,仿佛已不成人
样,但是眼睛里的淫乱光彩还没有散去,内射的余韵还在起着作用。
我觉得嗓子渴的难受,起身倒了一杯水润润喉咙。静静的等着堂嫂的恢复。
好一会儿堂嫂才缓过劲来,她吃力的爬起来,嘴里吐出人妻高潮过后那种柔
媚入骨的呻吟:「好你个向军,干的我快要死了!」
「你不爽吗,娟子?」我斜睨了她一眼。
「爽是很爽,不过这幺久没做过,猛的来一次这幺激烈的有点吃不消。」堂
嫂媚眼如丝,眼神能勾死人。
「没事,这些天我都在家,我可以多让你爽几次,慢慢你就会适应的。」我
心满意足的说道。
「你别得意的太早,到时候别让嫂子笑话你!」娟子的语气有另一种意思。
歇息了十几分钟,堂嫂起身收拾了一下战场,回头一看小宝宝还在睡觉。
「真乖,你说她要是知道了自己的妈妈跟自己的叔叔上床会怎幺反应?」我
摸着堂嫂的乳房问道。
「你敢,这事谁也不能说,要是让我知道了你跟别人说,看我饶不了你!」
堂嫂对这件事的保密性看的很重。
「我跟你开玩笑的,我怎幺会跟别人说呢。」我连忙哄她。
我俩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相拥在一起,堂嫂斜躺在我的怀里,她跟我说自己为
何会这样,诉说一个女人的难处。我静静的听她说完,我觉得我跟堂嫂的结合不
是我俩人的错。她一个女人被如此对待,对生理的渴望自然比别的女人更强,心
理上更需要一个
男人的抚慰。我虽然跟自己的堂嫂发生了关系,但是我觉得这也
不是我的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到堂嫂被情欲折磨的如此难受,我作为她口
中的「自己人」当仁不让。堂嫂还跟我说她只会跟我这样做,她从来没有背叛丈
夫的想法,希望我能保守秘密,不要被别人发现,不然她就没脸活啦!
当天下午我俩又做了一次,更加的疯狂,更加的放浪不堪!堂嫂的表现让我
大吃一惊,情欲被点燃的女人真是变得你都不敢认。随后的日子里我跟堂嫂做的
次数估计有十几次,各种疯狂的事情她都做得出来,为我口交、吞精,被我颜射,
甚至连她的菊花都被我采下,我还记得我第一肛交她的时候她的痛苦,还有后面
几天她走路的别扭以及更加疯狂的索取。我从市里带回来很多情趣内衣,有性感
的丁字裤,各种款式的丝袜,堂嫂都一一为我穿上,她说要趁着我在家这段时间
好好享受,不然又要忍受半年。我也明白了为何堂嫂会那样说,因为她的需求太
大,到后来真的是我在求她放过我啊!
疯狂的暑假很快过去,跟堂嫂这样的极品少妇在一起时光总是过的飞快,我
走的时候堂嫂跟我说到学校好好念书,不要老想着她。我对她说我怎幺会不想你
呢,但是我心里真的没底,说不定到了学校跟女友在一起我会忘掉堂嫂,说不定
再回来的时候我会冷漠堂嫂,也说不定我根本就不会来了,留在别的地方。我的
感情到底是什幺样子,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我决定不去想它,让它随波逐流,啥
时候明白啥时候算!婷婷流产那天,妻子怕别人说,不让我跟着,可我心里又放不下,就
私下带着她们娘俩去了100公里远的邻县。
" 怎么这么小就――" 医生接过化验单。透过戴着的眼镜问。
悄悄地拉过他,嗫嚅着," 被人――" 医生似乎明白了什么,同情地," 你
们做家长的,也不知道保护孩子,来,快进来吧。" 婷婷羞得捂住了脸。
医生温和地看着婷婷,同情地说," 别害怕,躺下来。" 他吩咐妻子," 把
她的裤子脱下来。" 然后看着我," 你是不是先出去?" 我尴尬地走出去,却听
到医生小声地对着妻子," 知道祸害她的人吗?" 妻子赶忙答道," 哪里知道,
在上学的路上。" " 哎――怎么忍心,这畜生!" 心一紧,知道医生骂的是我,
很想替婷婷分担痛苦,可男女有别,这个时候是不允许一个做父亲的进去,尽管
你再爱她,再痛惜她,也不能在女儿裸体的时候伺候她。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看到一个护士推开门," 来,过来帮一下。" 赶紧趋
步过去,接过推着的病床。婷婷闭着眼,小脸干黄,用眼睛询问了一下妻子,"
医生说,很顺利。" 那小护士嘱咐着," 好好地伺候她,多吃点营养。" " 知道
了。" 勤快地答应着,心里想着要好好地补养一下婷婷。
" 哦," 那护士回头看着妻子," 你去市场上杀只鸽子,这样伤口愈合的好。
" 妻子感激地向护士道了谢,然后将我戳到一边," 是儿子。" 我一时没明白过
来,还以为妻子说的是明明。
妻子看我愣怔着,又戳了我一把," 你闺女怀的是儿子。" 她眼里有一种痛
惜,低低地," 可惜。" " 你是说?" 妻子遗憾又无奈地," 我看了,已经有人
型了。" 说到这里就听到婷婷鼓涌一下身子,赶紧回过身安慰她,婷婷却说,"
爸,我没事。" 还没事,你为了爸爸,都怀了孩子,刮了宫,我却为了享受让你
受罪,很想说,婷婷,对不起,爸以后不这样了,话到嘴里,愣是没说出来。
妻子见我们情意绵绵的,就说," 你看着她,我去弄只鸽子。" 她再一次把
温存的机会留给了我。
攥住了她的手,感觉到婷婷的小手冰凉,眼睛有点湿润,嘴唇动了几动,"
婷婷,是爸不好,爸不该――" 话虽这样说,可真见了婷婷的身体又舍不得,就
如妻子所说,拼了老命似地,恨不得连身子都化进去,哪还管怀孕不怀孕。
谁知婷婷却笑着说," 我是你闺女。" 是我闺女,我还糟蹋她,搞大了她的
肚子,我还是人吗?怪不得医生都骂我是畜生。
" 我不想住校。" 婷婷想翻身,却被我紧紧地压住了," 别动,医生说会裂
开的。" 很想看看刮了宫的婷婷是什么样子,但在这医院里,只能强忍下自己的
想法。
" 没事,就是一点点。" 婷婷娇羞着宽慰着我。
心疼地看着婷婷娇娇弱弱的," 你以后住校吧。" 婷婷显然知道我的意思,
" 爸,没事的,我会注意。" 她说到这里,脸已红成一片。还有比这更善解人意
的女儿吗?
" 爸不仅仅是为那事,爸想让你安心学习。" 眼里流露出责备的意思," 老
师说,你上课分心,是不是因为爸爸?" 婷婷老实地点着头," 嗯。" 然后又抬
起头," 那天明明――" 她怕我对明明有什么行动,不敢说出来。" 爸,明明知
道我么俩――" 象是要知道我的意思,她挺住了不说话。
" 他要求你了?" 婷婷似乎察觉到什么," 嗯" 又赶紧摇着头," 不――不
――爸,你别――" " 傻丫头,放心吧。" 摸着她的头," 你要是――爸不阻拦
你。" 婷婷忽然很生气地," 爸,你胡说什么?" 她扭过头不看我。
"那你――"
她摆了一下头,重重地说," 我们是姐弟。" 很高兴地接过来,就是想逗她,
" 那我们还是父女来。" 婷婷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看了我好一会儿," 你是我男
人。" 幸福的摸着婷婷的秀发,又移向她的嘴角," 就因为我是你男人,我才要
疼你,婷婷,听话,住在学校里,离爸爸远一点,否则你还会――" 婷婷幸福的
拿着我的手,靠在鼻子上,象对恋人表白似地," 我知道――我喜欢――" 狠狠
地瞪了她一眼," 医生说,经常流产就会导致不孕的。" 说这话就想象着喷射的
那一刻,听着婷婷的娇呼,恨不能全射进她的子宫。
" 爸,有没有不怀孕的法子?" " 有啊,那就是不让爸爸挨你的身子,好好
学习考上大学,让爸有个大学生女人。" 婷婷想了想,开心地笑着,也许她觉得
我这句话让她有了动力," 那你就可以――" " 嗯。" 我笑着答应她。
父女两人一时都沉浸在幸福中。
32、湿地公园是这两年才开发的,许多地方都处于原始生态,可越是这样,
对城里人越有吸引力,一处清静的湖水,掩映在茂密的树林中;苍苍茫茫的浩荡
芦苇,翔聚着各式各样的鸟类,引逗得游人驻足观看,更有喜欢探险的人们,干
脆成群,或者热恋的男女相结一起,游走在林中苇荡。
" 爸――" 婷婷看看西面芦苇从中的一条并不明显的小路,遂牵着我的手,
我不自然地拿开她,婷婷却向我流露出不满。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那处茂密的芦苇后面,竟然豁然开朗。这是一出比较幽
静的地带,自成一处,细细的沙滩,浅浅的一弯湖水,几只小鸟在那里觅食。
" 真美!" 婷婷赞叹着,停下脚等着我。
" 怪不得人这么多。" 连我这一向在农村里待惯了的人都觉得惊奇。
" 爸,要是能在这里盖间草房该有多好?" 婷婷羡慕着,看到我走过来,轻
轻地依在我的身上," 无人打扰,没有烦忧。" 我知道她说的是我们,就拥住了
她," 那可是世外桃源。" 婷婷转过身抱住了我," 我就喜欢那种世外桃源,和
你一起慢慢变老。" " 婷,我不喜欢变老,那样爸就没有力气了。" " 没有力气,
我伺候你。" " 可爸不愿看着你的身体,而不能够――" 婷婷知道我话里有话,
" 那你就返老还童。"
"呵呵――你想让我重返――"
婷婷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疑惑地看着我。" 傻丫头,我还童了,你还不―
―" 说的婷婷开心地笑了," 老爸,要是真能那样,该多好!" 她无限感慨地说,
" 女人能让男人在里面还童。" " 那有什么好,你还不成了我的――" 面对着女
儿,不愿意说出来。谁知婷婷却不管这些," 老爸,真要那样,我倒愿意――我
们先是父女,再是母子。" 看着婷婷一本正经,轻轻地搂抱了," 坏女儿,要老
爸做你的儿子呀。" 婷婷媚媚地说," 我不管是什么,只要我们天长地久。" "
嗯,那老爸就老当益壮。" " 坏爸爸。" 婷婷笑得很迷人," 你想折腾死女儿呀。
" " 嗯,我每晚都折腾你,让你生一大堆孩子。" " 嗯,那我们就养着他们,他
们叫――" 婷婷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口,我赶紧接过来," 叫你姐姐。" " 不!叫
我妈妈,叫你姥爷。" 婷婷反驳着。
从她的身上挪向屁股," 还是叫我爸爸吧。" 这一次婷婷没表示异议。太阳
热热地照下来,倾听着大自然的天籁,我们父女无拘无束地拥抱着。
" 鸿宇――" 一声熟悉的叫声打破了宁静,我和婷婷赶紧躲在芦苇深处。
" 君,就站在那里吧。" 透过密密的芦苇,看到子君像一只仙鹤一样赤裸着
身子站在一丛芦苇跟前,鸿宇拿起相机按下快门。几只野鸥受了惊吓,在头顶盘
旋着。
" 君,你把身子转过来。" 阳光底下,子君的皮肤显得又白又滑,两个乳房
高耸挺拔,一处黑黑的阴毛柔顺地贴在大腿间。
" 爸,他们――" 婷婷小声地向我嘀咕着," 我一直不相信――" 正说到这
里,就听到鸿宇又说," 把身子弯起来,哎,对。" 子君做了一个撩水的动作,
两只乳房翘动着,显出美丽的圆弧。
鸿宇抓紧了抢拍,卡察,一连几下将子君的姿势拍摄进相机里。
" 鸿宇,要是能穿上婚纱在这里,就更美了。" 子君将水撩到自己的身上。
鸿宇站起来,寻找着合适的地方," 君,我会让你实现梦想的,有一天,我让你
在这里穿上婚纱。" " 那我们搭一个大大的殿堂。" 子君想象着。
" 君,不用要殿堂,这里就是我们的殿堂,天作幕,地作床,我们可以自由
地――" " 鸿宇,我好幸福阿。" 子君憧憬着,露出甜甜地笑。
" 来,我们再拍几张。" 鸿宇向子君招着手," 看,那个沙洲有几棵树,你
可以扶着它们,摆出姿势。" " 那要――" 子君征求着他的意见。
" 随意一点。" 鸿宇看着天空中的太阳,选择着合适的角度。
子君站在一块高地上,将一腿放在树架上,这个姿势正好将女性的部位尽情
地展示出来,鸿宇瞪着眼看呆了。
" 君,再分开一点好吗?" 他指点着。
子君将下面的腿往后挪了挪,阴部鼓鼓地挤夹成一条缝。" 君,你这个姿势
太性感了。" 他咽着唾液,将焦距拉近了,几乎连阴毛都清晰地看出来。
我吃惊地看着他们父女,却发现婷婷一眨不眨地瞪着眼。拉了拉婷婷的衣服,
她才喘了口气," 天哪,他们真会――" " 婷婷,其实他们早就好上了。" 婷婷
疑惑地看着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的。
" 我听他们说,你公公在最初画子君时,就把她搞了,他还说,艺术和淫荡
从来就是双胞胎。"
"那他们――"
" 你公公喜欢这样玩女孩子,借着裸体艺术之名,尽情地欣赏女孩子的那里,
你看他――" 这时又听到鸿宇说," 君,你坐下来,把腿叉开。" " 鸿宇,这也
是艺术吗?" 子君故意问,显然知道鸿宇的企图。
" 这叫淫荡的艺术。" 鸿宇丝毫不避讳,他对着空荡荡的芦苇喊," 君,分
开你的大腿,暴露出你的一切吧,让孕育你的人再孕育一次。" " 坏爸!" 子君
看着自己的私处,娇羞地," 你总是不放过每一次机会。" " 君,你是我的天使,
我怎么能放过呢。" " 你就是喜欢探视女孩子的隐私。" 鸿宇拉近了焦距,子君
鲜红的阴唇如翩翩起飞的蝴蝶。" 这是雄性对雌性的爱慕,自然界中,雌性就是
靠自己的性器官来吸引雄性的,君,再分开一点。" 子君微笑着对着镜头。
" 君,你知道吗,你就是世界上最美的花,总是吸引着浪蝶采摘。" " 鸿宇,
你还要别的姿势吗?" " 当然。" 鸿宇边说边拍着," 我还要你跪趴着。" 子君
红着脸," 这已经是多少次了。" 子君抱怨着。
" 君,就象性爱一样,永远不会厌烦。" 子君看着他走近了,爱恋的眼神透
着迷惑," 还要那天那样吗?" 鸿宇挑起他的下巴," 你身上的气味总让我产生
一种迷醉,君,莫非上天让我们――" 他的另一只手肆意地伸下去。
婷婷兴奋地看着鸿宇的手把子君的奶头揿起来又按下去,气息变得越来越粗
重," 爸,他们――" " 你没听他们对话吗?他们做过爱了。" 婷婷攀过来,眼
睛眯离着," 我听出来了,原以为这世界上真的会有干净的艺术,没想到他们只
是借艺术之名来行淫。" " 也许这样更容易。" 想起自己和婷婷,若不是妻子的
撮合,我哪有勇气和自己的闺女行房?可艺术家就容易得多,只要女孩子甘愿为
此献身,那行淫只是早晚的事。
" 他们――" 我惊讶于鸿宇这时的作为。
婷婷听到我的叫声,转过头。
天哪!鸿宇竟然在鸡巴上沾满了色彩。他挺起硕大的鸡巴已经在子君的胸脯
上甩满了颜色,那浓重的色彩立时变作了一副油画,一副京戏脸谱让人惊叹不已,
两只乳房形成了两只眼睛,宽阔的腹部却画满了一张大嘴。
更令人惊奇的是,鸿宇竟然就地选材,将子君的阴户作为蝴蝶的身体,在两
边勾勒出翅膀,翩翩起飞草丛间。
" 鸿宇,你要变作狂蜂吗?" 鸿宇用手指沾了另一种色彩,涂抹在自己的腿
间,立时一只活灵活现的狂蜂飞舞起来。
" 君,狂蜂戏浪蝶。" 那只龟头就如狂蜂的毒针插入了浪蝶的中间。
" 鸿宇――鸿宇――" 我从没见过如此做爱。
鸿宇抱起子君的身子跪趴着骑上去,就在那清澈的湖水里,一对父女交媾着。
33、子键穿着一身警服急匆匆地回了家。
早已期待着的方舒迎出来," 子键,你终于回来了。" 她的眼睛眼睛闪烁着
异样的火花。
子键神秘的环顾了一下四周,他急于告诉方舒一个事实," 妈,结果出来了。
" 他抖抖索索地拿出一个包,敞开来,两张化验报告立时呈现在方舒面前。
" 这是谁的?" 方舒疑惑地问。
" 这张是罪犯的。" 她看到的结论是无。然后子键又把另一张拿给她," 这
是我偷偷地拿走了我爸的一根头发和受害人的。" " 他们真的?" " 对,是父女。
" 子键用不容置疑的口气," 百分之九九点八,就意味着血缘关系相同。" " 那
她是――" 方舒意识到了什么。
" 我爸以前的情人姓肖,死去的女孩叫肖晴,其实她是个业余模特,我爸就
是看中了她的漂亮,才让她做了自己的模特,我查看了她的遗物,有一本遗落下
的日记,肖晴给我爸做了几次,看出我爸心怀不轨,就想不做,可我爸却以重金
相邀,肖晴家庭很累,考虑再三,还是答应了。就在下雨的那天,我爸约了肖晴
来作画,那天我爸画了很长时间,肖晴觉得累了,就喝了点饮料,谁知就昏迷过
去,我爸趁机奸污了她。肖晴醒来,知道是我爸做了手脚,但经不住我爸的死缠
硬磨,再说我爸又把价码提高了,鉴于金钱的诱惑,肖晴也就默认了。后来每画
一次,我爸都奸淫她一次,并提出肖晴做他的情人。这样两人就好了起来,谁知
我爸在意外的一次相遇中,看到了肖晴的母亲,当他得知肖晴的母亲就是他以前
的情人时,他吃惊了,尤其是当他得知肖晴的母亲就是在和他热恋时怀上的,更
是如遭雷击。我爸偷偷地做了个dna化验,他不敢相信,而又不得不相信,肖
晴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而肖晴恰在这时怀孕了。" " 你说,那女孩怀了你爸
的孩子。" 方舒惊讶地问。
" 对,就是这,才使得真相暴露,我爸不愿隐瞒真相,他告诉了肖晴。肖晴
惊呆了,她不敢相信这一事实,当她得知我爸要和她断绝,并提出打掉孩子时,
她才意识到一切的失去。她哭着乞求我爸,我爸一边和她继续保留着情人关系,
一边说服她打掉孩子。当肖晴意识到这一切只是我爸的缓兵之计时,她不顾一切
地以此要挟,这样就发生了惨案,我爸雇凶杀人,留下了不在现场的证据。" "
子键,你打算怎么办?" 方舒看着他,似乎在听天方夜谭。
" 还能怎么办?他一向风流成性,我相信他和肖晴不是真心的,即使他知道
两人的关系,他还继续和她保持性关系。" " 那他为什么还要告诉她?" " 他告
诉她的目的,就是要肖晴知道,她是在和自己的父亲乱伦,他想要乱伦关系持续
下去。" 方舒惊讶地看着子键。
" 妈,我爸其实――" 他看着方舒," 他和子君不也是――" " 他们还没有!
" 方舒不愿承认。
子键没有坚持,却说," 我从肖晴的日记里,看出她很痛苦,不愿再和我爸
那样下去,可她的生活又没有着落,况且我爸答应她,他愿意认她这个女儿。当
时肖晴虽然不乐意,但又没有其他的办法,她一直在犹豫着。后来,我爸就一边
说服着她继续做他的裸模,一边和她保持性关系。最让肖晴难以忍受的是――"
他看着方舒的眼镜。
" 我爸在和她性爱的时候,
一边诉说着肖晴的母亲,一边叫着她女儿。肖晴
羞愧于他提起母亲,稍微表露出异样,我爸就跪下来乞求她,他总是叫着小晴,
原谅爸,爸离不开你。" " 子键――" 方舒听到这里,竟然扑进他的怀里," 妈
――" 她哭哭啼啼地。
子键知道一个女人不愿接受丈夫的外遇," 妈,我怀疑我爸就有这样的基因
和欲望。" 子键抚摸着方舒。
" 那――那你怎么没有――" 方舒不知怎么的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 我要有――" 他看着方舒――不知怎么说好。
" 你要有,就省得妈――" 方舒羞得窝进他强健的胸膛里,语气里隐隐地期
待着。
" 省得你怎样――" 子键喃喃地问。
" 坏人,省得你妈日思夜想的,健,你让妈好难熬。" 子键抚摸着方舒浓密
的秀发," 我要乱伦,第一个就是――" 他强硬地扳过方舒的脸,直视着她,"
就是你。" 方舒颤抖着身子," 你哪有那份胆子,分明就是――"分明就是藐视
了他。子键多少次幻想着又缩回去,到头来却被母亲视为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