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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的我又不是要娶你嫖客没资格要求小姐忠贞不二(2 / 2)

御女心经 王少 5169 字 2023-05-11

事情是这样的。

成功打劫了那个宝马小姐,拿到信用卡我却傻了,是一个男人申请的,摧残

了一夜也没能从那个可怜的小婊子口中得到申请时用的身份证号码。

因此也无法开通网上银行,转帐的手段根本用不上。

第二天我守着遍体鳞伤的小姐,不让她有机会报案和挂失信用卡。

王涛拿了宝马小姐的信用卡去疯狂刷东西,他太粗心,忘记做一些必要的遮

挡,结果把自己清晰地暴露在商场和珠宝店的监视器下面,销赃后没来得及离开

b城就被抓了。

我一个人从b城逃离,感觉安全却孤独。

c城是一个更大的城市,每次抛弃一段过去,我习惯往人口更多的地方走,

越大的世界越容易藏污纳垢,那也代表多一份安全。

我在c城市潜伏了半年,去美容医院垫高了鼻梁,又配了一架平光的镜片带

上,偶尔经过一些明亮的镜子前,连自己都疑惑是否还记得自己从前的样子。

半年时间慢慢过去了。

我没想过要做个好人,手里这些钱如果不像从前那样肆意挥霍,足够我平平

稳稳生活很久,可是自己凭什么奢望这样一种生活?我知道这半年,自己充其量

是看上去比较像个好人而已。

没有朋友在身边,我又感觉到寂寞,一天天变得烦躁,想离开c城到处走走,

又发现无处可去。

一天一天计算什么时候是王涛被执行死刑的日子,久了就犯闷,一个人发着

呆,想起那个在烈日下满眶泪水的疯子。

寂寞的人总是会记起那些从身边经过的人。

我甚至想起过雪儿,离开b城前没听见她被捕的消息,让我有一点安慰自己

的借口。

我比王涛宽厚多了,先抢了她之后才嫖她,留了不菲的嫖资给她,还留给她

一个缥缈的希望。

她也许不明白我留下了两万元,是为了使她暂时放弃报案的想法。

她赌一把我能把所有都还她,我赌一把多成功抢劫一次的机会。

我本来赌赢了,却输了王涛。

(二)二○○五年六月,我在c城一家ktv唱歌,认识了一位坐台的小姐。

她是那种外表清纯型

的小姐,报给我听的名字是清儿,人也像一汪清水那样

喜人,坐了两三次台之后,才答应带我回她租的房子去过夜。

两室一厅的房子,卧室是那种小女孩似的布局,有个大大的布娃娃放在床头。

过来之前,清儿说自己明码标价,过夜收八百。

我打量完整个房间,站在窗边的电脑前微微笑着,说这个价钱太亏了她,不

如每夜一千,最近我不想回家,干脆在这里住上个月,住到手里没钱了才走。

她摇摇头:「那不行,我有男朋友的,在c城读大学,礼拜六礼拜天会来这

边住。」

我好奇地望着她:「没见过小姐有钱也不肯赚的。」

清儿冲我笑:「知不知道即使是小姐也会爱上一个人?」

她殷勤服侍我脱衣服,领我去冲凉,站在门口问要不要她陪我一起。

我上下打量她,觉得她的笑容很干净。

她脱光衣服进来,我忍不住在淋浴下摸手摸脚,看见乳头的颜色嫩红,捻起

她淡淡的阴毛,低头看她的花瓣是否同样保持粉红。

她也不躲,微微笑着说以前颜色更好看,男朋友总喜欢亲吻不够。

我轻笑:「你洗干净点,待会让我也多亲两下。」

去了床上,先掰开清儿的腿去亲,清儿娇笑起来:「你还真愿意亲这里啊?

不嫌我身子脏?」

我轻舔着她柔软的花瓣,用舌尖勾起一丝丝清水,没有觉得异味,抽空抬头

和她调笑,「刚才我自己动手洗过的,感觉很好。」

清儿腿架在我肩膀上,不时轻轻颤动一下,花瓣也有些细微的开合,屏住呼

吸任我细致地撩拨,偶尔从身体里涌出一股水来,蛋清一样,带着一丝淡淡的腥

涩。

亲了一会,她用脚跟在我身上敲了两下,问她怎么了,她脸红红地说:「已

经亲好了,你现在上来吧。」

我爬上她的身子,早就蓄势待发的阳具顺着温软的洞口插了进去。

清儿轻轻哼了一声,手搂住我的腰,抬动腰肢和我厮磨。

我问她:「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你男朋友插得那样深?」

清儿红着脸不说话,我继续问她,她说:「好好跟我做一会,我哪有什么男

朋友,刚才是故意骗你的。」

慢慢把她做到了高潮。

女人有太多东西会伪装,最擅长的一种伪装是高潮迭起,我分不清真假,卖

力拼杀了一阵,实在是累了,一古脑射了进去。

清儿抽过一叠纸巾垫在身子下面,闭着眼睛懒懒地躺了一会,突然想起了什

么,握起拳头在我身上轻轻打了一下:「都怪你上来就亲我,忘记给你拿套子就

催你上来了。」

我把头枕在手上,仰起头,看着天花板:「没事,我不怕你不干净。」

清儿坐在我旁边擦着自己的身体,不满地说:「可是我怕你不干净,加钱,

不带套多加二百。」

她十足职业化的语气让我着迷,怎么看怎么兴奋。

我的阳具一下子恢复了生机,不等她擦干净自己就扑上去压住她。

顶进她湿漉漉的阴道,我肆意地冲撞了一阵子,她从开始轻微地抗拒变成迎

合,一声一声呻吟,吧达吧达的交合声中,滑溜溜的淫液染湿了我的小腹,一种

肮脏流出的快感使我暂时忘记了自己是个嫖客。

第二天我醒得很早,起来却很晚。

腻在床上跟清儿闹,抓她的乳房亲,她迷迷糊糊推我的头,大叫瞌睡。

我钻下去,掰开她的双腿亲她下面。

她用力夹我的头,抬起屁股顶撞了我几下,发觉我力气大出她很多,也就不

再坚持,放软了身体由着我上下舔弄。

我亲得她流出一些水,哼出一两声后,揪着我的耳朵让我上去。

「如果你想,就求我。」

「你别瞎得意,让你快点上来,是我还想多睡一会,这样折腾,怎么能睡得

着?」

坚持了一会,清儿投降了:「好吧杨欢,我不瞌睡了,想让你上来。」

我爬上她的身子,插入她。

她闭着眼睛,四肢柔软地摊开,哼哼得像只发情的小猫。

我用胸口在她乳房上磨来磨去,一对胀立着的粉嫩乳头硌得我很舒服。

人在快乐中会忘记一些东西。

远处传来一阵笛声,分不清是救护车还是警车出勤,我没有受到惊吓,被清

儿妩媚的模样鼓舞得无比神勇,直到那阵声音完全消失了,才想起以前那种声音

是我最敏感的。

「你真是个色狼,夜里连着两次,早上还有精神再来。」

潮后的清儿绯红着脸,用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圆圈。

我闭着双眼,不均匀地喘着气:「你人长得漂亮,服务态度又不错,收入一

定很好。」

清儿画着圆圈的手指好像停滞了一下子。

我睁眼看见她发着愣,淡淡望着一个不知名的角落,眼神清澄得什么都没有。

她从我身边起来,去浴室冲洗,我把眼睛闭上,又睡了一会。

(三)二○○五年的六月,c城好像到处都在修路。

突然间,清儿上班的那间歌厅附近的马路全毁了,车开不进停车场,生意一

下子清淡下来。

每次我去,大多时间不用等,可以直接叫清儿坐我的台。

清儿唱歌好听,所以多半是她一个人唱。

我听见一些熟悉的歌曲,就在旁边为她鼓掌。

一天我去晚了,清儿在别的房间里已经坐下,领班的妈咪要推另外一个小姐

给我认识,被我拒绝了。

结果等到很晚,夜里一点清儿溜进我坐的包房,对我说她陪的那帮人玩得正

疯,叫嚣着要天亮才能走,我要么先走,要么随便叫另外一个小姐陪我。

我已经喝得半醉了,抱着清儿亲她。

c城陌生而空旷,我好像只认识这么一个人。

我对清儿说:「知道吗妹子,好像我会来这个城市,就是为了认识你。不然

天下那么大,每个城市有不同的字母标记,我为什么偏偏选了c?」

清儿问:「你真不叫别人陪你?」

我说不叫。

清儿又问:「你真不走?」

我说自己无处可去。

然后,我一个人在包房里睡着了。

夜里三点,迷迷糊糊中听见外面很吵闹。

我探出头观望,斜对面清儿坐台的那间房门前人声喧哗,清儿委屈地哭泣,

领班的妈咪正跟客人交涉着什么。

我走去打听,清儿神色慌张,背过脸擦泪,她脸上有明显的指痕,淤血微红。

我牵着清儿先去自己的包房坐,低声劝她有些嫖客就是这样,粗鲁浅薄。

清儿垂着泪,恨恨地骂道:「坐了那么久,却没收到小费。」

我们黎明前离开歌厅,清儿带我回了家。

我提出干脆包她几个月,趁我现在正有时间,手里又有钱。

她站在我对面,双手环抱在我的腰间,头顶贴着我的鼻尖,断然拒绝了我。

「杨欢,我真有男朋友的,我不想骗你。」

我笑:「无所谓的,我又不是要娶你,嫖客没资格要求小姐忠贞不二。」

清儿微微抬头望着我,眼神清澄得什么都没有。

她说:「杨欢,我不是在说你。你只是个嫖客当然没资格,可是我男朋友有,

我不怕你知道他,是怕他知道你。」

第二天我离开前,清儿对我说:「看你身强力壮,不如帮我个忙,去教训一

下昨晚打我的那家伙。」

我冲她微笑:「那是男朋友才应该去做的事,我一个嫖客而已,图什么?」

看得出清儿很失望,我照例拿出一千元给她,自顾开了房门离去。

(四)某天晚上在歌厅里没见到清儿的踪影,妈咪说她果然是礼拜六通常不

来上班的,又问我要不要叫别的小姐。

我想了想,还是拒绝。

妈咪说:「你来歌厅为什么啊?我保证手下有很多小妹不比清儿差,你多认

识几个,就不会只迷上同一个人了。」

她叹了口气,「人常说婊子无情,你还想来真的?」

妈咪说我傻,我装成傻样冲她微笑。

她手上戒指耀眼,如果给王涛看见,估计一定倒大霉。

这一行很多妈咪最初是从小姐出身,我差点脱口问她有没有兴趣接客。

寂寞的人总无法忘记擦身而过的快乐时光。

我有个想法,下次缺钱不如抢劫这个妈咪,回报应该同样丰厚。

那晚,我在清儿租房的小区门口见到了她的男朋友。

他们从附近的超市返回,清儿挽着他的胳膊,那小子提了满满几个袋子,笑

容清晰。

夜里我潜进清儿的房内,卧室门没有紧闭,我站在黑暗的客厅里,听他们在

床上低声调笑。

贴近门缝看那小子舌功了得,举起清儿的两腿在下面亲了又亲,清儿熟悉的

呻吟,求快点他上去。

那小子伸手去拿避孕套,撕开了袋口要清儿帮他套上。

清儿轻声说:「安全期,不用套子也可以。」

他犹豫了一下,低头在清儿的花瓣上亲了一口,说还是注意一点才好,自己

套上,慢慢把阳具顶进清儿的身体里。

一直看着他们做到情浓,肉体纠缠难分难舍。

清儿两脚盘在他的腰上,一阵阵抬着屁股耸动,晃得下面吧达吧达淫水四溅。

我又觉得寂寞,像站在很远的地方,观察自己的生活。

我悄悄拨通了清儿的电话,铃声震响了两声又飞快挂断。

那小子停下来,抓过清儿的电话看,揪着清儿的乳头问这么晚谁打给她。

清儿低声说是什么什么朋友,那小子像要把电话重新打回来。

清儿把电话抢过去仍在一旁,腻着他继续做爱。

女人都聪明,擅长把戏做得认真,她用娇喘掩盖真相,用呻吟哄他倾泄。

那小子做完,喘了一阵去浴室冲凉。

我让开他,等浴室里水声响起,又回到卧室门口。

看着清儿把避孕套挽了一个结,丢进垃圾桶。

她拨弄着电话,删除了刚才未接的号码,悄悄把电话关了机。

我退出去,轻轻的从外面把房门锁好,站在门口愣了一会,给清儿发了个信

息:「开机后给我打个电话,我准备离开c城了,是永远离开那种。」

(五)礼拜一上午十点半,我接到了清儿的电话。

我在电话里嘿嘿笑:「怎么那么长时间关机?没良心的东西,不知道我急着

和你告别?还准备了礼物给你。」

清儿沉默了一会说:「找地方见个面吧。」

我们在麦当劳约见。

没有在白天很仔细观察过清儿,她没化妆时清淡的像个学生。

我们吃了些东西,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

从麦当劳出来后我在阳光下对她笑,问她要信用卡帐号,说想转些钱给她。

她愣了愣,问我:「从来没问过你是做什么的,怎么忽然说要走?」

我说自己不习惯在同一个地方呆太久,有种人注定要四处漂流,老呆在同一

处感觉会接近窒息。

清儿问:「你真叫杨欢吗?嫖客和小姐一样大都不愿坦白自己的真实姓名,

我对你有些好奇。」

我拿出身份证给她看,然后她笑了:「原来是真的哦。」

又问,「你为什么平白无故要给我钱?」

我说道:「天下没有平白无故的事情,但我不想说给你听,自己心里明白就

好了。」

【完】

***********************************

我又拿出手机给她看,「这个画面你喜不喜欢?」

手机屏幕显示的,是昨天被我堵在停车场痛打的一个家伙,满脸伤痕。

清儿看了半天,才认出来是那晚打她的那个混蛋。

她有一阵子不再笑,把手机折叠起来,望了我好大一会,才说:「我不问你

要去哪里,或者为什么要去,你不是说想在我那里住一段时间?如果你还有空的

话,我答应可以让你住到九月一号。」

我迷惑了片刻,恍悟过来这期间学生们放了暑假,痛快地答应了。

清儿又笑了起来,挽着我的胳膊就走。

我问她去哪里,她飞快地说:「回家啊,这太阳底下热死了。」

一路上清儿不时转头盯着我看,满脸都是按耐不住的笑容。

我问:「什么事这么开心?」

她丢开我自己往前跑,跑开一段距离后回头对我喊:「要你管?」

转身又跑开。

我在后面慢慢走,觉得自己做了一件蠢事,为什么答应再等两个月。

她跑得不耐烦了,站下来等我:「怎么不追我啊,我喜欢有人追,跑快点猪

头。」

我仍然慢慢走,她跑回来揪我的鼻子,「你怎么不听话?」

我说:「我追不上女孩子,跑起来就像只被猎枪瞄准的野兔。」

她叹了口气,用爱怜的口气对我说道:「也好,千万不要想追我,嫖客和妓

女,只有交易没有感情。」

我在烈日下无比释怀地笑。

如果这世界让我无以眷恋,什么时候不可以淡然与说bye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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