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想补……要。”楚画转念一想他今年高三,快要冲刺高考,前途可不是开玩笑的。
学习枯燥无味,但楚画一直有认真学。
自那天后楚迢再也没做过越矩的事,更多时候连肢体触碰也不曾有。
楚画跟楚迢独处的时候偶尔会不自在,但他心大,见楚迢再也没那种意思后,也慢慢学着遗忘。
周末,苏玛捏着两张电影票,兴致冲冲地问楚画要不要一起去电影院。
楚迢正好经过,瞥了眼电影票,淡淡道:“这部电影风评不好。”
楚画一直把苏玛当妹妹,平时她有什么要求他都尽力满足她,他对苏玛道:“走吧。”
楚迢在原地望着苏玛远去的背影,眼底的恶意满得快要溢出来,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教训她。
苏玛走着走着忽然一阵恶寒,她哆嗦了一下,然后幸福地看着楚画的侧脸。她口袋里的手机调了静音,目的是不听家里人打来的电话。
她家里有个身患恶疾的弟弟,她深深的,深深的,讨厌他,她的家就是因为他才被压垮的,还有她那整天喝醉酒的酒鬼父亲和懦弱的母亲,她通通讨厌。
本来她应该像别人家的孩子有快乐的童年和酸甜的青春,但深深刻在她身上的,是饥寒交迫的苦楚和衣不蔽体的羞耻,在她过去的人生中,是饿得偷东西吃,是为了吃上一顿饱饭不分昼夜的帮别人做家务,是发高烧时母亲抱着重病的弟弟对两人无计可施。
终于楚画出现了。
那时候她谎报年龄在一所不正规的餐厅当服务员,因这个月第五次因太过疲惫精神恍惚摔碎了盘子被老板当场开除。
那位小少爷当时带着副没有度数的眼镜,在一群粗犷的男生中显得格外出挑,他把满脸泪水的她拉走。
“虽然说出来你可能不敢相信。请问你愿意当我家的女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