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亦悔越深想越觉得难过,自家未来的女君那么喜欢哥哥,他争不过也不想争,但是、但是他也喜欢女君。
呜~~想哭~,他压下酸涩,开口说道:“当然不会,锦姐姐和哥哥的新婚夜那是大喜的日子。”
“哦,”苏锦点头,右手撑开兰亦悔的左手,用掌心轻轻擦着他手心的汗,“啊~这样啊,那姐姐知道了。我们家景安真善解人意啊。”
兰亦悔被她这不紧不慢的暗含调侃的话语,羞得满脸通红,他一个用力,将手慌乱的抽回来,端着碗,掩饰般专心盯着桌上的饭食。
“呵~景安快吃吧,一会凉了。”苏锦见好就收,也不再提刚才的话语,心下将这件事记在心中。
待二人吃完饭,小侍取过来新衣,苏锦进入内室更衣,兰亦悔坐在外间喝着消食茶。
“沈乔,进来”苏锦快速脱下衣物,换上新的,嗯、新的刚刚好。
“女君,小的在。”沈乔听到唤声,掀起帘子,走进去,看着女君已经换好衣物,瞬中了然。
“把头发用根青簪束起来的就行。”苏锦坐在镜台前吩咐到。
“是,女君。”沈乔答应着,手脚麻利地为她束发,提醒道:“女君,绣君们还在堂口候着呢,稍后可要唤进来?”
“唤进来吧,正好景安在这可以提点意见。”苏锦看着镜中收拾妥当的自己满意的点点头。
客厅中,沈恒和兰亦悔正面对面坐着喝茶下棋,苏锦一出来,便看到自家乖乖下朝回来了。她有些激动,她的乖乖啊,好长时间没看到了,一时不见如隔三秋啊。
“女君。”沈恒一看到苏锦瞬间就看出不对,“女君似乎长高了。”他目测苏锦一夜之前好似长高了约10公分,正在喝茶的兰亦悔一听,忙细细打量这眼前的女郎,这一看不要紧,细看女郎确实长高了不少,仅仅比他矮一个头了。
苏锦听着瞬间高兴不少,她在两人面前站定,转了一个圈,让他们好好的看看。
“进来的府里吃的多,所以身量长的有些快”她似是不经意的夸赞到:“说起来,应该是多亏了乖乖的‘灵丹妙药’,一晚上我就长高不少。”
在坐的都是什么人,三人心眼子加起来有城墙那么厚。沈恒二人一听就听出来苏锦口中的意有所指,兰亦悔手端着茶杯向沈恒挤眉弄眼,不消片刻儿,只见高大英俊的沈将军‘唰’一下红了脸颊,手足无措,似是有针扎一般坐不安稳。
苏锦看着自家乖乖的样子,不受控制的想着昨晚的场景,一股热气从腹中直冲心头。她赶忙坐下,端过沈恒的水杯,一饮而尽。
“女、女君。用错杯子了。”沈恒抬眼偷瞥这兰亦悔,看着弟弟手遮着脸作怪的吐着舌头,他强作镇定重新给自己拿了个杯子,倒上水,唤到“沈南,看看绣君们到了吗?”
话音刚落,沈乔带着绣君赶到了,苏锦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缓解心中燥热。有下人在时这三人才平静下来。
经过绣君的量身,确定苏锦长高了,沈恒看的没错,长了约十公分,现在约4尺(178米左右),但是对比现下的女郎们来说,苏锦就像还未成年的郎君般矮小。
绣君们悄悄的打着眼色,这女郎矮的不像女郎,郎君呢,又个个都高的不像郎
君,哎呦得亏配一去了,不然这嫁娶之事都愁啊。几个绣君边记录数据边悄悄打量面前的女君,还真别说,啥样锅配啥盖,女君漂亮的像小郎,小郎又高大英俊的像女君,这站一起还挺般配。啧啧,果然,大师的姻缘算的准啊,绣君们按下心思,老老实实地工作。
“将军、女君、公子,已经为女君量好尺寸了,请问女君还有其他需要特别提醒的没有。”带头的绣君向前行礼,看着苏锦询问道:“礼服的样式早在三年前就订好了,可要拿来给苏女君看看。”
苏锦坐在沈恒身边,给两位小祖宗剥着干果,闻言,头也不抬,“不用,既然定好了就用那个,”她停顿一瞬,“过个两三天来一次,量一下身高,我最近在长身体,婚服大小随时准备修改。”
“是,女君。”绣君看着沈恒,等待吩咐,沈恒看了兰亦悔一眼,后者轻轻摇头。于是沈恒摆摆手让他退下了。
沈乔领着绣君们出门,她想着还得给女君准备日常穿的衣服,现在柜子里的肯定不能穿了,得尽快准备不同大小的新衣,以防万一。
待众人都退下,苏锦拍拍手,一把将坐在椅子上的兰亦悔抱到腿上,小东西老早就像抱着你了,一直没找到机会。
“女、女”苏锦突然的动作,让兰亦悔惊的说不出话来,他手推着,眼角余光注意着沈恒的脸色。
兰亦悔挣扎的动作像幼崽在怀里踩奶,勾得苏锦心中直冒水,她对着小屁股轻拍了好几下,“安安,被乱动。一会让你哥哥笑话了。”
闻言,兰亦悔窝在苏锦怀里一动不敢动,他抬头看着沈恒含笑的眼睛,慢慢的软下身子,依靠在苏锦怀里。
苏锦抱着兰亦悔,看着二人对弈,她手中剥着干果,剥一个递给乖乖,在剥一个喂给怀中害羞的小奶猫。
她看着棋盘上势均力敌的黑白双方,又看向不紧不慢悠闲的沈恒,问到:“乖乖最近休假吗?”
“嗯,女皇说放我假期让我准备成婚。”沈恒漫不尽心地落下一黑子,棋盘中白子覆没一片。
“真的,女皇让你休假?”苏锦高兴到,那这样乖乖岂不是可以一直待在府中。
兰亦悔捏着白子,斟酌着,听闻,便插话,“嗯,哥哥的假期老早就定下了,女皇特意将哥哥从边疆召回来就是让哥哥成婚的。”
边疆?苏锦抱这兰亦悔的手一紧,“那乖乖成完婚要回边疆吗?”苏锦语气中充满这急切、担忧、不可置信,她寻思着乖乖要去边疆,那她呢,她能不能跟着啊,关键是没听说上战场带家属的啊。
正在对弈的二人齐齐停下,沈恒抬头,似有为难般说道:“女君可是不愿与我同去边疆。”
兰亦悔也偏过头来看着她,眉头紧皱,心想,女君不愿去边疆的话,那他是不是得留下来,要是他留下来,那哥哥那边要是打仗怎么办。
苏锦一听,心下稍安,忙解释道:“嗨,哪呢,我以为乖乖成完婚之后不带我,自己去边疆呢。误会了,误会了。”
闻言,二人送了一口气,随即沈恒思索道:“女君莫担心,不知道女皇是个什么打算,或许会让我留在京城中也说不定。”说着,沈恒示意兰亦悔落子。
苏锦闻言,将脑袋搭在兰亦悔肩上,“那还是不了吧,我虽然心疼你,不想让你去边疆,但是你是个将军,那里是你挥汗撒热血的地方,我怎么能因为我自己的私心,把你压在我身边呢。”
闻言,沈恒落子的手一顿,说道:“女君不嫌弃我混在女郎窝里吗?”
“怎么,谁敢这样说你,你一个将军,在战场上抛头颅撒热血,保家卫国,回来还被人戳脊梁骨,嚼舌根。有能耐她上啊,欺负一个小郎算什么本事,别让我抓到是谁,看我不劈了她。”
苏锦越说越生气,手下控制不住力道,拍在桌子上,只听‘啪啦’一声,桌子四分五裂,棋盘上的棋子噼里啪啦的掉到地上。
。。。。
三人看着面前的狼藉,瞬间无话。
“咳”兰亦悔轻轻出声,“多谢女郎,不然景安这盘棋怕是要输了。”
苏锦有些愧疚的挠着头,“这貌似力气用大了。”
“噗,小郎多谢女君维护。”沈恒站起身,抖抖衣襟,有模有样的行礼答谢。
“嗨,乖乖说啥呢。”苏锦拉着沈恒道怀里,一手抱着一个,随即又一人恨恨地嘬了一口,“这棋是下不成了,不若乘着天好,我们出去走走怎么样。或者,”苏锦转着眼睛,鼻翼轻嗅着怀里两种不同的芳香,声音中带着干渴,“或者我们在这屋中玩游戏怎么样?”
苏锦伸着舌尖舔着沈恒的耳垂,双手不安分的从二人的袖口钻进去,摸着那有力、嫩滑的肌肤,感受着不同的触感,问着怀里的人,“乖乖你说呢。”
被问着话的人在苏锦怀中轻喘,眼中水雾四起,答不出话来。她偏过头,趁着兰亦悔呆愣没反应过来,一口叼住那清冷的玉唇。
“嗯~”兰亦悔伸手推搡着,苏锦假意放开他,在他脱离长着玉唇呼吸时,迅
速揽过来,舌尖横扫‘战场’。
片刻儿,她将两人掉了个身,二人与她面对面分别坐在她的腿上,二人身下的小东西都冒出了头,硬邦邦地抵着苏锦。
“呵,乖乖,”苏锦亲着沈恒含着水雾的眼睛,“心肝儿”她又偏过头狠狠嘬了一口兰亦悔的玉唇,现下,那唇鲜艳欲滴诱人的紧。
“你们说,”她抵着两人的额头,“这大好春色,应该做点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