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这份宁静就被打破了。
这一幕,与不远处的两个已经打的嘴角出血的男人形成鲜明对比。
柳裕的额头上已经冒出密汗,只敢浅浅地抽插着,等到被撑平的穴口变得松软了,能够一半抽插着进入后,柳裕才开始耸动着自己的公狗腰,力道由轻变重,由缓变急。
巨大的肉棒像是一柄不见血的刃,整个契合地插进肠道里,肥软的肠肉包裹着,一时间紧的动弹不得。
这是另一种酸胀的快感,却更加逼得人动情。
白皙的脖颈上扬起晶莹的小汗珠,甘云微微张着唇,有些急地吐着热气。
毕竟,谁会要一个疯到快要把自己整死了得人做领导人呢?
“唔!”
疗养院中,柔弱的女人坐在窗边,享受着难得的日光浴。
“澈澈不哭妈妈在呢。”安黎揩掉甘澈脸上的泪珠,将人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妈妈有办法,乖再等等马上,柳裕和杜宁就会回来了”
安黎一双手捧起甘澈的脸,心疼地问:“怎么了,谁欺负我家澈澈了?”
所以她不阻止甘澈去找甘云,一来是让甘澈从甘云那得到教训慢慢成长,二来是就算甘澈始终长不大,依然有柳裕和杜宁陪着他,不至于一辈子孤苦无助。
满室的灯通亮,大床上的两人彼此进行着最负距离的动作,一方将满腔的爱意倾泻进另一方的体内。
可真看到甘澈伤心愤怒的样子,安黎又心疼的不行,把所有错都怪在甘云身上。
不管怎么算,都是自己赢了。
“他抢走了阿裕,还抢走了杜宁哥哥呜呜呜为什么”甘澈痛苦地看着安黎,“妈妈,帮帮我我要阿裕,我不想他们离开我”
直到甘云反扑,安黎才意识到太单纯也不好。可她狠不下心来让甘澈成长,唯有利用甘云。
甘澈是她唯一的孩子,可是在甘澈小时候,她把那些自己不曾拥有的纯净加注于甘澈身上,让甘澈成长为了一个单纯可欺的大孩子。
她潜伏了这么多年,受了这么多委屈,怎么可以算了呢?只要只要把那些证据全部都摆在董事会面前,乐华就手到擒来了!
这些年看似她在疗养院待着,实际上是为了混淆视听,收集甘云的弱点。
“进,嗯进来。”甘云不再用手去扒拉柳裕,反而掰着臀肉,湿漉漉的眼睛闭上,长长的睫毛也打湿了,“柳裕我要你,进来。”
“甘云呜甘云他好过分!”甘澈的眼睛已经不复清澈,反而是充满了晦浊的恶意。
了呜啊!!”
哭哭啼啼的声音由远及近,不多时一个人影便扑倒在安黎膝盖上,扬着自己哭肿的眼睛和干裂的小脸。
她眼里闪烁着阴毒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