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坐前倾的姿势使得肥沃女鲍正好压在脚踝上方,原本就鼓涨不堪的淫烂花唇被挤压得更加饱满肥腴,像浸透了汁液的鲜蚝,缀着淋淋水光,吸引着人去大力吃吸。
当那一轮烈焰鲜红的日头沉入海中,海天一色如同金红色的绸缎一般。在落日沉下的方向,海水开始剧烈的震颤,从深处旋转浮现出一个巨大的旋涡。
“圣兽!是圣兽降临了!”岸上传来信徒惊喜的呼喊,所有人齐齐跪倒在地,高声念诵着圣教的教义,恭敬谦卑的等候圣兽的到来。
从漩涡中逐渐显现出一个巨大的阴影,鱼尾豹身,上半身有着两只粗壮巨硕的前肢,一只爪子就足有成年人的脑袋大小,下半身从脊椎尾端开始承接着一条极其颀长
的鲸鱼尾鳍。一尾巴从浪潮中掀起,猛地朝岸边拍下,足以升起2米高的大浪。
巨兽缓慢的浮水而出,硕大的尾鳍在海浪中灵巧的摆动,只片刻就来到了岸边。
它有着哺乳动物海豹一般的头颅,细密防水的绒毛密布在上半身,金黄色的眼球宛如流动的琥珀,用前肢撑在岸边的海岩上,高昂着上半身,扫视下方如同蝼蚁一般渺小的信众,张开獠牙锋利的吻部,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啸。
带着胡须的鼻吻轻轻抽动片刻,它清楚的吻到了那股腥甜诱人的味道,已经熟知人类进贡的方式方法,它轻车熟路地用前肢尖锐的爪子抓住高台石壁,只轻巧地用力一跃,便攀登上了这数米高的高台。
宁宣被突然出现的巨兽惊得浑身一震,这种前所未见的奇异巨兽已经超乎他的想象了,此刻大脑正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接下来要和这样恐怖巨大的野兽交媾会是怎样的情形。
在他仰着头发愣的时候,那巨大狰狞的野兽已经飞快地迫近到眼前,前肢直立起来的高度超过三米以上,如同乌云压城一般结结实实将圣子笼罩在身躯下。
下方的信众看着海兽的动作,激动地大声呐喊,他们将特制的香料投入四处的焰火当中,一股浓郁的甜香窜天升起,被海风吹拂着旋转萦绕上祭台。
这催情的甜腻气味极其凶猛的绷紧了野兽的神经,它猛地低吼一声,前肢五指张开,从圣子身下一勾,如同煎鱼一般倏地将青年翻了个面。
宁宣猝不及防被掀翻趴在地上,痛呼出声,眼睫颤动,冷汗瞬间渗出额角。他感受到体内胎囊不安的晃动着,被这粗暴的动作颠簸得几乎要撞破羊水。
这样四肢着地跪趴的姿势,让硕大的孕肚和两团雪白丰腴的奶子成了承重点,全身的重量都压迫在这高高隆起的三处雪峰上。
“别……别……放我……放我下去!我不……我不能当祭品了……唔啊……好疼……要……要生了……哈啊……求……求你们……”宁宣倏地瞪圆了双眸,惊恐的感受到酸麻的涨痛一波又一波从宫腔传来,明明白白的告诉母体胎儿即将生产的预兆。
毫无人性的野兽丝毫不管身下美人的痛呼,它被催情香气刺激得双目通红,张开布满尖牙的血盆大口,一条颀长遍布软刺的舌头探出,在空中轻嗅片刻,找到了那湿润滑腻,汨汨露出腥甜爱液的肥沃花穴。
如同黑熊舔舐蜂蜜一般,有力的长舌从下往上大力舔舐上了圣子不住颤抖的肥嫩肉瓣。软刺刮擦着穴口,甚至触碰到了敏感娇嫩的花核。
宁宣浑身一颤,发出哽咽的悲鸣,腰腹骤然收紧,身体像鱼一样弹起,女鲍之间肥美的肉缝“噗呲”一下渗出大股的花蜜。
野兽尝到了甜头,专门朝着这娇弱的红豆进攻,那软中带硬的尖刺狠狠搔刮过淫红的豆蕊,来回上下的舔弄,每每划过花蕊都能刺激得身下雪白的躯体一阵情动的痉挛颤晃。
将花蕊刮得可怜兮兮红肿发涨,两瓣柔嫩肥沃的蚌肉毫无反抗的能力被强行舔开,露出肉唇中央深嵌的那口淫红肉道,里头狂喷着情潮骚水,被粗糙的舌苔一滴不漏的舔舐干净。
一阵扇形的爱液从鲜美蚌肉之间激射出来后,野兽不满足于甜美花蜜渗出量的减少,长而有力的舌头竖起一根根倒刺,如同荆棘长编制一般,大力抽打着这肥软的阴阜,
只听“啪啪啪”的拍肉声不绝于耳,直将那嫩红果冻般的两瓣肉唇抽打得飞速颤晃,又痛又麻的肿了起来。
被野兽当众舔弄、抽打阴阜的羞耻和阴蒂诚实反馈的一浪一浪快感,双重夹击,瞬间击溃了濒临生产的圣子,他意识模糊的陷入了痉挛的高潮,双眼翻白,伸长了香软的小舌,发出呜呜咽咽的骚浪淫叫。
高超的快感压过了一阵阵胎动,白腻丰腴的两瓣屁股高翘着诱人的弧度,情潮占据了大脑,促使着宁宣如同下贱的发情母兽一般摇摆着腰肢,向后撅起肉臀靠近海兽。
那两团白雪一般的肉团抵在圣兽下身,来回扭动摩擦,臀肉被潮喷的骚水沾湿的淋漓湿漉,滑腻腻地蹭动着身后骤然膨胀的一大团坚硬物体。
在圣子看不见的地方,海兽原本被绒毛覆盖的腹部裂开一道缝隙,一根狰狞恐怖的阳具缓慢的从内探出头。
竟不知这奇异的野兽是什么种类,那可怖的物件显然里头支撑着巨大的阴茎骨,只前方钝厚的头部就有成年人头颅大小。更遑论后方极其粗长的柱身,上面淫筋毕露,狰狞的盘绕着,平时缩在野兽腹下被皮毛保护包裹起来,此刻因为催情香的作用陷入了彻底的发情,完完全全从缩囊中伸展出来。
直挺粗硕的柱身上肉眼可见一根根尖锐的倒刺,是用来牢牢勾住母兽的子宫和阴道壁,不让受精的雌性有任何逃离的机会。紫红色的柱头顶端扁平,如同一块硕大的石磨,顶端的凹陷处一张一合,滴答着透明的粘液。
野兽垂下头,收敛了尖锐的牙齿,用巨口含吮住圣子纤细洁白的脖颈,将这具淫浪腻软的身体揽入怀中。
同时腰身绷紧向前挺动,那非人的兽茎抵在
被抽打的红肿烂软的两瓣阴唇处,一寸一寸坚定不容置疑的向内推挤。
只见那娇嫩的穴口裹着小半个龟头,十分困难的被撑大撑薄,半月形肥厚的花唇直直被破开撑成了一圈可怜兮兮的肉环,边缘嫩肉被涨的几乎透明了,阴道口被迫张开了足有三个拳头大小的肉眼,紧紧绷住裹在滚烫的肉块边缘,濒临崩裂的边缘。
“不……不行的……进不来的……好痛呜呜……哈啊……太大了……要……要撑坏了……呜啊!”被兽茎强奸顶入的剧痛唤醒了沉浸在高潮中的圣子,宁宣被捅得整个人直往前耸,又被野兽叼着脖颈后方的嫩肉拉住。如同倒栽葱一般被插得屁股倒仰高高翘起,双腿拼命的挣扎踢动,发出一声又一声哭腔的求饶。
巨兽被那紧紧裹缠的穴肉咬的舒爽,粗喘之下用力的挺胯送腰,只听噗嗤一声,整个硕壮的龟头都陷入了软嫩的穴道。
“救……救命……哈啊……不行……要坏了……不要动了……呜呜啊……不行了”宁宣大口呼吸着,双手向后方下意识的抓挠,推拒着野兽的侵入。
被这样粗暴的顶入,整个阴道都颤抖着痉挛起来,又痛又酸的剧烈收缩黏膜,绞得深处卡在阴道尽头的宫囊再也承受不住。
只听“噗——”一声闷响从身体深处传来,明明是微弱的一声却如同惊雷在宁宣耳边炸响。
被……被干的破水了……要生了……哈啊……不行……胎儿会被干坏的……
宁宣眼角通红,声音几乎都喊哑了,脆弱不堪地哽咽着,拼命摇着头,银牙几乎咬碎了,却无法挣脱半分。巨兽饱满的龟头全部进入后,没有丝毫停歇,继续挺着肉棒往穴里推进。
“太大了……呜……要破了……痛……顶的骚穴好痛……”圣子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上下香汗淋漓,通红的眼角止不住的眼泪滴滴滚落,隐在汗湿的发鬓间。野兽狰狞的肉茎毫不留情的深深推入,柱身上扎起的肉刺顶着媚肉一点点往里面挤,每进入一点都能听到肉棒与淫穴摩擦的声音,伴随着淫水从缝隙里被挤出的噗噗声。
巨兽被那紧紧裹缠的穴肉咬的舒爽,粗喘之下用力的挺胯送腰,只听噗嗤一声,整个硕壮的龟头都陷入了软嫩的穴道。
下身几乎被顶得麻木酸软了,宁宣眼前发黑的垂着头,被干的身体前倾,脸颊抵在冰凉的石台上来回摩擦。
而身后那根庞然大物仅仅插入了一半,足足有一米长的肉茎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坚硬如铁棍一半直插入绞紧的阴道中,巨兽仰头高吼,不耐烦的退出一点,继而挥爪将青年的腰身按低,猛的用力挺腰。顿时,淫水飞溅,那硕大的肉茎势如破竹,打在肉穴尽头柔软的肉芯上。
“唔啊!破……破了……不要……不要进来啊!”宁宣被撞得在地面上向前滑动一部,泪水顺着通红的眼角流下,双目圆睁丧失了焦距,他全身颤抖,身前的阳具抖动,喷出股股白浊。
体内滚圆湿软的宫囊被强而有力的挺撞狠狠破开了宫口,敏感脆弱的宫口轻轻触碰都会有强烈的感觉,更不要说被巨兽比拳头都大的龟头一点点顶开,那极致的酸和极致的痛夹杂着,又被极致的快感掩盖。肉穴里丰沛的淫水在粗暴的搅弄之下被挤出穴口,喷溅出去,沾湿了巨兽腹下的软毛。
“子宫……子宫……哈啊……好痛……要生了……”圣子已经陷入了混乱的意识,红唇大张着流出一道道涎水,胡乱地哑着嗓子呻吟着,体内的孕囊被骤然顶破羊水,如同一颗水球在体内炸裂开来,稀里哗啦的粘稠羊水一泻千里从子宫里奔流而出,如同一道小溪狠狠冲刷在野兽顶入子宫的龟头上。
宁宣浑身战栗,白嫩的屁股在长时间的交合下被巨兽的腹毛磨的通红,沾满淫水的大腿绷紧,却是不受控制的颤抖着,那紧紧的裹着阴茎的肉道也逐渐开始痉挛起来。
他一只手摸向自己圆鼓鼓的孕肚,只感到那团圆润的肉团逐渐向下移动,从破碎的胎囊中挣扎脱出,向着子宫入口的方向爬去。
胎儿……胎儿要出来了……不要……不要干了……会死的……呜呜啊……
濒临崩溃边缘的圣子发出最后一声尖锐的呐喊,他拼尽全力向前挪动,竟然从巨力的野兽掌下向前脱出一步。
牢牢堵塞在子宫中的阴茎被拔出一截,呼啦啊一下带着泉水一般汹涌的羊水和爱液从阴道中狂喷而出。
失去了阴茎的堵塞,那处肥厚的肉逼张开一个几乎有两三个拳头大小的肉洞,被海风疯狂倒灌进入,吹得呼啦作响。
被硕大阴茎开拓得松垮脱垂的产道简直能容纳成年男人的头部进入,胎儿如同坐着滑滑梯一般被宫壁一波一波的蠕动推着,呲溜一下从宫口滑到了阴道口。
那乌黑的头颅刚刚从产道口冒出一个顶端,不等胎儿呱呱坠地,被骤然挣脱的野兽发出一声怒吼,嚎叫着往前凶猛地冲撞而来。
只听“噗嗤”一声淫糜的水响,沉闷的撞击声从阴阜和阳具相接的地方传来,刚刚探出头的胎儿被狠狠地顶住,捅回了阴道深处!
“呜啊!痛……不
……胎儿……别……唔啊……又……又进来了……”圣子被一下插得双眼翻白几乎昏阙过去,剧烈地痛楚中混杂着隐秘的快感,简直像是在生产的过程中被胎儿用身体奸淫母体一般。
这柔软坚韧的幼胎被野兽当做了大号的跳蛋,恶意顶弄着胎儿的头颅在青年阴道内前前后后的抽插肏干。每每将胎儿使劲贯穿回那松垮敞开淫红入口的子宫,又会被一阵阵自然的宫缩推拒着胎囊向外蠕动滑溜而出。
这淫荡的游戏足足玩弄了十多回,将圣子花泥一般软嫩的嫣红宫囊插成了一只松垮肿烂的肉袋子,下贱不堪地长大了毫无弹性的入口,再也含裹不住被撞入宫腔的胎儿和龟头。
巨兽这才抬起身,两只前爪搭在圣子腰间,伴随着一声长啸,狰狞的兽茎狠狠抵着幼胎捅到子宫壁上,阴茎徒然一抖,开始凶猛的喷射。
肉棒根部突然涨大凸起,死死的卡在穴口,柱身上尖锐的倒刺倏地深深扎入雌兽的阴道壁,戳的娇嫩红肿的黏膜一阵激爽痛楚。
滚烫的白浆射在脆弱敏感的宫壁上,把肚子一点一点填满,原本因为怀孕已经鼓胀到一定程度的孕肚恐怖的膨胀起来。如同灌肠一般在子宫内射出大量腥臭的白浆,肉眼可见的将圣子的肚皮越撑越薄。
只见那两团雪白的肉臀被撞击拍打得肿红一片,中央豁开大口的两瓣花唇只见含着一根紫黑色壮而狰狞的阴茎,即使在射精的同时也仍由一半柱身插不进去,停留在了圣子的屁股外边。
浓稠的白浆在肚子内滚动,高高隆起的肚子里一阵阵稀里哗啦的黏腻水声,体内本应出生的胎儿被大团大团的浓稠精液浸泡,发出了濒死的弹动和挣扎。
而可怜的母体已经完全丧失了生产的能力,宁宣失神的双目茫然又空洞,眼角不停的流着泪,喉间发出颤巍巍的脆弱悲鸣,只能无助的承受着那恶意的插入和浇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