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仆从早早就送来了都尉的官服,司徒澈也按照仆从的传话,打算收拾完毕后便是去王爷院子里任职。
司徒澈再次拿出了那条长长的裹胸布,如今的乳儿已经有包子大小了,若是不裹胸,自己有这般羸弱,难免不被人当成女子看待。望着铜镜里自己再次穿上都尉官服的模样,司徒澈不禁喟叹,岁月虽是眷顾自己的容颜,却像雕刻刀一样,将人心雕琢得愈发盘根错节,失了原木昔日的淳朴。理了理衣袖,司徒澈拿起佩剑便是出门了。
司徒澈刚刚进到王爷院子里,一个不长眼的下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桶子打扫了庭院的污水直接就泼到了司徒澈身上。
看着自己湿了大半的官服,司徒澈自嘲一笑,没有多看任何人一眼,却是在下人们的嘲笑声中直接走进了王爷的处理政务的书房。
“嘎吱”一声,司徒澈推开了门,低眉顺眼地抱拳行礼道:
“王爷,都尉司徒澈今日来任职!”
水丹青正坐在桌案前批阅着军报,抬眼看着司徒澈一副落汤鸡模样立在门口,十分解气,就让他在门口多站会儿,惩治他一下。
司徒澈看着水丹青认真地低头批阅军务,一点也没有想搭理自己的模样,自是知道水丹青是在故意为难他。所以司徒澈就默默无语地立在门口,几阵凉风吹来,虽是初夏,他穿着湿衣,却是冷得瑟瑟发抖。
“进来吧。”
水丹青还是拗不过自己的担心,虽然有些解气了,但还是心疼司徒澈身子弱,唯恐他穿了湿衣受凉。
司徒澈闻言,也是不紧不慢地走到水丹青面前,见了个礼,便是要靠边站,水丹青却是起身一把揪住他的手臂:
“司徒都尉这是什么情况?穿着湿衣来上职,不觉得对本王很不敬吗?”
司徒澈抬眼与水丹青对峙着,水丹青似笑非笑的模样令司徒澈看不穿他。司徒澈眸色一沉,轻轻甩开水丹青的手,淡淡的说道:
“王爷若是不满意,属下这便回去换一套干净衣服。”
司徒澈转身欲走,却是被水丹青突然叫住:
“司徒澈,本王这里刚好有一套不觉得好笑。司徒澈叹了口气,又走回去拿起水丹青递过来的衣服,继而走向了屏风背后,准备换下衣服。
水丹青蹑手蹑脚地走到屏风前,借着屏风板格间的缝隙,他看见了司徒澈缓缓地退下外面的衣衫,露出了白色的中衣。水丹青喉头一热,吞了吞口水,却是没有等到司徒澈脱下中衣,露出那雪白肌肤的模样。
只见司徒澈停住了手中动作,穿着那湿漉漉的中衣就把衣服套在了自己身上。衣服是出乎意料的合身,当司徒澈正纳闷为何阿水会给自己一套合身的衣服时,水丹青却是怒不可遏地跳到屏风后,吼道:
“傻瓜!中衣都是湿的还要穿!给我脱了!”
司徒澈莫名其妙地看着水丹青那副快要气炸的模样,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只是却不敢表现出来。司徒澈背过身去,有些羞赧地道:
“劳烦王爷回避一下,属下这便更衣了。”
看着司徒澈涨红的耳根,水丹青戏谑地嘟囔了一句:
“又不是没看过你不穿衣服的模样。”
司徒澈听了,心头一震,猛地回过头,突然怒斥道:
“若是王爷要看赤身裸体之人,大可以找你房中那位沐公子!王爷与属下是主从关系,万不可乱了身份!属下更衣,还请王爷回避!”
司徒澈几乎快要把眼泪都挣出眼眶了,不是他对阿水失望了,是阿水根本就不懂珍惜自己了!
水丹青几乎气得身体都在颤抖着,司徒澈怎么可以这么说话?!他以为司徒澈只是使些小性子,过几日便可以将他哄回来,没想到他性子居然这么倔,倔到自己都不想继续对他温柔下去!
“司徒澈!”
水丹青双眼充血,几乎疯狂地将司徒澈按倒在地上,他忍无可忍了:
“我命令你,就在本王面前脱光衣服!脱!本王亲眼看着你脱!”
司徒澈看着水丹青丧心病狂的模样,他竟然有些胆寒,开始挣扎起来:
“水丹青!放开我!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穆辰的,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
前耀武扬威,用王爷的权势来欺压我?!”
“穆辰的?!”水丹青几乎快要气疯了,他的就是他的,谁也抢不走,包括司徒澈!
“啪”的一声,重重的耳光落下,感觉到脸上的灼痛感,司徒澈直接被打懵了。水丹青解气地看着司徒澈安静下来的模样,双腿跪在司徒澈两腿之间,粗鲁地开始扒开司徒澈的衣服。一阵阵撕裂声传来,司徒澈木讷地听着水丹青一句句重复着说:
“我的!我的!全都是我的!你也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
最后的“撕拉”一声,中衣被水丹青大力地扯开了,连带着那块裹胸布也被抽离,露出他想念已久的光滑肌肤和一对宛若玉兔的雪白乳儿。水丹青饥渴地吻上那颗日日思慕的粉嫩乳,头,忘情地吮吸舔弄一番,果然,阿澈还是如同以前那般美味。只是,身下的司徒澈反应就像一具尸体一样,水丹青有些不怿:
“好歹也反应一下,否则我感觉自己在奸尸!”
语气是那么冷冷的,司徒澈的心也凉完了,他冷淡地道:
“对于一个自己已经不再喜欢的人,我还要作何反应?!”
“不再喜欢?!”
司徒澈这句话给了水丹青莫大的震撼,连带着身体都是气得一阵战栗,司徒澈,你当真好无情!
司徒澈脸色白得像一张纸,不能动情,一旦动情,胸口那里就像有什么在啃食一样!阿水,对不起,快丢弃我吧,彼此间也会少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