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因为彻底的清洁,他也扩张得到位,穴口没有什么阻碍地就容纳下了假阳的侵犯。
直插到底。我对于操进贺君瑞身体最深处有着强烈的欲望,似乎开拓他得越深,越能探索他最美妙最诱人的时刻。
被填满淫荡穴道的贺君瑞,有着软弱无力的媚态。一旦进入他的身体,他就手脚都软了下去。作为一个骚货,贺君瑞的确美味得过了头。
他很容易被操射,也不知道是天生淫荡,还是被调教得太好了。
那根肉棒的大小和它粉嫩可爱的颜色不太相符,形状很好,微微的弯一个弧度,全硬了也能到肚脐的位置。
粗度也很傲人。所以手感好极了。我握住他的阴茎拨起来看了看,涨成红色的龟头果然已经从马眼里流出了大量的透明粘液。
拇指轻轻拨弄着系带的位置就能让他扭动着屁股把我身上的棒子吃到更深。
“姐姐……啊啊……不要……会射……嗯……”贺君瑞自己摸着两个奶头揉捏,喘着气把两条腿盘到我的腰上试图勾着我趴到他身上操他。
他的眼睛又圆又大,看起来有几分无辜,水汪汪的样子像是一只可怜可爱的幼猫。睫毛扑闪扑闪的,挂了些小泪珠,仿佛鸦羽沾上了露珠,将落不落。
我狠狠挺了一下,撞击在他肉实的屁股上,揉了揉他的乳肉,捻着一颗红樱用拇指欺负进乳肉里又弹了回来,“不想射?”
贺君瑞攀着我的肩膀凑过来亲我的脖子,玩他奶头的时候他闷哼了一声,现在又把另一边凑过来了:“还要……嗯……射了姐姐又要……欺负我……坏姐姐……”
乖得人心里痒呼呼的。我推了一把他的胸口,乳肉绵软皮肤细腻,手指陷在其中的手感好极了。
贺君瑞重新躺回床上,我单手抓住他的两个脚踝握住提高,让他并拢两条腿。
上半身平躺,双腿却并拢推高,屁股撅着,被他自己的腿挡住,但是穴眼可以感受到肉棒进入抽出得更加快了。
这个姿势的好处是贺君瑞会格外紧。很容易让他高潮,十次有八次能够操得他射尿。
他实在是有一副太骚的肉体。
抓着贺君瑞的脚踝往他的身体对叠,他的屁股会因此抬高些,更加方便我肏干。也更能清楚地看到小穴是怎么把我身上的棒子吃进去,又是这么流着水吐出来的。
残余的那些红酒和他身体里被假阳榨出来的淫液混合成一种奇异的浅浅粉色,流出来顺着股缝滑下去。
偶尔进得凶了,那液体会被撞击得迸开,有种贺君瑞被操得汁液喷溅的既视感。
我手伸进贺君瑞大腿中间把他的阴茎掏到后面来,粉色涨红的肉棒被白嫩的两条大腿衬托得愈发漂亮。
这样子更加方便我一边操他一边玩他的鸡吧。
贺君瑞夹紧腿,呻吟声更加大了
,阴茎开始自发抽动,“姐姐……啊啊……嗯……姐姐……操死小骚货……好舒服啊……嗯……太大了呜呜……”
我不由得笑了,又撞了一下他。
插进他身体深处的假阳抽出来的时候能够看到它和贺君瑞夹在两腿间的东西从粗度长度到龟头形状、系带褶皱,甚至茎身上的青筋都一模一样。
但是却是黑色。贺君瑞自己的倒模定制。
我用贺君瑞自己的东西操他。这很恶趣味,但是不得不说很爽。尤其是贺君瑞这副被他自己鸡吧操开操软的样子,那种叠加的背德感刺激我的身体分泌了更多的肾上腺素把他操得更狠。
愉悦感能够带给我足够的满足。
贺君瑞已经快要射了。他的马眼激烈地张合着,他的呻吟声也开始带上更重的哭腔。
我抽了出来。假阳上沾满了液体,整根都湿透了。可想而知贺君瑞里面有多少水。
“不要……嗯嗯……不要出去……呜……嗯……”贺君瑞发出一声遗憾又不满得抱怨,操开了还合不拢的圆乎乎肉洞缩了两下又张开得更大。
穴口也是漂亮的粉色,内部的肠肉却是艳丽糜烂的深红色。
我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玩意。左手还提着贺君瑞的脚踝,只好用牙齿撕开包装。内部是一根装有浅色透明一管液体的注射器。钝头,没有针尖,盖着盖子。
手指长短一截,加上活塞轴也才不过十几公分。
落在地上的白色包装袋上面印着大写的g-s> 打开盖子,确认整个筒都进入了贺君瑞穴里,然后按动活塞柄把管里的液体推进他的身体。
卖家说没有用过任何药物的骚耐受只需要用三分之一支就可以了,但是我没有停,直把一整管大概五毫升左右的g点液全部注射进贺君瑞身体里。
抓着贺君瑞脚踝把他的腿往上半身叠得更紧,使得他的屁股冲着上,免得东西流出来到穴口。
贺君瑞很乖。往他屁眼里注射东西他也安安静静地等着,连询问都没有一句。
原本快要喷射的阴茎因为失去刺激稍微软了些,夹在两腿间从腿根往后露出来,看起来有些可怜巴巴。
“姐姐……后面……后面好热……”贺君瑞的反应很快,才两分钟就有了感觉,他有些不安地晃了晃腿,被我牢牢抓住。
摸了摸他的屁股,在肥软白嫩的臀肉上掐了一把,我亲了亲贺君瑞的小腿安抚他:“别乱动。乖。”
贺君瑞果然不动了,后穴却动作极其明显地收缩抽动起来。
他似乎忍耐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又开口了:“姐姐!……后面……后面松开了……小穴……在……里面……”
他口齿不清地描述不完整。
我却能够用眼睛看到。肠道蠕动得很厉害,穴口的确松开了。
“一直在……整个……都……嗯……嗯~……好痒……姐姐……姐姐!啊……”贺君瑞似乎克制不住自己的动作了,后穴整个都是酥痒麻热的,欲望疯狂翻涌,他受不了地扭着屁股求欢。
发浪的贺君瑞迷人极了。之前的淫荡是可控的,而现在却是被催生出难以忍耐的情欲,他的淫叫也不再规律,吐不出完整的词句,只知道不断地重复着叫“姐姐”。
我应了一声,重新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