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那头野猪哪里……啊啊哈啊啊……比得上檀郎你这般知情知趣儿?他碰我一下嗯哼嘤嘤嘤……我都恶心!嘤嘤哈啊啊~不成不成,啊哦哦哼嘤嘤嘤嘤……人家快被你肏坏了……’
那媚叫喊疼的声音比日本王牌女优叫的还令人狼血沸腾,水渍噼啪肉体撞击声就在耳里炸开。
林良侯一股邪火蹭蹭蹭冲上脑门儿。
他妈的,日子没法儿过了,他一个直男啥时候‘碰’过商青鸾了?竟然在外面胡诌,还特么嫌弃自己?!
使劲儿拽们拉不开,林良侯操着门边立着的锄头,野猪刨地似“哐哐哐”几下杂碎了门。
“来人了来人了!!快点快点
啊——”
“啊啊啊————”
屋内的奸夫淫夫被吓得抱头尖叫,商青鸾那姘头被吓得早就直接跳窗,拔腿逃跑。
林良侯怒气冲冲进屋就把缩在帐子里的商青鸾抓住,按在床上。
怒吼:‘好你个商青鸾,你特么的不要脸给不要脸开门,不要脸到家了!我待你不薄,你竟然这么恶心我?!你特么偷汉子偷的全村儿都知道了,还特么胡诌我碰你?!’
商青鸾不怕死的挑衅的眯起大大杏仁眼瞧他:‘你就是不行!就是恶心你!你瞧不上本公子,有的是人惦记本公子!你算个屁,不照照镜子,你哪儿来的底气管我?!本公子要脸蛋有脸蛋,要学识有学识,琴棋书画,经商理财无所不通,我找一百个,你也管不着!’
‘我特么资助你上学科举,让你买卖皮货,让你去做你想做的事儿,你竟然往我头上拉屎?’林良侯气的手都抖了,眼睛血红,声音暗哑,恨不能弄死商青鸾。
多时日的相处,林良侯没有说,其实他很喜欢商青鸾,只是心里有很多顾忌,同性转性取向的艰难,贫富阶级出身差距,加上上一世被老婆戴绿帽,他怕了,他没办法的选择了独善其身,可对商青鸾,他自问问心无愧,怎么就能被这么对待?!
‘呵呵呵呵……”林良侯连连冷笑,眼睛里悲愤和恼怒成倍递增,笑的格外瘆人难听。’
商青鸾瞪着他:‘你笑什么?说你不行你就是不行,自个儿的夫郎都被上了,还只是蠢笑。’
‘我笑的是,我占着茅坑不拉屎的确不对,所以我想怎么也得拉满了,再扔掉茅——’林良侯侮辱人的话没说完,脸色火辣辣的一疼。
“啪——”
商青鸾抬手就是一耳光,眼波泪珠打转,满是屈辱悲伤:“王八蛋!衣食住行样样没有给我满意的也罢,就连婚仪也没有给我,掌家权也没给我,作为夫君毫无风度,打心眼儿里不喜我,不爱我,没有胆气,没有野心,即便是如此,我商青鸾有没有把第一次给你?有没有想委身于你好好过日子?是你不要的!是你先不要我的!”
林良侯被一巴掌打蒙了。
商青鸾已经撇过头,捂着脸哽咽,哭的脸色桃红,泪如滚珠。
那声音如莺鹂泣啼、娇翠欲滴。
林良侯用舌头顶了顶被打麻了的脸内,凑近商美人在那挂着泪珠的腮上亲了一口。
“啊我不要——啊啊你起开不要碰我!”商青鸾挣扎。
但他越是反抗,林良侯越来了劲儿,而且他偏偏要上!偏偏要征服商青鸾!
头一回和男人做,林良侯兴奋紧张过度,前戏也粗暴,弄的商青鸾脖子,胸乳,大腿都是吻痕捏痕。
商青鸾使劲儿摇头不让亲嘴儿,林良侯也不气馁,掀开商青鸾松散的玫粉罗裙,看着那裙内的满园春色,林良侯喉结滚动,粗嘎的喷出灼热呼吸。
粉粉圆圆的臀肉,小细的精致粉嫩阴茎并一对儿玉丸,臀缝儿嵌着朵密密褶褶的菊蕊儿,紧致幽深,伸手过去碰碰,菊褶剧烈的蠕动收缩,忍不住用手指抠了抠。
不对啊,里头滚烫的缩着吞着手指,又一点点湿,但还是偏干,根本不像刚刚被姘头儿使用过的感觉啊???
掰开大腿,把大腿架在了肩头,那蜜穴儿受了刺激,自己分泌出粘液。
看的林良侯心火焚烧,他丝毫不觉得恶心,甚至下体竟然起了极其亢奋的反应,阳茎暴起,胀大的像跟铁棒子。
埋头就是一顿狂舔,像狗舔食似的。
“咕叽咕叽咕叽啪叽啪叽……”把商青鸾臀间舔的水亮亮,腻滑滑。
商青鸾抓着枕头,旖旎的春色染了满脸满身,夹着腿刚好把林良侯的头夹在臀间,细尖甜腻的浪叫声余音绕梁:“嘤嘤嘤啊啊啊呜……林良侯啊啊别哈……你这色胚!啊啊啊……”
林良侯舔了好久,把商青鸾舔的菊穴高潮喷射淫水,咕咚咕咚的全喝了,舔了舔嘴,砸吧砸吧,握住腻水不留手的白桃屁股肉,粗长滚烫的红肉棒在那蜜穴儿入口蹭了蹭,“噗呲——”一鼓作气,直捣黄龙——
“哈啊啊————”被破身的刹那,商青鸾尖声哭喊,那黄莺儿似的可怜儿嗲音拐着弯儿的十八颤,娇媚的眼神泪波婉转沁入鬓发,连夹着的细嫩阴茎也一同掉了‘泪’。
一丝鲜血从腿根儿流淌,染污床铺。
林良侯觉得不对劲儿,被死死的箍着,又疼又堵,寸步难行,虽然流水很多却抽插间艰难,重重叠嶂肉膜,不得不放慢放缓,几十下后,肥水充沛流淌,随着捣干,愈发滑溜溜的做声。
蜜穴儿禁锢着肉棒根部,小嘴儿似的一缩一缩,弄的林良侯大汗淋漓,爽的魂儿都要被商青鸾的小穴儿吸走了,渐渐变的滚烫,紧,油,暖,肛肉肥厚恨不能插出水花儿。一次次顶在最深最敏感的凸点穴儿心儿。
“啊啊……啊啊啊……”商青鸾早已一改不配合的态度,大敞着羊脂玉腿,浪叫连连,随着林良侯压上来,立刻勾缠住林良侯的脖子,连声哭喊,抓咬林
良侯的肩背。
“呼……你是第一次?”林良侯总算后知后觉的发现了。
商青鸾恨恨的抬头,明眸含着宝珠般璀璨,唇红如烈火,仰头就咬了林良侯唇角一下,咬的见了血,不解恨的抓他肩背,只是力道也是轻轻的,呜咽娇喘声中委屈可怜极了。
第一次交合,林良侯再直男也知道其中利害,得了趣儿后收手。
二人在床上喘气歇息。
林良侯从后面抱着商青鸾,偷偷嗅着商青鸾幽幽桂花香的乌发。
商青鸾枕着他的胳膊,噘嘴,仍旧傲娇数落:“蠢货,要是我真的找人,何必要在家里?你当我像你一般蠢?”
林良侯傻笑,明白商青鸾只是故意激他表现真我:“嘿嘿,对不起啊,让你等了这么久,委屈你了。”
“不委屈,你快去喂鸡吧,总叫总叫的烦死人了!”商青鸾推了推林良侯。
林良侯没反应过来,好家伙,刚刚圆房,还没恩爱亲热够呢,就让他去喂鸡?
‘快去啊!吵死人了!回回白天都被吵醒!’——————
眼前景象模糊,哪里是什么半黑的天,外头鸡鸣阵阵,天已经快亮了?!
林良侯使劲儿眨了眨眼和他面前的商青鸾大眼儿对大眼儿。
商青鸾满脸怨气儿,眼睛都睁不开的迷糊,手脚并用的推搡他:“快去喂你的鸡!吵死人了!”
林良侯呆坐半晌:“……”
默默地起身穿衣裳出去了。
原来刚刚的一切是场荒唐的龙阳梦。
林良侯满腹惆怅的给兔子、鸡、矮脚马喂了食。熬了一大锅红枣小米粥,把西葫芦切丝儿打了个鸡蛋放了面粉和一点点盐后搅拌成面糊状态,烙了一小簸箕的西葫芦塌子,把剩下的干豆皮切丝儿和卷心菜丝绊了清爽酸甜的凉菜。
做的分量特大,两个人两顿足够了。
“我走了啊,饭你起来自己热热吃。”林良侯进屋对着还在睡的商青鸾小声说。
商青鸾背对着林良侯,应付的扭了扭身子,鼻音“嗯~”了一声。
林良侯见状去取了打猎的工具背上,给小乖吃了四个鸡蛋,给煤球放了小鱼干和特制猫粮,带小乖上山打猎。
他要赚钱!
好些日子没进山打猎,林良侯那陷阱里的猎物只怕早就腐坏了,也有可能一只都没套中。陷阱和人脸皮一样需要保养,否则就会一点点的被填平不够深困不住猎物。我带了铲子和绳软梯,准备把之前的三个陷阱填上,再找新的地方挖。
“汪汪汪汪、汪汪汪……”小乖兴奋的狂吠,在林子里狂奔,林良侯几乎拽不住它。
獒犬这动物是真的邪门儿,和一般的狗看着就不一样,接回来也有挺多日子了,长的就比那成年的狼狗个头小一点点。
李屠户告诉他,獒犬能长的特别高大,林良侯有点担忧,这狗子以后只怕是难以控制,还是得用感情让狗子臣服。
“去吧,林子里玩儿吧,有危险给我报信儿。”林良侯松了手,小乖飞剑般的蹿出去。
一刻钟后又回来了,咬住的衣裳下摆,跳来跳去,一个劲儿的叫。
“干啥啊?”林良侯跟着小乖,它才不叫。
林良侯走的没有小乖快,小乖还停下来时不时的回头等等他。
他一瞧,它这不就是往他不久前设的陷阱引呢嘛?
不看不打紧,一看,好家伙!里面有团被树叶掩盖半身的花色斑斓的大东西微微动弹?!还有两只野鸡和一只野兔一动不动,一股子臭味儿。
“都死了?”林良侯心疼啊,蹲下往里看。
小乖也在他腿边探头探脑。
丢了几颗石头,那团花色斑斓的东西动了动,发出“哼哼”婴儿似的叫声,很小,不仔细听都听不清。
为了以防万一,林良侯射出一箭,那东西躲也不躲。
只是再不像刚才还能动,现在是彻底不动了。
“你在上面等我,我下去瞧瞧。”
拨开那层土沙和树叶,竟是一只大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