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良侯打开木匣子往外拿出几个粗糙的荷包,闻言一惊,笑:“看你说的啥话?我记得当时给你后,你也买了些红缎子乱糟糟的东西,就是问问。”
商青鸾咬的唇内肉出血,垂着颤抖的长睫毛,告诉自己要忍耐,毕竟人在屋檐下,身子也是林良侯的了:“还剩八十五两。”
眼底湿漉漉的,他买那些东西是想绣喜被和红帐还有他的嫁衣,并非是胡乱花钱的。或许,在林良侯的眼中,他商青鸾就是那种一味贪图享受不能积攒银钱的坏小哥儿。
林良侯拉住他的手,让他坐在桌案边:“我再给你补二十两,你那儿就一共一百两,这一百两你自己压箱底儿,你自己掂量,不到你自己的紧急情况不要用,我每个月除了五百铜板外给你三两零用钱,算算脂粉头油和笔墨纸砚应该够了,买书的钱你列个单子另外管我要,每个季度裁剪新衣裳的钱我也另外给你,要是有额外大的开销都跟我说,我能给的一定给。”
把两张十两的银票,并五百个铜板三两碎银子交给他。
商青鸾完全没想到林良侯会这样说,湿红的大眼睛抬起正对着林良侯关切的眼。
“没法子了,你也知道我的能耐,不过你我都还年轻,日子会越过越好,暂且委屈你。”林良侯把商青鸾馨香的小白手在手心里牢牢握住揉了揉。
“不是盖房子么?我不要——”商青鸾噘嘴,把银票和银子往前一推,扭过小脸儿。
这男人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林良侯看看木匣子里的银钱,还有个三百多两,再把之前订的家具门窗银子付了还能剩个二百两,足够的了。
“我这儿还有。”把木匣子合上,锁好,重新放到斗柜儿底下藏在包袱里。
商青鸾静静的看着他动作。
不知为啥,背对着商青鸾放体己的林良侯有些心虚,他也曾经想过让商青鸾管家里的所有银钱,可不知怎么想起那个给他戴绿帽子的前妻,心里面犯膈应儿,还是不想给。他不想鸡飞蛋打,但他更不愿意亏待商青鸾,所以折中。
“你快拿着,不然我心里不好受。”
商青鸾的杏仁大眼亮的惊心看了林良侯一会儿,垂下眼睛长浓睫毛扇子一样投射出一弧阴翳,自顾自的摇头,露齿笑了一会儿,他也不知笑自己还是笑别人:“也罢,不收显得我商青鸾不知好歹似的。”
把梳妆匣的底层打开,放好银票。
林良侯舒口气坐到了商青鸾边上,憨笑,见有盘酸李子,捡了颗酸咬一口,酸的五官扭曲:“哇……”
商青鸾静静看着男人没心没肺的样子,突然“噌”地站起,坐到了林良侯腿上,依偎着他,玉手勾住他的脖子,啄吻男人带着酸李子清香味道的嘴唇,声音磁性娇嫩,呵气如兰:“去给我烧水,洗了澡,我俩早点歇着~”
不经意挪动臀部,果然那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他。
林良侯下腹火胀,春心荡漾,抱住他,揉了揉美人的腰背,亲亲他的嘴:“行,马上就去。”
待林良侯忙不迭的哼着小曲儿出去后,商青鸾慢腾腾的打开镜匣,看着水银镜子里,这几日被情爱滋润的越发妩媚靓丽的自己,眼圈渐渐红了。
僵硬的把首饰摘下放好,取出梳子打散发髻梳顺。
万千青丝梳了一遍又一遍,就像梳理密密沉沉的心事。
灰了一半的心,商青鸾想,罢了,就这样过吧,自己还能如何呢?
沐浴合欢,细雨如牛毛,难得的夏夜凉风习习。
“啊啊、啊啊啊……”商青鸾躺在床上两条粉白玉腿缠在林良侯腰后,媚眼如丝,被撞得声声玉碎。
林良侯把他抱起来,他自己也勾着林良侯的颈子坐菊穴儿套着火杵上上下下癫狂。
“哈、哈……青鸾……”林良侯耳朵胸膛赤红,大汗淋漓,被狠命的箍着命根子,那东西在商青鸾的体内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儿亲啃粘颤,又像是插进了海绵地。
“呵
呵……唔……呆子……嗯哼~你这就不成了?”商青鸾得意娇俏一笑,与林良侯前胸贴着,咬男人的耳尖,扭晃的更快,小细腰堪比白水蛇儿,菊穴儿收缩。
林良侯冷不丁被咬耳朵又疼又麻,兴奋的心脏砰砰砰跳,捏着商青鸾下巴低头噙住小嘴儿,辗转啃亲吸舔。“唔唔……”
“我让你瞧瞧我的厉害!”他下腹那话儿在娇臀儿里,浑身像触电了似的爽利,大手掐住那浑圆的饥渴翘臀儿,他惊讶于商青鸾今晚的热情,愈发狠命地往上顶耸娇躯,热气喷洒在椒乳嫩房上,一口含住了,吸了吸,箍着水蛇腰儿,上上下下的往里头蛮横粗插。
“嘤嘤~啊啊哈~啊啊啊……”商青鸾被亲的双唇红肿沾着亮晶晶香唾,汗水划过滚烫的脸蛋,抓着林良侯喷张隆起背部肌肉,被干的,那叫一个酥嗲死人的燕语娇啼,阴茎蹭着林良侯的下腹喷射花液,腰臀痉挛似的剧烈震动,坐在那话儿彻底软疲了身子,随着男人孽根边捣弄边喷射精液进来,蜜穴内径也分泌淅沥沥的淫水,体内那股酸透酥透的滋味儿实在爽的教他化成水儿一样动弹不得。
林良侯狂狼处直接把娇软的美人儿顺势压倒,抱着两条面条儿似的玉腿儿,勇猛的往水臀儿里肏弄,碾顶到酥麻处,商青鸾后穴儿榨锁,发出弱弱的婉转细细的风流哭喊声,他听着只觉得尾椎只觉得魂儿都要被商青鸾吸走了。
……
明日到底还得去书馆,林良侯得乐两次就收手了。
端来两盆热水进屋,让商青鸾擦洗了身子,自己直接在外头冲了凉,拎着一壶温热的水进屋。
进屋却发现,穿着葱黄小衣白绸松腿裤披着黑瀑布缎发的商大美人靠在床头,雪白的纤手里真捏着一瓷瓶药,精致锋利的大杏眼垂着,暗涌波动。
“正好,我给你倒水。”林良侯自然之道那瓶子是什么。
那天他们发生关系后,商青鸾不想生孩子,林良侯问起要怎么避孕,商青鸾羞涩的跟他提起可以去寻些药,他就带着商青鸾去找了村里的老郎中许大爷配了一瓶子药。当时,那许大爷一脸不可思议的瞅着他们俩,还黑着脸问他们俩。
‘成亲生个娃才是正经,又闹腾啥?’
不过再热心也抵不过他们夫夫愿意,加上银子,随后配了这一瓶药,因为对身子损害小,一小瓶三十颗就要一两银子,老头还告诉他们是药三分毒,最好还是做点措施,例如不内射或者戴套儿。可给林良侯震惊的够呛,没想到古代也有套儿,红着脸问哪儿有卖套的,老头告诉他们都得是自己做,用鱼漂或者羊肠,而且能重复利用。要买就得去花楼后面的药铺子里买,价格贵的很,可给他恶心的不行,这么用,还不得出现感染问题啊,所以没用。
林良侯把桌上茶盘里的描花茶杯翻过来,倒了一杯温水。
“喝吧?”林良侯递给商青鸾。
商青鸾拔出瓶塞子,倒出一颗红色小药丸儿,锋利精美的大眼睛就那么看着林良侯的,含在口内,接过杯子,用水送服。
喝的急了,还咳嗽两声,林良侯赶快给他抚背,他却静静的瞧着林良侯,眼神说不出的锐利。
林良侯被他看他的怪怪的,赔笑接了杯子搁在床头,紧紧搂住他:“不舒服了?生气了?”
商青鸾脸烫,瞪他,笑了笑,尖利反问:“我生哪门子的气,是你生气了吧?你难道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