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乱咬”狐九尾不太适应这种疏解方式,撑着手臂看着埋在自己胯间的男人,心下既舒服又有些拘束,他没见过人类是可以这么做的。
春宫画里也没有这个方式。
执尘把玩着狐九尾柔软的性器,还会时不时低头用嘴给他含,狐九尾越看越觉得羞耻,用脚趾推了推执尘。
“执尘”狐九尾垂眸看过来的眼神带着些无措,圆润的脚趾都粉嫩的很娇气。
执尘又变本加厉的偏头咬住了狐九尾的脚趾,不让他收回去,然后一点一点的又咬上狐九尾的小腿,然后重新压在了狐九尾身上。
狐九尾正被执尘埋首咬着胸口,见状不适应的偏开了头。
狐九尾身体整个右边一侧都是细微的红痕和齿痕了,足以见得,执尘咬的很细致。
执尘的进入也是很没有规矩的,俩人正沉沦前戏互相爱抚的时候,执尘就这么分开了狐九尾的双腿,一点招呼都没打的直接撞了进来。
“啊!”狐九尾身体猛地一紧,抓着执尘的衣领仰头叫出了声,他微蹙着眉埋在执尘胸前缓解着一开始的撕扯感,嘴唇情不自禁贴着执尘喉结含了含。
随即,房内的木床开始突兀的剧烈摇晃了起来。
狐九尾漂亮的手指攥紧了床头雕刻的花纹空隙处,用力抓着维持着身体平衡,手指凸起了漂亮的骨节。
“啊啊不行慢慢些”狐九尾眼神涣散的阖眼呻吟着,被撞狠了的时候会紧紧蹙眉忍耐,大致是很多天没有和执尘做这种事了,狐九尾突然还不太习惯。
狐九尾双腿抬起盘起来夹住了执尘的后腰,他在剧烈的颠簸中哽咽,连受不住的哭腔都莫名带着一种被人疼爱着的浪荡。
这种叫床大概是不会让人怜香惜玉的,只会让身上男人更加禽兽。
狐九尾不会这么说执尘,他只是启唇咬在了执尘肩膀上忍耐,真被弄到高潮了,就会开口一声声呢喃着执尘“相公。”,然后抱紧身上的男人和这人滚进更深的床榻,交融更猛烈的情欲。
狐九尾跪在“咯吱”作响的床榻上,伸手扶着面前的雕花床头,俩人还在剧烈交合的私处已经泥泞不堪,狐九尾前端还在断断续续射出的液体,弄脏了执尘床头放着的软枕。
“唔”狐九尾朝后伸手扶住了自己被撞的微颤的臀肉,无不妩媚的回头蹙眉看了执尘一眼,似乎在求他快一点。
但性能力优越的执尘明显会错了意,狐九尾是希望执尘解决快一些,好放开他,但执尘只是单方面的加速了。
狐九尾一袭纯白衣袍凌乱搭在肩头,露着雪白又嫩软的肩头,一头银丝垂在脸颊两侧,配上狐九尾似压抑又似愉悦的媚意神情,直接就能用做明年的美人榜首图。
狐九尾两只手同时撑在了床头上,忍了一炷香之后发现执尘还是在很用力的打桩,没有任何减弱的趋势,咬着唇就低头哽咽出了声。
媚狐狸直接给委屈成了一只小狐狸。
因为这个姿势没有起到对狐九尾的安抚作用,本身就让狐九尾很没有安全感,再加上执尘做的又这么猛,不抱他也不吻他,就好像只是单纯的拿他在泄欲一样。
执尘疏解完一次后射了狐九尾满腹的男精,等他察觉到狐九尾真的在哭的时候,先是直男反应的无措愣在了原
地,随即才手忙脚乱的撤出身把人给搂了过来。
狐九尾被搂进了执尘怀里,手臂被抓着搭在了执尘腰上,面前是执尘呼吸有些急促的胸膛,但狐九尾将脸又朝床铺里埋了埋。
“怎么怎么哭了?”执尘伸手拍了拍狐九尾的后背,哄小孩似的,既生疏又慌乱的说道。
狐九尾的银发遮住了神情,他一言不发的委屈着,直到执尘也陪他躺下来,硬挤过来用嘴碰了碰他的嘴唇。
狐九尾和执尘近距离的接触着,执尘都能看到狐九尾隐在发丝里泛红的眼眶和湿漉漉的狐狸眼,难受的呢喃道:“是不是我用力太猛了,我道歉好不好?”
“嗯”狐九尾淡淡的应了一声,抬手搂到了执尘的后背,算是接受了执尘哄人的话。
毕竟左右也怪他自己受不住伴侣的折腾。
“执尘”狐九尾躺进执尘的臂弯里,垂眸给人扯好了敞开的衣襟,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如果不可以满足你,你会再去找人吗?”
执尘闻言不解的低头瞅他,“你没有不满足我,这是什么话?”
狐九尾闻言用膝盖碰了碰执尘那里骇人的欲望,叹息道:“我就是没有。”
他觉得他好没用,身为九条尾巴的狐狸活了这么多年了,到头来竟会在这种事上感觉到挫败。
“欲望不是受我自己意识控制的,”执尘见狐九尾这幅样子,凑过去和他咬耳朵,“不会我说硬多久,它就会硬多久,更不是能对随便一个人都这么用力,这是身体触碰到心爱之人的本能反应。”
听到最后一句话,狐九尾脸色不太自然的躲开了执尘赤裸裸看过来的视线,半晌后才开口道:“你说得对。”
但狐九尾转而又想到平日里执尘对自己那种仿佛要吃了他的本能反应,脸又藏着朝执尘怀里拱了拱,看起来乖顺极了。
执尘见状对狐九尾又抱又蹭的,蹭了半天后又翻身压着人开始亲亲抱抱说撸毛,气的原本被哄好的狐九尾露出了尖牙咬了执尘,但执尘却还是手欠一般,抓着狐九尾的耳朵才揉。
“走开!”狐九尾耳朵都是揉红了,偏开头躲着执尘的双手,直接滚进了床榻最里面。
执尘刚想扑过来把人拖过来,耳边就听见了一声稀碎的“咯吱”声,他和狐九尾相互对视一眼,手撑着身体一摁,随即“咔嚓”一声,床板隔着柔软的床铺光荣断裂了。
“”
狐九尾仿佛抓到了执尘什么暴力证据一般,气定神闲的抬眼和这人对视,无辜道:“你看,就是特别用力的。”
执尘也难得无语尴尬了一回,没有回应狐九尾的调侃。
“去不去我殿里睡?”狐九尾扳回一城似的睨着执尘问了一句。
执尘果断狗腿,哄着道:“去去。”
狐九尾闻言勾了勾唇角,朝执言伸过去了手,意思是,那抱着他去。
执尘给房间施好了清洁术,整理好身上衣袍,轻而易举的就从床榻里捞过人,将狐九尾稳稳抱着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开了这间冬冷夏热的小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