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晴方小脸惨白,紧绷着腰臀,黑瞳恐惧的震颤猛地转头。
“唉!放松,晴方不要收缩!”楚江轻轻拍了一下小美人的小屁股,舒晴方惨白的脸这才恢复红晕,羞臊嗔怪的瞥了楚江一眼,后穴儿放松。
他的脸越发火红,感觉怪怪的,楚江修长的手指硬邦邦的在穴儿心儿内戳弄,转动。
“滋滋滋……”涂抹的脂膏在穴内的高温下融化成水,与此同时,屁股菊眼儿内愈发滚烫,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却又出不来的干渴。
楚江看着手指套上裹着的透明粘水,没什么表情:“超乎预期的好,可以更换软木棒了。”
“啪嗒——”打开带来的木盒子。
舒晴方看过去,好奇:“是什么东西呀?”
“之前给你用的是药水泡炼的肉条,下面的是木势、银势、金势、玉势。”
楚江把盒子拿近些,里面是四根不同材质雕刻的以假乱真的男根,从阳茎上的褶皱筋脉再到龟头的缝隙出精孔,粗长的根部连接的两只睾丸,简直和男人身上割下来的一模一样。
而且,一根比一根大一号儿,楚江刚想自信的介绍自己的医疗作品。
舒晴方的小脸从红变青白,嘴唇发抖,猛地扭过脸:“我不要!”
“晴方你听我说——”
“我不要……楚大哥我求求你……我宁愿后头残废一辈子我也不想再让那肮脏恶心的东西凌辱我、我、我不要我宁可去死……”舒晴方哽噎着语无伦次,大眼内黑瞳屈辱惶恐的振动,丰润精巧的小红嘴下唇都快被他咬破了,侧身对着楚江,两只手全都背过去捂住了小屁股。
楚江实在想笑:“此乃人伦大事,怎么就恶心肮脏了呢?小晴方,楚大哥问你,若你以后遇到心爱的人,就不成婚,不行周公之礼,不生子了吗?不能因为被老鼠屎害过,就一辈子都不享受鱼水之欢啊?你不亏吗?”
舒晴方像只小猫儿似的蜷缩身体,小脸完全埋入厚实绵软的被褥里,捂着屁股,闷闷的哭腔,糯糯的小声:“我不要……不要……”
楚江明了,知道舒晴方怕是对这事儿有心理阴影了。
“你不是聪慧乖巧,最听楚大哥的话了吗?楚大哥是神医,能骗你吗?来,你看看这本书,看了后就会明白这不是凌辱,这是救你。”楚江愣是把鸵鸟躲避的小美人弄起来,揽入怀里,强迫他看老李郎中留下的房事孤书。
舒晴方的大眼睛还沾着水汽,靠在楚江宽阔的胸怀里,温暖可靠,抿着小唇,委屈的垂眸看。
【房事媚哥儿秘传之法,得此法,夫夫者可恩爱永绵,床笫操业者万金可得,于此道病残不足者如有玉净瓶内回春,双阳调和,只羡鸳鸯不羡仙,神仙穴儿养成妙方……】
一页页的翻
过,大致讲的是房中术修习保养法,哪怕损伤再严重,经过神仙穴儿五势,都会养成粉、香、暖、紧、油、滑、繁五品皆全的销魂蜜穴儿。粉是指蜜蕊的颜色永远都是浅粉、水粉色的嫩艳,香是指蜜蕊会自动分泌香气、暖是蜜穴交合时滚烫如汤泉,紧是紧实幽深不见底儿,永远不会松宽,一直如处子,油、滑是蜜蕊出水儿多,行起来畅快不会疼痛,繁是指能让小穴儿容易收男精,小哥儿多子多福,治疗不孕。
看的舒晴方面红耳赤,细长的小手推搡着硬往他眼前凑的书,拒绝的力道却弱了许多:“不~”
楚江表情坚决严肃:“不行也得行,你知道我在这上头花了多少钱啊?咱们过去赚的钱,我几乎全花光了,还欠了一部分的尾款,单说这木男根的木头是难得的香墙木,这么一点就四百两,我从盗墓的人手里买的,钱是小事儿,却废了好大的力气。”
舒晴方动摇了。
“我保证我有九成的把握将你治好,为什么明明能做到却不做呢?这玩应也不是男人的真东西,你怕什么呢?”楚江直接拿出来玉男根给他瞧,半强迫让他握住。
舒晴方小脸惨白的握在手里,通体淡翠色,如冰似玉,觉得男势凉森森的,清润温和,触手竟然有点软,并不十分硬,也不那么吓人,诡异的觉得,并不难看。
甚至有些干净阳刚澄明郎朗的英气,像古董珍宝。
楚江揽着小美人眼睛冒火似的,絮絮叨叨的介绍:“你看,最上等的翡翠,软翠,你看这睾丸内,啧,根本不是睾丸,只是制成这个模样,本来你哪儿也是承受这个器官的位置,睾丸内我注入了药剂,之前的九转还魂草、雪脂叶、灵芝、雪莲、雪蛤还有许多名贵的药材,把男势放入睾丸内的药剂会主动通过管体被吸入你的臀内,被肠道,生殖腔吸收。”
在他怀里的舒晴方缩着小身子,大眼睛犹犹豫豫,怯怯弱弱朝上看楚江的表情。
看来,他必须要用了,不用只怕楚大哥会生气,失望的。
“嗯,楚大哥,你不必说了,我会用的,你来吧。”
听舒晴方这话,委曲求全的,瑟瑟发抖的、不信任的言行,着实刺破了楚江那根神经。
楚江眼眶猩红,胸口起起伏伏,脖子都红了。
还未穿越前也是这样,病人的病态诡异的情绪,家属的不信任和挑衅,全盘推翻了他的所有努力,最后明明治疗效果不错,却被家属以自己待病人态度不好、污蔑自己收红包为理由,泄愤的杀了的自己……
楚江,你都死了一次了,难道还要重蹈覆辙?
“哐当——”昂贵的千两银子买的玉势就那么被楚江随便扔进了箱子的红绒上,发出冷冰冰的清脆声音。
舒晴方小兔子似的发抖,本来是深深低头,看那东西被楚江扔掉,立刻抬头泪汪汪的看着明显愤怒生气的男人。
楚江几乎是“噌”地站起,去镜架儿边洗干净手,冷然道:“舒晴方,你的口吻态度,你是给我治的病吗?是我有病吗?你愿意残废不全的过一辈子干我何事?你爱治不治!就当我以前的功夫都白费了,喂狗了!”
想想自己都从悬崖摔下去了,冰天雪地挂在树杈上才捡回一条命,夹卡在山石缝隙里,差点被摔死,冻死,就换来了这么一个没有骨气血性不肯配合治疗的幼齿病人?!真真是不值!
实在是不解气,连日劳碌腰还疼,全身都疼。
“我就不明白了,舒晴方,你怕有用吗?你也是大家出身的公子,有仇就该想方设法的养好身子,卧薪尝胆,在所不惜,你怎地这怕那怕的,木头东西,玉东西,这几个死东西都怕,你这么不怕我?我难道没长吗?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也是男人,难保不会对你做那些畜生不如的事情,你怎么不怕呢?”楚江故意说难听话。
他边说边后悔,可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控制不住爆窜堵塞的心绪,恨铁不成钢,意气发泄。
楚江并不知道,此时他的脸灰白颊削瘦,眼眶猩红,头发凌乱的束着,形容如玉面恶鬼,凄荒寂寥,歇斯底里有多可怕。
舒晴方全身一阵阵的发抖,嘴唇咬破了,眼睫煽动间水汽连绵成小溪泪珍珠了,啪嗒啪嗒的掉,连成线儿了,特别小声:“楚大哥是不一样的……”
哭的满脸涨红,总算有些病艳娇嫩的好气色,哭也是一点声音也没有的,他害怕,不敢发出来,强忍着。
“你哭什么?哭哭哭,就知道哭,哭有用吗?”楚江更暴躁了,但是怒火被浇灭了一多半,他来到暖床前,捏着舒晴方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纤润的小下巴,轻轻一捏就能捏碎,楚江的力道很小心,俊颜凑近,挑衅的冷嘲:“你看,我言语羞辱你,你却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因为你就觉得自己脏,你没有自己的魂儿,全看别人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你自己,你活该。”
看小兔子泪美人都要吓破胆儿的可怜样,楚江松开手,转身就走,不走,他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事。
楚江转身要走的一刹那,舒晴方死死的扑过去抱住了楚江
的腰,哽噎孱弱:“楚大哥……不要走!!晴方错了!晴方知错了……”
这股养娃儿的心态怎么破,楚江一瞬间又内疚了,坐下来抱着大哭的小美人:“哎……不哭,不哭啊?乖~”
舒晴方被哄了,哭很快止住,硬是捂着嘴,甚至还边从眼尾巴抑制不住的掉泪边露出天真明媚的笑来给楚江看,颤声:“楚大哥,晴方一定会克服的,晴方会好起来的,晴方一定不会再退缩了,不要生气,好吗?不要生我的气……”
楚江心态复杂,莫名其妙的产生浓浓的罪恶感。
怜惜的拥着小美人,大手给小美人擦眼泪:“看你这委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了,唉,我也是,从医最怕不肯配合的病人,对不住你,吓到了吧?”
“没有的……”舒晴方在他颈窝里使劲摇头,小奶狗似的鼻音哼唧,撒娇般的蹭蹭。
他明白,他全都明白楚江的心意,是他自己不争气。
楚江已经被泪美人蹭的一星半点的火气也没了,就剩下后悔和爱怜了,摸他的头,捧着他的脸,诚恳道:“对不起,或许是我太心急了,这法子造价昂贵,刚刚制好,药效最佳的时候,你不肯配合,错过了最佳的时期,白白浪费,我就激动了,对不起啊?”
青年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