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估摸着,一两银八百人民币,三千银约二百四十万元。
刚刚询问了一下,一两银子两千文钱,这个钱放在古代时是非常值钱的了。虽然当的这点钱还不够苏锦买这些首饰的时候花费的零头,不过这些也够平常百姓家生活十几年了。
苏锦取出一张百两银票递给沈乔,沈乔看着这银票表示疑惑:“女君这?”苏锦将银票塞到她手里,说:“给你的零花钱。”
沈乔握着思考片刻,随及收了起来,笑道:“谢女君赏赐。”
苏锦印证心中所想,现在她才确定,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贼船,估计这小丫头以后算是她的人了,可以说是监视又可以说是将军府的诚意,不然沈乔作为将军府管家的女儿,不会轻易收他人的银子。
想到这,苏锦又掏出百两给沈乔,“拿着,这一会我们去买点吃食尝尝。”沈乔应是。
其余银两苏锦装好收起来,这可是她全部的身家了。
苏锦随着沈乔的引路沿街逛着,逛了一圈,觉得累了准备打道回府。
此时正在营地练兵的沈恒收到府中来信,拆来后细细看着,稍后通知沈南准备进攻宫面圣。
“将军,是不是在考虑考虑。”沈南再三劝谏道。
沈恒没回答他,反而问道:“沈南,我今年多大了。”
“将军还差三十三天就满二十岁整了。”说道这,沈南顿住了。将军马上就二十岁整了,还未婚配。按照国家律法,再未婚配就要由官媒随意指配。
将军现有官身在身,官媒不敢随意指配,但这不是还有女皇在后面吗。女皇已经直接说过不会让皇女娶军权在手的将军为夫,那剩下的操作空间就来大了。
这样一想,沈南就替自家将军觉得委屈。
沈恒与沈南自小一起长大,哪还不知他在想什么,当下便宽慰道:“不必忧心,我观苏锦是个好的,赌一把其它随缘吧。”
“将军”沈南还想在说,便被沈恒打断,“你派人送信给兰家二郎问问他什么意思。”
沈南只好答道:“是,将军。”
沈南怏怏地去给将军整理进宫的衣服,沈恒不常回家居住,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营里,面圣的衣物府里、营里都有。
沈南边收拾便小声骂骂咧咧地真实女皇,要不是她,心怀叵测、疑心重,也不至于老将军战死沙场,沈正君接着遭受打击跟着去了。
整个沈家就剩个十六七的沈小郎,当时女皇舔着脸给将军指婚,最后呢!怎么样,致使皇女们个个都想做这沈家的妻主,引起姐妹失和,朝野动荡。要是她们态度好倒也罢了,一个个的想吃空户,拿着皇女侧夫的名头恶心人。
是,这些臭女郎好颜色,觉得自家将军颜色不好,但凭将军的出身到能做个平夫吧,结果呢!一个个连平夫的名头都不想给。最后,弄得全朝上下没法收场,再后来,将军当众划伤脸颊,表示自己要入军营,不嫁皇家,这才平息这满朝碎语。
沈南想到当日将军满脸是血的回来,笑着告诉他,他要进军营了,进军营守护沈家荣耀的场景就控制不住手抖。当时的沈南还小,因为心疼当时无助的小郎君哭了整整三天,哭的娘都不认识。
沈南垂下眼睛,伺候着沈恒穿戴完毕,牵过来将军的战马白雪。
沈恒翻身上马,说到:“尽快将消息送到兰家,不出意外的话,赐婚圣旨很快就到了。”
“是,将军。”沈南应是,目送沈恒走远,翻身上了自己的马,快速向兰家奔去。
兰家二郎是兰家庶子,其母是当今左丞相,其父是前任右丞相嫡子景庭。本来二人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后来右丞相触犯天颜落了罪,被判斩首,她用多年来的功绩换取府中其余人性命无忧,但也只能性命无忧而已。景府中主子贬为平民,驱散奴仆,一切需要靠自己生活。
当时兰家女郎现左丞相兰华、沈家女郎沈老将军沈韵、景家小郎景庭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原本景家落了难,有兰家和沈家一同照料倒也过不差,坏就坏在,兰家女郎背信弃义、景家小郎痴心不改。
这二人一个原本要娶的不娶了,另一个咬牙入府做了暖床小侍。于是本来应该嫁入兰府做正君的景庭,变成了一个暖床的小侍,任由府中正君磋磨。
景庭在兰府中过的实在艰难,沈老将军又没办法管她人后宅之事,至此,多有无力之感。
再后来,景庭生下庶子,景庭在弥留之际取其名为兰亦悔。他后悔了,后悔不要颜面入了府做了小侍,后悔明知无果却不愿回头。
最后,景庭将这孩子托孤给沈老将军,盼着老将军能照看一二,时年沈家小郎君沈恒三岁与兰家庶子兰亦悔见了面。
近年来,兰亦悔在兰府的日子不好过,兰家小郎在家中不受重视,母亲不喜,正君刁难,举步维艰,小心翼翼的讨生活,做过的最出格的事就是那年夜奔沈府,为当时无措的沈家小郎指了一条明路:破釜沉舟。
当时沈兰二人为了寻个出路,约定日
后同嫁一人,沈恒为正君,兰亦悔为平夫。按照当时兰亦悔的处境,最好就是被正君送给她人做玩物,所以兰亦悔不得不另寻出路。
于是二人,一人在前线杀敌,一人在后方主导战场,至今三四年之久,沈恒站稳了脚跟,与此同时,兰亦悔在兰家也杀出一席之地。
至今二人年龄增长,婚姻之事无法在推脱,在这种情况下,闯进来一个苏锦,可谓是解了二人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