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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恶人(抽烂臀缝/自慰/扇巴掌/骨科妄想/自残预警)(2 / 2)

带劲 桃池 3787 字 2023-05-11

人留下伤疤也不会沾血变乌。他就这样使劲地在自己手心划了一刀子,看着上面的血液顺着手心慢慢往下滑。他伸出舌头舔在自己的血痕上,尝着那样的滋味,仿佛品尝到了美味的东西,满足地扬起了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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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敲门声只有一下,但像是力道之中窝着火一般,只一下就让屋内人打起了精神来应对这来人。

“请进。”副典狱长瞧向门口正禁闭着的红木大门,示意对方进来。薄唇微抿的向珏琛有些随意地依靠在沙发椅子上,把划破的手心藏了起来遮掩着缩到兜里。

来人没什么话可跟他说,直接把他从办公室的椅子上拽起来了,反扭在了办公室桌案上,把他的手腕都摁地生疼。西装革履的男人像是刚参加过一场会议,匆忙地赶了回来。

黑西装白衬衫,领带平整。章绒面料,暗花线条。熨帖衣装,袖口处别着昂贵的定制袖扣,白贝母做底衬全钻点缀的小北极熊。他的衣领上穿着怀表的金链,连进兜内,像是民国时期的当家少爷。

深蓝色的浅发,映着光会衬出来人眼里的神采。桃花眼格外迷人,轻轻地眯起来像是警告。他看起来有些病弱,却有着不输向珏琛的气质和魄力。

“动私刑?我指望着你更有成就的作为。”

副监狱长被压在桌案上说不出话来,话语从牙缝中龇出来了一点。“呃”这个姿势很难让人说出话来,不是吗。

等对方松开手,他就被迫艰难地从桌案上蹭起身子,慢慢站直。骨子里的傲慢作祟,他甚至还侧过头去照了照镜子,随后整理了一遍领带。今天他穿的这套西装也是贵的,怕压出痕子,紧张得很。更何况,怕衣着不规范惹到来人。

“您回来了。”他的视线余光瞥见对方拿在手里的戒尺,整个人蹭地都在抖身体。烦、好烦,莫挨老子啊。“庚辛哥”他的话音有些发抖,止不住地怕。

庚辛手里捏着戒尺,意味很明显。他没有笑,这本就是个严肃的训诫场合,没有什么玩味调情可言。

他是这个典狱的正监狱长,小时候和向家的孩子没有接触,他也只是在父亲口中才知道一直在和他争‘那个位置’的向家。庚辛后来在贵族学校其他孩子的声讨中,逐渐知道了一个名字,“向珏琛”。

向珏琛的名声不怎么好,从小都被孤立漠视,哪怕他长了那么一张俊美的脸也没用。他和他弟弟的人气是相反跑着走的。向晚萤是一身正气阳光集身的小太阳,向珏琛就是阴郁雾霾藏在黑夜的孤独月亮。

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和向珏琛接触过。后来进了军校,庚辛认识了他们两个。向晚萤笑嘻嘻地搭在他哥的肩上,扯着到了他面前伸手结交。

或许是成年了,向珏琛收敛了不少。以前的阴郁和所有的暴力行径都被他隐藏了行踪,也认识了不少新的朋友和同学。笑起来的时候也挺开朗畅快的。庚辛跟他喝过几次酒,在军校后院里捣鼓怎么种菜下次食堂吃好些,跟着他一起翻墙逃出去买啤酒,再爬回来跟一宿舍的同学平分开心。

直到有一天他瞅见了向珏琛躲在宿舍里自慰,喊着他自家弟弟的名字射了出去。庚辛不想插手这事,可偏偏对方就是瞧见他了,要挟庚辛跟他一起清理脏了的被褥。

庚辛是真的嫌脏。向珏琛射了一床的银白色液体到处都沾上了,让他看了都受不住。但那个时候他还算把向珏琛当朋友,帮他清了。

后来看着向晚萤的眼神,他也带上了一丝不明不白的颜色。不知道怎么解释,他和向晚萤的关系就淡了。毕竟那个时候,他心里更考虑的还是小可怜向珏琛,还会站在这个和他同龄的朋友那里。

再后来军校毕业。他一步一步升上来,当了监狱的典狱长。向晚萤跟他同级,甚至比他更早就站到了这样的位置,是部队的上将,职务团长,负责管军事。他知道向珏琛一直想走政工路线,还在考虑为什么对方不争取政委的位置时,向珏琛来了他所在的监狱。

他和向珏琛的关系本来还算得上是兄弟,朋友,加上同事这几层的关系,应该更亲近的。相处起来还算不错,但这是以前了。庚辛抓到对方以公徇私,在向晚萤进了监狱之后次次动了私刑。

别的法儿他觉得没趣,用在向珏琛身上没有效果,都没有直接打在对方肉身上来的管教意味严重。向珏琛是个怕疼的性子,部队训练的时候就会悄着扁嘴不认罚,俯卧撑做了上百个也不想挨板子。那他偏就要打在他身上。

向珏琛天不怕地不怕,对父母没有感情,对姐姐的劝说也可以不听。但如果要说谁让他怕极了畏到骨子里去,就唯独庚辛一人。这个人狠起来可以把他骨头打折,揍进医院里去,事后还皮笑肉不笑地问他疼吗,让他早日复工。

爱,向晚萤。怕,畏,惧,恨,庚辛。

小疯子的世界太过纯粹,就只能塞得下两人。

“裤子自己脱。”庚辛话音没落,用手撩开向珏琛攥紧的手心,瞧见了他遮掩在下面的血痕。刚划出来,新鲜的,深进入两毫的刀印。庚辛不怒反笑,摁紧了这

只自残过的左手腕,右手解开了他身前的皮带,把向珏琛的裤子扯了下去,扒光了褪到了最低。

“扒开。”语气狠厉极了,没有对向珏琛的怜悯。他是天生的薄情,手狠心黑。庚辛是在政客的家庭中培养长大的,父亲没有给他上过对他人的同理心这一课。

向珏琛单手把臀瓣往右分开露出下面的臀缝。犹豫了一会儿颤巍巍地把受了伤的左手从庚辛的制裁中抽出来,也伸到后面分开臀瓣。左手微微半蜷,伤现在好了一些至少没有滴血在屁股上。

他的身体微微发着抖,有些屈辱的心情慢慢烧上了脑门,他整个都控制不住地咬牙切齿,满心恶念。别打了这三个字就压在了嘴边,可是他又不敢说出去。

庚辛的手段他领略过,把对方惹急了他别说屁股要被揍到烂开,就连骨头也可以打折了,还会问他要不要去报案申诉。申诉了又能怎么办,他难道还能让庚家的人彻底和向家撕破脸了,把人家大儿子搞进监狱里去?

庚辛身上军功奖彰多,他那个政客父亲又会直接选择保释。纵使庚辛自己心甘情愿为此付出代价,也进不了监狱立不了档案。更何况如果他真的报案,他们两个关系就会永远破裂,这一点向珏琛再清楚不过。

修长的手指在白皙的两瓣屁股中间慢慢地扒开,露出来下面耻辱的肉缝,和因为惧怕不断张合的穴口。那处瑟缩着,可怜极了。向珏琛和他弟不一样,他不是双性人。

这事他也好奇过,但从小他母亲就教育过他人体结构,也跟他说过向晚萤没什么不一样,所以他就没有太过在意了。双性人虽然罕见,但保护法已经通过,有对此特殊设立的解决方案,也没有人可以拿这种事威胁另一个人类。

更何况,他沉迷向晚萤还真不是因为什么多个逼这种好笑淫靡的事情,他沉迷,只不过是因为那人是他生命中唯一莹光罢了。

就因为他们血脉里流淌着同一血液,他就失去了得到对方的机会,太不公平了。为此向珏琛恨过苍天,埋怨他为什么要给他无用的豪门出身,别人都会羡慕的‘幸福家庭’,还有这无用的女人缘。他从始至终只要向晚萤,只要那个肯接受真正病态的他的向晚萤罢了。

庚辛慢条斯理地一戒尺抽下去,正抽在穴口的肉缝。向珏琛身子一抖,咬着牙头疼地枕在桌案上,乖乖由着身后人的惩戒。疼

庚辛就是知道他怕被折腾哪儿。这人在部队训练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总看见他逃打了,怎么一训斥他就知道哪些法子管用。向珏琛是恨得牙痒痒。

第一次挨揍的时候他屁股被打肿了,前面阴茎也被打得又红又疼。嘴巴塞着自己的内裤被紧紧堵上,手还要拷在那个救护车后面的栏杆上。庚辛解了皮带把他的屁股抽得又肿又痛,前面立起来的肉棒也硬生生抽软,事后还罚他去医院看被他打伤的无辜护工。

向珏琛身上疼了好几天,事后还需要乖乖低头认错,给庚辛写检讨书。

要说他错了,要说他不该打人的。要认罚,还要再认下更多皮带的罚。被揍得皮开肉绽,要死要活的,还要跪趴下去比母狗还低贱。第一次挨打距离现在已有四五年了。这些日子里,他的身体,庚辛管得比他还宽还严。

不许自残不许犯法伤人,违规一次就是很多的训诫虐待。虽然可以挨打记账,但他他那个账本都欠下来几乎上千下皮带了!

庚辛面前,真是恶犬也被迫低头。

庚辛懒得让他自己报数,他自己心里都会记着这些数字。向珏琛这个小疯子在他面前需要做的就两件事:一、挨打认罚,二、以后少犯相同错误。

结果第二条还是久久做不到。

向珏琛的手哆嗦着,扒住臀瓣的手微微颤抖,又痛又不耐,却不敢反抗。庚辛捏紧了戒尺,每一下都平稳地横贯他整个臀缝,把那里抽肿得更高。张合着的穴口慢慢地被打红了,疼了起来像针刺般地杵在向珏琛脑海的神经线里,一点一点地激着他自己。该死的,他该清楚庚辛手下就算是戒尺也不好熬。

向珏琛下意识地想去抠自己指甲,手就缩了一点,臀瓣缓缓地张合回去肉缝被夹紧,疼得他汗就流下去了。该死的果然很疼!比刚才挨打更疼了。

“扒、开。”庚辛冰冷的语气就跟地下酒窖里储藏三十多年的红酒典藏版似的,怎么那么冰人,一字一句的,就像甚至没有耐心说第二遍一样。

向珏琛有些怕,手指艰难地攀到后面小心地揉开两个臀瓣,露出下面内里胀起的肿伤。那里已经痛得燎人,一点一点地针刺着他的神经。会不会后面都要被抽破了。又挨上一戒尺的向珏琛身子往前一倾,痛得差点要吐隔夜饭了。知道庚辛回来,他哪儿敢不好好吃饭。

庚辛没有再给他反应的机会,连续的戒尺狠狠地猛抽下去,连他缓和的时间都不给。重叠着的伤痕加倍的疼痛着,把向珏琛整个人都逼到了死生一线的绝境里去。

臀缝处连挨了三十多下后,就已经被抽得肿起来了。还不知道屁股怎么好好地坐下去,也许合都合不拢。向珏琛满额头都是汗,怕疼地不

断哆嗦,艰难地撑住身子,咬紧牙关。庚辛不听哀求不听讨饶,比他还清楚他自己的生理极限,所以现在他疼只是挨打路上的一道存档点,后面罚还多着呢。

庚辛抽完,将手中戒尺摔到旁边的桌案上。看着桌面上的白色浊液眉头都没皱一下。“再有下次,我不介意用镇纸教教你规矩。”

副典狱长气得嘴唇发抖,却又不敢微辞。他慢慢地爬起身子不敢拽裤子,身后的臀缝疼得紧,一片一片都在肿,夹紧了真的是更痛。他低着头在正典狱长面前服软,乖乖依了对方的意思。“是”

庚辛伸手揪着向珏琛的耳朵拽进怀里,还没全扯进怀抱,啪地就是一巴掌打了上去,把对方打得有些发蒙。“你想疼自残,我不介意把你的骨头再卸下去一次让你知道疼的滋味。”刚才的戒尺抽臀缝是训他动私刑,现在这巴掌是训他自残。

“是。”向珏琛颤巍巍地站在原地,军姿站立,连歪个头都不敢。他望着庚辛,脸上刚被抽扇出来的深红印子慢慢浮肿起来,鼓起来一整道巴掌的印。嘴微微抿着,身体又发自灵魂地开始打颤。他看着对方开始解的皮带,垂在身侧的手都下意识地帕金森综合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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