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妖又羞愤地捶他。
野鸡没日没夜的照料了几日,王子那刀伤仿佛愈加严重。
原本只是一指宽的刀口,好像裂成了两指宽。
野鸡没办法,有没有头绪,忧心忡忡地找去竹妖的洞府。
出来的若是那妖仙,裸露着上半身,带着满身的痕迹,野鸡要是再不明白,他真的要蠢死了。
野鸡呆若木鸡。
妖仙随口说了句,她还在睡觉。
听了野鸡描述,他拧着眉思索了片刻,忽然笑了笑,带着狡黠和不怀好意。
“那刀口抹了毒,听你说的,应该是敌国饲养的蝶影蜈蚣,久不治愈,伤口不断裂开,人也迟早会裂成两半。”
“我倒是有个办法,得让你费点修为。”
“不过,那王子可是渡劫的神仙,你若是在此出力,他日后定会报答你。”
野鸡听了他的办法,满脸通红。
心想这妖仙和竹妖果然每日修炼妖法。
野鸡带着忐忑和犹豫回了他那间破败的洞府。
王子的身体已经有些发烫,不断加剧的伤势让他陷入了反反复复的昏迷。
他忽然想起了当年那一面之缘,骑在马上的青年挥师南下,临行前环顾四周,好像发觉了被偷看,漫不经心地瞥来一眼。
好似一柄利剑,穿越着亘古洪荒,直直叩在了他的心口上。
他听见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蛊惑自己,救他吧,救他就可以成仙了。
又有个声音说,仙道无情,翻脸不认,也无不可能。
“你在做甚?”王子短暂地清醒了一下,无力地支使他倒点水来。
他喝完水,正欲睡,却见野鸡脱了一身彩羽,光着身子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那人带着三分媚意,眉眼似娇似嗔,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今夜让我服侍您入寝。”
密密麻麻的亲吻落在颈侧,王子以为自己睡糊涂了,无力地扶着有些烫的额头。
他阖着眼,双睫微颤。
那人一路亲吻到他的下腹,将他那话儿含进了嘴里,用舌尖逗弄,舔舐。
他发出难耐的呻吟,将那人的头颅稍稍推开。
那人笑了一下,将那话儿吐出来,握在手里,缓慢地套弄着。
嘴角犹带着银丝又开始啮咬他的乳首。
这本来就不是女子的双乳,相对平坦而坚硬,却在那人的嘴下软得一塌糊涂。
不一会儿,他就在那人的手里泄了。
“你想做甚啊?”王子发出无可奈何的喟叹。
“我想为您疗伤啊。”那人亲昵地抚摸着他的腰腹。
可胡说八道吧,谁会这么疗伤?
他也见过公卿玩弄男色,分外得意似的,乐在其中,今日稍稍一试,确实有些妙不可言。
那人一只手为他抚慰欲望,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后头,用手指挤按着他的后头。
“等等,你——”
不知那人从何处摸了一把清凉柔软的软膏抹在那处,他恍然好像听到了叽叽咕咕的水声。
一个硬烫的物什带着软膏探进了那处不可言说的秘处。
“啊,啊——”王子压抑着声音。
那人将王子的双腿环在腰上,抱着王子的腰背便开始挺身动作。
王子恍惚地看着与自己相似的眉眼,好像被体内的物什烫了一下。
那人感受到王子不断紧缩的状态,咬着王子的嘴唇闷笑,“哦?看着我这张脸了?是觉得自己在弄自己,还是有背德之感?”
“哥哥,舒不舒服?”
王子羞愤地捂着脸,那人扯开他的手,不停地吻着他的眉眼,夸他好看。
身下动作不断,重重把他按在石床上亲吻时,抵着他的臀部,深深陷入。
王子呜咽了一整夜,嗓子都哑了。
也不知这王子是不是真的天赋异禀,感觉没过几天,他那纵横在胸膛上的刀伤就好得七七八八了。
回城的安排提上了日程。
野鸡不舍地啃着两把鲜嫩的蕨菜,跟着王子回磲仙,还能吃到这么嫩的蕨菜吗?
其实相对蕨菜,他更喜欢竹笋。
只不过自从竹妖开了灵智,在灵山上称王称霸,又不许别的妖怪啃食同族,山中的竹林虽然肆意生长,却只能看不能吃。
野鸡幻化的衣裳上遍布的是他本身的彩羽,十分绚丽,
王子忍了几日,终于在临行前委婉地告诉他,回去路途遥远,不要那么张扬。
他委委屈屈地换了身灰扑扑的装扮。
可是那张脸的映衬下,依然我见犹怜。
王子看着那张脸,神情十分复杂,他想着要不涂抹一下吧,总有种看着自己的感觉。
王子容貌俊美,长年征战,自是十分阳刚,野鸡一身彩羽,偶尔又有些痴傻,呆呆愣愣的,反而多了几分妩媚。
可是这个看似妩媚的家伙几日前却伏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王子想把那一夜当做一个荒唐的梦,可是将养了几日的屁股,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就是真的。
这小子那日胆大妄为,好似变了个人,下了床又开始唯唯诺诺。
竹妖来过一次,听闻他的行径,不禁咋舌。
“你好大的胆子啊,你要取他?”
野鸡非常沮丧,“我配不上他,我只是一个野鸡。”
王子:……
话是这么说的,昨晚是谁压在他身上,把他弄得满眼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