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在有些他不想让人帮助的事情上边。
顶层的办公室隔间,无人进入的禁地,响起粘稠又清晰的抽插声。
两只手伸入祁凉的腋下将他托举起来,粗糙的拇指腹不断从他胸前两点茱萸刮过去,直到变成水嫩的艳粉色。
祁凉两腿岔开坐在长长的凶器上,被托着抬起又坐下,没经过任何休息的穴口被不断开凿,接纳肉刃冲到最深处,又缓慢地吐出来,一截肠肉软哒哒地随着动作扯到身子外边,几乎拉扯到透明,又被顶回去。
商屿放任他起落,手不自觉地捏上面对着他脸的乳首,没有屁股浑圆结实的肉感,却无比绵软和充盈,如同刚开苞的花,盛着露水,稍微一捏都能让对方发出春意满满的呻吟声。
“唔嗯——疼——商屿。”祁凉被弄得颠三倒四,声音随着每次深顶停顿喘息,眼皮都耷拉下去,“你能不能嗯不要嗯每块肉都不让它好过。”
还会和人谈条件?
商屿嘴角勾起,让祁凉面朝着他枕在他的肩上,从后边扒开屁股上次战况激烈的交火重地,果然没一块儿好肉,淡色的淤青上布满刚消下去的淡粉色
鞭痕,股缝上也一片狼藉,娇嫩的地方含着褶皱,因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抽缩回去。
他单手抱着人,食指朝粉色的地方蹭了上去,怀里的人立马不安分地扭动,说话有了撒娇的意味,“痒唔。”
祁凉安静地趴在商屿肩上,实则上牙快把下牙咬断了。
看什么看,不用想也知道是一片狼藉!一想到商屿的视线正黏在这具身体的不堪之处,他就想打滚,想挣脱。
尤其这种对待动物似的抚摸是怎么回事?
已经摸了十六下了!
他又不是长毛的小猫咪!
交接处的白浊滚滚流下,让他十分难受。他坐过凳子,坐过桌子,头一次坐在一根肉棍上!这么长时间!商屿他自己不会疼不会酸吗?
又过了难熬的一分钟,商屿貌似对他的识时务很满意,待瑟瑟发抖的圆丘安分在他的掌心中不再乱动,商屿再次将蓄势待发的凶器捅了进去。
“噗呲。”
“啊啊啊啊——”祁凉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腰被定死在商屿的手掌心,肉刃抵住前列腺的触感明显,他将声音吞回去,打了个哭嗝。
紧接着一下,两下,三下此次正中靶心,比起刚才毫无目的的深顶更令人崩溃。
那个通红的小东西快碾烂了,肠肉都快失去知觉,商屿才拍了怕他的屁股,“夹紧。”
祁凉用力咬牙撑着,凭借仅有的力气收缩肠肉,体腔内燎得滚烫。刺痛、撕裂痛一股脑儿袭来,神经末稍被点燃了,一簇像雨点一样噼里啪啦地传遍四肢百骸。
一股液体喷到了商屿的下腹。
商屿叹了口气,抵住穴口将他推在床上,狰狞的肉刃在里边365度擦了个遍,在身下人的尖叫声中射进软热的甬道里。