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看到眼睛里拔不出来!喜欢的话下一曲请她跳啊。”赵凝看上去没有
丝毫的不快,好像非常希望我找她表姐去跳舞的样子。各位,如果这种情况下你
相信她的话就大错特错了,她就是在试探你,看你有没有这心思,除此没有其他
可能。
千万不要天真的以为,她真的不介意你看别的女孩,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越
是这样的
话越不要当真。以下是色狼原则四:女孩靠的住,母猪会上树。(此原
则仅适用于她对待其他女孩的态度上,不可扩大范围使用,否则后果自负。)
“小鬼头,别吃醋了,我不是在看陈香,我在看她的舞伴呢。”虎哥不管遇
到什么情况,总是能镇定的想到办法,这次也不例外。
“哦,她的舞伴?没以现有什么好看的呀。”
“我只是想起了一些植物学的问题,太深奥了,说了你也不明白。”其实鲜
花插在牛粪上这个植物学问题所有人都明白的,只是可能从来没有人想过,牛粪
永远不适合鲜花。不能锁住水份,不能防火,不能扎根,让柔嫩的鲜花有何所依
呢?当然,我并不是贬低别人抬高自己,我也是牛粪,不过不是一般的牛粪。经
过一些加工处理,让我得以具有了其他一些牛粪所没有的特性,简单点说吧,我
是一坨插花专用牛粪。
一曲终了,各自散去,陈香却向我们走来。赵凝斜眼看看我,黑着脸又讽刺
我一句,曹操来了。一转头就变成一张灿烂的笑脸,迎上了陈香,亲热的拉住她
的手,这小萝莉该不是从川剧团跑出来的吧。
“表姐,你今天好漂亮呀,这衣服是哪里做的,真美。”
陈香对我笑笑,对赵凝道:“人老了就要靠衣服来衬了,不象咱们小凝,穿
什么都那么好看。”
赵凝听了似乎心里暗爽,嘴角也越扬越高:“表姐你又取笑我,我要是真象
你说的那么好看,某些人就不会老是暗地里偷偷看你了。”
我一听,禁不住老脸一红,这死丫头怎么口无遮拦随口乱说的。正担心会不
会令陈香尴尬,只听她缓缓道:“是啊,表妹你也发现啦,那个刘公子一直在盯
着我看,那眼神让我很不舒服。我怕他来找我跳舞,你说怎么办呢?”
听到这个称呼,我和赵凝相对一笑,她脸上又红了起来。哦,刘公子,难道
就是刚才在杂物房精彩演出的那位?
赵凝想开个玩笑来掩饰她的不安:“表姐你还是赶快找个男人才是长远之计,
省的那么多孤魂野鬼成天绕着你阴魂不散的。”
陈香闻言嗔道:“小凝你说的那么恐怖作什么,又是鬼又是魂的。你又不是
没看到,虽然想追我的不少,可我对周围这些朋友都没什么那方面的感觉,还是
再议吧。对了,今天临时先借你的男朋友用一下啊,让我挡挡刘公子,你不会舍
不得吧?”
赵凝这回倒是大方,把我拉到面前,对陈香道:“这有什么舍不得的,有借
有还再借不难嘛。不过表姐,今天我把雷虎借你了,今后我找你借你的男人的时
候可不要小心啊,嘻嘻。”
“鬼丫头。”赵凝笑骂一句,似乎看到了什么,抓住我的手往舞池中走去。
一手托着陈香的手,一手轻轻揽住她的后背,一股若有若无不着痕迹的香味
缓缓刺激着我的鼻子。
“雷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害的你不能陪女朋友了。”
“别这么说,举手之劳嘛。你是小凝的表姐,我是小凝的男朋友,我们要是
老这么雷先生、陈小姐的,是不是太生分了?不如我叫你表姐或者香姐,你叫我
雷虎,或者小虎吧。”
“呵呵,好啊,你也别叫我姐,我还没那么老吧。我们互相叫名字好了,都
是年轻人,也没那么多讲究的,不必要因为小凝而改变什么的。”
不必要因为小凝而改变什么?这句话倒是听的我心里一动,虽然我知道陈香
指的是称呼,没有其他的意思,可听在耳朵里却有了别样的遐想。
“陈香,呵呵,其实我心里一直是这么叫你的,哦,我是指在收音机里听到
你的声音的时候,说起来我也算早就认识你了。”
“还不是小凝一手策划的,没有她的话,我还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喜欢做主
播呢。”
“小凝?和她有关系吗?”
“是啊,你不知道?小凝是我节目的策划人兼导播兼dj啊。”
陈香和我相互奇怪的对望了一眼,她奇怪我怎么不知道小凝的工作,我却奇
怪那小丫头竟然还这么能干。陈香保持着她那柔美的声音,不紧不慢的继续道:
“其实她策划这个节目本来不是找我主播的,本来有个专业的。有一次那个专业
主播生病,她就求我去顶替两期,我拗不过她只好去滥芋充数了。谁知道听众的
反应特别好,打了好多电话到电台,于是我便一直做到现在了。其实我到现在也
不知道自己有哪里好的,呵呵,之前的专业主播我听
过,水平可比我高多了。”
“其实这个问题我最有发言权,我可是你的铁丝啊。”
“铁丝?”
“铁杆粉丝嘛,呵呵,跟你表妹学的。说正经的,象《夜相随》这样的节目,
主播的声音是很重要的,需要有特点,有亲和力,有魅力,正好这些你全有了。
你的声音舒缓却不乏力度,这是特点;柔美却不做作,这是亲和力;性感却不淫
蘼,这是魅力。”
听着我的话,陈香俏脸微微一红,不置可否的看了我一眼,似乎让我继续说
下去。上天造就了这样一个美妙的人儿,现在正被我搂在怀中起舞,不禁让我心
神荡漾。受了陈香眼神的鼓励,我大起胆来,也不管初次见面是不是唐突了。
“如果说声音是一个人的另一个身体,那我觉得它比你本身更加诱人。每次
夜里,我独自躺在沙发上,听着你的声音,仿佛在欣赏一首歌,幻化为一个真实
的身体。
于是在我的脑海中,出现这样的景象:那旋律就象是披肩的长发,如瀑而下,
随意而不零乱;那音色如同明亮的双眸,清澈透亮;那音阶的变化就象腰部的曲
线,让身体凹凸有致,那音质仿佛臀部、饱满紧致,弹性十足;而那音调就可比
胸前一对乳房,高低大小恰如其分;那宽广的音域恰似一双修长的腿,高且健美,
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陈香的眼睛随着我的描述渐渐迷离起来,有些元神出窍的样子,几乎是在我
扶着的情况下机械的走着舞步。我看的出来,我这一番对她声音的评价让她深深
震撼了,这可不是我胡说八道的,这近一年来听她的节目可不是白听的。
突然,全场的灯全部熄灭了,传来一阵女孩的尖叫声。陈香似乎也回过神来,
紧紧抱住了我,女孩都是怕黑的,她也不例外。
感受着温香软玉入怀,我不由也伸出双手搂住她,并拍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慰
她:“别怕,可能是电路故障,一会儿就好了。”
陈香缩在我的怀里,轻轻的开始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异性的冲
击。小鸟依人的陈香激起了我男人的本性,我决定做一件大胆的事情,捧起她的
脸,低下头,吻她!
黑暗中,两对嘴唇合在一起,陈香似乎吃了一惊,但微微挣扎一下便松开了
牙关。我把舌头轻轻插入了她口中,就如同真正的交合一般,这才是接吻的真正
意义。我搜寻着陈香的香舌,互相拨弄,互相缠绕,互相吮吸,我们的呼吸都变
的急促,但在这恐慌嘈杂的环境里已然微不足道了。
陈香动情的更贴紧我的身体,我也伸手在她薄薄的裙子外面抚摸着。她的臀
部正如我刚才所描述的那样,饱满紧致,弹性十足,并且还十分的敏感。我手上
一用力,她就往前一顶,两人紧贴在一起。
可是,虽然刚才吃了很多海鲜,可我的小兄弟依然沉睡着,这让我非常懊恼,
也有些意兴阑珊。正好此时,有人找来了蜡烛点亮,陈香慌忙推开了我,也避免
了我的尴尬。当有光亮起的时候,我却没注意到在房间的一角,有一双恶毒的眼
睛正注视着我。
很快,全场恢复了明亮,大家继续跳舞,谁也没有在意这片刻的黑暗。不过,
对于陈香和我,此时的心情却不一样了。虽然还是继续着舞蹈,但我们都没说话,
也许是在回味刚才的吻,也许是在平复激动的心。
“我……”几乎是在同时,我们俩说出了同一个字。一阵短短的对视后,相
互一笑,已经不再需要再说什么了。默契其实就这么简单,该有的时候总会有的,
强求也求不来。
一曲终了,我们回到座位,赵凝靠过来搂住我的一边胳膊。“虎虎,刚才你
不在我身边,那么黑真是吓死我了。”我轻轻抚了下她的头,安慰她:“别怕,
只是停电而已。你要学学你表姐,她可比你勇敢多了。”
陈香悄悄瞪了我一眼,我冲她吐吐舌头,当然这些不会让赵凝看到。突然感
到和陈香之间怎么好像有一种偷情的意味,谁让我不明不白的就做了赵凝的男朋
友,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这样,也许我这辈子也不可能认识陈香呢。
我们三个人正有说有笑的聊天,突然就见陈香脸色沉了下来,转脸一看,一
个年轻人正向我们走过来。转头一看,可不是刚才那位男主角吗?穿上衣服一看,
这小伙还是挺帅的,有个词怎么说来着,“星眉剑目”,形容他正合适。不过要
稍微做一下注释,星:特指扫
把星,剑:通假字,同贱。不过看的出来,这位公
子哥还是很有钱的,因为有钱人多年养成的骄奢气质是很难改变或者磨平的,这
一点我还自信能看的出来。
“美丽的陈香小姐,我能有幸请你跳一支舞吗?”刘公子来到桌边,对我和
赵凝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然后向陈香伸出了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看着陈香一脸为难的样子,是时候到我挺身而出了,让他那双手抱着陈香,
我想想都恶心。我站起身来,走到陈香身边拉起她,回头对刘公子道:“这公子
是吧,真不好意思,今天晚上我女朋友,啊,也就是陈香小姐说只陪我一个人,
真不好意思啊。”说完也不顾他愣在当场,拉着陈香又进了舞池。
“谢谢你,雷虎。”
“客气什么,我也看他不顺眼,再说看你有事我怎么能不帮忙呢?”
“唉,你不知道,平时他经常打电话约我吃饭,都被我拒绝了。谁知他竟然
还是不明白,今天又来请我跳舞,雷虎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想不到成熟稳重的陈香也有难办的事情啊,我能有什么好办法,如果有一
个象你这样的富家女天天缠着我,我开心还来不及,哪有心思想着拒绝的事啊。
没经验啊,没经验啊。”
“哼,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拿我开玩笑。”
“唉,有句俗话叫快刀斩乱麻,实在不行就一刀咔嚓了算了。”
“不行的,为了这点小事弄出人命,怎么行呢。”
本来是我的一句玩笑话,却引来陈香如此的回答,倒着实吓了我一跳,让我
不禁疑窦丛生。为小事弄出人命不行,那为大事就行了吗?这样人命关天的话从
陈香的嘴里淡淡的说出,到底是她措辞不当,还是另有内幕呢?陈香家到底是做
什么的,为什么这么有钱,还能聚集这么多朋友?还有,林少在知道了我和陈香
赵凝的关系后,那奇怪又欲言而止的样子是什么意思呢?赵凝说不见长辈是好事,
又是什么意思呢?
晚宴结束,陈香就在我的保护下,整晚都没有受到刘公子的骚扰,而赵凝说
好陪陈香聊天,就住了下来,只剩下我一个人回家。
回家路上,我隐隐的感到,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我还说一刀把别人咔嚓,
谁知我却差点让人咔嚓,当然这是后话了。
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小弟弟的问题解决了吧。自身都难保了,哪还有空去管
别人家事呢?
上节说到柏鸣觉得阿娇的肉穴很紧致,让他觉得非常爽。柏鸣按照自己的节
奏拼命地耕耘着阿娇这块处女地,他能想像得到的秘笈都使出来了,自己累并爽
着,身下的阿娇也被他的肉棒抽插得娇声不断、呻吟不止,在大喊,「爽死了、
不行了!」的同时,仍然时不时地催促柏鸣,「快插,不要停、使劲再深点。」
在两人你迎我合、你插我夹的激烈战斗中,时间过去了十多分钟,也许是被
阿娇催促乱了节奏,也抑或是真的体力不支,柏鸣在阿娇的又一次夹击下,颤抖
着缴械了。
滚烫的精液射在肉穴深处,让早就在高处游走的阿娇也达到了高潮,一歇一
歇地向外喷出了淫汁,四肢不停地抽搐着,俨然一只被屠夫放干了血躺在地上抽
搐的死猪。
自从两人有了巨石下的秘密后,在阿娇身上发生了许多的变化。首先是从女
孩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女人,然后是跟二姐夫的说话语气也明显温柔起来了,最
后是阿娇竟然不再轻易跟村里人吵架了。
其实阿娇自己也察觉到自己的变化了,她发现自己在干活的时候,会经常不
由自主地回想起巨石下交媾的场景,想着想着下体就开始骚痒起来,就很想男人
的肉棒插自己。
更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在看男人时,会自然而然地去看他们的裤裆,同时
想像里面的肉棒是大是小、是长是短。
在跟柏鸣独处时,她会一次次忍不住问他跟她二姐性交时的细节。比如第一
次做爱是在哪里?比如做一次要多长时间……
柏鸣自然知道,自己的小姨子这是对性爱开窍了,尝过男人的滋味后开始想
念男人的肉棒了。
不过柏鸣那段时间也睡不踏实,刚开始是担心做事有点不经过脑子的阿娇,
一不高兴便跟家人说起他们之间的事情来;后来又担心处理不好怎么对待她们俩
姐妹的态度问题,对姐姐好吧,怕妹妹吃醋,对妹妹好吧,担心别人看出端倪;
甚至柏鸣还考虑过是不是继续与阿娇姐
姐的婚事,或者是直接退了姐姐娶妹
妹。
但是柏鸣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多头痛的问题,最后被阿娇几句话就解决了。
阿娇说,没想到干起女人那么厉害的男人,竟然想问题那么婆妈;她说,她
刚开始愿意让柏鸣插时,没想过淫荡不淫荡的问题,觉得就是在验证是不是真的
爽上天,也没想到被男人插过就会留下那么深刻的记号。
她说,她是他的小姨子,亲热点别人也不会想到那里去;她说,反正干都被
干了,一次是干,两次三次一百次都是干,那以后他想要还是随时可以让他干的。
她说,他跟她二姐的婚期都定了,而且都通知亲戚朋友了,就不能退了,要
退婚大家知道原因后肯定都会指责她,再说错不在她二姐,所以不能让她承担后
果。
几句话简洁明了,把柏鸣所有的顾虑都打消了,不过阿娇最后警告说:「既
然上都被你上了,那以后可记得对我这个小姨子要好一点,不然,呵呵,你知道
结果?」
对於这样的处理方式,柏鸣作为男人可以说是求之不得的。
在浙南山区男人之间流传着这样几句话,「亲家姨,你有份,小舅子之妻,
你不用问。」意思就是你娶了老婆,那老婆的姐妹你都能搞上床,小舅子也就是
老婆兄弟的老婆,你搞上床也是很容易的。
我不知道这事实上有多少普及率,但肯定的是,大部分男人在内心都有过对
小姨子和小舅子老婆的意淫。柏鸣也不例外,能吃着碗里的,又可以占着锅里的,
肯定是额外的收获,心里窃喜的好事。
就这样,柏鸣在完婚前就暗地里收服了自己的小姨子,婚礼的准备工作仍然
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期间两人还成功创造机会又偷了几次情。那段时间,柏鸣对
於结婚的喜悦反倒少了很多,更多的是沉浸在与小姨子的激情当中。
特别是结婚后,第一次与自己的老婆做爱时,发现她竟然没有落红,阿娇的
二姐解释说是有一次扛柴火,担子太重用力过猛,把里面的处女膜撑破了。不过
真实情况是什么,在柏鸣心里她不是处女就不是处女,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无
时不刻不在对比她们两姐妹,而且越发觉得阿娇的好。於是,这才有了故事开头
说的,久住丈母娘家不愿回去。
按说陈家做饭用的柴火多得很,堆得楼上屋檐下都是,连走路都走不过。可
是两个年轻人已经十几天没做爱了,天气又热,性欲更是火上加油一样,憋得两
人脸色通红,再加上夏天衣服单薄,又整天在一个屋檐下相处,在对方面前晃荡,
那个难受劲儿就别说了。
所以吃早饭时,阿娇当着家人的面说,最近没有农活,整天呆在家里无所是
事,觉得筋骨都硬了,提出上山砍柴活动活动筋骨时,家人丝毫没有反对,柏鸣
更是一个劲儿地点头附和说他也一起去。
不知是有意精心挑选过的,还是随意选的,总之,他们去的山对於偷情来说
确实是个好地方,原因无他,就因为在山上可以把上山的路看得清清楚楚,山后
面的路又经年累月没几个人经过,只要注意上山的路上没有人靠近,那基本上就
安全了。仿佛就在云端做爱一样,你俯身能看到所有人,而别人却无法窥视你。
但凡事都有例外,这例外就是山后面那条快要被野草淹没、一年到头没几个
人经过的山路,今天偏偏有人来了。
阿娇他们当天一大早就上山了,跟家里人说是趁太阳不是很猛,赶紧砍了柴
回来。
然而到了山上,还没开始砍,就把冲担绳子往边上一扔,两人就开始抱在一
起,迫不及待地剥去对方的衣服,铺在厚厚的柴草上面,迅速地滚在了一起。
蓝天为被,大山为床,鸟声为他们伴奏,松涛为他们和声。乾柴烈火,战得
如火如荼,各人都尽情享受着对方的身体带给自己的愉悦,有意思的是在半来个
小时酣战过程中,除了两人爽到不能自己时的淫见声外,竟然没有一句对话。
两人从精疲力尽中恢复后的第一句话是阿娇说的:「二姐夫,这么久你怎么
都不找我干啊?」
「我巴不得天天操你,这不是没有机会吗?」柏鸣对於不拘小节的阿娇,说
话也直接了很多。
「哎,我被你操得上瘾了,这往后怎么办?」阿娇说这话一点都没觉着羞耻。
「还能怎么办?继续创造机会呗!」
柏鸣也很无奈,虽然在一起的时候很多,但是在一起干农活可以,一起
偷偷
说些情话也没问题,可是要具备脱裤子激战的环境与条件的,还真是很难找。
晚上睡觉又因为他跟她的弟弟同房,阿娇与妹妹一个房间,所以也根本没有
机会。有几个寂寞难耐的夜晚,柏鸣曾经想过偷偷摸进阿娇的房间去,当着阿娇
妹妹的面跟阿娇做爱,要是她的妹妹看见了那就一起教化教化她,说不定还能来
个双飞,嘿嘿。
不过这也仅仅局限於意淫,因为他担心万一阿娇极力反对的话,弄不好鸡飞
蛋打,最后连阿娇都跟他断了联系。
「唉,不想了,以后再说,赶紧砍柴吧。」阿娇岂能不知道偷情的不易,以
后也只能是偷得一次是一次了。
他们去的山是陈家的自留山,柴草长得很是茂盛,两人都是砍柴的好手,没
到一个小时就各自都砍够了,麻利地用绳索捆了一担,挑一挑重量都有一百五十
来斤,之后也没多作停留就挑了柴草下山去了。
到了神泉那里,自然也把担子用助拐驻着靠在山上,腾出身来歇一歇,喝口
泉水解解渴。
柏鸣动作快,先饮了泉水来到亭子里坐下,脱了上衣吹风休息了。阿娇动作
慢了半拍,这时还在泉水前的水潭里洗手、洗脸。柏鸣坐的位置比水潭稍微高一
点,他就坐在亭子里静静地看着阿娇。
阿娇先是匆匆地洗了下手,抹了下脸,然后转过头对着汩汩流出的泉水,就
猛地畅饮起来。
虽为女人,但在大热天里四周又没别人(柏鸣除外),冷水喝到肚子里又说
不出的畅快,所以喝得时候喉咙竟然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响得就像是头小牛
在喝水。四五大口灌下去之后,阿娇明显觉得肚子饱涨起来,在她伸直腰身时还
忍不住打了个饱嗝。
兴许是冷水太过凉快,阿娇明显舍不得就此离开,她无意识地又把双手伸进
水潭里,也不动,就那么泡在水里。这情形让我想起经常在电影中看到的一个镜
头,我们仿佛就在水底,抬头可以看见头顶水准如镜的水面,以及整个清澈透明
的水体,突然平静的水面被什么东西轧出了一个凹陷,四周的涟漪便泛荡开去。
一个光着身子的死屍被人扔进水里,一动不动僵硬地沉落下来。
此时阿娇的双手也一样一动不动地泡在水里,她什么也没想,脑袋放空地过
了五六秒的时间,突然一个机灵让她清醒了过来,她觉得似乎应该做点什么,但
一时又不知道做什么,於是她开始划动双手,划了几下又搓起手来,仔细地在水
里把手搓得乾乾净净,还拿出水面两手相互把彼此指缝里黑黑的污垢也抠了去。
做完这一切,阿娇好像还不想离开这凉快的神泉,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双脚,
犹豫了一下,弯腰卷起自己宽大的裤脚,一直卷到膝盖以上,不能再卷了才止住。
然后伸手从水潭里用手划泼冷水,浇在裸露的双脚上,先是前面,再是侧面,
最后是转过身浇两脚的后面,不时还拿手搓一搓光洁的两条小腿。
其实我一直在想,按阿娇泼辣、我行我素的个性,既然那么留恋冷水,为什
么不直接脱光了沐浴一下呢?可是没有,喝是再也喝不下去了,走路时都能感到
水在肚子里晃荡了,那就再洗一次脸,再洗一次手和脚吧。
不过,这情形很快被一个意外打断了。阿娇突然感到自己的右边小腿的肌肉
僵硬紧绷起来,还伴随着阵阵绞痛。痛得她忍不住连忙叫唤坐在亭子里的柏鸣。
柏鸣正痴痴地看着阿娇发呆,听到阿娇的叫声赶忙跑过来,接住双脚不能受
力快要摔倒的阿娇,把她搂在怀里,再仔细一看她的右脚小腿,原来是抽筋了。
柏鸣这才想起老一辈人经常说起的一个事儿来,那就是在在浑身冒汗时,切
不可浇冷水澡,更不能去冷水潭里去游泳,老人们没有说为什么,一般情况下,
小辈们也不敢再问。就像古时候的私塾先生教书,先生说白的就是白的,说黑的
就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