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味道很奇妙,老实人也形容不上来。
他还在病房里面,胸口上插着管子,脸上还接着呼吸机,老实人被吓到了,以为自己做手术出现了生命危险。
一个
医生走了进来,他的双手插在兜里,老实人一看,是音。
“感觉怎么样?”音说。
“我怎么会在这里?”老实人问音,虽然不情愿,音是他唯一能问的人。
“你做完了手术,需要休息。”
“我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为什么我的后颈好痛?”
“没有,你做了腺体移植手术,所以后颈才会痛的。”
“什么?”老实人想要从床上起来,音把他按了回去,理了理他的头发,说:“没关系,手术很成功,你现在是一个oga了。”
“我没有要做这个手术!”
“是我决定给你做的。”音坐在床边,拨弄着老实人的头发,他看着老实人,眼里有着老实人看不懂的癫狂。
“当年你一走了之,那么轻易地就拉黑了我,现在再次碰到我,想走,那是不可能的。”
老实人要哭了,他的眼泪流了出来,滑到了枕头上。音轻柔地为老实人擦去眼泪,亲吻他露出来的脸颊,像天使一样,说出让老实人害怕的话“没关系,你变成了oga以后,我就可以标记你了,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放过我,求求你了。”老实人哀求,音起身想走,老实人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断断续续地说:“就当是我错了,求你原谅我,放了我吧 ”
音俯下身,贴近老实人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放过你?”
“是不可能的事情。”
————
老实人的伤修养好了,他可以下地走动了。
他在门口仔细钻研着门锁,试图把门打开,音的声音从老实人的后面传来,他的声音里面都是阴霾,他看着老实人,说:“你要去哪里?”
老实人干脆破罐子破摔了,他以前犯过一个错误,现在他不想犯同样的错误了。
在那四年里面,老实人发现音就是一个毒蘑菇,看着好看,但是只要入口,那就是有毒的。
他贴紧门,挺直身板,故作镇定,把声音抬高,说:“我要出去!”
“看来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音说,他的周身开始散发着信息素的气息,这让老实人有点难受,下身有点湿润,但是他觉得自己还能忍受。
看来自己不会被信息素影响太多,老实人想。音看了出来,增加了信息素的释放量,老实人瞬间瘫软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怎么会?老实人心想。
音把老实人抱了起来,轻柔地在他的耳朵轻轻地说:“平常我有在你面前展露出太多的信息素吗?”
老实人回答不上来,他全身发热,后穴湿润,非常想要什么东西塞进来。
音把老实人抱到了床上,缓慢但不容置疑地标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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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人经常做梦,梦到自己回到了遇见音之前,他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人。
遇到音以后,一切都改变了。
老实人经常惊醒,醒来身侧都有音,自己的肚子还大了起来。
老实人抚摸着肚子,感到了绝望。
也许他一辈子都要为他那错误的四年赎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