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郑兄你爱做好事……那就不妨好人做到底。”李春庭贴着身子靠在郑云生胸膛上,贴着男人的耳畔轻轻说道,“我深受重伤,内力散尽,需得每晚与男人交合才能恢复。郑兄愿意帮我么?”
下一瞬,李春庭就被人紧搂在怀里。
郑云生亲着男人的脖子,快速地扯开二人的腰带,松开里衣让彼此的身躯紧贴,一手捏着男人的细腰,将细碎的吻印在男人的肌肤上,“六郎记得……要叫得大声些。”说着就一口含住男人胸前乳首,作弄地吸吮那愈发胀大的肉珠。
“呃啊……”李春庭呻吟着浑身一颤,挺起胸膛迎合,被推着躺倒在地,用硬起的阴茎蹭上俊秀书生的白皙玉指,待到阴茎被人灵活套弄起来,他顺从地打开双腿,发出快意的喟叹。
被这美人用勾引的眼神注视,郑云生的肉棒又胀大几分,抬起身把男人的双腿分得更开,食指按上男人的褶皱后穴,伸入两根手指将穴口扩开,让粘腻液体缓缓漏出,用胀大的龟头试探着顶上,看着男人的肉穴主动张开,包裹着吸引着让粗壮阳具进入,“六郎的后穴真贪吃……含着我的肉棒便不肯放。”
李春庭惬意地享受着肉棒挺入抽插,操弄得惬意了,淫声叠起,肆意呻吟,“呃啊……啊……还要……”抱起双腿,搭在书生肩膀,抚弄着自己同样硕大的肉棒,前端渗出的律液沾满手,转而用沾满液体的手指抚摸上郑云生的薄唇,俊秀书生带着笑意将他的手指含入口中,吸吮舔弄把指间律液吃得干干净净,见此情景,李春庭只觉后穴失措地收缩起来,抓着男人肩头不住地呻吟,“啊……好舒服……不只是肉棒,连阳精我也想吃。”
郑云生一把拉起男人,让其跨坐在自己身上,他带着男人的双手抱紧自己,身体相贴,耳鬓厮磨,舌尖划过耳廓,发现这男人耳上竟有两个闭合耳洞,发红耳垂含在口中,将热气洒在男人的脖颈间,双手急切地抚摸着男人的身体,这习武人的身姿挺拔,腰肢细而有力,丰肌秀骨的后背摸起来细滑非常,捏着男人紧绷的肌肉,触感极佳,忍不住狠狠地捏了几下,弄得男人一阵瑟缩,而后穴的含弄更加热烈,“六郎可真是绝色妙人……”
李春庭听到耳熟的词语,脑海中连番忆起火云教恶徒成珏总在操弄得畅快时这样说自己,连那韩煜也总夸赞似的用这词来凌辱他……胸口怒意腾起,他一口咬上郑云生的肩头。
“做什么!”郑云生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怎奈男人死死咬住,破皮见血,丝毫不放,痛意化作不耐欲火,更加发狠地顶弄,擒住身上人的细腰,手上变着法地捏弄,在李春庭身上留下片片嫣痕,好似赤云绕腰,一派旖旎情色之景。
本就腰际敏感,被书生恶意扭拧,刺痛混着酥麻,难耐地想要抓住书生作恶的手指,怎料胸口又被一口咬住,“啊……疼……呃啊……”
郑云生听了,更是用力,牙齿咬住软肉,含弄茱萸用力吸吮磨弄,用快感逼迫男人主动地夹弄求饶,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才松开牙齿,“知道疼了?”
李春
庭此刻眼眸微眯,销魂快感遍及全身,两侧乳头让快意刺激得胀到发麻,身体不耐地挺起磨蹭,“后穴好痒……求你……”
书生见跨坐于身上的男人一副饥渴求欢的样子,推着他躺在地上,用舌尖轻舔一下那挺立乳首,“求我什么?”说着用牙齿划过嫣红肉珠,分开男人的双腿,又几下发狠挺进。
“啊……好舒服!”胸口刺痛后便是层叠的快感,李春庭感觉自己下身都快湿透了,那粗大的肉棒时不时地撞击搅弄,胸口两处酥痒被人吸含揉捏,说不出的舒爽快意,让他不由得淫叫出声,“这肉棒操弄得我好舒爽……”,
眼眶里溢着晶莹,眸神涣散,见身上人薄唇微启勾起嘴角的模样像极了师弟任语,视线晕染,身影模糊,好似真的是任语在操弄着他,快感层叠,笼着心口被撕裂一样的痛,他情动地拥住身上人,“别走……我心里……只有你一人……”鼻尖相对,视线相合,说出的语句因为快感而发颤。
被俊朗美人拥入怀,只觉心中暖意横流,万没想到自己会被这天人之姿的男人用这种近似深情厚爱的眼神凝望,他知道,这人定是将他看作了旁人,即便如此,在听得那于快意喘息间倾泻而出的情话后,自心头好似燃起千般火焰,灼烧心神,搅动欲火,“我心中也只有你一人……”说着就吻住身下人,将之后的呻吟喘息堵住唇舌交融中。
山峦重叠,翠林霭霭,云气缭绕,飞雀旋于山石,啼声似报晓。
两个灰袍身影并列而行,一个挺拔伟岸,而另一个高挑瘦削。
“穿上我的素麻灰袍也是光风霁月不减风采,可真是个大美人。”书生快步走着,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花言巧语的夸赞,手指捏上男人的袖子,“就当是念我昨晚同你几番旖旎的辛劳,你能否别再无我如无物?”
李春庭瞥了身旁人一眼,“我会想办法把这身衣服的钱还你。”
“六郎你一身富贵,怎会是没钱的人呢?”郑云生扯起嘴角,“你那一身名贵袍子,虽是弄得脏兮兮,可送到当铺里也能换个十几两银子。”
“那倒好。”李春庭扯开袖子,侧身躲开男人的贴近,“到了青城地界,我找个当铺,将这身袍子换钱,也够偿还你了。”
郑云生一听就急了,“我不要你的钱!”
“那你要什么?”李春庭听了眉毛微微拧起,这种不要钱的人,要的玩意通常比钱还贵。
“我……”郑云生上前笑着应答,“我只要六郎陪着我一同去京城。”
“你?”李春庭露出几分疑惑,“看上我了?”
不等书生应答,李春庭又开口,“郑兄你来晚了,在下有心上人。”
“你既有心上人为何还要同我做那些事?”郑云生一把抓住李春庭的手腕,“你不是受了重伤必须要和男人交合么?为何不去找你那心上人?”
李春庭咬着唇瓣将男人的手甩开,“与你何干?”
“你和我操弄了那么多次,怎还和我无关?”郑云生凑上前去,逼视而对,“难道非要等到我俩把对方的身子都熟悉遍,什么花样都玩过了才算有关?”
李春庭第一次听到有人能把淫腻情事这么大方,且还脸不红心不跳地讲出来逼问他人,不由得佩服这位书生的脸皮,只得开口,“他师父不允许我和他在一起,再者……远水难解近火,而你刚好在我身边缠着不放。”
“既然你和那人无望,我又是你伸手可得的近水。”书生笑意更浓凑着贴上,“不放考虑一下我?”
“不可能。”李春庭伸手点在书生额头,稍用力将人推开,“你太老,我喜欢比我小的。”
“六郎多大?”书生挑眉打量着。
李春庭撇嘴而答,“天兆十三年生人。”
“那我确实比你大上了四岁……”郑云生掰算手指念叨着,抬起头才发现男人不知何时又甩开他跑到前头去。
“六郎等等!我虽比你大几岁,可我面貌显小呀!”
“村里的人都说我看起来好似少年,旁人见了我俩,定会以为我比你年幼。”
“六郎,你别不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