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肉棒被挤在我们两人中间,前液打湿了他的腹部和我的衬衣,那带着好看线条的腹部肌肉绷紧,带动着他的花穴也夹紧。
我扶住他的后背,已经上道了的赵誉珣自己上下摆动着屁股,臀肉啪啪地拍在我的大腿上,我们两个人贴得越来越紧,缠绵不休。
“唔……呜……贺……君婉……贺君婉!……”他有些慌张地喊着我的名字,抱住我的头让我埋进他的怀里,屁股却依旧上下起伏着,
继续追逐最后的巅峰。
我回应他的拥抱,一手手掌上下来回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他,一手扶住他的后腰按在他的屁股上,调整他的角度,让假阳一次次撞击他体内最深、最能带给他愉悦的地方。
“别怕。乖,就是这样,很好,你做得很好。”狠狠一吸那颗圆润的奶头,我从下往上挺动着贯穿赵誉珣,他已经有些跪坐不住了,长腿从转椅边沿垂下去。
不过再挺动肏弄十来下,赵誉珣就叫着我的名字达到了高潮。
大量的透明液体喷洒我们两人间,我的裤子被他完全打湿,赵誉珣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头垂在我的颈窝,我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被蹭在我的脖子上。
初体验就潮吹了的赵誉珣身体柔软得不像话,整个人跌在我的怀抱里。我亲了亲他的耳朵。
我是穿着赵誉珣留在办公室的备用衣服下楼的,感谢父亲给的大高个,居然不觉违和。
赵誉珣高潮之后软得不像话,我几乎是一路架着他把他弄进车里的。
之后我们在车里玩了一次,回到吉相府又玩了两次。赵誉珣前后的水都为我流了个干净。
可能是在办公室着了凉,早上起来的时候赵誉珣有些低烧,我给他用了点退烧药,把他捂在被子里脱个精光抱着发汗。
赵誉珣烧得脸颊绯红的小模样实在诱人,我忍不住钻被窝里用嘴让他又高潮了一次。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朵小花变得格外热,格外湿,被我舔弄着的时候,自己就张开了让我的舌头伸进花穴里去。
舌头在阴道里轻轻抽动,赵誉珣高潮得很快,哼哼唧唧地就用前面射了出来,被我抹了涂在他的嘴唇上。
这只狐狸居然还敢把那些精液风骚地舔了。
我到底还是良心作痛,没有再折腾他。
吃饱喝足的我终于还是在下午收到了父亲的短信。“回家吃饭。”
非常质朴,非常父亲。
安顿好赵誉珣,打了电话等他的助理到吉相府,我换了身衣服回家去了。
小妈亲自来给我开的门。我脱下风衣外套,她顺手接过去叠了叠挂好:“小婉, 大房间收作得清清爽爽额。今晚就不走了好伐?”
见我没回话,体贴地换了话题,问我晚上想吃什么菜:“亚岛头想弄滴撒菜切切?”
“都好,特别想小妈做的水晶虾仁。”我递给小妈这段时间出去闲晃买的礼物,一个成色不错设计精巧的银手镯。
小妈立刻打开戴上了,把父亲送她的翡翠镯子都脱下来递给旁边的保姆,伸起手来看,高高兴兴的,“老时髦,老好看额。”
又看到了掖在盒子底下的价签,捂着只简单搽了唇釉的樱桃小口轻轻惊呼了一声,托着手镯细细地看,模样有些不符合她年纪的可爱,“我觉着价细忒贵……”
“好看,”我托着小妈的手,也细细地看,那银色的手镯挂着小妈光洁细腻的手上,看起来比摆在橱窗里精心设计的灯光下还耀眼,“银子养人。”
“真好看,小妈就是漂亮。”我真心实意地夸道,又问,“爸爸在哪里?”
小妈戴着银手镯的那只手抬起来指了指书房。
“伊勒一的。快去寻伊,”她一拍脑门,似乎有些懊恼自己忘了正事,“等了侬老多辰光了。”
我安抚地拍了拍小妈的肩膀,上楼去找父亲。
父亲少见地没有办公,坐在会客的大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这个别墅群的绿化做得很好,一眼望出去满眼都是清新的颜色。
“爸爸。”我敲了敲门,走进去,带上了门。
“你回来啦。”父亲点了点头。室内没有开大灯,天将要黑了,正是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晖挥洒进来。
父亲也老了。我记忆里他从来是个严肃庄重的男人,嘴角总是抿紧,很少笑,很少话,也很少夸奖。
他的肩背永远笔直,沉稳如山,肃穆得有些严苛。而现在我却看到他的脊背也终究还是有些弯了。
我们父女俩很少交谈。我坐到下首去给他煮茶。火是点着的,应该是在等我。
取了茶饼放在火上烤炙,我姿势端正地碾茶筛末。两个人安静地等着炉上的水。
水滚的时候,父亲亲自撇了一匙盐进去,我把瓢递过去放在一边等着二沸。
父亲接了过去握着,还是由他开始了谈话:“别赌气了。回家吧。”
我没有说话,茶末筛好了,父亲舀出一瓢水出来,我拿竹夹搅拌着把茶末从中心倒下去,水蒸气扑在我的脸上,带着些莽撞的茶香。
“一个外人而已,”父亲叹了口气,儿女矛盾很少愁到他这里,他的身心都是用在发展壮大家族上的,没有多少多余的精力分心,“弟弟不喜欢,大不了就换一个。”
茶水沸起,父亲把那瓢水倒进锅里。茶煮好了,锅里平静了下来。
我把茶舀进青色瓷茶碗里,双手送到父亲面前。热茶蒸腾起水汽,让父亲严肃了一辈子的脸稍微柔和了几分。
我吹了吹碗沿的茶沫,比起父亲对待烹茶的郑重,我其实更加偏好明泡茶艺,花哨是花哨了些,但是精细得恰到好处。
“爸爸,您这是打算……”我喝了一口茶汤,浓郁的香气滚滚地涌进来,暖烘烘地一路流进胃里,“您决定我的上半生,贺君瑞决定我的下半生吗?”
父亲蹙起眉头。他很少对我有这么明显的情绪外露。他端起茶碗,低下头去嗅闻。火候应该是到位的,他看起来对茶还算满意。
“今天是对许昌不满意,明天是对周昌、王昌、李昌不满意。”我点起亮度适宜的灯,“您也知道许昌是最合适的。分明是我要结婚,要考虑您的意见,考虑到我二十九,再要加上贺君瑞的意见,怕是要考虑到我三十九。”
“我是您的女儿,不是贺家家传的一个物件。”
“你就那么喜欢那个许昌?”父亲放下茶碗,眉头再次皱起,“一个出卖皮肉的男人。”
他果然知道,却在贺君瑞闹起来才开口。分明不在意的。父亲这样的人,真是越看得清楚,越叫人心寒。
“那又如何?重要的不是他的身份恰恰好?”许昌的确过过几年荒唐日子,我一口喝光了剩下的茶水,把茶碗轻轻放在桌沿:“还是爸爸更喜欢赵家的公子?他倒是干净。”
“胡说什么。喜欢许昌就许昌吧,好好和弟弟说。”父亲捏了捏鼻梁,锅里的茶汤凉了,已经喝不得了,“弟弟以后需要你扶持,你以后也是要依靠他的。一家人有什么说不通的。”
我,依靠,他。我笑了笑,没有再开口。我都快三十了,父亲还是把我当小孩子哄。父亲他真的老了。
一时无话。门被敲了两下,小妈开门进来,手上的银镯子让人显得愈发俏生生:“快来切亚饭。”
跟着父亲身后下楼,贺君瑞已经在饭厅了。
这么几天,他瘦了很多,原本脸上的那点婴儿肥都没有了,看起来少了几分稚嫩,秀丽更多。
“姐姐……”他站起身。喊了我一声,就咬着下唇看着我,眼底有明显的黑眼圈,憔悴得人心疼。
我坐在他身边,长桌正位坐着父亲,小妈坐到贺君瑞对面。
我理了理裙摆坐端正,佣人开始上菜,旁边贺君瑞眼神哀哀戚戚,又有些怨怼,眼眶居然又红了。
我凑到他耳边:“小笨蛋,威逼利诱这些小打小闹算什么,想知道怎么才能真正能制裁我吗?”
贺君瑞小脸立刻绷紧,嫩生生的脸上白生生的,那诱人的粉色因为不知道愤怒还是不甘的情绪而褪了个干净。
“乖,现在就去找爸爸,告诉他,我都对你做了些什么。”我的鼻子碰在他的耳垂上,那个红色的小痣在通红的眼眶下,我垂着眉眼看起来就像是和亲爱的弟弟说悄悄话的乖巧模样,“放心,我一定会死得彻彻底底,无声无息。”
我心情很好地拍了拍他的大腿,贺君瑞的表情很好,泫然欲泣,悲伤又痛苦,却生生忍住。垂着头,刘海遮住了他的脸,露出初现尖削轮廓的下巴。
小妈看我们头碰头,笑眯眯地挟了一筷子特意给我做的水晶虾仁到我的碟子里,“快尝尝,米道老灵额。”
我没有换公筷,用自己的筷子夹了一块放在贺君瑞碗里,“弟弟也吃。”
贺君瑞夹起来吃了,一滴眼泪落下来滴进碗里。他抬起头来,眯起眼睛,看不清泛红的眼眶隐约就是笑模样。
他压抑住发抖的声音,手攥在桌下,覆盖在我摸着他大腿的手上:“姐姐,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别走了好不好?”
父亲抬起头,对于我们的和解施以一个赞赏性质的点头。小妈也终于放下心来,开心地交握着自己的手,少女一般模样,握在胸前,和贺君瑞相似的眉眼单纯极了地流露出真情实感的开心来。
贺君瑞看着我,紧紧抓着我的手,笑得像是哭一样,眼底的泪水积蓄得更多,却强忍着没有再落下。只有我能看到的风情。
我的拇指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免得它勾起得太过分:“好。”
真可爱啊贺君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