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仁你快出去快出去”
看见这幕,杨进仁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他眼神充满了怒火看着哥夫:“他奶奶的,客气一点行吗?”
话一说完杨进仁转身离开房间,走到门口时,杨进仁回头望着他们,陈高文看得出来他眼眶相当湿润:“高文,我对不起你你辛苦了”接着,杨进仁就走出了他们的房间。
为什么”
那晚杨进仁忍不住陈高文被哥夫操的刺激,所以他在他们离开后,也对陈高文提出了性要求,可是当他的阴茎进到陈高文体内时,陈高文两片娇嫩的阴唇,随着杨进仁鸡巴的插进抽出,两片阴唇翻起翻落,却把哥夫的精液从陈高文阴道中挤了出来。
当下陈高文要求杨进仁马上住手,惨了,哥夫的精液沾上了杨进仁的阴茎,也随着杨进仁抽离流出了大半。
当晚,杨进仁就没有继续的和陈高文交合,他无奈地抱着陈高文进入梦乡,他们多么希望这是第一次借种,也是最后一次。
接下来是焦躁的两个星期,大家都等着陈高文身体里的消息,陈高文当然希望能够播种成功,早点怀上孩子,否则这次就给哥夫白干了。
可是,某一晚,陈高文发觉腹部不太舒服,陈高文的心中出现了一个不好的预兆,惨了,这是月经来的前兆,哥夫的精子没有顺利的播种。
陈高文的月经来了,经痛的感觉已经比不上心痛,陈高文垫上了卫生棉失落地走出浴室,杨进仁见陈高文神色不太对劲,他没有多问什么,想必心里也明白了。
月经如期到来,这对陈高文和杨进仁来说是天大的噩耗,当晚,睡前杨进仁紧紧的抱住陈高文,他们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他俩都知道,上回在这张床上,哥夫白白的用陈高文身体爽了一次,他没有达成他的任务,杨进仁也相当地自责。
因为那天要不是他在结束后还想和陈高文做爱,哥夫的精液也不会从陈高文阴道大量流出。
他抚着陈高文的脸庞,声音颤抖地说道:“没关系我不想要孩子了,我们跟爸妈坦白吧”
陈高文转过身去,不想让杨进仁看见自己的样子,陈高文说道:“可是可是这样这样我就被哥夫白玩了”
杨进仁的声音依旧颤抖,他说:“是我对不起你委屈你了”
接着,他将陈高文翻过身来吻住陈高文的嘴,在陈高文唇上嗟着,舌头慢慢舔弄着陈高文的小嘴。
“委屈你了高文,我的好老婆,老婆”
陈高文闭着眼,呆呆的躺在那任他吻着,他双手抚弄着陈高文的头发,陈高文明白他很想要孩子,要他跟公公婆婆坦白是多么困难的事。
所以陈高文主动提出再跟哥夫借一次种的想法:“进仁咱们咱们再跟哥夫借一次种吧”
当陈高文讲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房间内的空气瞬间凝结,杨进仁看着陈高文一言不发,陈高文知道他舍不得自己,陈高文也舍不得让他在家人面前丢脸,他们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杨进仁说“他他对你很粗暴”
陈高文眼眶泛红闭上眼摇摇头,对杨进仁说:“没有没有别担心”
“他他羞辱你”
“没有没有你放心你放心”
他知道陈高文对他说谎,他的心里也难受,但他没别的办法,只好默默地同意再一次的借种。
于是,第二次行动在陈高文经期结束后开始,这次不搞什么热身了,哥夫要直接上场,陈高文洗了个澡,就先进到房间里等着,杨进仁则面无表情地坐在客厅沙发上。
过了一会,哥夫蹑手蹑脚地推开门,卧室只开了一盏小灯,陈高文全身裹在被单里,双眼紧闭,脸颊潮红。
哥夫把房门关上,轻轻拉开陈高文的被单,雪白的肩膀,然后是丰润的乳房,小巧的乳头,结实的小腹,粉嫩的肉棒,最后是浑圆的大腿,修长的小腿,哥夫的眼光扫遍陈高文的全身。
很简单,这么一来哥夫就不会在阴道内太久,陈高文也不用忍受哥夫的奸淫数十分钟,所以陈高文连忙的答应:“好好哥夫谢谢你谢谢你”
于是陈高文跪了下来,用自己两个雪白的乳房夹住了哥夫的阴茎,然后努力的上下套弄着。
“噢好爽快噢好软的奶子噢,高文,我的好弟弟噢高文”
他脸上的表情相当陶醉,而龟头也渐渐分泌出一些液体沾湿了陈高文的胸口,哥夫的双手也没歇着,他拨弄着陈高文的头发,喊叫道:“真美真美当你丈夫可真幸福”
说着说着,他又弯下身来托起陈高文的脸,接着用他恶心的嘴亲吻着陈高文:“多么香甜的舌头啊连唾液尝起来都是甜的”。
他吸允着陈高文的舌头,恶臭的唾液也交换进陈高文的口中,陈高文知道,他已欲火焚身,准备要对陈高文进行授精。
他将陈高文推倒在床上,一手揉着陈高文的乳房,一手开始往下游走,先是顺着身体外侧,慢慢滑过陈高文的腰肢,屁股,大腿,抚摸了一会儿,分开陈高文的双腿。
这次陈高文没有抵抗,略略张开了双腿,陈高文的心一阵狂跳,已经准备接受哥夫的入侵。
他牵引陈高文的手放到他的鸡巴上,鸡巴滚烫滚烫的,陈高文闭着眼睛动手握住了鸡巴,他抱住陈高文的身体,开始吮吸陈高文的乳头,陶醉地闻着陈高文的体香。
从乳房一路向上,吻遍了陈高文胸部,脖子,脸庞,陈高文再次感受到了哥夫压再自己身上的体温,硬梆梆的鸡巴直接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双腿不慌不忙地磨蹭着陈高文的大腿。
当他举起陈高文的双脚,一手撑开阴唇鸡巴准备插入时,陈高文抓住他的手腕:“不我我好像还不行”
接着,陈高文飞快地抽回双腿,一个翻身往右边侧过去,双手紧紧护着洞口,不清不楚地喃喃自语:“不行不行还不行”
想不到哥夫性欲高张想来个霸王硬上弓,他一手托起陈高文的大腿,鸡巴对准洞口,一次用力戳了下去。
于是陈高文大叫了一声:“啊”
这次叫得非常大声,房门一开,哥哥和杨进仁马上闯了进来。
哥哥立即问道:“怎么了?”
然后陈高文的口中只有喃喃自语的说道:“还不行还不行”
这下哥哥不高兴了,说:“你看你,要播种也是你,不行了也是你,上次都进去过了,这次怎么不行了?”
“这次不搞了,你们不就白白那个了吗?”
哥哥坐到床头抚摸着陈高文的头说:“好了,高文,事到如今,咱们也只有继续了,你别想那么多。”
哥哥继续谆谆教导:“你不是自己说过,就当它是手术刀吗?也就是划两刀嘛,划两刀就好了,还根本就不疼呢。”
“唉,你也想开点嘛,就当是杨进仁好了,男人那东西,不就那么回事吗?”
忽然哥哥一转头,看着杨进仁,就上前去双手一扯把他短裤扯了下来,然后直接抓住他的阴茎,把杨进仁牵到陈高文面前说:“看看,看看,你仔细看看,有什么不一样?”
房内的人都吓呆了,没想到哥哥会做出这种事来。
陈高文看了两眼,害羞地说:“嗯没什么不一样”
得到陈高文的答案后,哥哥连忙松开手,红着脸说:“嗯,那,他们继续吧”
下去压住陈高文的身体,让两个胸膛亲密接触。
他贴着陈高文软绵绵、热烘烘的乳房,他的乳头蹭着陈高文的乳头,陈高文感到乳房被他压得扁了下去,他抱住陈高文的身体,陶醉地伏下头来,贴着陈高文丰腴白皙的肩膀,浑身沸腾的热血化作一阵阵的热气,呼呼地喷在陈高文的肩膀上。
随着哥夫臀部一进一出的动作,他一上一下磨着陈高文光滑的肚皮,两团阴毛也互相纠缠,如同砂纸一样擦着对方的腹部。
陈高文感到阴道如同有一根棍子斜插进去,根部紧紧地撑着洞口,龟头紧紧地顶在肉壁之上,每抽一下似乎都把阴道带出来一点,每顶一下似乎都把阴道顶弯一点。
他慢慢地抽送着,沈浸在陈高文给他的性爱享受之中,似乎也忘记了陈高文的身份,他那双手在陈高文背上慢慢抚摸起来,而陈高文摊开双手一把揪起床单,身体也紧张地拱了起来。
接着,陈高文被突如其来的一下,顶得“啊”地一声大叫,他被干射了。
做了这么长时间,哥夫猛然加大了进攻力度,他痛快淋漓地“啊啊”大叫。
陈高文只觉得全身躁动,充满了一种不安的激动,却又说不出有什么地方让陈高文不安,终于,哥夫喊叫着:“啊高文,高文我要射了要射了”
当听见哥夫喊着他要射精时,陈高文相当地开心,开心要结束这场噩梦了,可是过了一分钟后,哥夫停止了动作,将浓浓的精液猛烈地喷洒在陈高文的腿上,他竟然将要播种的精液喷洒在陈高文的腿上:“噢不不哥夫你怎么射在外头不”
“啊对不起我忘了对不起”
陈高文知道他分明是故意的,他不想让陈高文怀孕,想多糟蹋陈高文几次:“哥夫不一切都白费了不哥夫怎么办怎么办”
“高文,别担心,陈高文记得医生说过,做爱的过程也会有精子跑出来,也有受孕机会,咱们都别说,等等看如何?”
陈高文低头默默不语,面对如此奸计却无能为力,而在陈高文眼角余光中似乎隐约看到哥夫在暗自窃笑:“高文,假如你担心没法受孕,不然,咱们再来一次吧?”
“啊不要”
十个月后,孩子生出来,长得和哥哥的小孩几乎一模一样,可悲的是,长得都不像他们兄弟,长得都像哥夫。
而在陈高文坐月子时,某次给哥夫抓到机会:“孩子的娘,咱们好久没有了”
“噢不放开我放开我不”
他的兽行没有因为借种结束而结束,另外,又有一场风暴正等着陈高文去面对。
一日,杨进仁因公出差几天,晚上陈高文哺乳完,哄着孩子睡觉,突然房门被打开,大伯笑着问陈高文:“孩子睡了?”
本以为大伯想逗弄孩子,所以陈高文笑盈盈的回答大伯:“是阿,大哥想找他玩?明天吧”
此时大伯有些不屑地冷笑道:“他是谁的孩子?”
陈高文的心里为之一震:“我不明白大伯的意思,宝宝是我和进仁的孩子,大伯怎么会这么问?”
大伯面无表情地走到陈高文身边,然后拨弄了一下陈高文的头发,他深呼吸地说道:“真香呢弟媳可真香”
面对大伯突如其来的举动,陈高文被吓着了,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说:“大伯请放尊重”
想不到大伯更得寸进尺,他一把扯住陈高文的头发,将陈高文拉到他的面前,他面露凶光地看着陈高文,脸几乎要碰到陈高文的脸了,他说:“贱货,孩子是你和谁生的?”
话一说完,他将一个牛皮纸袋丢在床上,当陈高文看见那个纸袋,陈高文明白他为何会这样问陈高文了,那是杨进仁的检查报告。
“贱货,孩子是和谁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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