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也不气牧瑜的实力,拿着手里那金丝楠木扇子敲了下时肃的头。
笑笑说:“哪儿就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去了,正无聊着呢,瞧你俩倒是有趣的多,这般先叫我与你们玩会儿子在去见大师。”
“别,爷,我们平日里无所事事,便是私塾去的也少,最是贪玩捣蛋,不学无术讨人嫌的,喜去那些子艳香酒楼,尝唇脂,撩秀裙的,哪儿能污了您的眼。”时肃还是拒绝道,平日里听他这么说,牧瑜便晓得他这多半是无聊想去耍些好玩的,语气也最是不着调,可今个儿几句,倒是显得真有几分自嘲的意思,还说了什么唇脂,与那些下九流作伴,没有的东西,多少有些过了。
牧瑜眉头微微皱起,这人到底是谁能叫时肃这般低贱了自己,时肃就是在怎的贪玩,也是大家郎君。
“好端端的,怎就低贱了自己,是故意不叫我与你们多接触,怕爷吃了你这朋友不成。”这人听完时肃的话,明显有些努了,语气都变得冲了起来,虽然没抬眼看,可牧瑜却感觉这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就好像要活刮了自己一般叫人难受。
他话音一落时肃就接道:“哪儿是低贱,说的不过是实话。”
“你”
“叫爷生气了,便更不该在爷跟前路面的,我就先去请罚了去,说起来不醉法师今个也没出去,爷您这几天不是正寻他呢?还请去吧。我们便先退了。”说完时肃拉着牧瑜便要走。
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气了,也没拦。
只是牧瑜二人走远了他还站原地瞧着。
“爷,可要把小郎君唤回来?”身后一人,掐着个鸭嗓笑声问着。
“要你个腌臜的多嘴?”那人瞪了他一眼,转身朝着牧瑜二人出了的方向走去。
待隔的远了,到了二门分口,时肃便松了牧瑜,在开口前,便先说道:“你且回去好生休息些,刚刚那人是个贵人,曾经是家父的学生,咱们得罪不起,你也不要问,回去歇息去罢。”
“既是得罪不起,你方才的话,还那般咄咄逼人?”牧瑜扫他一眼。
“得罪不起是得罪不起,可他也不能因为我冲了他几句,便要了我的命,我便是看不惯他,瞧着他就生了厌来,我这就去家父那领罚去。”时肃扇了扇扇子,略带气性的说着,摆摆手,扭身便朝着住院去了。
见他这般,牧瑜也没什子多说的了,从正门回了自己院里。
这一路便没出什么意外,也没瞧见钟有道那厮,倒是醒来难得的一时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