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平峦卓。
“你,是谁啊?”佟深的舌头有点打结。
“狗,我是你的狗。”
汪宇杰声音激动地颤动,满脸痴迷。
“主人,认了我吧。”他恳求地伸出舌头讨好,以往总是那么阴惨惨的脸现在居然挂着两三滴泪。
站到健身房门口,佟深却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佟深先生?”
“嗯,我是。”
柜台小姐是个很漂亮的小姐姐,一笑就有个酒窝。
“您跟我来。”
他们绕过公共区域,柜台小姐姐,引着佟深,来到一排排私密的地方。
玻璃挡板分割出区域,每一块都有单独的健身器材。
“我不方便进去了,您随意。”小姐姐神秘地一笑,把佟深单独留下来。
佟深觉得平峦卓故弄玄虚,肚子里不知道憋着什么坏招。
他条件反射地抬头看有没有摄像头。
找了半天,天花板除了挂着吊饰并没有摄像头。
算了,打蛇打七寸,有袁鑫,还怕平峦卓吗?!
佟深放松地打量这些健身器材
,走到一个类似划桨的健身器材。
佟深把双腿放直,坐到器材上,顶着脚蹬,双手拉着推拉杆,腰下弯,头埋在双腿间开始伸展。
他的柔韧性很好,大腿根的经脉除了一点酸涩,并不影响拉腰速度。
“碰——”
腰背突然被裹紧入一个熟悉的男性味道里,佟深手里的推杆突然放开。
“松手!”
“我拒绝。”平峦卓的鼻子顺着脊柱一点点嗅过,最后埋在佟深的头发后尾里深深吸了一口。
平峦卓抓住他的头发,掰着他的脸就要吻。
“啪——”虽然身体受限,但是还能给他一个结实的巴掌,佟深想。
“平峦卓,你说说,到底是你贱还是我贱?”
平峦卓也不恼,玩世不恭地笑着,用胳膊环在佟深腰上,两只手在他的腹部摸了两把。
“试过我的鸡巴你就知道谁下贱了。”
佟深一时气结。
“不好意思,什么银样镴枪头我是不放在眼里的。”
佟深眼睛一眨,“比起你,我更喜欢袁鑫的呢。”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许提袁鑫。”平峦卓低沉的声音像是闷雷。
他的笑容收敛,直接把佟深提溜到手上,一手横过佟深的脖子,推着他来到另一个健身区域,木质地板变成软台子,高出一个圆柱体的模样。
“那我也警告你,你再敢继续,我一定会把袁鑫勾到手,反正他对我有兴趣。
你应该知道这一点吧。”佟深威胁道。
“哦,你威胁我。”平峦卓把佟深平放到软台上,旁边立着一个铁杆,他解下杆上的绑绳带,熟练地缠了又缠,把佟深的手捆绑在杆上。
佟深有些不安,脸皮紧绷。
“你敢?!”
“敢啊。”平峦卓一个俯身,小腿一撑把身下的佟深打开。
佟深挣扎着两只腿被迫打开,在空中踢腾。
“银、样、镴、枪、头。”平峦卓一字一顿地说。
他一个胳膊抵住他的腹部,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控制他的腿。
“你丫的,今天我让你试试什么叫钢炮舰船!”
终于,平峦卓脱下所谓好好学长的外衣,头一低,像只饿狼强吻佟深。
他打开佟深的牙关,冷不防地就被佟深咬了舌头,可是却一点也没退缩,反而愈吻愈深,直勾勾地就要捅到嗓子眼似的。
佟深的嘴巴被迫塞进舌头,口水外流,嘴角扯得生疼。他就像被搅得翻腾越下的潭水,没能守住自己的一片树阴照水,反被平峦卓的滔天浊浪混搅。
一点血腥的味道从口腔里蔓延,平峦卓的鲜血滴到佟深的嘴巴里。
平峦卓也察觉到自己的舌尖破出血,发狠地用两排牙咬住佟深的嘴片,直把他也咬出血,嘴吮着他的几滴血。
“你吸了我的血,我吸了你的血,our o bloods gle the s”
——我们的鲜血交融于原罪。佟深被他可怖的疯狂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