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明明刚刚和爸爸大干了一场,为什么他还是好想要?
嘉良混沌的大脑闪过一丝困惑,但汹涌的情欲很快就淹没了他。
嘉良插在自己阴户的手指越动越快,身体内部的空虚迅速膨胀,他忍不住向父亲哀求道:“爸爸,我好痒啊,我还要,爸爸快来!”
祁天华见到儿子这幅瘙痒,自然也是心潮澎湃,心中瘙痒,只不过离上一场性交时间还短,刚刚射过的鸡巴也没
有那么快恢复精力,在儿子如此骚样刺激下祁天华的鸡巴也只是半硬。
祁天华挺着半硬的鸡巴凑到儿子嘴前。
“想要爸爸肏你就给爸爸吸鸡巴,把爸爸舔硬了,爸爸就来干你。”
听到爸爸的吩咐,嘉良迫不及待地起身,跪在沙发上,秀口一张,就含进了爸爸圆硕的龟头。
“哦……”大鸡巴插进儿子的口腔里了,祁天华爽的眯眼喟叹了声。
让儿子给自己口交也是祁天华的一大愿望,如今仗着强劲的药效,祁天华也实现了自己这个龌龊的心愿。他掌着儿子的后脑,屁股挺动,低头看着粗大的肉柱前端隐没在儿子的樱唇中。
“滋……滋……”
因为迫切的渴求,嘉良一含入爸爸的龟头前后晃动起来,让爸爸的鸡巴在自己的嘴里充血发胀,慢慢撑满他的口腔,最后变得如钢筋铁棍那样硬挺。
儿子不仅含吸着自己的阳物,灵活狡猾的小舌头还在打着转地舔弄自己的蘑菇头,偶尔刮过龟头顶端的马眼,叫祁天华忍不住一个激灵。
爸爸的鸡巴又粗又大,嘉良根本没法把爸爸的鸡巴整根吃进嘴里,只好用两只小手握住爸爸不能享受儿子小嘴服务的后半截肉棍,用手搓动抚慰补偿,而自己的小嘴则尽心尽力地吞吐着爸爸前半截鸡巴,口水糊满了父亲的粗壮,也挂满了儿子的下巴。
“啊……啊……”
祁天华抱着儿子的脑袋耸动着腰臀,享受儿子卖力的服务,大鸡巴插在儿子嘴里还不满意,还进一步命令道:“乖儿子,用你的手摸摸爸爸的蛋。”
现在父亲说什么嘉良就做什么。他不再用吞吐的方法吃着爸爸的肉棒,而是用自己的嘴唇包裹住爸爸的龟头,不断地吮吸,用舌头挑逗清洗着爸爸的冠状沟,爽的祁天华嘶嘶直抽。嘉良的纤纤细指摸向了爸爸的腿根。
他用手掌托起爸爸沉甸甸的阴囊,柔软的指腹按摩着爸爸皮囊下硬烫的睾丸,双掌慢慢收紧包裹着爸爸的硬蛋,在掌心温柔的握捏滚动。
“哦……哦……嘉良的小手真厉害,摸得爸爸好舒服……对,就那么捏……”祁天华被爽地呻吟起来。
然而嘉良的大招还在后面。
嘉良的脑袋后倾,吐出嘴里的半截鸡巴,头部下移,舔上爸爸的囊袋。
“喔!”祁天华没想到儿子会这样做,他的小嘴已经轻轻抿起囊袋上的一小块轻啄又松开,温软的小舌舔过阴囊上的褶皱,阵阵电流从鸡巴根部上窜。
嘉良扶起爸爸的鸡巴,想舔食冰棍那样,从爸爸的根部一路往上舔着。之前无缘进入儿子口腔的肉棍部分这回终于享受到了儿子香舌的服务。
那一下下的舔弄就好比调皮的小猫,逗得祁天华的鸡巴肉筋爆起。
嘉良的右手插在自己的小穴里手淫里,左手握着爸爸的鸡巴一路舔舐,偶尔还把爸爸的两颗蛋蛋也吸进嘴里调戏,把爸爸玩的太阳穴阵阵发紧,险些射在儿子的嘴里。
祁天华快到崩溃边缘了,他让儿子给他口交只是想赶快硬挺,好进入下一轮的淫弄。
没想到现在还险些先被儿子玩到丢精,咬着牙拒绝快感,果断地抽出鸡巴,把儿子推倒在沙发上。
“小淫娃,这么会玩,把老子的蛋都吸得这么爽,看你老子今天不玩死你!”
沙发很软,嘉良被摔得一点也不疼,反而顺势趴上沙发的扶手。儿子的下巴靠着扶手,水润的媚眼巴巴回望着父亲,圆润的膝盖跪在软垫上,小屁股高高撅起轻晃,一双嫩手更亲自翻开肥厚的阴唇,叫爸爸看清两人交合过后的体液是如何从他的小肉洞里流出来的。
浑浊的体液多到根本不能老实呆在儿子洞穴里,滴滴答答地落在干净的沙发布垫上。
嘉良像只发情的小猫冲祁天华叫道:“爸爸,插进来嘛——嘉良的小逼好痒啊!想要爸爸大鸡巴止痒啊……爸爸~”
被娇媚的儿子这样发着浪的企求,是个男人都顶不住啊,更何况这还是自己的亲儿子。祁天华觉得自己的血管都要爆了。
“骚宝贝,爸爸进来了!”
大龟头撑起儿子的洞门,擦着淫水呲溜一声就冲进了儿子的洞窟。
“哦……”父子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之后又是一阵疯狂的原始律动。
后入的姿势让意乱情迷的父子看起来真的像是发情的动物在交配媾和。
祁天华抓着儿子屁股上的软肉,一边把他往自己身上拖,一边又狠力往前撞着,奸地嘉良的花心破碎,肉洞四壁的嫩肉哆哆嗦嗦地吸舔讨好着甬道里进进出出的侵略者。
“奸死你,奸死你——奸死你个淫娃荡妇!把你老子的鸡巴吸得这么爽……还玩你老子的蛋,老子现在干爆你的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骚!”
这样毫无顾忌地爆着粗口的祁天华简直要爽到升天。
祁天华是个好面子的人,他虽然上过大学,有着不错的事业,但永远也摆脱不了自己农村的出身。
他永远都记
得曾经因为自己的农村出身受到过多少的歧视和不公的待遇。
祁天华一开始只埋怨不公,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和现实的打击,祁天华学会了伪装。
他总是穿着最整洁的西服,端着最优雅的姿态,说着最文雅的话语,精心打造自己超脱的气质,任凭谁都再也看不出身上的曾存在过的乡土气质,把自己最粗俗的一面永远掩埋。
但男人自出生都带有粗犷的一面,祁天华越是压抑就越期待爆发的那一日。
先撞破了血缘的伦理禁忌,祁天华索性彻底放飞了自己,怎么痛快怎么来,一些粗鄙淫贱的话语不断地丢在儿子身上。
他往后扯起儿子的一只手,如御马般飞快地插干着儿子的娇穴,粗硬卷曲的阴毛擦红了少子身上最柔嫩的肌肤。
“啊……啊……爸爸……爸爸……嘉良好爽啊,爸爸的大鸡巴怎么这么厉害……嘉良的小逼要被爸爸肏翻了!”
“就是要肏翻你!肏翻你才能忘不了爸爸——骚儿子,说!以后要不要爸爸天天来肏你,把大鸡巴堵在你的小肉洞里,叫你天天发骚!天天发浪!”
儿子的蜜穴实在是太过舒爽紧致,祁天华火力全开地,插得嘉良一头乌发乱晃,冷气十足的空调也没能止住两人的一身汗液。
鸡巴微微颤抖,又开始有想射的迹象。
祁天华猛地拉起儿子的上半身,让儿子上身靠在自己怀里,热掌搓揉着儿子柔软的奶子,鸡巴根紧贴着儿子的阴部磨动,两个人就这么相连着抖动。
嘉良的双腿依然跪着,整个身体略呈反弓,纤细柔韧的腰肢跟着父亲的频率扭动贴合,弹性的臀肉在爸爸的大腿上轻撞磨蹭。
马上又要高潮了,嘉良受不住地反手摸上爸爸的脑袋,五指插进爸爸浓密的短发,主动奉上自己的香唇,在和爸爸的激情热吻中,热情接纳了爸爸射出的热流,也同时泄出了自己温暖的蜜汁。
父子两人双双累倒在沙发上,既爽又累的祁天华没有把鸡巴抽出儿子的肉洞,大手还不老实地揉着儿子的奶,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而经历过两次激烈性事的嘉良大脑终于恢复了一点清明。
他回想起自己的那些污言秽语,又羞又恼,既恨父亲的无耻,又厌恶自己的淫荡。
休息了一会的祁天华抱起儿子走向浴室,一路上不停有液体自两人性器滴落,滴出一条淫靡的水路。
神智清明的嘉良依然没有推开父亲。
被狠狠玩了两场的子孩已经酸软无力,他甚至明白自己反抗的下场会是什么,心中又酸又苦。
父亲把儿子抱进满是温水的浴室轻轻搓洗着身上的污秽,只是没过多久,水声哗哗作响,浴室里又传来了男人的低吼和儿子的吟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