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让许昌浪起来的不是它的大小,他被更大的东西操过。
是它表面遍布的小突起。软刺密密麻麻,看起来有些恐怖的狼牙棒能够全面地刺激到许昌肠道里的每一点。
他背对着我跪在地上,我淋了小半瓶润滑到假阳上去。手抹了抹,那软刺摩擦着我的手掌,硬度适中。
剩余的抹在了许昌的穴口。
许昌已经扩张好了,但是润滑还是不能少。许昌没有贺君瑞那屁眼流水的天赋,润滑要精心得多,这样操开他了,他才会更加淫贱骚浪。
被操开了的男人就像绽放的花,会散发出美妙的气味、结出香甜的果实,他们彻底高潮的模样能够带给我真正的满足感。
我扶着假阳抵住他的门户,抓着用狼牙棒打了打他的股沟,他立刻上道地头埋下去屁股撅得更高了,抓着地毯用力,背部的肌肉发力。
宽阔的肩背上那一块块肌肉组合在一起视觉上是一种充满力量感的美。
我扶着棒子慢慢地进入进去。棒子上的软刺戳在穴口然后摩擦着肠道进到深处。许昌接纳得很顺利。
开了个头我就不再扶着,靠腰胯的力量继续进去,解放的双手抓着他因为倒三角身材而显得格外细的腰固定住忍不住开始发浪扭腰摆屁股的男人。
许昌今天格外浪,所以我进入得很快。暴露出来的时候狰狞吓人的狼牙棒整个埋进他的身体。
“哈啊……哈啊……快……操我……主人……啊……”许昌的声音开始不由自主放大,臀部肌肉绷紧,有两个窝在腰下面,能判断出来他正自虐一般地夹紧了身体里的大狼牙棒。
生活助理小柳今天给我搭配裤子的是一条可有可无的装饰性皮带。
白色,一指宽,没什么花里胡哨的纹路,皮带头是银色的,有一个暗扣,单手就能轻易解下来的设计。
我抽出皮带,往前一兜,皮带就套住了许昌的脖子。我右手抓着皮带两头,像是抓住缰绳一样往后拉扯。
身下这匹淫马就晃动起屁股来了。许昌打心底里喜欢这种被驾驭被操控的感受,他发出粘腻的鼻音,似乎很难捱似的,其实屁眼已经激动得不用靠药物就自发地张开了。
后入犬交对于许昌来说太温和了。我反手让皮带在手上环了一圈抓得更紧,同时留给许昌脖子活动的空间也更小了。
左手压着他的后腰,许昌的腰往下塌的时候脊骨有一个沟,拇指在他的尾骨上摩梭他会激动得直打颤。
扶稳身体,我脚踩到许昌腰部两侧的地面,这样我就相当于骑在了他的屁股上,而假阳还在他的体内。
大腿夹着他的腰,我身体的重量都由许昌来承受,从上往下把假阳重重地夯进他骚得不行的屁眼里。
这个体位可比犬交带劲。不仅进入得异常猛异常深,而且这种骑马的姿势能够带给许昌这个骚货心理上最大化的快感,只有许昌这种健壮的男人才能够承受这个粗暴交合的方式。
体重叠加腰腹力量抽插肏干许昌,许昌的浪叫声变大了许多,他的叫声也很男人,说的却是“快操我”“操死我”之类的骚话。
清早起来火气很旺,我抓着皮带啪啪撞击着许昌的屁股,他不能够低下头去,仰起因为快感而表情狰狞的脸。
我下手有分寸,恰到好处地控制住许昌的呼吸,他心里有数,但是还是怯的,一只手抬起来抓住皮带,却不敢用力,只虚虚地扶着。
只有一只手撑在地上,他的身体更加难以承受我的肏干,那个穴口长大到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开了,褐色的一圈肛肉微微凸起。
抽出假阳的时候上面的软刺让那一圈肛肉都有些变形。
足够大的棒子能够轻易榨出内部的润滑剂,淫靡地堆积在穴口往下流。
“又……又要射了……主人……啊啊……哈啊……”许昌再顾不得拉着箍住他脖子的皮带,手伸下去捂住自己阴茎,两个卵蛋都被托进他的手指。
“不许射。”我命令道。他立刻死死掐住根部,有力的手指环住卵蛋后方。
由我掌控的每一场性爱的目的都是为了让身下人高潮,通过快感俘虏一具具肉体,但是从来不是身下人高潮了我就会停止。高潮之上还有更愉悦的快乐。
我喜欢这种不断挑战不断进步的感觉。我是性事上的暴君,却也是施予极乐的神灵。我是一个优秀的支配者。
稍微调整一下坐在许昌身上的位置,假阳就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原本还有一小截在许昌体外,现在完全进入进去,整个狼牙棒能够顶到内部的某个结点彻底打开许昌。
许昌唔唔啊啊地淫叫着,身体渐渐撑不住。
这意味这他又要到了。许昌很听话,说不让他射他就不会射。
但是除了射精,男人的高潮方式还有许多。
他发出更加迷人更加甜腻的哼唧呜咽,肌肉忽然绷紧得像是石头一样
,被继续撞击着下体,然后被榨出一声声意味不明的“嗯嗯啊啊”。
到达一个极限后他才彻底软了下去。他从后穴得到了远比前面要强烈的高潮。
我松开皮带丢到地上,伸手两手抓住许昌的胸把他抱起来,改为跪在他身后继续肏干。
许昌配合地分开腿压低屁股配合我。刚刚高潮的男人很虚弱,他靠在我的怀里,反手环过我的腰,手在我背后扣紧,几乎是眷恋的姿态。
回过头来看我,眼睛里的东西似乎要溢出来了,身体被撞击得前后晃动,他开口:“主人……”想要说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门啪地打开打断了许昌。
我锁了门的,转头过去果然是捏着钥匙的贺君瑞。
许昌正爽得厉害,被贺君瑞一吓,后穴夹紧得我都抽不出来了。我只好抱住许昌安抚,捉住他的阴茎把玩他的龟头。
我没有再看贺君瑞:“要么出去,要么关门。”
他脸色苍白,最终还是走了进来,带上了房门没有合紧。里面的声音能够传出去。
“贺君婉……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他把钥匙投掷过来,砸在了我的身上。钥匙在我身上弹了一下掉在地上,我毫不在意,没有停下抽插许昌的动作。
有了观众,许昌这个贱货又羞耻又忍不住地主动扭着屁股吞吃我身上的棒子。他的阴茎暴露出来,颜色很深,没有了他的束缚压抑,已经在喷发边缘。
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淫叫,只好紧紧捂住嘴,下半张脸被宽大的手掌盖住,眼神再次变得柔软,他被撞击得身体直晃,时不时跪直身体,像是想把后穴逃开狼牙棒的攻击一样。
不等我追上去又自己主动降下来把大棒子吃进去。
我把玩着许昌的大肉棒,拇指在他的马眼上揉弄,把那条缝揉开:“你疯了吗贺君瑞,闯进我的房间,打断我和我的未婚夫的性生活,还问我怎么这么对你。请问我欠你什么吗?还是给过你什么承诺?”没有。
贺君瑞似乎才意识到,我们这四年违背伦理的关系里,我从来没有许诺过他任何东西,所有他想象的那些东西——什么相爱什么相守什么心动——都不过是他一厢情愿。
他脸色苍白,粉嫩的唇瓣也失去了血色,眼眶通红,眼泪蓄满眼睛。看起来……
美味极了。
“你……我做错了什么……你,你到底想要什么……”强忍哭腔让他的声音颤抖。
“难道要我把这颗心血淋淋地剖出来给你吗?”他终究还是哭着怒吼出来。因为愤怒而扭曲的五官不是我所熟悉的少年。
“那你想要什么?爱吗?”我用最平和的语气说出最伤人的话,笑容端的是四平八稳,怀里还抱着被肏得直扭屁股的许昌,“我能够给你的只有性爱,算吗?你要不要?”
我的声音不大,能确保只有身下的许昌和门口的贺君瑞能够听到。
在贺君瑞不熟悉的一面,我做惯了恶人,所知晓的就是最恶的恶人长了一张好人的脸,披了一张变人的皮。
他的痛苦并不能唤起我的同情,只让我回忆起他的风情。
像个饕客挟了一片三文鱼蘸取芥末,我就着他的痛苦品咂他的风骚。
依附于男人的女人就像花,一旦离开土壤就会枯萎。
我的母亲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她美丽她贤淑她脆弱,是最传统最本分的中国女人,乖巧地吃饭不上桌,男人说话不插嘴,老老实实地作为一个行走的子宫在忠心耿耿地一胎胎怀一胎胎打致力于为老贺家生儿子。
她唯一叛逆人生轨道的就是以惊人的坚定苦苦哀求着生下了我。
所幸在被之后接连的堕胎彻底剥夺生育功能和健康的身体前被我的父亲说着“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这样令人作呕的话抛弃,她却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从此日日以泪洗面,早早憔悴。
她已经枯萎了。也许早就枯萎了,在彻底失去自我沦为那个男人附属的时候。
我继承了她的三分容貌,却过分地和我的父亲相似,冷心冷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我像吸血鬼一样痴迷着咬破皮肤榨干血肉的快感。
我厌烦怯懦,这种特质只会让我沉迷于破坏和摧毁,那种怯生生胆小懦弱的神情会最大限度地激发我的凌虐欲,脑子里的声音叫嚣着: 伤害他!摧残他!蹂躏他!
从内到外,从心到身。
对方被彻底破坏的模样使我快乐,绝对真实绝对纯粹的快乐。
我有最冷漠的眼睛,最冷静的脑子和最擅长花言巧语的舌头,那些怯懦的家伙会被我轻易地吸引,以一种我自己都不能理解的痴迷用最卑微的姿态跪在我身下祈求我施舍的一点点爱。
越是如此低贱,我越是要狠狠践踏他们的身体,毫不留情,一如既往。
此刻的贺君瑞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心理快感,我忍不住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抱住身下的许昌开始冲刺,狠狠地肏干得他两只手都捂不住浪叫。
贺君瑞再忍不
住,哭着摔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