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柯奇怪地反问他无意义的低喃:“这是你最喜欢的感觉啊,你不就是贱到喜欢疼痛吗?我可是好心在满足你。”说完恶劣地加大力度顶弄了一下。
被秦柯生生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堵住的伤口再次涌出鲜血来,滋润着两个人连接的地方。
“不要别求你停一下”
身上的人才不会听他的“胡言乱语”,一下一下,仿佛遵循着某种节奏,极其缓慢地开始在韩铭的身体里抽送。穴口的伤口一次次地被重新磨破,不断有血液流出来。
反复的碾磨似乎磨灭了表层的疼痛,带来了罂粟般的麻木感,紧接着注意力从被割裂的伤口处移开,在肠肉里周而复始地进出的肉茎强硬地掌控着软肉的感觉,以近乎暴力式的鞭笞给韩铭带去细细麻麻奇异的兴奋感知,仿佛直接地刺激着大脑的神经。
韩铭身前软塌塌吊着的那物晃了晃,慢悠悠地起来了,很有些精神地指着他脑袋的方向。
韩铭终于有时间恐惧。
他为什么想要逃离别墅?不就是因为他的身体早就开始依赖起秦柯的了吗。
他在秦柯身下叫得像条骚狗的记忆还和新的一样——也确实没过多久,对于韩铭而言,他一睁眼一闭眼,过去的不过是一个晚上的时间。
肠道依循着主人的心意诚实地收缩。本来alpha的后穴就够紧的,今天也没用任何润滑,秦柯的推进本就艰难,完全是靠着死劲儿往里怼,依仗着自己身体的强度就毫无顾忌,好比暴力拆卸的机械师,哪里有什么理智可言。
涨大的性器仿佛被塞进了一个高压真空套膜,四面八方都包得死紧,秦柯被夹得一痛,一个巴掌就上去了,甩在韩铭的屁股上。
“别装模作样的,放松!把腿给我张好了。”
秦柯突然抽开一只手,韩铭的身体重心不稳,身体向失去了支撑的一边歪去。秦柯两巴掌下去,拍痛了韩铭,被打得殷红一片的屁股为了躲避更多的击打,只好强迫自己放松。
“别打了呜”
没有一个成年人喜欢被打屁股,韩铭抽着气差点羞耻地哭出来。
秦柯趁韩铭歪倒在操作台上之前,伸手接住了对方,一拎,一掐,一提,合着自己心意将这颗红彤彤的烂桃摔在自己坚硬的性器上。
“啊!”巨大的惯性将韩铭甩上了秦柯半脱离的阴茎,像是撞在了巨石上的半熟的桃子,一下子被强烈的冲击砸得稀烂,果皮里蕴藏的汁水四溢,甜腻腻的气息溢满两人交合的下体。
有什么存在从韩铭身体里渗出去,稀释了后穴浓稠的血液,也濡湿了干涩无比的两人的相连处,宛如干裂的土地被天降的甘霖所润湿,先是几小滴,后来连绵成源源不尽的溪流,湿湿嗒嗒地流了小半个操作台。
初时韩铭还以为是自己溢出的欲望造成的错觉,片刻后觉得不对,脑袋
虽被带得和身子一同晃晃荡荡,但终究有着清醒在。秦柯的进出确实越来越顺利,刚开始还因为性器被箍得死紧不太舒服,现在已经掰开了韩铭的两腿肆无忌惮地往里撞,每次捅进捅出都带出噼里啪啦的水声,像是碎石落进了山涧激起了无边的水花,每一下都有着更多的黏糊糊的液体从那个被操得软烂的后穴里溅出来。
“啊啊怎怎么回事啊啊啊”
这突然冒出来的液体不知远离为何,操作上是润滑,功能性却好像有着更多的效果,像是被稀释过的促使人发情的药水似的。
如果不是韩铭能觉出这东西是自己身体里冒出来的,他绝对会认为秦柯又使了下流手段对付他。
出来的不止有一团团的水流,还有被性器粗粝的表面剐蹭出来的穴口周围的软肉。尽管被韩铭自动分泌出来的体液滋润过后的抽插一次比一次顺畅,但刚开始的那会儿没有任何润滑带来的刺激太大,韩铭的肠肉早就被教训得服服帖帖,又打又磨,被戳得软烂,穴口也越来越软乎,像是包裹着水蜜桃充沛汁液的那一层极其单薄的果皮,一戳就烂,被从始至终都不见疲软的硬挺肉茎带出不少果肉和汁水,挤挤挨挨积满了整个后穴口,并不断有黏糊糊的液体从两者交合的缝隙中淌下去,混合在台面上韩铭的汗水中,还沾了不少被击打出来的白色泡沫,明眼人一眼就能认出是什么。
秦柯有种自己操进了一滩软绵的水里的错觉。身前被照顾得很好,温热的水流比起温泉眼还要舒适万分,从茎身四周往上淋,在被肠肉吮吸的舒爽上叠加了一层更加温和的润滑。
秦柯紧憋的心理状态得到了少许的释放,暖呼呼的被包裹着的性器带来一种令人飘忽的愉悦感。他将自己埋进韩铭的里面,喟叹着喘了几声。
韩铭不久前还在感激秦柯偶尔停顿的那几下,给了他喘口气的机会。现在才明白过来他哪里是在怜惜自己,他根本是为了折磨自己!
秦柯待在韩铭身体里不动了,这种难耐感简直是想要了韩铭的命去。难缠的瘙痒和空虚像是不可磨灭的存在,飞着旋着在韩铭的身体里蹦跶,彰显着存在感。
没开始做还好,开始了却停留在半道儿不动了简直恶劣至极!
韩铭握成拳头的手在圆环的禁锢下锤出毫无存在感的几声响动,穴口无力地收缩着,竭力吮吸着身体里的肉棒,像是缠绵悱恻的亲吻,带着情人间挽留的含义,轻柔得惹人疼惜。
“嗯为什么要停难难受好难受”韩铭被磨得哭音都要出来了,忍得双眼通红,喘息不稳,“我好难受呜动一动你动一动”
“这就忍不住了?”秦柯扭扭胯,那根含着的性器也转了一个微小的弧度,在韩铭的肠肉上挑逗似的按了按。
“呜!”韩铭真就挤出一滴泪,啪嗒一下落到了操作台上,和汗水没什么两样,“你动一动动一动”
“再求求我就给你。”
“求你求你动一动”
他像是知道了秦柯想要的回答,诚实地道:“求你操我快点快点操我”
越来越多的眼泪从半眯的眼睛里流出来,他憋了一口气,声音大了些:“求你操死我呜”
秦柯这才恢复了动作,放开了幅度,不甘寂寞地在韩铭身体里找着什么。终于不负他的努力,找到了那个瑟缩的胆怯的将自己藏身在肠道最深处的小口。光是找准位置就能极大地鼓舞了alpha,更何况韩铭的内部生殖器官还处于一种从未使用过的初始状态,干净,纯洁,像是污秽世间的唯一一方净土,蕴藏着最神秘最美好的东西。
“oga的第一个alpha”这种成就称号能让绝大多数alpha发疯。
秦柯整根进整根出,打桩似的又狠又快,每一次都精准地砸在最脆弱的那个alpha群体曾经退化了的器官处。
“不要操那里啊混蛋痛”
之前秦柯也专注过这个地方,韩铭身体剧烈地一颤。他再也不是什么都不怕的alpha了,连陌生的器官都即将被人侵犯得透彻。
“啊啊啊慢啊慢点啊”韩铭一边哆嗦,一边摆动着腰肢,但依然怎么动也摆脱不了身后的进攻,口中发出似快活似痛苦的叫声。
屁股被握在秦柯的掌心里,两瓣儿臀肉被当作趁手的玩具似的肆意揉捏,拉扯出不规则的形状。韩铭放浪地两腿撇开,几乎要超出了操作台的台面,掉到台子的外面去。韩铭的腰压得很低,低到几乎和水平面平齐,唯有屁股是高高翘起的,让人不由得对这极限的柔韧力感到惊奇。一个alpha——哦不,韩铭现在已
经是一个oga了——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足够令侵入他的人感到满意。
先前的冷汗和如今淋漓的热汗混合成滴溜溜的大颗大颗的液滴从韩铭的肌肤上滚落,他趴住的那块地方皮肉通过汗水黏连在一起。他的身体里柔柔地含着秦柯的性器,被顶弄一下就受不了似的身体一冲,往前窜一下。皮肉和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响声和碰撞的闷响,像正在分割的一块儿破碎的玻璃,也像打在一块儿厚重的木板上,砰砰作响。
秦柯一下一下,一下一下地捉了韩铭最大的弱点去戳刺,像是最勤奋的啄木鸟,坚定而执着地瞄准一点来攻击,势必要将洞口给戳开了美美地饱餐一顿。健硕的性器变换着角度,秦柯微微控制着胯部的姿势,旋扭着将龟头不断顶在韩铭不曾使用过的生殖腔入口。
那里拥有着最为脆弱的软肉,明明一幅不堪一击的娇花儿似的模样,却坚持着努力地护着新出炉的oga最为珍贵的器官,将肠道和孕囊隔离开来,轻易不让alpha狡猾的阴茎进去——这也是oga的自我保护行为,是受本人心意或者说信息素控制的。只有当侵入的那个alpha是oga所喜爱的人时,这个美好而神秘的地方才会被简简单单的顶弄打开,迎接着爱人精液的浇灌,让两个人亲密无间地合为一体。
愿望是美好的,但没有oga能阻止一个alpha的侵略,哪怕韩铭先前也是一个alpha也不行,那点抗拒的力度是能算是无力回天前的负隅顽抗,生殖腔被打开不过稍微多耗费一点时间罢了,不是多么难的事情。
韩铭身体里的水分越来越多,秦柯的契而不舍也有了成效。始终紧闭不肯张开的宫口被撬开了一丝缝隙,然后就像是被找到了弱点一样,飞快地溃败下去。
“啊不不要啊啊”仿佛窥见了自己的悲惨结局,韩铭的屁股又开始乱动。
那抹小缝越来越大,秦柯像是受到了鼓舞,动作使得更狠了,龟头拼命往半开的宫口挤,一寸一寸,把前端给顶了进去。
韩铭仿佛听见了身体破开的那声清脆的“啵”。
那是他无法挽回的终局。
韩铭僵住了,四肢停留在前一刻的姿势一动不动,后穴被破开,生殖腔也彻底对着秦柯开放。性器在孕囊内推进的感觉愈发明显,仿佛在糟践他的灵魂,碾压着他的脊梁前进。
疼,酸,还有说不出来的难受的快乐。对立的情感在他凝滞的肢体里冲撞,他简直不知道该做什么可好。
“难受出去啊别我不要了呜我不要了出去啊”
几乎是他开口的下一刻,秦柯在韩铭的孕囊里成了结。本来就令人无法忽视的大小瞬间变得惊人,膨胀了一圈的顶端像是一颗堵住了洞口的巨石,坚牢地卡死在宫口,将通往外界的通道隔离开,让自己的精液能够全部留在这个性感的器官里。
温热又急劲的水流冲刷在囊壁上,打得韩铭的身体一个劲儿发颤。他嘴上喊着拒绝的话语,前面却也和秦柯同时高潮,后穴里也涌出更多更多的水来。如洪水决堤,被浇灌了多少,就同时流出来多少。
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让韩铭误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别别走”他歪倒在操作台上,没想到自己的结局是以一个oga的身份被操死在别墅里。
无论他如何操控着酸胀的括约肌去吸去夹去挽留身上的那个人,秦柯都没将他的小动作放在眼里,一把将自己射痛快了的性器从萎靡的宫口和肠道中抽出,在韩铭幸存的肌肤上揩干净了多余的液体,提上裤子走了。
韩铭心一提,一口气堵在胸口,翻着白眼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