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说有,那就有吧。”谢阳煦不服气地移开视线,也不多做辩解,他知道令狐是极聪明且多疑的人,什么诡计都瞒不过他的眼睛,甚至会怀疑自己此举博取他信任的可能。对于这样的人只有把自己变得透明,适当的时候装傻充楞、装作被看穿了的样子,才能让对方完全相信自己。
“既然有,那就来领罚吧。”
闻言,谢阳煦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对上了令狐岱灰蓝色的眸子。
“boss,为什么?”
“站起来,去那边的刑椅上趴着。”令狐没有回答对方的质问,只是自顾自地去道具柜里挑刑具。
谢阳煦沉默地站起身,紧握双拳,看着人的背影眼中一阵复杂的光闪过。他的理智告诉自己要忍耐,要顺从令狐的命令,但他的内心却不允许他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受欺负。
令狐手持着皮鞭破空甩了两下,稳稳的力道落在掌心。他转过身看见无动于衷的谢阳煦,并没有惊讶,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笑了。
“你不服?”
“……boss要罚,我当然服。”谢阳煦咬了咬牙,出于被迫才说出这句话:“但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令狐岱故作无奈地叹气笑道:“当然是罚你越俎代庖、多管闲事。”
“我一心为boss做事,您就是这么对我的?”谢阳煦瞪着令狐岱,他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这么没有良心。
“绑上去。”
令狐岱并未多言,只是挥手让几个下属去抓谢阳煦。谢阳煦不满地挣扎着,一阵折腾之后,他被结结实实地扒了裤子分开双腿,以跪趴的方式绑在了刑椅上。
“先20鞭,之后允许你认错。”
令狐岱先是轻轻抚摸着面前的臀瓣,看见身下的人敏感地一颤,像只警惕应激的野生小动物,心情瞬间愉悦了许多。
紧实的臀肉经过上次的蹂躏已经几乎看不见伤,臀缝中间肿成樱桃的穴口也早已恢复。他扬起手腕,将冰凉的鞭身抵住臀尖,猛烈地抽打下去,白皙的皮肤上瞬间就鼓起一道红痕。
“……啊!”接触着微凉空气的臀部经火辣的鞭子舔舐,仿佛在他身上烙下一道烙印。谢阳煦本以为自己能忍得住,结果在鞭子落下的那一刻还是毫无预兆地叫了出来。
“玄风堂与我们不和,道上向来都知道。”令狐岱不带感情地连续挥着鞭,一次次叠加在刚才的红痕之上,不给人任何喘息的机会。
受过刑的部位本就更为敏感,再下手已是苦痛难忍,五鞭过后,臀尖延续到大腿根的那条凛人鞭痕肿得发紫,像是那里的皮肤被抽烂了一样。
“呜……啊啊!”面对着残酷的鞭刑,谢阳煦倔强地咬紧牙关,冷汗渐渐从他的额角滑落,双手紧紧扣着刑椅的扶手,指节蜷得发白。
“他们想要暗杀我,我处置了那杀手就是,”令狐岱冷笑一声:“只要他们不认,我们并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但是欠的……总归要还、呃啊啊!”谢阳煦艰难地一字一句说道,他的臀上瞬间又被交叉鞭打了两下。
“挑起矛盾这种事,先下手的一方必然理亏,”令狐岱再一次挥下鞭子,正横向打在了谢阳煦的尾椎:“我不希望因冲动行为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呃啊……难道就这样、忍气吞声?”谢阳煦被打得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一声闷哼堵在鼻腔里,额头上布满了冷汗的痕迹。
“我都没急,你急什么?”令狐岱像是听到了好笑的事,慢慢走到谢阳煦的面前,将他的下巴用鞭柄挑起。
“我就是不能原谅……对boss出手的人!”谢阳煦目不转睛地盯着令狐岱,不知是气的还是痛的,通红的眼
眶里已然涌出点点泪痕。
“你这样不知悔改,是想多挨些鞭子?”令狐岱将皮鞭绕过谢阳煦的脖颈,双手猛地使力,细长的皮鞭立刻收紧勒住咽喉,耳边传来痛苦不堪的喘息声。
突然的窒息令谢阳煦满脸浮现起异常的红晕,喉头不断发出嘶哑的呻吟,他想要去扯勒紧脖子的皮鞭,却因双手被牢牢捆住,只得用指尖在扶手上来回抓挠,落下扭曲的爪痕。
“咳咳……放、放开我!”
令狐岱快到生理极限才松了手,皮鞭像蛇一样从谢阳煦的颈间滑落,徒留一道暗红色的勒痕。谢阳煦被他逼得不住咳嗽,响亮的鞭声与皮肉碰撞的声音却接踵而至,一下下落在了谢阳煦的臀面上。
“啊啊!啊啊啊!”
二十鞭打完,谢阳煦已经叫得声嘶力竭,屁股上遍布着错落有致的红痕,有几道还见了血,将白皙饱满的臀峰点缀地十分动人。
“好了,认错就放了你。”令狐岱用手指拂过一道道肿起的红印,不得不承认那因受伤而滚烫的温度配合着紧绷的臀肉手感很棒,受虐之后的景致更让他感到满足。
“哈啊……哈啊……我没错!”谢阳煦大口大口地喘着,明明已经疼得合不拢嘴,却怎么都不肯认错。
“那就没办法了。”令狐岱也完全没有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意思,手掌重重地拍打了一下伤痕累累的臀瓣,就握住一边的臀肉向外掰开,将柔嫩的臀缝露了出来。
“呜!”谢阳煦感觉背后一凉,预计到敏感的后穴即将挨打,紧张和愤怒一时间充斥着他的脑海:“boss,我为你考虑,你却这样对我,难道就不怕其他手下心寒吗?”
皮鞭精准地吻在了娇嫩的臀缝上,谢阳煦痛得睁大了双眼,凄惨地发出气息般的哀鸣,泪水顺着眼角瞬间涌了出来。
“你只需考虑你该考虑的,”令狐岱眯起了灰蓝色的眼眸,眼中深不见底,像是已经把人的内心看透了:
“不然,多余的手段可是会有别有用心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