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贵气是刻在骨子里了,即便跪在那里也不显一丝卑微,可此刻那双民众面前从来尊贵威仪淡定有度的眼里却充满落寞。
“瑾瑜,能让我失礼的从来都只有你一个,如果有礼的代价是只能远远的看着你,我情愿失礼。”
“殿下不日便将大婚,正麟实在胡闹!”看着跪在那里仰望自己的太子黄浦正麒,六爷眉头紧皱神情中同时还有一丝他自己也尚未察觉到的烦躁。
“是我求正麟的,我只是实在不甘,我喜欢你守着你的时日并不比任何人短,就因为这该死的身份吗,可明明皇父和慕家主…”
“够了!殿下失态了!父辈之事,容不得我们妄言,享受了多少尊荣便要担起多大的责任,你我这样的出身,本就容不得任性。殿下比我年长,这道理应该比我明白的更透彻!”
六爷说完这也也不理会仍跪在地上的太子皇浦正麒径直往卫生间走去,谁知刚要关上卫生间的门,太子殿下竟然硬是挤了进来。
“殿下!”
“瑾瑜又想说我失态失仪了是吗?做了三十年众人眼中完美的皇储,今日面对瑾瑜我想只做我自己,而且瑾瑜不是一直知道吗,我对你的心意,在瑾瑜面前我不是皇室的骄傲民众的典范,我只是一个求而不得卑微的乞求施舍的乞丐。”
“黄浦正麒,所以你是当腻了尊贵的太子殿下,放着漂亮的娇妻美妾不要,跑来犯贱求操是吗?”
对着外人六爷虽说冷淡了些,但从来都是得体有礼,世家子的礼仪和风度是从小便刻在骨子里的,面对的又是卑微的苦恋自己的人,六爷虽不动容也多少有些怜悯,可此刻面对太子殿下的纠缠也不得不言辞中带上了侮辱出口伤人。
“激将法对我没用的,瑾瑜,我矜持了三十年也仍旧换不了你的眷顾,也许我一直都用错了方法,只要能让另眼相待,自尊骄傲男人的尊严这些又算的了什么呢?他们能做到的我也可以,甚至可以比他们做的更好。”
说着太子殿下竟然来结六爷的裤子,被六爷拧着胳膊按在了墙上。
“皇浦正麒,少发疯!”六爷将太子殿下的脸按在洗手池里,看着尊贵的太子殿下挣扎着呛了两口水才猛地松开,走出了卫生间。
只是太子殿下也没有那么容易放弃,从卫生间出来径直往六爷面前一跪,骂也骂了,打又不能打,六爷烦躁的干脆装作没看见,用眼罩遮了光睡觉补眠,太子殿下就这么硬生生跪了几个小时,等下飞机是都是一瘸一拐的,六爷也连一个眼神都欠奉,坐着来接的专车径直离开,太子殿下目送着六爷的车没了影子,才坐上自己的车驶离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