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彦苦笑,“我们都离不开此处,只怕你的忙,我有心而无力。”
“我知道我这着实难为人了,可我……仅是想为夫婿留下一点血脉。”锦月轻轻抚摸着腹部,眼中已含了泪。
锦月说起自己的来历,夫婿得了一场大病过世了。腹中的一点骨血便成了锦月全部的希望。
没曾想却被人掳了来送给太子,她娘家爹娘也被人控制住了。若是她不肯顺从,便要因此丧命。
进了宅子后,她尽量的顺从,一是为了爹娘,二是为保住腹中孩子。
“近日我觉腹中有些不适,我隐约猜想,怕是要生了。我早年见过邻里有妇人早产丢了性命的……不过那孩子喝着羊乳倒是养活了。”
“你是希望,你若有个万一,让我保下你的孩子?”
锦月含泪点着头,“我知道,进了这里,不管是得宠还是失宠,我最终都不可能活着离开。可……可这孩子……”
“你既知晓我们都不可能活着离开,便知道我无能为力。”姜彦叹息了一声。
“我……我实在不知道还能怎么办了。”锦月满脸的无助,“我也曾求神拜佛,却从未得到上天的眷顾垂怜。”
姜彦咬了咬牙道:“我尽力,可是否能帮上忙,便不敢许诺于你。”
锦月死灰一般的眸中终于生出一点光芒来,冲着姜彦便磕了几个头,姜彦拦都拦不住。
“你哪怕肯为我说一句话,我都感激不尽。”
锦月又仔细告知姜彦他娘家婆家的所在,完全一副托付后事的模样。
姜彦心里也乱糟糟的。
次日,太子来的时候是正午。天阴沉沉的,见不到一丝阳光,便越发的显得冷。
太子也阴沉着脸,一见到姜彦便将人压到了床上。
“你这身子倒是令人着迷。”撕扯开姜彦的衣裳,太子便毫不怜惜的往姜彦身上啃咬。
那种啃咬不同于撩拨般的轻咬,而像是野兽的撕咬,要
狠狠的撕扯下一块皮肉来似的。
姜彦被咬的很疼,却是不肯挣扎,甚至不敢哭叫。
“嗯……”奶子被咬住,疼的钻心,姜彦也只能咬紧了牙关,只溢出一点点痛极的闷哼。
太子尤其喜欢啃咬他的一双奶子,每次都要咬的齿痕斑斑不可。
对着柔嫩的椒乳撕咬了一番,又吸吮吞咽了好几口奶水,太子那股子疯狂的劲头似是才消散了些。
扯下姜彦的裤子,揉弄起挺翘的花蒂来。
“爷……爷……爷肏贱奴吧!贱奴里面痒……”被用力抠弄花蒂,姜彦几乎疼的死去活来,只盼着太子能直接肏他,放过快要被揪下来的花蒂。
“骚货,就这么欠操?”
“爷……爷总是肏的奴欲生欲死……贱奴……贱奴想被爷肏……里面已经湿了……”
奶子和花蒂都受了一番痛,胯下两穴也都起了淫性,的确是都湿了,完全做好了被人肏入的准备。
“好,爷这就肏烂了你这骚逼。”让姜彦自己抱住双腿,把双穴好好露出来,太子则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已硬烫的欲兽来。“你这骚浪的身子还真是几日不肏便想了。”
“爷……爷快肏奴……奴想被爷肏坏……”姜彦目光盈盈的看着太子,双眸中似是藏了勾子,淫媚勾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