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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赤裸的满脸青春痘的男孩正捂着自己下体呻吟着而他身 旁的地面上有一堆白花花(2 / 2)

边传过来的呻吟声和皮肉相撞声,则明确告诉了他答案。虽然他对母亲心怀不满,

但两眼还是不忿地盯着高个男子,所以瘦削男子开始着手脱他身上的衣服时,他

十分不配合,瘦削男子对他好像也有些忌惮,总是避免正面对着吕天,所以他的

进展并不顺利。

但毕竟吕天双手双脚都被捆了起来,所以费了一番功夫后,他还是脱下了吕

天的条纹囚衣囚裤,当内裤也被拉了下来后,吕天就赤身裸体的站在了空地上,

他比入狱前瘦了很多,几乎可以看见一条条的肋骨,皮肤也苍白苍白的,看上去

就像根削光了的榉木棍,胯间挂着的阳具被冷风刺激之下缩成了一团,像只白白

的小麻雀般挂在胯间,看上去十分地可笑。

吕天的双目一直盯着那瘦削男子,好像从他身上看到了什么似得,抓住一个

机会,他张口咬住面罩一扯,瘦削男子的面罩被解开后,露出一张密布的青春痘

的脸,这张犹带稚气的脸无疑还是个未成年人,他的双目慌张失措地看着吕天,

口中语无伦次地道:「不……不是,你……不是我。」

「窦子?」吕天好像认出了眼前这个少年,他顿时双目圆瞪,凶光四射,露

出往日的恶形恶状。要不是手脚被捆住了,他肯定会上去将这个少年撕碎。

「你在这里干什么,你他妈的搞什么鬼,还不过来帮我。」

突然发生的一切,让这个被叫做窦子的少年应接不暇,他一边摇着手一边后

退,口中断断续续地辩解着。好像之前吃过吕天的苦头般,虽然他已经被捆了起

来,但自己内心深处却不由自主的怕他。

「啪」一记极响的耳光扇过,吕天的左脸颊顿时红了一片,高高地肿起了一

块,吕天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强壮,在看守所关了一段时间后,体质更加虚弱,被

这一掌打了个踉跄,向前趴倒在地面上。

他想要挣扎起来,但双手被背在身后无法使力,只能弓着腰跪在地面上,这

种姿势让他根本看不清背后的情况,他只能看到一双棕黄色皮靴出现在面前,那

双大脚的主人好像说了声什么,窦子只好走到了吕天身后。

经过前面的一段风波,他胯间那根阳具却没有软掉,依然硬硬地翘在那里,

他把手放在吕天光溜溜的苍白屁股上摸了摸,将他的屁股向两边掰开,露出里面

暗红色的肛门,那旁边还长了些稀疏的黑毛,跟他身上的毛发如出一辙。

吕天这时候也意识到了什么,他开始剧烈地晃动身子挣扎起来,想要让自己

的屁股离窦子更加远些,嘴里更是痛骂连连道:「窦子,我操,你这个二杆子离

我远点。你他妈的想干什么,小心我回去操死你妈。」

他口吐唾沫地骂着,但突然一股大力袭来,后脑勺遭了沉重的一击,紧接着

他的脑袋就被踩到了地面上,从脸上的接触的感觉来看,应该是高个男子的皮靴。

那踩着的力气极大,令他呼吸困难,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吕天的脸被皮靴踩得喘不过气来,他的嘴巴在地面上滚了几下,被塞进了不

少泥土,令他再也无法开口骂人,但令他担忧的却不是这个。窦子见到吕天被按

在了地面,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胯间的那根玩意儿忽地一翘,好像吕天刚才骂

的话激起了心头的某些隐痛。吕天趴在地面上的样子把屁股翘得更高了,窦子矮

了矮身体把自己的阳具凑在他的屁股上,然后动作娴熟地往前一顶。

「嗷——」

吕天发出一声沉闷的大叫,要不是脸被那双皮靴踩着,这声大叫肯定会传遍

整个树林,但从他扭曲的五官来看,他屁股上遭受的痛楚可不浅。但他已经无法

挽回了,窦子的那根阳具已经整根插入了他的肛门内,虽然他上面还有他母亲性

液作为润滑,但屁眼头一次被男人插入,这种感觉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一直以来,他都是以征服别人的女人为乐,不管对方是否情愿,他都会毫不

留情的用自己的阳具插入,玷污着原属于别人妻子,别人母亲,别人女儿的器官,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成为被侵犯的对象,而且对方还是一个

男人。

这感觉实在太痛了,窦子的阳具虽然不是很粗很长,但那吕天的屁眼却从未

被人捅过,他向来没有这个嗜好,所以对窦子这个二杆子一直比较鄙视,平时只

是把他当作好使唤的小伙伴罢了,没想到他今天居然敢翻身骑到自己身上来。

吕天心头暗暗默念着,等自己逃出去之后,肯定非得弄死窦子不可,还有这

些人,都要统统弄死,否则自己被操屁眼的丑事肯定会泄露出去,那今后自己就

不要想做人了。吕天一心想要报复所有这些人,这些让他出丑让他受尽折磨的人,

就连自己的母亲在内也不饶过,那个臭婊子,竟然跟自己的对头搞在

了一起,真

是个贱货,女人都是贱货。

但窦子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虽然他在淮海市也是一富二代,但比起吕家那

就差了太多了,所以两人从小一块长大,但窦子都是低吕天一等,只能望其马首

是瞻。再加上吕天的性格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喜欢称王称霸,窦子只能任由他

使唤,久而久之,在吕天面前他养成了奴颜婢膝的习惯,一切好处都得让他先尝,

自己只能跟着混口汤喝,就连自己的母亲,都被吕天强行占有了,他也只是敢怒

不敢言,依旧夹起尾巴当吕天的小弟。

窦子怎么也没想到,吕天居然吃了这么大的一个瘪,让他有机会把之前的一

切算回来。自己前面刚刚操了吕天那个高傲冷艳的老娘,紧接着又给他的屁眼开

了苞,看着这个往日里不可一世的天哥,翘着白白的屁股跪在泥土地上,被自己

操得口中直哼哼,那种感觉别提多爽了。这一切综合在一起,让窦子更加兴致勃

勃,虽然没多少润滑的屁眼操起来有些困难,自己的阳具被刮得好像有些破皮了,

但他丝毫不在意那一点疼痛,反而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和力度。

在距离这一幕不远的地方,靠在suv上的梦兰已经又来了一次高潮,拐子

在她体内耕耘了将近一个小时,此时也开始颤抖着在她体内射精,他那些强有力

的喷射令梦兰如登仙境,她好像抱着自己的情人般,双手双脚将那个拐子缠得紧

紧的,将身外的万物都抛之度外,浑然不觉就在视线不着的地方,自己的儿子正

翘着屁股,被另外一个男孩操着屁眼。

只不过这种感觉没有延续多久,一阵沉重的皮靴踩地声传来,梦兰感觉自己

又被人从背后抱了起来,她双腿重新被分开并且抬高,原本还残留在她体内的那

一截火炬般的龟头,在拔出来的时候狠狠地刮了她阴唇口一下,发出一声开汽水

瓶盖般响亮的「噗」,拐子几滴浓浊的精液顺势甩了出来,黏在了她小腹下方的

阴毛上,弄得那里白一块黑一块的,别提多狼狈了。

背后的男人举着自己的双腿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梦兰被举得高高的,看不清

楚下面的动静,她只是听到一阵皮肉交接的声音,那声音比起往常的男女交合要

沉闷得多,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男孩的脸,虽然他身上穿着跟这伙人差不多的服装,

但那张脸她却挺熟悉的,这不是天天小时候的玩伴吗?他怎么也在这里,难道他

也跟他们合伙好了,要对我们不利。

「梦阿姨,我刚才操得你挺爽的吧。」窦子见到梦兰,有些下流地打着招呼,

口中完全没有以前的那般尊敬。他裂开嘴巴笑着,脸上的那些青春痘都像要爆出

来般,那样子丑陋而又猥琐。

梦兰心中霍然一惊,难道之前那根从后面进来的阳具是这孩子的,自己竟然

被儿子的小伙伴给操了,这算是什么事呀。但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随着自己的

视线往下,窦子光着下身摆动的样子完全映入眼帘,他胯间的阳具飞快出入于一

具白白的屁股中。

梦兰一时间有些恍惚,她想不起这里还有其他女人存在了,等她看到那块屁

股右边很熟悉的胎记时,她才明白这个趴在地上的人是谁。

「不,不要,不能这样。」梦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疯狂挥舞着四

肢,想要上前拯救自己的儿子,但背后的男人将她抓得紧紧的,令她根本无法动

弹,她只能任由男人端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靠近那两个熟悉的男孩。

「饶了我儿子吧,求求你们了,你们要我做牛做马都行,你们要怎么操我都

行,别再这样对天天了,我求你了。」梦兰已经哭得不行了,眼泪将她脸上的妆

容弄花了,被打湿的睫毛膏和眼线在眼角流下一条黑线,却意外增添了一股独特

的诱惑。

她涕泪满面的苦苦哀求,但男人只是将她的身体缓缓下放,像是在完成某种

仪式般庄重严肃。

吕天已经无力再做挣扎,他只能就势趴在地板上,像一只羔羊般任人宰割,

屁眼里的那根阳具还在耸动着,但那股疼痛已经不如先前剧烈,他觉得自己的肛

门已经麻木了,就如同他的心一般毫无知觉,他任由窦子抽插着,只是偶尔抬起

头喘口气。

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打在了脸上,那东西湿湿的好像某种液体,有一滴落在了

他的嘴唇边,那味道腥腥地令人恶心,他努力的抬起头往上看去。

首先出现在眼中的是一只红底漆皮细高跟鞋,11厘米的细细

鞋跟充满了性

的诱惑,蹬在这双高跟鞋内的是一对细长均匀的美腿,虽然不是很长但却比例协

调,这对骨肉均匀的细腿裹在黑色玻璃丝袜内,那线条一直延伸到突然丰盈起来

的胯部,被撕得东一块、西一块的丝袜碎片还挂在上面,雪白的肌肤映衬着乌黑

浓密的阴毛,当中那具暗红色的肉蚌已经红肿得不得了,上面粘满了透明分泌物

和白色的精液痕迹,那肉蚌当中的小口被男人抽插得合不紧,一股股白浊的精液

正如涓涓细流般从里面滑出,正不停地滴落在自己的脸上。

而沿着女人雪白平坦的小腹向上,那两只玲珑的雪乳不断晃动着,两颗深红

色的乳头赢得像石头般,在这对白肉中央,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蛋正看着自己,

这个女人梳着高贵端庄的发髻,保养得极好的脸蛋娇嫩腴白,这张脸蛋曾经风靡

大江南北,另无数的人们为之痴迷,但现在脸上却带着无比震惊和悲伤的神情看

着自己。

「妈妈,妈妈,救救我,好疼啊。」吕天努力抬着头,那张曾经朝气十足的

脸蛋,被眼泪和着尘土涂成了张大花脸,但眼中苦苦哀求的神色却让梦兰心软。

她忘记了儿子的懦弱和无能,她忘记了儿子先前对自己的侮辱,她忘记了儿

子种种不可爱之处,她只想保护好自己的亲生骨肉,无论如何他都是自己的孩子。

但不管梦兰如何哀求,背后那个男人仍然纹丝不动,他只是把自己的双脚分

得开开的,用手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阵按摩,让小穴内的精液不断地流出,拐子那

次发射的量极大,很快吕天的脸上就粘满了白浊的精液,他又没有法子躲避或者

擦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精液从自己母亲的阴部流出,把自己脸上涂得白

茫茫一片。

不过,从背后传来的抽动却变得缓慢了,窦子的喘气声已经越来重,看来他

快要射精的样子,高个男子朝拿着手持摄像机站在一旁的拐子使了个眼色,拐子

点点头走到窦子的背后,就在他的屁股颤抖着想要射精的那一瞬间,拐子抬起一

脚踹在了窦子的腰部,他这一脚的力量极大,窦子的身体被踢得向前飞去。

「啊」窦子发出一声瘆人的惨叫,他的阳具还插在吕天的肛门内,被这股力

量推动之下生硬地向前拗了过去,然后从根部直接被扭折了,他摔倒在吕天背上,

压得吕天一阵怪叫,他的屁眼本来被爆的开裂,现在加上这股冲力,直接被撞出

了一道口子,那白瘪瘪的屁股上已经多了几丝血痕,看上去颇为惨烈。

高个男子抬起一脚,将呻吟不止的窦子从吕天身上踢了下去,他在地面上翻

滚了几下,双手捂着自己胯间叫个没完,他那根玩意儿已经软绵绵地反挂在肚子

上,前面还没射出来的精液正缓缓地流出,但那根玩意儿看起来以后再也无法使

用了。

但吕天并没有好上多少,高个男子接着一脚将他踢得翻了个身,变成面朝上

的样子,他胯间那根玩意儿,在被窦子爆菊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勃起了,像一根

胖乎乎的小人参般立在那里,高个男子抬起脚猛地向下一踹。

吕天发出一声更加惨痛的尖叫,男子穿着大头皮靴的脚生生地踩住了他的下

身,那皮靴有着齿轮状的橡胶鞋底,踩住了吕天的阳具和睾丸一阵碾动,就像是

在碾死一只虫蚁般毫不容情,等他的皮靴再次抬起的时候,吕天的两腿之间只剩

下一堆血肉模糊的皮囊了。

这一切都被梦兰清晰的收入眼底,当她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地上痛得直打

滚的样子,她心疼得就像天要塌下来般,更令她无比痛心的是,儿子的生殖器官

就这样被男人给踩爆了,从他胯间的形状来看,那根曾经给她带来许多安慰与快

乐的阳具,已经再无恢复的可能,这种可怕的景象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所以她口

中发出的尖叫一点都不比儿子弱。

「不……不要啊……求求你们了,救救孩子啊。」

然后,梦兰觉得自己身子一轻,随之被放到儿子的身上,她的脸部正好对着

儿子胯间那团带血的烂肉,那玩意儿就像刚割下来的猪大肠般,红白相间尤为恶

心,但她脑子却只有一个念头:儿子那根东西没了,他以后再也没法使用了,他

成了个废人了。

她双手捧着那对血肉想要帮儿子恢复原形,但怎么都办不到,勉强捏在一起

的皮肉一松手就塌了下来,她越发用力的去捏合他们,反倒是弄得吕天阵阵尖叫,

她觉得自己浑身发冷,冷到了

骨髓里头,她光溜溜的身子一阵颤抖,突然感觉一

股热流从胯间溢了出来,她竟然失禁了。

梦兰的胯部正对着吕天的头部,她小穴里流出的尿液又热又急,就像打开的

水龙头般向下喷射,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吕天的脸上,温热的尿液将吕天脸上的精

液和灰尘冲洗了一遍,露出的那张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庞,吕天已经痛得嚎叫不止,

梦兰的尿液正好飞溅入他口中,她的尿液带着成熟女人的骚味,呛得吕天直咳嗦

个没完,迸出的眼泪夹杂着尿水,又重新抹了一脸都是。

高个男子此刻缓缓地解开裤子,他壮硕多毛的大腿之间已经凸起了一大块,

拉下内裤后露出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那根阳具的长度和体积可以傲视其他男性,

不过他却从口袋中掏出个避孕套,很仔细地套在那根坚硬肿胀的巨茎上,然后双

手抓着梦兰的腰身将其提了起来。

「啊——不要,好痛啊!」

梦兰张开鲜红的小嘴,发出一声极为凌厉的惨叫。她只觉得一根又粗又长的

大棒子捅了进来,但那大棒子瞄准的目标却是自己的屁眼,男人这根肉茎实在是

太粗大了,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肛门被撕裂的声音,那种痛苦是任何刑罚都无

法比拟的,她两只手无力地抓在地上,那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长指甲里抓满了

泥土,但她却已经顾不得可惜了。

男人的巨茎还在不断的深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劈成了两半,男人的

阳具捅进来的时候,自己好像连呼吸都无法延续般,然后男人开始抽动起那根巨

茎了,他每一次插到肛道里头的时候,梦兰都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捅破了,那

巨茎的长度就像是一杆长枪,要将自己刺个对穿一般。但他向外抽出的时候,那

硕大的龟头刮着自己肛道内的肉壁,更是令她疼得连尿都要滴出来了。

她隐隐约约觉得这根巨茎有些熟悉,但她已经无暇思考什么了,男人的抽插

好像带着仇恨一般,毫不留情地在她肛道内进进出出,将她的肠道里面搅得一塌

糊涂,她无力地摇晃着头,死死咬住下唇,想要延缓肛道内被撑爆的痛感,原本

梳得端庄整齐的发髻散开了,染成棕黄色的秀发披散在肩头,随着她雪白上身的

晃动摇摆着。

梦兰不知道这种惩罚要延续多久,也不清楚男人为何要如此折磨她,她只是

死死撑着身子,迎接背后越来越猛的抽插,任由男人的巨茎将自己的肛道凌辱了

个遍,她的心思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她眼睛里只有身下的儿子,以及他那副被

踩爆了的生殖器。

随着男人的力量越来越大,她的头越垂越低,最后贴在了儿子的胯间,那堆

血肉模糊的皮囊就在眼前,但她已经放弃了将他们补好的努力,而是小心翼翼、

如视珍宝般,将那些软塌塌的玩意儿含入嘴中,用她温热的口腔抚慰着他们,好

像他们还有生命力一般。

她眼中已经看不到其他东西,没有天,没有地,没有树木和男人,也没有儿

子这残破的阳具,她只看到那个抱在襁褓中的胖宝宝,为了他自己小肚子上挨了

一刀的小子。吕天生下来就有一副宏亮的嗓子,和一张可爱的胖胖脸蛋,她一直

相信儿子将来会成为个大人物的,所以她一定要给他最好的东西,为他解决任何

后顾之忧。就算是他偶尔犯了什么错,那也只是大人物必经之路,谁年轻的时候

不是这样呢,别人指责自己儿子肯定不对的,他们这是在嫉妒自己,嫉妒自己的

家业,嫉妒自己有个优秀的儿子。

一切都如同她所想般发展,儿子从小就长得比其他孩子快,高高大大的谁不

喜欢啊,他在外面有几个女人算什么,肯定是那些不要脸的女人勾引他的,而且

他的弟弟发育得很早,可不能让孩子给憋坏了,只要他想要的女人,自己一定全

力帮他弄到手,就算他想要妈妈的身体都没问题,只要能让他度过烦躁的青春期,

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而且,儿子的弟弟也给自己带来了许多的欢乐,那些

她在婚姻生活中无法获得的快乐。

梦兰细细地含着那具烂皮囊有一会儿了,但它们却毫无起色,不像往常般早

早地翘了起来,张牙舞爪的要往自己的下体钻,但梦兰丝毫不歇气,这根东西是

从自己身上生下来的,自己给它把尿,为它洗澡,看着它一天天茁壮成长,最后

还将它纳入自己的小穴,纳入那个生出它的地方,满怀喜悦地吞入那里喷出的白

浊液体。

这一切都回不来了吗?梦兰不甘心地摇摇头,她满怀喜悦地注视着身下的儿

子,她心里暗暗念叨着:「没事的,天天,一切都会回来的,回到妈妈身体里来

吧,让妈妈好好地保护你,你不用再受苦受怕了。」

男人的抽插一阵比一阵的猛烈,梦兰的臻首却随之不停晃动,但她的双目却

透露出无比坚毅的神色,没有人注意到她脸上泛出一丝奇异的笑容,然后她闭上

那对已经被睫毛膏染黑了的眼圈,同时合上嘴巴。

「啊——」吕天再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他痛苦得在地板上直颤抖,而趴在

他身上的梦兰却轻抬起头,她的双目紧闭,脸上的神情无比放松,好像陶醉在美

妙的回忆之中般,而她的樱桃小口却抿得紧紧的,一丝鲜红的痕迹从嘴角缓缓流

下,就像她唇上涂着的口红那般耀眼。

而吕天的双腿之间,那原本血肉模糊的一团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

一个尚在冒血的窟窿。

秋日的燕京郊外,阴沉沉的天空无情地注视着大地,一条小道闯过人迹罕至

的密林,一家蒙着车牌的军绿色现代途胜suv停在路边一片空地上,在suv

的前面有一个矮个子男人,手拿着一副手持摄像机认真拍摄着什么。摄像机镜头

所对的方向,一个下身赤裸的满脸青春痘的男孩正捂着自己下体呻吟着,而他身

旁的地面上有一堆白花花的肉体,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出那是两个纠缠在一起的

男女,躺在地上的男子全身赤裸被绳子绑着,而在他上面的女子露着上下身赤裸的满脸青春痘的男孩正捂着自己下体呻吟着,而他身

旁的地面上有一堆白花花的肉体身,下身

裹着黑色丝袜,脚上还蹬着11厘米的细高跟鞋。

女子披头散发地看不清脸孔,但她身上的皮肤却很是白嫩细腻,她的身段虽

然不是很高,不过双腿的比例却是极好,配合着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身,看上去充

满了女性的诱惑力,但她的屁股却是翘得高高的,背后一根粗如儿臂的阳具正在

她的屁眼里抽插着。这根大肉茎的主人是一个高大的男子,他赤裸着的两条大腿

壮硕多毛,两个像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马达般抖动着,他已经维持这个抽插姿势

半个多小时了,但每一下的插入抽出都还是那么的坚定有力,带着避孕套的茎身

每次都带出一圈鲜红的肛肉。

秋风悠悠地吹过这片榉树林,带走了皮肉相交的「啪啪」声,还有几丝若有

若无的呻吟。这三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构成了极为诡异与淫靡的图画,他们就像

一具人肉组成的金字塔般,由身在塔顶的那个男子主导晃动着,直至他屏住呼吸

把那股精液射入套套内,待他缓缓地把阳具从女人肛门中拔出后,还很小心地将

装着液体的套套装袋收起。

躺在地上的那对男女贴得紧紧的,在他们身边地面上有一条细细的水流,那

流动的液体颜色红得像血,很快就渗入了潮湿的土壤中,山榉树上的叶子已经泛

黄,有几片被风吹动着飘落在地,被粘着血液的潮湿泥土裹了进去,来年开春后

这片土壤肯定会很肥沃,从这片土中长出的植被肯定很茂盛,只是再也没有人会

注意到这里了。

梦兰的身子再次被提了起来,这回她面对着面被扔在儿子的身上,她头发凌

乱地披在白生生的身子上,两条裹着黑丝袜的细腿有气无力地耷拉着,那具丰腻

的白臀中央,暗红色的菊眼已经鼓起来一大圈,从里面翻出的鲜红肛肉令人触目

惊心。

但她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只是用双臂紧紧的将身下的吕天搂入怀中,

在已经气若游丝无力呻吟的儿子脸上轻吻着,好像怀中的男子依旧是当年那个可

爱的胖娃娃般。她用带着血渍的舌头舔去儿子脸上的灰尘、精液、尿液的混杂物,

充满爱怜地看着怀中的男孩,她的樱桃小口唱着动人的摇篮曲,那曾经在无数个

重大场合和演出中回荡的歌喉依旧迷人,但那轻柔的声音配合着那可怖的情景,

却显得无比诡异与瘆人。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的双手,永远呵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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