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手碰到温热的皮肤,唐棠忍不住闷哼一声,烛火映的他眉眼的怒气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烧的眼尾微微微红,茶色眼眸一片迷离水光,也烫得罗枫宸心头一热。
他并未脱下华贵的衣袍,而是压住新娘的腿,拿出一根颜色很淡,环绕着一条条青筋的阴茎。
这大东西龟头很大,怒气冲冲的昂扬,黏液成丝从马眼滴落。
龟头处还有一点弯,狰狞的像个大怪兽,和罗枫宸这张看似风情实则性冷淡的脸很不相符。
唐棠汗湿的后背贴着嫁衣,棺材里淡淡靡香,随着呼吸钻进肺部,他眯起眼睛聚焦,扫到罗枫宸身下昂扬挺立的粗壮兄弟,被孟言澈干透的红肿穴眼下意识紧缩,似乎想得到等下的凄惨。
耳边童瑶声不知何时消失,龙凤烛淡淡的火光,映出鬼丈夫的相貌,唐棠只能看得清一二,但这一二分颜色,就已经很够用了,他心中的惧意少了点,关掉脑海中的歌声,腰上冰冷的大手像是宣告等下要干他的,是没有体温的鬼。
他自然知道怎么挑逗对方,像是被大东西吓到,辣眼睛的偏过头,冷白皮肤泛着羞怒的薄红,手指不禁抓紧身下的大红嫁衣,躺在黑棺内,红嫁衣上的男人,好似地狱里开出的花。
鬼王受到引诱,捏着他腰的手微紧,俯身亲吻他脖颈,含住喉结咬了一下,逼出唐棠低喘,任由唐棠推搡他的胸膛,细细密密地吻往下移,一寸一寸吻下去,含住左面淡色的乳头。
“啊,滚唔——”
胸口的刺激,让他鼻音越发难耐,张嘴骂鬼时黑雾般鬼气捅进他湿软口腔,让他大张着嘴,柔软的舌被鬼气所缠绕,他胸膛起伏地呜咽,咕啾咕啾几声后,一丝晶莹从嘴角滑落。
优雅矜贵的总裁,被鬼吮咬胸膛的乳头,嘴巴被迫大张着,粗壮鬼气在里作乱,口水渐渐流到侧脸,他身体细细地发着抖。
罗枫宸喉结微滚,越来越不满足,但他不知该如何平息欲望,眉头压下一抹急躁,阴森森得鬼气铺天盖地的爆发出去,大红灯笼被阴风扫的晃动,暴虐压迫,吓得外头众鬼接二连三跪下去。
被咬着乳珠,插着嘴巴的唐棠:“……”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鬼王纯情得连这种事儿怎么做都不知道,只好狠狠咬了口鬼气,佯装挣扎地扭动,费劲千辛万苦抽出腿,想要抬腿踹他。
罗枫宸拉过他的腿往下拖,下体硬挺滴水的东西突然捅进肉乎乎的,很温暖的地方。
那地儿刚进去,便让他浑身一震,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便下意识往前一送!
“唔——!!”
处男屁眼昨天才被鬼下属里里外外干了个透,红肿的不成样子,嫩肉都被冰冷鬼屌玩儿坏了似的,湿哒哒的分泌着湿滑黏腻,甚至都还没完全合拢呢,很轻易容纳了鬼夫的性器。
唐棠蓦然皱眉,嘴巴被粗壮鬼气插住,口水流下侧脸,一声似痛似爽的闷哼溢出,冰冷贯穿热烫肠道的触感刺激地他抖了抖,反射性缩紧着冰凉的肉屌,平坦小腹陡然蹦出一个肉条的痕迹。
罗枫宸只觉得性器插入了一个很舒服的地方,嫩穴昨天才被开苞,嫩红软肉被另一个鬼的大屌干透,犹如无数小口嘬吮肉棒,舔弄凸起的青筋,肠液泡着马眼的感觉,让他遵循本能开始撞击,狠狠往里一送,龟头“啪”地撞击在直肠口。
肚子被捣得一片酸麻,被撞击的腹部发热,不自觉分泌黏液,唐棠呼吸急促的发颤,湿哒哒的红肿肉穴,夹紧了冰冷的大肉棒。
饿了好几百年的鬼王头次享受到人间极乐的欢愉,没法控制住自己,腰封下精壮腰肢摆动,沾染黏液的一大根粗壮鬼屌“噗嗤噗嗤”深入男人粉白屁股,插得红肿肉花淫水四溅。
肠壁热烫湿滑,性器冰冷粗大,一抽一插挤压的淫液飞溅,罗枫宸只觉得活人身体温度很高,一张张贪婪地小嘴似的嘬吮,舔弄地他得孽根越来越硬,顶撞的力道不自觉地越来越凶狠。
粗壮的鬼鸡巴肆意捣弄熟红肉穴,它不是笔直的,龟头弯曲有着一点弧度,每次入到深处都能正好撞击在骚心上,干得唐棠小腹发酸,充血的直肠口被撑开,快速研磨让最深处敏感的嫩肉抽搐,一环一环媚肉紧紧吸住罗枫宸的龟头,湿漉肠壁不断收缩夹紧,缴出鬼王溢出一声喘息。
他跪在棺材中,抬起新娘的脚干穴,性冷淡的脸带了情欲,看得压抑着爽快浪叫,只溢出勾人志极地喘着的唐棠尤然自豪,缩着湿哒哒的穴去咬他,口腔中柔软的舌,挑逗般推搡着鬼气。
“唔……”单纯的鬼王哪里知道被他强奸的男新娘在勾引他,鸡巴被嫩穴咬的太爽了,肠肉像是在榨精似的,他喘息着低声呢喃:“好舒服……”
他捞着唐棠修长的双腿,让他白皙圆润的屁股离开被子,沾染黏液的一根硕长肉屌,在双腿间肿胀的肉花中凶悍地进出,湿淋肛口猛然缴紧,透明液体飞溅出去,喷的他鸡巴更爽!
冲撞的力道加重,顶的肠壁咕啾咕啾直响,湿滑黏液被插动,成丝从边缘溢出,洇湿铺在棺材里的,那秀金凤凰的大红嫁衣。
棺材里淡淡的糜香散开。
“唔……唔哈……”
好爽,呜,好爽……
唐棠舌头被缠着,眸中一片迷离水雾,肿胀肉花含着大鸡巴,龟头翘起的的大鸡巴狠狠的顶,前列腺被研磨的快感,酥酥麻麻的往上翻涌,他爽的浑身都在颤。
冰凉粗壮撑满他的肚子,抓着他双臀的大手,也不带活人的温度,周围环境诡异又喜庆,提醒他正在干他的是一只鬼。
啊……不行,不行了,好刺激,哈呃,被……呜呜——!!被鬼干好……好刺激——!!
鬼正在奸淫他的禁忌感犹如浪潮席卷神经,肉棒迅速胀大喷精,他猛的夹紧后穴的肉屌,用自己活人的体温,去暖这恶鬼的冰凉。
男人高潮了,胀红性器弹动着喷出一道道白浆。罗枫宸肉棒被肠壁缴紧,一汪热烫黏液浇淋马眼,泡的马眼舒服极了,眸中暗红色浅浅流动。
他下面欲望享受嫩肉疯狂蠕动,榨精似的嘬吸,唐棠舌头的柔嫩触感,也被鬼气传递来。
罗枫宸垂眸瞧着,躺在棺材中的大红嫁衣上,被他干的抖着鸡巴喷精的男人,划过汗水的白皙脖颈,和眉眼的难耐,松开握住他肉臀的双手。
他俯下身,将浑身汗湿的唐棠抱在怀中,墨色长发从身后滑落到肩头,察觉到怀中人因快感颤栗,偏头去轻轻亲了亲他的耳朵,冰冷的唇舌舔舐了一下那侧颈,才不顾嫩穴的阻力开始狠干。
鬼王虽然不知道怎么做爱,但常识还是懂得,他顶着一张性冷淡脸,微微喘息中呢喃,好舒服……屁股插起来又热又紧致,肠壁四面八方的挤压,夹的他好爽,欲望被水喷的好暖。
低沉声音泛着性感的哑,胯下大屌入的又深又狠,捅开绷紧痉挛的嫩肉,凶猛碾压过窄小直肠。
欲仙欲死的快感还未过去,敏感肠道便被一根粗硬侵占,唐大总裁小腹深处隆起个硬块,他被鬼王冰冷的怀抱笼罩,大张着嘴巴,被鬼气含着舌头不断嘬吸,折磨人的尖锐快感在体内堆积,他一双茶色眼眸泛出了水雾,喉咙呜咽,双脚难耐的蹬踹着,将身下大红嫁衣都弄的褶皱不堪。
屁眼儿昨天被玩了一上午,里面嫩肉肥厚滴水,敏感直肠壁红肿,肉嘟嘟的捣弄起来很爽,罗枫宸布青筋凸起的大鸡巴拔出时,淫水都能从鸡巴上滴下去
,裹着热气和一层水膜往肛口狠顶。
凶悍肏开纠缠的嫩肉,屁股被查插到底,一片酸胀,刚射了精的大肉棒流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黏糊糊地糊在冷白腹肌。
嫩肉快被磨烂了,瑟瑟发抖地分泌出粘液,层层叠叠地蠕动着讨好侵略者,总裁嘴巴被鬼气操干,津液流落侧脸,鬼丈夫将他压在棺材中交配。
他难耐的胡乱伸出手,猛的抓住棺材边缘,汗津津的手背绷紧,颤颤发抖像是要掰断木头。
大红灯笼晃悠,龙凤烛火光明黄,躺在棺材和鬼洞房的恐惧被禁忌快感冲散,体内刺激翻涌,硬挺的大肉棒马眼微张,一丝丝黏液从当中溢出,流了一鸡巴,都蹭在了鬼王的衣服上。
“呜……唔……”
好爽,呃哈……
罗枫宸喉结微滚,收起堵着唐棠嘴巴的鬼气,唐棠下巴都是口水,眸色涣散的哑声呻吟。
“滚,滚开!哈呃,把……把脏东西拔……拔出去!啊——!!不,不,出去,出去!”
阴森喜庆的婚房,黑棺材里溢出淫靡的香,一只汗津津的冷白手紧紧抓住棺材边缘,因快感绷出难耐欲色,弄得棺材边缘一片浅浅的水痕。
黑木棺材轻轻颤动,肉体的拍打声啪啪作响,噗嗤的水声淫荡。
里面鬼丈夫粗壮的性器,插入男新娘红肿的屁眼,干的他屁股湿淋,柔嫩的肉穴里都是肠液,被粗壮捅进去一碾压,透明液体便喷溅出来,弄得大红嫁衣湿淋。
在公司内威严颇深的毒舌总裁,被鬼给掳来当新娘,他躺在棺材中,圆润屁股和大腿根一片晶莹,被罗枫宸腰胯撞击的白中透粉,一根沾染黏液的大东西,撑开他红肿得不像话的骚肠道,和鬼交合的他明明该是耻辱和羞臊的,但翘起龟头死死凿击他的前列腺,快感让他鸡巴硬的直淌水儿。
“高潮了!!啊——!!又高潮了,好深……好深!”
他哭喘着胡言乱语,小死一般的快感炸开,眼前一片发黑,下意识抱紧了罗枫宸,修长白腿隔着衣袍夹住他精壮雄腰,浑身颤抖地摇着屁股不知是想逃离快感,还是在迎合对方发狂的撞击。
“要射了……”罗枫宸被唐棠无助的抱紧,修长白腿夹着腰,听着耳边男新娘带着哭腔的哑声哽咽,下面越发硬挺粗壮,眸色猩红,腰胯摆动的力道越来越大,低喘一声宣告:“全都射给你!”
“啊——!。”
翘起的龟头碾压前列腺,一根硬如石头的肉棍撑开抽搐嫩穴,弹动着喷出微凉精液,尽数打在热烫肠壁,刺激地唐棠面容扭曲。
双腿缴紧了对方的公狗腰,憋到发紫的肉棒抖动,喷泄透明尿液,弄脏了鬼王的衣服。
罗枫宸弓着身,抱紧抽搐的男新娘,胸膛起伏地低喘,察觉到腹部一片湿漉,偏头想了片刻后,顶着那张性冷淡的脸,哑声叙述。
“你被我干尿了。”
棺材中,男新娘被鬼丈夫奸淫的欲仙欲死,发紫的肉棒射不出精液,便喷淋出一道道透明色尿液,淅淅沥沥尿了鬼丈夫一身,大腿根部一片水淋淋的泥泞,正抽筋儿似的细细颤抖着。
他回答不了对方得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