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熙最近很郁闷。
九月,沈铭开始早出晚归,没空陪他。
两个人骤然从黏黏糊糊的状态分开,他不习惯,沈铭三天没碰他,他终于忍不住了。
他想要。
想得头发丝儿都痒痒。
欲望精力最巅峰的年纪,又开了荤,哪舍得放恋人出门,偏偏沈铭不解风情,看不出他眼神里的委婉挽留。
这一晚,他穿着触感柔滑的丝绸睡衣,跪在门口,睡衣下空荡荡的,没有内衣。
只要一掀,就能瞧见那腿间风光。
他还自己用绳子捆住了双手,绳结复杂,圈子里专业的do都未必能束得这么漂亮。
沈铭回家瞧见时,眼前一亮。
陈熙抬起头,想要个黏腻的吻,沈铭却躲开了,陈熙不解道:“怎么了?”
“我很累。”
男人冷静得像变了个人,解开绳子,把他抱上床,哄道:“你先睡,我洗个澡。”
陈熙气鼓鼓的,很不痛快。
卧室的地毯上,散落着一堆绳子,是他提前布置的。
他知道沈铭喜欢这个,要是以前沈铭见到,绝对会捡起来,捆住他的胸、腰、小腿还有脚踝,让他逃无可逃,哭着挨操。
可这次,沈铭只是淡然收拾,收完装好,自顾自洗澡去。
他受不了,“啪”地推开玻璃门,沈铭端着杯红酒,泡在浴缸里,他一屁股坐男人大腿上,弄得水花四溅,在脖颈间嗅来嗅去。
除了两人常用的香水,没别的味儿啊?
奇怪。
沈铭被他逗笑了。
他直白道:“你在外面有人了?”
“没有,只有你。”
“那你是不喜欢我了?”
“我爱你。”
陈熙挠头,他知道,沈铭骨子里有股傲气,在这种问题上,不屑撒谎。
他琢磨不透,黑兔摸摸小肚子,疑惑道:“难不成我怀了?”
“噗”
沈铭一口红酒喷出来,呛了下。
这小黑炭,一天到晚脑补些什么。
他咬住陈熙耳垂,暧昧道:“你要能怀,我让你给我生一堆崽。”
温热潮湿的气息喷在耳边,陈熙心头悸动,瞬间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控诉道:“那你都不碰我!”
沈铭欲言又止。
陈熙更激动了,嚷道:“我知道了,你不行!”
他恍然大悟,站起身,嗔怪道:“你不早说,家里还有虫草党参,我给你炖汤。”
沈铭面如菜色,这下不淡定了。
男人最忌讳伴侣说自己不行,他托住陈熙的臀,朝自己身上猛地一带,一瞬间,硬挺的性器抵住私密地带,暗欲横流。
他道:“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陈熙被顶得舒服,他能感觉到,那粗硕性器热热的,性器周围的耻毛,如水草般熨帖他的大腿根部,挠痒痒似的,简直要叫他发狂。
他也不忸怩,用湿软的淫穴来回蹭弄男人的龟头,煽风点火。
沈铭呼吸加重,狠狠捏他的屁股瓣,骂道:“妖精。”
“老公,进来吧,我想你了。”
听到熟悉的称呼,男人的肌肉骤然紧绷,眼眸变暗,他掐着陈熙的腰,扶着他往下坐。
骇人巨物一点点捅进那狭窄的甬道,没有润滑,一开始还很生涩,沈铭却等不及了,狠狠往上一顶,一瞬间,涨大的鸡巴尽根没入陈熙体内。
“我操!”
久违的饱胀感充盈身心,陈熙舒服了,晕乎乎的,脸上表情都有些扭曲。
骚穴饿了三天,饥渴难耐,此刻被彻底撑开,无比快活,他收放着平滑紧致的小腹,试图夹得更紧,丰满的臀耸动摇摆,让大肉棒像搅黄油一样,在他穴里搅动,把每一寸的嫩肉都碾压到。
好爽……
男人的鸡巴怎么可以这么大,插得好深,好饱,好舒服……
他这样想着,一阵失神,猝不及防被沈铭抱住,狠狠顶中了前列腺。
“啊!”
陈熙尖叫一声,被这一下顶得差点射了,脸颊绯红,双眼迷离。
男人太了解他了,不需要刻意找,光凭肌肉记忆,就能准确顶到他的骚点,这样突袭,酸爽过瘾。
他被顶弄得欲仙欲死,却嗔道:“你太坏了!”
“那你喜不喜欢我?”
陈熙嘴硬道:“不喜欢!你这……”
话没说完,他就被沈铭堵住了嘴,男人强迫他低头,疯了似的吻他,死死堵住他柔软的唇瓣,舌头也探进去,一阵狂搅。
与此同时,那婴儿腕骨般粗细的性器,也凶悍狂猛地抽插,次次攻击他最敏感柔嫩的地带,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听得他臊得慌。
这么狂风暴雨般的疼爱,让他缓不过劲来。
他想叫男人停一停,嘴却被堵住,他只能呜呜咽咽,发出凄
艳的呻吟,这呻吟反而刺激了男人的性欲,那性器仿佛又粗涨一圈,顶得更狠。
失控了。
上下两张嘴都被疯狂蹂躏,他仿佛回到了和沈铭第一次的那个夜晚,沈铭要他,要得太狠,情欲失控如泄洪,将他淹没。
他越挣扎,沈铭越兴奋。
小小的浴缸里,水花飞溅,漫得到处都是。
他被死死吻住,颤抖痉挛着,极度的快感让他几乎要晕厥,他翻着白眼哆嗦,简直要被男人肏死了。
“唔…”
他抓住男人的后背,指甲挠出一道道血痕,沈铭像是不怕痛,我行我素,发疯般在他骚穴里驰骋贯穿,捣得他又痛又爽,呜咽得更惨。
直到他被弄得眼泪都飚出来了,沈铭才放开他,再问:“喜不喜欢我?”
“不……”
才说一个字,就坏了事。
沈铭非要逼他说喜欢,浴缸不够用,他被抱起来,一把摔在卧室的天鹅绒大床上,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死死按住,脸都埋进了枕头里。
这次沈铭用的后入姿势,胯下发力,野兽般进攻侵犯他。
他痉挛着,想先缓缓,双手往后伸,试图推开沈铭,沈铭却粗暴地扭住他的手腕,像刑警对待犯人那样,把手别到背后,然后一俯身,用结实的腰腹压制住他的手,让他无法乱动。
身子被彻底压制住,沈铭想怎么插都行。
凶猛的凌虐格外刺激性欲,他很快就被弄得要崩溃,痉挛着达到高潮。
屁股瓣都被撞麻了,穴肉更是酸爽,被插得春水狂涌,阴茎进进出出,把穴口捣出一圈白沫。
“沈铭!你放开我!我不行了啊啊啊!”
他出声求饶,沈铭没管,反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越操越猛,他几乎要窒息,眼前闪过一阵白光,身下,颤颤巍巍吐出白浊浓精。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很爽,但体力消耗也大,他射完了,软绵绵地趴着,很累。
沈铭却不知疲倦,像磕了药的种马,亢奋硬挺,继续顶他。
他怕了,沈铭第三次问他:“喜不喜欢我?”
“喜欢,老公你亲亲我。”
他别过脸看沈铭,眼眶微红,噙着泪,像一头遇到天敌的小兽,收敛爪牙,婉软示好。
只一个眼神,沈铭就心软了。
他知道陈熙的性子,一身反骨,野得很,偏要嘴硬惹他,撩起火来就赶紧跑,被逮住了,就可怜巴巴求饶。
狡黠又恶劣。
他偏就喜欢陈熙这样。
逮着这小黑兔的软肋,狠狠收拾一顿,可爽了。
沈铭不想停,一点都不想,他如陈熙所愿,给了爱人一个温柔的吻,但胯下动作更猛烈,一下下,冲撞花朵最脆弱的蕊心。
陈熙几乎要被操哭了,呜咽道:“我不行了,等一下……”
“我等不了,你不知道你里面有多舒服。”
沈铭抽插的幅度不减,粗硕性器抽出时,只留龟头卡在穴口,插进去时,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塞进去。
他能清晰地看到,那原本紧致的肉穴,被自己操得合不拢了,变成了一个淫荡的肉洞,像充气娃娃一样,弹性十足,包裹着青筋暴起的肉棒,又紧又热,销魂蚀骨。
每一次抽出来,都能带出黏腻的汁水,操进去时,发出“啪”的水声。
温热的穴,化解了他所有的戾气,让他有种醉生梦死的快意。
真舒服。
好想把陈熙锁在床上,就这么操他一辈子。
陈熙闭眼,默默感受,在激烈的侵犯中品到了一丝受虐的快感。
穴里嫩肉被大鸡巴强行操开,挤出汁水,随着鸡巴抽插,反复碾压,他爽得几乎要昏死过去,没多久,他的鸡巴又立了起来,铃口欲液直淌。
沈铭把他翻了个身,从正面再度插入。
这次,他可以看到沈铭迷恋的表情,这个男人平日里冷静自持,此刻却抛弃了所有的翩翩风度,变成了欲望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