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周围的妃嫔位份远低于他,也不敢凑上前,一时竟很是自由,直到上头传来沉沉地声音:“······,直接开始吧。”
清欢悄悄抬头看去,皇上似乎是直接从殿后进来的,身边坐着晨妃和灵昭仪,头上戴着冕冠,前面的流苏遮挡了面容,虽看不清,却也可见俊朗英气,银宝在身边低道:“皇上看着很是年轻沉稳呢。”
是···,是啊,一想到日后会与这人共度一生,清欢红了红脸,不敢再看,低着头小口喝着茶。
在他低头的一瞬,皇上眼神落在了他身上,坐得似乎远了些,不过他现在也不打算和他表明身份,这样也好,看他乖巧喝茶,轻笑一声,惹得灵昭仪娇俏道:“皇上,您笑什么呢~”
“没什么,用膳吧。”秦淮洛收敛了笑容,静看着下面的表演。
想到这些日子的冷落,灵昭仪咬咬唇,眼里闪过一丝暗光,他偏头对着贴心宫女吩咐了几句,那宫女点点头,悄悄退了下去。
“皇上,暄儿这次为贺您寿宴,准备了许久,皇上可看看?”晨妃微笑着,拉过身边的三公主,小公主很少见到父皇,有些怯弱,秦淮洛摸摸她的头,柔声道:“暄儿给父皇准备了什么?”
“儿臣···,儿臣为父皇写了字。”
“暄儿才三岁,竟会写字了,父皇看看。”
晨妃含笑看着他们互动,三公主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也更加自在,在获得一番表扬后,娇羞地躲在了晨妃怀里,秦淮洛感慨:“辛苦你了。”
晨妃摇头,“皇上的孩子就是臣妾的孩子,并不辛苦。”
灵昭仪暗恨晨妃故作贤惠,不是自己的孩子还养得这么得趣,偏头看到贴心宫女回来,他露出一丝笑,端过宫女手上的玉碗,倚在秦淮洛身边,道:“皇上,您看看这桂花羹,今年花开得晚,这花是臣妾宫里的花匠想尽办法催出来的,也让皇上能喝上往日生辰都有的东西。”
秦淮洛:“不必如此费心。”他有意冷着灵昭仪,自然不会因为这不甚喜爱的东西而改了心意,看了眼那晶莹透亮的桂花羹,忽地想起清欢明亮的眸,他转而道:“这东西给清美人吧。”
他并未解释缘由,晨妃看了看不可置信的灵昭仪,浅笑着接话:“也是呢,清美人入宫至今也未承宠,皇上赏他也是应当呢。”
江饮听到命令便接过桂花羹走向了清欢处,灵昭仪来不及阻止,只能看着清欢喝下桂花羹,心中暗暗祈祷,那药分量不重,应当只会让他有些燥热,不会出事的,一定不会。
清欢看到面前这散发这清雅甜淡的桂花羹,悄悄看了眼上位,有些讶然,江饮恭敬道:“小主喝吧,皇上赏得可都是恩赐呢。”
清欢收回眼神,点点头,他今年还没喝到过这时令的羹,在宫里不敢乱走,还以为今年是吃不到了呢,赶巧了皇上就送过来,可是···,皇上从未和他有过交流,他怎么知道···,应该是巧合。
暖暖的羹顺滑地流在喉间,温暖了肠胃,清欢乖巧饮完所有,将碗交给江饮,江饮这才退下。
“小主!说不定皇上今晚会召您呢!”银宝有些按耐不住,皇上突然给小主送羹,这是终于注意到小主了吗?她就说,这宫里再找不出比小主更好的容貌,怎么会一直在宫中沉寂。
可惜直到千秋快要结束,皇上也没再提过小主,更没派人再来,银宝有些失落,她看向清欢,怕他难过,却发现清欢白皙的脸红透了,小嘴喘着气,浑身散发着高温。
她抓过金玉,两人扶着清欢,焦急道:“小主,您没事吧?”
清欢咽了咽嗓子,他喉间干渴,额间却流着豆大的汗珠,金玉擦着汗,喂着他喝着茶水,清欢喝完一杯仍觉得不够,他哑声道:“渴,金玉···我渴。”
宴会上各项东西都是有数的,茶水备着一壶,小主已经喝完了,如今小主身份尴尬,又怎么敢因为他扰了皇上的千秋,金玉不停擦着汗,她低声道:“小主再忍忍,马上结束了。”
清欢意识却逐渐开始模糊,他隐隐有些听不清金玉的话,身上两处涌起明显的火热欲望,痒麻空虚,他夹紧着双腿摩挲,后穴的玉势小幅度地滑动,时不时擦过那凹处,让清欢不禁发出一声低吟。
金玉有些呆了,小主这明显是···提前发情热到了,可是,小主发情热有太医照料,太医说过,起码还有半年才是小主的发情热,怎么会,怎么会突然到。
她慌了神,若是···若是皇上还是不肯宠幸小主,那小主今日就只能被丢在织鸯馆那冰冷处,他还是处子,只能凭借后穴和那些冰冷之物共度起码七天的发情热,小主还这么小,怎么忍得了!
眼见着小主越发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金玉将手臂伸向小主嘴边,让他咬着,无助地看向岚姑姑,岚姑姑站在那儿,眼角看着上头,亚人发情热,女人亚人感觉不到,皇上却定然能察觉,小主是从此受宠升天还是落人笑柄,都看皇上的了。
秦淮洛早在清欢动情之初便感觉到了,那甜甜又散发着青涩的香味直往他鼻里钻,钻
到他心里,让他难受,他会宠幸清欢,却从未想过是今日这种情况,他怎么会突然发情,这些个狗屁太医,都该丢了帽子回家种地!
眼看着清欢越发难以自制,连晨妃都察觉出那边情况不对,想派人去问问,秦淮洛忽然起身,众目睽睽之下,迈着大步,走向了清欢,他拦腰抱起他,这才切身知道,清欢有多热有多难受,他脸上是一片潮红,紧闭的眼睛带着睫毛颤抖,贝齿咬的下唇都快出了血迹,双手攥成一团,捏得很紧。
秦淮洛搂紧了清欢的腰肢,他身体柔软,几乎是在抱起来的一瞬间就让秦淮洛起了反应,不顾众人的诧异,灵昭仪眼中的无措暗恨,留下一句:“将他的餐食都收好,派太医到朕殿中。”
随即抱着清欢扬长而去,回了宸殿。
宸殿其实是很少有妃嫔来过的,秦淮洛重权多于情,从不邀后宫人来宸殿谈情说爱,此刻宸殿灯火通明,宫人们守在门口,不敢多言。
清欢整个人都意识不在了,他觉得好热,而现在正好有个冰块在身边,不肯放过,将脸贴得紧紧,双腿张开缠住对方的腰身,也正好让那玉势进入得更深几分,缓解体内的瘙痒。
秦淮洛察觉到清欢的举动,他皱着眉,解开了清欢的那单薄的衣物,窒息了一瞬,一具洁白无瑕吹弹可破的美丽胴体映入眼中,雪白的乳鸽跳了出来,一颤一颤,红绳缚着它,可怜兮兮的,花穴流着透明的粘液,交缠的修长双腿隐约露出后穴的黑色玉势。
秦淮洛伸手去扣弄那玉势,想将它取出来,可那玉势被那像是有意识的后穴一吸,不出反倒进了几分,
秦淮洛气笑了,他还未曾享受这身体一分,这玉势倒还不肯出来了。
他从清欢腋下穿过,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清欢的屁股正好空着在秦淮洛腿间,他飞速颠着双腿,让那玉势靠着重力往下滑,在露出了一点黑色的头部后,一把抓住瞬间拉出。
玉势离开身体的刹那发出暧昧的‘噗嗤’声,清欢哼叫着搂住身前人的脖颈,毛茸茸的发丝蹭在秦淮洛锁骨,柔软的雪白双乳挤压在胸前,勾得他浑身通电般的酥麻,他忍了又忍,伸出两指掐着清欢的下颌,咬牙道:“清欢,这可是你自找的。”
以后的日子再不会这么轻松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