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趿拉着鞋过去,看到来电显示的三个大字,对空气翻了个白眼才通话接起来:“你干嘛?”
“干你。”对面杜瀚的声音和着电流的低磁声音笑着冲进他的耳朵。
“不约,滚。”说完江池就想撂下电话回去刷牙,但在他摁断之前,那声音又从听筒响起:“今天周五。”语速比之前快了一些。
江池愣了,今天周五。那就意味着是他跟这野男人“约会”的日子。他好像把这茬给忘了。
但是很快他回过神来,十分平常地说:“晚上8点,练功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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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江池一如往常的在学校练功房里练基本功。他在学校里专业是古典舞,每天都在练自己的体态练各种基本功,相当的刻苦。只是这个时间,绝大部分学生都已经离开学校去过快乐的夜生活去了,偌大的一个练功房里只有他一个人穿着贴身的练习装,有计划的成组地练习着压腿拉腿等必备基础动作。
正当他准备收回向后拉伸舒展成一条线的腿时,有人牵住了他绷紧了的脚尖滑到脚掌。江池顺势改收为蹬,不轻不重地赏了身后那人一脚。
“哎呦。”一声泛着贫劲的痛呼回荡在这个空档静谧的地方。
江池收腿倚着横杆转过来睨那他,没好气地道:“踹伤了就去医院,今天也省的做了。”
本来就是装的,闻声那人也稍微“正经”起来,上来两手把江池围在自己怀里,冲他笑眯眯地道:“怎么能不做呢,想死你了。”
江池嫌弃地偏头,正好躲过了想落在自己脸上的嘴,心里骂着色鬼。
突然,贴着他的男人动手捏住他的下巴把他温柔的给拧了过来,眼中流露了几分欣赏几分欲望且无耻地对他说:“装什么装,一会儿还不爽的你要死。”
没有别的话语,男人捏着江池的下巴,温柔的将自己的双唇送上与之紧密相贴。然后用舌尖一点一点溜开那上下闭合的齿缝,把舌头放了进去。
江池本能的向后倾,后脑勺抵着墙。霸道的舌头在他口中翻搅,他尝试推了几次都被反压回来顺着逗弄活动,不一会儿就有涎水从他的嘴角溢出。
压着他的男人依然不肯作罢,一副反而被挑起兴致的样子,手松开横杆插进江池后脑勺的发缝里,将他一点点拖起来加深了这个吻。
“呜……”被吻的有些缺氧,江池吸了一鼻子空气闷声抗议。手也锤上了男人的肩膀想让他把自己放开。
男人还算顺从,听话的放开了他,一吻结束,他看着江池带着红的脸,泛着湿润水光的唇,挑逗着道:“就在这里做?”
“嗯。”江池还微微在喘气,“做完赶紧滚。”
一天之内听了两声滚的杜瀚此刻心情意外还不错,手边摸向江池的下面边跟他贫:“你看,你的老二都没你这么绝情。”
杜瀚伸手又把他拽过来了一点,手从背后向下探去,“唉,都湿了。我才只是亲了你一下啊。”
江池愤懑的咬牙,体质特殊能怪我吗?!
江池从出生就是个双性儿,他的两位父亲是现在h国最常见的“非abo”结合家庭。生他的是邻国的一个oga,而他的另一个父亲则是一个普通男性不是alpha也不是beta。而双性的江池就是他们结合的见证。
在h国,还有很多像江池这样的人。他们被视做“问题基因体”,但却是有利于h国人口生育率的“问题基因体”。因为h国是一个性极度开放的国家,领导鼓励人们性爱、生育。其完全开放的程度已经让许多下半身思考的人们不再满足于与异性交合,于是就有了跨越国别种族的,“非abo结合”然后就带来了他们这样的双性后代……
双性的产生简直就是在为这个国家绝大多数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们存在。他们发现,双性人拥有和女性子宫一样的能力,能够受精受孕,且极容易敏感高潮。
换句话说,简直就是天生给人干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