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那无数的奸辱,他忘不掉,这身子更是无法遗忘。
雌穴口微微翕动着,淫浪至极的盼着肉刃的杀伐。
待得常锦年深深捅进去的时候,姜彦仰着颈项,发出一声满足的吟叹。
双腿环住常锦年的腰,自己扭摆着要让臀瓣去迎合那粗硕阳物的挞伐。
每一寸媚肉都被那粗硕至极的阳物捅弄厮磨,才觉得消了痒意。
“这么馋?”感觉到姜彦的极力迎合,常锦年揉着他的臀瓣,阳物捅弄的更为凶悍。
“再用力些……弄坏了我吧!”姜彦既舒爽,又觉羞耻。
只恨不得让常锦年将自己捅穿肏烂算了。
浑身被顶撞的乱晃,受不住的呜呜啜泣着,嘴上却求着人将自己肏坏。
“真是个妖精。”
常锦年也不再温柔,翻来覆去的把姜彦狠狠肏弄。
直到被弄的要昏过去,姜彦才觉得两处穴都得到了满足。浑身疲乏,却也酣畅淋漓。
到后来实在是无力承受了,才呜呜的求饶。
“这副样子啊!真是让人恨不得真把你肏坏了才好。”常锦年亲了亲姜彦的眼睛。
这等淫媚入骨的模样,实在勾魂。
都说双儿生来便带着淫性,一旦开了淫窍,在床上便是淫浪至极的妖精。
姜彦这身子是真被人调弄的熟透了。
肏上一次便食髓知味,舍不得放手。
“已经坏了……”姜彦眼尾湿红,声
音软绵绵的,透着些可怜。“一直流水……”
双腿大大敞开着,雌穴里淫水留个不停,连带着常锦年灌进去的精水也随之流淌出来。
“里面大抵是给捅出了个泉眼。”常锦年揉了揉姜彦的花蒂。
“别……”姜彦已浑身乏力,即便是极为敏感的花蒂被揉弄,也只是呜呜的几声哭吟。
“好了,不折腾你了,睡吧!”
等姜彦清晨起来的时候,常锦年已离开了。
他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
“公子醒了啊?”元芷走了进来,“可想吃什么,奴婢去买。”
“常公子……他何时走的?”
“天微微亮便走了,不好久留。”
“咱们吃点东西便出城去吧!不给他惹麻烦。”
姜彦越发确定,常锦年是在为姐夫做事。
娘亲把自家多年经营所得银钱都给了姐夫,想必姐夫和爹娘都所求甚大。
常锦年入京,也未必就是为了春闱。
所求越大,处境越发危险,也越发的需要小心谨慎。
他既是什么忙都帮不上,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安分去庄子上待着,别给常锦年惹麻烦。
摸了摸荷包里韩黎给的玉佩,还是决定暂且不去找韩黎。
锦月的那个孩子,今后有缘再见吧!
韩黎既是好不容易救活了那个孩子,想必也不会轻易亏待了。
“那公子洗漱一下,奴婢这就去买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