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宪之把绦柳的衣服下摆掀开,把他裤子扒了,拍了拍他的屁股命令道:“跪好,自己把屁股扒开。”绦柳欣喜,连忙跪正了身体,将屁股撅得更高,双手分开屁股,露出了一张一合的小屁眼。
同时,他也不敢忘记主人之前的命令,干脆把整根玉势含进嘴里,用口水清洗玉势。
樊宪之一边继续操着山桐的肿屁眼,一边对旁边伺候的仆从比了个手势。仆从会意,连忙找出了一把细竹板递给了主人。樊宪之接过细竹板,重重一板子抽在了绦柳的屁眼上,细竹板和屁眼接触然后离开,留下了一道白痕,然后白痕变成了一道红肿的突起。绦柳疼得牙齿重重地磕在玉势上,眼泪都流出来了,惨嚎被玉势堵在了嘴里。
接着,樊宪之操山桐一下,就重重地抽绦柳的屁眼一下,一边抽一边问:“贱屁眼还痒吗?主人抽得你爽不爽啊?止痒了没有?”屁眼那么一小块地方,肉又嫩,哪里禁得住这么打,早就已经肿成了一个烂屁眼。绦柳留着眼泪,赶紧把嘴里的玉势吐出来,磕头道:“呜呜,贱屁眼不痒了,主人抽得贱奴好爽,止痒了,主人饶了贱奴。”
樊宪之最后在他屁眼上抽了一下,把细竹板随手一扔,嗤笑道:“既然贱屁眼这么痒,这根玉势就赏给你,好好伺候伺候你的玉势哥哥。”绦柳欲哭无泪,他屁眼肿的很严重,轻轻碰一下都痛,哪里能吞下这么粗大的玉势。
“是,谢谢主人赏,贱奴一定好好伺候玉势哥哥。”绦柳红着脸,哭唧唧地答道。然而主人的吩咐他已不敢不听,只能在心里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耍小聪明去勾引主人。他家主子就是规矩多,尤其喜欢他的人“端庄”一些,他吩咐的事情再放荡都要做,但没有他的吩咐,就得规规矩矩,主动勾引主人,那是万万不能的。
庶出的四个兄弟里面,唯有绦柳小心思最多,心里暗暗腹诽,他们作为庶奴原本就是用来伺候主人的玩意儿,又不是正妻,要什么端庄啊。他还是个记吃不记打的,经常来这么一出,偶尔得逞,更多的像现在这样被教训。
这样一次教训,足以让绦柳消停一段时间了,但最终他总是会再犯的,而樊宪之也把这个当成了乐子,乐意看他每次犯蠢。绦柳撅着屁股,爬着换了一个方向,小心翼翼地将肿烂的屁眼对准了玉势。屁眼被这么狠抽一顿,除了疼他确实没有别的感觉,挨打之前流的哪些水,也早就已经干了。
所幸,玉势刚刚被他的口水弄得很湿,但即便如此,用红肿的屁眼把巨大的玉势吞进去,对他来说依然是一种酷刑。深知长痛短痛都是痛,绦柳狠了狠心,屁眼对准之后直接就坐了下去,然后忍不住发出惨叫,“啊!”
光是肿烂的屁眼被巨大的玉势撑开,就已经是残酷的折磨了,但只是含着肯定不能叫做好好伺候。绦柳只好忍着疼,动着屁股上下吞吐,嘴里哼哼唧唧假装自己被操的很爽,实则直到屁眼被磨得麻木,他才感觉好一些。
樊宪之加快了操弄山桐的速度,山桐的屁眼和鸡巴都流着水,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知觉,都汇聚到了那个被主人操着的洞里。他失神地喃喃喊着:“主人,主人……”樊宪之粗壮的肉棒在樊宪之的屁眼里进进出出,坚硬如铁山桐已经被操射了好几次,他却没有丝毫想要射的意思。他一边操着山桐,一边用短鞭抽他屁股,让他满地爬。
半个时辰后,山桐实在忍不住了,叫道:“主人,主人饶了奴,奴受不住了,要尿了,呜呜……”樊宪之挑挑眉,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手里短鞭又重重在他屁股上留下了一道鞭痕,训斥道:“憋着,往院子里爬。”山桐呜呜哭着,却不敢不听,努力憋着尿意,一边挨操,一边慢慢地在主人的鞭打之下往院子里爬。
等到了院子外面,樊宪之有让他往花坛里爬过去。山桐赤裸地爬过了泥土地,身上都被泥土弄脏了。樊宪之依然是一边操他
屁眼,一边抽着鞭子让他往前爬,口中道:“尿吧。”山桐一边哭一边往前爬,一边淅淅沥沥地漏着尿,给花坛里的花草们施肥。等他尿完,樊宪之也达到了高潮,射在了他的屁眼里。
不过射完的樊宪之并没有拔出来,而是继续在山桐的屁眼尿了起来,滚烫的尿液有力地打在肠壁上,和承受精液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体验。山桐爽的翻起了白眼,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的小鸡巴又慢慢挺了起来。樊宪之的尿液很多,过了几分钟才射完,而山桐的肚子也已经装满了尿液和精液微微鼓了起来,像是五个月大的孕妇。
樊宪之拔出肉棒,从旁边的藤上摘了一根小黄瓜捅进了他的屁眼里,“给我夹紧了,漏一滴出来,我抽烂你的屁眼。”山桐不敢怠慢,连忙用力收紧了屁眼,讨好地凑过来给樊宪之舔干净满是精液、淫液和尿液的鸡巴。樊宪之本就衣裳整齐,只露出了一个鸡巴而已,山桐给他整理好衣服之后,他便让山桐趴在,自己坐到了他的背上。
随后,樊宪之又是一鞭子抽在了他早已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命令道:“爬回去。”山桐体力消耗太大,樊宪之的体重又不轻,因此爬的极慢,回到屋子里的这一路上,不知道又挨了多少鞭子。
所幸他屁股里的黄瓜和一肚子的精液尿液还含得好好的。而被单独留在屋子里的绦柳,在仆从们的面前,也不敢偷懒,依然用粗大的玉势操弄着,操到最后居然还操出了感觉,樊宪之他们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绦柳屁股含着玉势射出了精液。樊宪之让山桐载着自己爬到了绦柳的旁边,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面对绦柳楚楚可怜的表情,樊宪之笑道:“看我做什么,继续啊,今天你被这根玉势操尿,我就放过你。”绦柳真的要哭了,但不敢不从,只能撑着酸软的腰,继续努力吞吐着粗壮的玉势。
一旦他有丝毫慢下来,樊宪之就是一鞭子抽到他屁股上,就像是抽一只不努力干活的牲口一样。等到最后绦柳终于射出尿液来,已经是神志不清、精疲力尽,屁股上更是鞭痕交错,渗出了点点血痕,红肿的屁眼也被磨出了血来。樊宪之这才把手里的鞭子一扔,从山桐的背上站了起来,对两侧仆从道:“带下去洗干净。”
山桐和绦柳都是精疲力尽,无力地被仆从们架着,来到了洗浴的池子里。仆从们先拿来一个盆子,把山桐屁眼里如今依然紧紧含着的黄瓜拔了出来,再按着他的肚子让他把屁眼里的尿液和精液都排出来。
然后再像是清洗什么物件似的,把他们上下两个洞,连同全身上下都清洗干净。并非他们看不上山桐和绦柳,而是因为这是主人的东西,容不得他们做仆从的产生什么感情和想法,若不如此,倒霉的就是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