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的月亮很亮,照在一滩水池上,亮汪汪的。像门口张姨摊的煎饼。
岑蔓看了眼手机,两点半,六点张姨才会出摊。
好饿好饿好饿。
他经过彭越的办公室,发现里面居然开着灯,门开了一条不小的缝隙,岑蔓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彭越坐在地上,手边丢了一打啤酒,还有不知道多少个罐子。
他好像在哭,时不时擤一下鼻涕。
彭越终于听到了声响,他低头胡乱抹了两下,“神经病啊,大半夜的还来拿什么?——”
“岑蔓?”
岑蔓只觉得他很可怜,像他每次挂电话前哭得撕心裂肺的孩子。他坐到了彭越旁边,陪他一起喝酒,喝着喝着开始吐露心扉。
他很快就醉了,把彭越当成自己的孩子抱在怀里。而彭越也醉得不轻,把脑袋埋在岑蔓胸口上哭,热泪烫着岑蔓的胸口。
“妈,妈——”
岑蔓原本一直给孩子哺乳,时常涨奶,来了厂里只能每天想办法用吸奶器吸出来。他把彭越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后,很快解开衣襟,把乳头塞进他嘴里。
孩子长牙了。岑蔓模糊地觉得有点疼。
可能喝了几罐啤酒,岑蔓忘记了饥饿,很快睡着了。再醒来,天都快亮了。因为经常三班倒,他生物钟都乱了,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小床上,彭越坐在床头,盯着他发呆。
岑蔓断了片,他根本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胸口胀疼。
彭越注意到他醒了,面无表情地开始说话,“好啊,让我抓到你了。”
岑蔓迷茫。
“你昨晚进来偷东西,被我抓到了,现在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我没有——”
“没有。别狡辩了,待会儿就跟我去见你们主管,把你这个小偷开除。我还会告诉附近的厂,也不要留你。”
岑蔓刚来了一个月工资都还没发,自己带的钱也用完了,这时候开除他也没钱回去啊。
他头脑也不太清醒,被彭越耍的团团转,也没去细思自己为什么会偷东西,又偷了什么东西。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开除我!”
“不开除你也行啊,”彭越面无表情地上下打量他,“你陪我睡一觉,我就既往不咎。”
还有这等好事?岑蔓满口答应,往里靠了靠,拍拍身边的位置,“早说啊,来,你睡这里。”
岑蔓还寻思,这人平时嬉皮笑脸的,现在板着脸难道是在生气我占了他的床?真小气。
“我不是指这个睡!”
岑蔓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了,他惊讶地说,“你要操我?”
岑蔓的性生活屈指可数。
初三毕业一次,两年前一次。为什么呢,因为他丈夫发现他是双性人,对着同样的几把,几乎硬不起来。要不是被逼着传宗接代,他丈夫都不肯看他一眼。
他每天喝酒玩女人,他父母也纵着他,唯独生孩子不肯让步。
“就这事?”岑蔓毫不在意,“那你来吧。”
岑蔓觉得彭越也会跟他丈夫一样,看着他的几把就软了。他丈夫能硬起来还是靠岑蔓给他吹。
他当然不会给彭越吹。
“快点啊,我还赶着回去补觉。”
彭越真的被他震惊到了,“你是女人吗?我说要操你你就让我操你?”
睡醒一觉,岑蔓又觉得饿了,他惦记着张姨的煎饼,胡乱的点头,“嗯嗯,不操我走了。”
下腹鼓胀的尿意也让他想快点回去上厕所。
“你这有厕所吗?”
岑蔓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你的厕所为什么没有锁?”他问了第三遍了,彭越并没有回答他。
彭越正忙着吸他的乳头。
岑蔓坐在马桶盖上,彭越跪在他面前,身上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他身上,岑蔓只能艰难地往后仰。
彭越过了把瘾了,又开始摸岑蔓的下体。
“你生了孩子?”彭越几乎是用惊奇的语气说话。
岑蔓嗯了一声。
“那我操你,你也给我生一个孩子?”
岑蔓听着笑了起来,刚想说话,被彭越捏住了几把,“哼——”
彭越捏完了他的几把,又开始抠挖他的女穴,岑蔓被他弄得腰软腿软,下面一阵滚烫。
把他弄得直喘气了,彭越才把自己硬的不行的几把放出来,对着女穴就进洞。
勉强进了一半,岑蔓被他捅得流眼泪,“好大,比我老公的大——拿出去——”
彭越一边抚慰他,一边亲他的脸和嘴唇,“一会儿就不疼了,忍一忍。”
彭越全部进去了总算让岑蔓休息了一会儿,然后他把岑蔓抱起来,抵着墙壁开始猛操。
岑蔓觉得腿根酸软,勉强勾着彭越的腰。
彭越只是放出了几把,身上还是穿得整齐,岑蔓就脱了个精光,丰满的乳房如同波浪在彭越面前晃荡。
“你的水好多,我裤子都被你搞湿了。”彭越拍了拍岑蔓的屁股。
说着又不停地顶撞,好半天才射在了里面。
地上丢了几个打了结的避孕套,彭越把它们踢开,重新戴上一个新的,又把几把塞进那个温暖的地方。
“轻点,轻,点,”岑蔓被操得打起了嗝,“撞得我屁股痛。”
“后面有没有人给你开苞?”
“什么?”
“今天先放过你,下次把屁股洗干净——”
“啊——”
岑蔓抱着彭越的脖子,意识开始昏沉起来,但是他还记得自己要吃东西,“给我去买张姨的煎饼。”
“嗯,给你买。”
“乖。”岑蔓吧唧亲了一口彭越的脸,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